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懂个屁。”
霍秋山薅了两根狗尾巴草,给毛豆做了个小蚂蚱,不以为意地说:“我要给你安排个任务。”
他弯腰又拔了根狗尾巴草,好悬把小小一只的毛豆晃悠下去。
别人都怕二叔,毛豆不怕,他敢拽着二叔的耳朵保持平衡,疼的二叔太阳穴直跳:“屁股蛋想开花了。”
毛豆咯咯笑着说:“什么任务呀?”
“简单。”霍秋山给毛豆上眼药:“你要记得的就是,你娘在山那边的树下保护着你呢,别把自己亲娘给忘咯。”
毛豆摇着小脑袋瓜说:“亲娘不能忘,新娘也得有。我梦见我娘说,想给我找个新娘来照顾我,这样亲娘好在树下面睡觉。”
霍秋山诧异地说:“真的?这话你跟你爹说来着?”
该不会因为这个缘故,大哥火急火燎的结婚吧?
毛豆却摇摇头,摆弄着狗尾巴草说:“没说,说了爹又该上火了。”
霍秋山被他故作小大人的模样乐到了,故意晃了晃他。毛豆赶紧抱住霍秋山的脖颈,勒的霍秋山差点上不来气。
“哎哟,你们爷俩玩的真好啊。”寡头姐老远扭着胯走过来,脸上挂着奉承的笑容说:“我这里有糖,给你。”
毛豆不看她。
霍秋山低声说:“要有礼貌。”
毛豆勒着霍秋山的下巴颏,说话了:“请问我凭啥吃你的糖?”
寡头姐脸上的笑容一僵,她把糖硬塞到毛豆手里。毛豆摊开手心,看着包装旧旧的糖,也不知道放了多久。
他年少早慧,抓着糖故意说:“呀,糖纸都要掉了,是不是你偷偷舔过包起来的呀?”
寡头姐笑不出来了,扯着嘴角说:“怎么可能,这个是好东西。”
毛豆奶声奶气地说:“好东西您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寡头姐无奈接过糖,心想着,没有娘教养的狗崽子果然不好对付。
抬头对上霍秋山阴沉沉地双眸,顿时慌了神儿。
“你找我什么事?”霍秋山执行太多任务,这样的妇女脑子里想的什么,他一眼就能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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