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卖炊饼累了,俺得好好休息休息。”
武大郎疲倦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西门庆一惊,想不到潘金莲竟没把武大郎拦住,这时再翻身去床下已经来不及了,他呼吸一屏,不动声色地扯过旁边的被子覆在自己身上。
他本就是苗条单薄的体格,被子又大又松,盖在他身上后,仗着屋子里还没点灯,光线昏暗,看不出什么。
潘金莲却知道屋子里藏着人,眼珠一转,正巧与床上的西门庆对视上,她差点吓得魂飞魄散,还没等反应,却瞧见武大郎已往床上躺去,这时再让武大郎起来,怕是来不及了。
“我也躺躺。”
她已然顾不得武大郎会否生疑,扶着脑袋,“哎呦哎呦”喊着躺上了床,忍着心惊,说道:“你上一边让让吧,我睡里边。”
武大郎只当她被午头日光晒着了,如她所愿,睡到一边,只占据床边很小一块地方,还关怀道:“娘子,是不是头疼?”
潘金莲本想打发他去楼下倒水,还未开口,却感觉手掌被西门庆一捏,她心思玲珑,略微领悟了西门庆的意思,便压下未吐出口的话,转而不耐烦道:“头疼什么?听你说话便头疼,快闭嘴吧!”
武大郎支吾不敢言语。
他没甚心思,今个又确实疲累,倒头睡下,很快便呼吸绵长,可见睡熟了。
潘金莲忙转身看向西门庆,小声道:“大官人。”
“嘘。”
西门庆冲她摇了摇头,随后动作敏捷,竟是越过潘金莲,睡在了武大郎身边,又对潘金莲道:“你今晚先去楼下歇歇。”
潘金莲不解其意,担忧道:“若是叫他发现了?”
“我叫他打死又怎么样?你快去吧!”西门庆不耐道。
潘金莲轻手轻脚下了床离开。
西门庆躺在武大郎旁边,回想刚才说的话,又略觉心酸,他若是叫武大发现了,恐怕武大真有想打死他的心。
当年送炊饼的情分,武大当真半点没记得。
他正感伤。
武大郎却翻身一抱,正巧把西门庆抱进怀里,他虽与潘金莲成亲已久,却从未亲近过,只知潘金莲肤白身软,比他高大许多,恰巧西门庆也是如此,常年养尊处优,赞一句肤如凝脂也不为过。
“金莲。”
武大郎自以为抱住潘金莲,且潘金莲一动不动,他喜上眉梢,清醒过来,大着胆子亲去,也不敢真的冒犯,而是隔着衣服,吻在了西门庆的肩头。
西门庆穿着丝绸衣服,本就顺滑,武大郎却傻乎乎夸道:“奇也怪哉,娘子穿上的衣服,都跟胰子似的滑溜。”
这是丝绸。
西门庆心里想到,却并没有言语,任由武大郎在他身上试探着亲来亲去,始终不触及皮肤,只是隔着衣料,喷洒出温热的呼吸,勾的他也浑身燥热。
他呼吸也渐渐急促。
武大郎便以为潘金莲愿意了,急匆匆压在西门庆身上,心里还有些苦涩,没想到娘子躺下来,比站起来更高。
趴在娘子的身上后,他都瞧不见娘子的脸了。
武大郎怕潘金莲又反悔不愿,所以顾不上看其他的,只着急脱西门庆的裤子,拉扯到膝盖处时,他便迫不及待地掰开西门庆的双腿,然后撸了撸炙热坚硬的阴茎,往前挺身。
西门庆本来等着武大郎自个发现怎么回事。
结果直到武大郎将整根肉棒侵入他的后庭,并开始抽插挺送时,武大郎竟然都没发现他是个男的!
莫非武大郎从前与潘金莲并未好过?
他心中一颤,不知为何却生出些欢喜来,若是武大郎还是个处子,那现在两人岂不是头一回?
