怎么说,女朋友虽然病中虚弱迷糊,但某人趁虚而入的求婚算是失败了,他当然不甘心,也不开心,对阴阳怪气的小坏蛋满腔恨意无处去,于是很不道德地,钻进了她的被窝。
“别摸了,我还在发烧呢。”
“我发烧的时候你不也摸我?还咬我奶头,尿在我脸上。”
“是你自己骚好吧。”
“是是,你说得对,所以我要摸你啊。”
“……”
高烧让允恩浑身酸软疲乏,无力推拒腿心的咸猪手,他揉得越来越急,她也只能夹腿嘤咛,最后颤颤地痉挛。
“呜……内……内裤弄湿了,都怪你。”
“那孟医生帮小宝贝换干净内裤擦屁屁好吗?”
“唉……”
羊入虎口,逃不掉的。
色情狂调高空调温度,把房间搞得像三伏天,然后掀掉被子,撩起睡裙,脱下允恩的内裤。
“宝贝身体不舒服,今天全交给我,你躺着休息就行。”
混蛋不知死活地说,盯着老婆私处淫笑,踌躇满志。
今天他要趁火打劫,干一番大事,至于会不会被痊愈的秘书秋后算帐……眼前一杯酒,哪管身后名!
允恩看到他拿来剃须泡沫和刀片,心里“咯噔”一下,狗男人的癖好她是知道的,这混蛋心理变态,有十足耐性,相较于肉体快乐,精神愉悦更重要,简而言之,比起肏穴,他更爱“玩”女人。
和他一起,免不了要沦为他的玩物,被迫享受“满清十大淫刑”。
他戴着橡胶手套,在瑟缩的小屁股下面垫上大号隔尿垫,分开她的腿,先用冰凉的酒精擦拭外阴,再往隆起的耻部喷射一堆细白泡沫,下流的手缓缓揉抚外阴,将泡沫抹开,举着刀片朝她晃晃。
“宝贝不要怕,孟医生连脑瘤都切过,刀法精准,绝不会弄伤宝宝一根汗毛。”
然后利落下刀,刮掉半边耻毛。
“干嘛一定要剃毛?”允恩不忿,反射性地夹阴,刀架生殖器,终归害怕。
“那天你坐我脸上,阴毛戳得我鼻子痒。恩恩乖,小嘴不要动。”
混蛋一面剃毛,一面爱抚惊惧的蚌肉,淫猥地揉弄唇瓣,刮搔阴蒂,分明在挑逗她。
外阴酥麻难忍,允恩却不敢扭动身体,生怕影响他的精细作业,血溅当场,狗男人好讨厌!
怎么办呢?不能让这个变态得意,尽管她没力气反抗,但她可以捣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