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忠汉闷声说:“有啥好来往的。”
刘燕春说:“你就少说两句。”
霍忠汉纳闷,自己平时说的也不多啊。
刘燕春刚给媳妇们分完钱,黄杏就把杨茹喊了出去。刘燕春面上不表,心里还是不痛快。好在老三媳妇最近突然开窍,不怎么跟对方玩了,倒是让她觉得老三媳妇还有救。
杨茹最近不爱跟黄杏玩,就是觉得她们两思想层次不在一个层面上。
她觉得自己到底是为了婆家好,忍辱负重,负重前行的。而黄杏不一样,为了利益可以搅合婆家鸡犬不宁,还见不得别人家好的。
黄杏忘记杨茹把她按在池塘里收拾的事,扭扭捏捏地跟杨茹说:“你就借我十元钱,我买棉布和棉花做冬衣,回头我有钱了就还给你。”
杨茹剔着牙,也不知道偷吃啥了,眯着眼睛说:“你过年都没钱还能啥时候有钱?上次借你五角钱现在还没还我,我没钱借你。”
“五角钱你还记得?”
“为啥我不记得?不是你的钱你不心疼我心疼。”
黄杏忍了忍,她在外头等黄杏的时候,看她摸着兜出门的,往年她知道刘燕春都会给儿媳妇们分钱,今年肯定不例外。
于是说:“你家老婆婆是不是给你们分钱了?分了多少?”
杨茹往地上吐了一口说:“咋,你还想分多少借多少啊?”
黄杏气的跺脚:“你这人怎么忽然变了?咱俩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杨茹反而不理解了:“你姓黄我姓杨,怎么成姐妹了?咱俩连妯娌都算不上。”
黄杏:“你说话也太绝情了。”
杨茹心想,还有更绝情的事你忘记了,但凡想起来一点,你就拿白刀子捅我了,哪里还会站在对面跟我说话。
苏乘棠把熬好的花生糖倒在盆里,等着凝固了切成小块就好。
小君跑过来跟她说:“大嫂,隔壁又找三嫂出去了,三嫂那么唬,刚得的钱别没热乎就被骗走了。”
苏乘棠想也不想地说:“她没你想的那么唬。”
除了整天惦记着掌勺和霍老三以外,其实还是有点心眼的。
苏乘棠做完花生糖,当着毛豆的面装到饼干罐里,告诉他:“每天最多吃两小块,多了牙该坏了。”
她还以为毛豆要抗争一下,毛豆舔着花生糖说:“我懂得。”
苏乘棠问:“你懂什么?”
毛豆说:“胡子的牙一圈黑,就是抢别人的糖吃多了。我还以为你只给我吃一块,一天两块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