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乔掰开允恩一条腿,窥视濡湿的阴阜,并不理会她的诉求。
“想尿就尿,不用去厕所。”
小秘书怨他只顾自己发神经,晾了半天不给她,冷冰冰地甩脸子。
“难道一辈子这么躺着?玩够了我要去洗掉奶油穿衣服了。”
“恩恩别生气。”某人和颜悦色,轻抚她的面庞,柔声细语,“我来帮你洗。”
他说着,脱掉裤子,全身赤裸,悬空跪跨在她身上。
忍耐许久的小允恩,看到眼前昂首挺立的恶兽,心臟突跳,长睫激颤,私处条件反射地瘙痒,肉蚌迫不及待张口吐息,滴落晶莹。
她咬住下唇,不服输地别开脸,但腮颊上两片酡红出卖了她。
孟星乔垂眸俯视她的眼神晦涩纠结,她以为他不忍破坏自己亲手“裱”的花,可下一秒,胸脯就被两隻大手抓住。
五指大张,掌心燥热,奶油玫瑰被压扁拍烂,从指缝中挤出,他毫不留情地毁掉一切美丽,双手重重揉推乳肉,把厚腻的奶油抹满胸腹肋下,给浑圆的乳房涂了一层紧贴皮肤的蟾衣。
敏感的奶头被掌心刮得酥痒,高高挺立,嫣红可口,他低头用双唇抿住,舌尖勾舔吮嘬,甜香沁神。
细小濡湿的吮咂声令允恩面红耳赤,无意识地紧紧揪住身下软绒,乳头酥麻噬心,可久旷的春穴依旧无人问津,她难耐地扭腰夹腿,不得不自己摩擦唇瓣杀痒。
某人察觉,不禁轻笑出声,起身粗暴地扯开缠绞的双腿,提着膝弯向上折起。
洇湿的雪臀莹白水亮,肉莲怒放,粉蚌吐珠,翕张的穴眼犹自小口啜着凝汁,吸进两滴,又成倍涌出。
纤腰一卷,耻部堆迭的玫瑰已然粘连移位,挤挤搡搡,堆作一团,孟星乔用手捞了一大把奶油,将这紫红香膏覆住整个阴户,封住洞口,含裹肉蒂,把吸食他魂魄的妖物封禁。
“堵住泉眼,让骚水流不出来好不好?”
“……不,不好。”
允恩眼角泛红,满脸春潮,灼人的欲火在体内焚烧五脏六腑,她顾不得羞耻,自己动手,纤纤玉指探入胯间,刮掉阴缝上的奶油,撒气甩到老板胸膛上。
“理事长是掉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