西门庆从前也玩小厮,但总是他在上,小厮在下。
这一回,也算武大郎帮他开苞。
他将今夜当成洞房花烛,武大郎亦是如此,两人诡异的同频,都将这一次看得异常重要,西门庆主动挺腰配合,武大郎更是受到鼓励一般,更加快速地狂干起来。
“娘子。”
武大郎个头矮小,趴在西门庆身上,正好够到西门庆的乳头,他狂喊着娘子,一边在西门庆身上狂干,一边低头吮吸西门庆的乳头。
西门庆听了心中心酸。
两个人一个欢喜,一个酸涩,肉体不断地碰撞,武大郎个子矮小,身下那物却尺寸惊人,西门庆的后庭还是头回被入,紧涩收缩,又被强行撑开塞满,惨遭反复顶撞抽插,肉冠刮蹭着里面的褶皱,龟头撞击到深处,不知撞到哪里,西门庆浑身一缩,竟是不可控制地痉挛起来。
他从前只在上面,第一回在下面,竟是爽得不能自已,忙捂住嘴,只中指缝里溢出些呻吟,幸好这是在床上,武大郎没听出分别,还想着娘子在床上竟然如此羞涩,怪不得之前一直不愿。
“娘子,你是不是难受?我轻一些。”武大郎体贴地对西门庆说道。
西门庆苦不能回答,后庭已被武大郎开发得当,他正焦躁难忍,欲望深深,偏偏武大郎刻意放缓了节奏,简直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每回进进出出都勾起里面的情欲,又得不到满足。
他恼怒武大郎喊他娘子,更恼怒武大郎喊他娘子后又不满足他。
激愤之下,西门庆仗着屋里没有点灯,竟然翻身将武大郎压在了身下,两人的下半身还连着,他扯过旁边一块枕巾,盖在武大郎的眼睛上。
武大郎自然不敢反抗。
西门庆便顺利地骑乘?在武大郎身上,往下一坐,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结合,他控制着节奏,上上下下,左右碾磨。
初被开苞的后庭受不住一般,微微的痛感传来,反倒更激起西门庆的兽欲,他看着身下的武大郎,用枕巾在武大郎的眼睛上绑住之后,又拉扯武大郎坐起来。
武大郎身材矮小,与他一同坐起来,头顶也只到他怀里,却自顾自地吮起西门庆的乳头来,同时腰部摆动,用力向上抽插,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横冲直撞,他的乳头还被武大郎叼在嘴里含着。
他配合着武大郎的动作,又换了个姿势,背对着坐在武大郎怀里,又上上下下进出一会儿之后。
西门庆干脆跪在床上,武大郎从后面掰开他的臀瓣,龟头顶在他的后庭口处,熟练地差了进去,随后便如矮子骑马一样,快速地撞击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响亮,两个人的肉体不断合二为一。
武大郎干得越来越用力,阴茎直入西门庆的后庭,他不知男子后庭亦有妙处,还以为是在与娘子交好,感受到西门庆的颤抖后,干脆俯在西门庆身上,奋力冲刺起来。
两人一起高潮,西门庆的后庭裹吸着武大郎的肉棒,快感涌上来,他差点失声喊出,只得咬紧身下枕头,一动不动地等着武大郎在他体内发泄干净。
待那东西抽出去。
西门庆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却顾不得处理,提了裤子后,忙不迭地下床穿鞋离开。
武大郎不解其意,却也不敢拆“娘子”绕在他眼睛上的枕巾,呆呆坐在床上,等着娘子回来,却受不住困,倒头睡去。
另一边。
西门庆走路姿势难堪,在厨房里寻着潘金莲后,未等言语,潘金莲便已经注意到他的异常,还以为他与武大郎打起来,又疑心自己为何没听听到动静?
况且真若打起来,官人又怎么会受伤?
潘金莲满肚子疑惑,一面要去搀扶西门庆,一面说道:“官人,可是被武大发现了?”
“他将我当成了你。”西门庆解释道。
潘金莲瞪大眼,又觉得武大郎愚钝可笑,又暗暗有些心惊,她并非不知人事的黄毛丫头,也见过路边站着的男倡,若是武大郎真把西门官人当成了她,西门官人现在又这幅姿态。
该不会?
“娘子!”
两人各有满肚杂思,却听见门口传来武大郎的一声喊,且已经推门进来了。
潘金莲差点惊叫出声,硬生生止住,因为武大郎竟是蒙着眼睛进来的,那枕巾裹得严严实实,白天也透不进半点光,况且现在天黑夜浓,武大郎跟瞎子无异。
她定下神来,才发现竟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声音也有些哑,强自定神道:“怎么不睡觉,找到这来了?”
武大郎听她声音哑,还以为是刚才那场激战的缘故,笑道:“娘子,你一个人在厨房干什么?这地糟污,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潘金莲实在精疲神倦,还未等想好怎么回答,便见武大郎伸着手摸过来,她本能地感到嫌恶,正要喝止。
武大郎却摸到了西门庆身上!
“你!”
潘金莲脱口而出,只吐出一个字,却不知道说什么,更不知该对谁说,更不知道,为何西门官人半点不反抗?
武大郎不知他的娘子还站在一旁,只是摸到怀里温香软玉,便笑道:“娘子出了一身汗,我给娘子擦擦。”
他说是擦汗,手却伸到了西门庆衣襟里面,西门庆也不反抗,任由武大郎扯开他的衣襟,露出里面光洁雪白的皮肤,还有上面缀着的两颗被吮吸过的红豆。
武大郎也不客气,竟然将西门庆推到了灶台边,从后面扒掉了西门庆的裤子后,扶着肉棒,戳开西门庆的臀瓣,直直挺了进去,随后奋力在里面操干。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
西门庆注意到旁边目瞪口呆,仿佛石化了一样的潘金莲,他自己亦觉得面红耳臊,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配合起武大郎,主动挺起屁股,让武大郎操得更省力。
武大郎嘴里喊着“娘子”,却不知他的娘子正在一边看着。
他一夜开荤,食髓知味。
西门庆也是头回知道走自己后门的妙处,隐忍着没有吐出声音,感受到武大郎一边操他,一边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甚至揉捏他的乳头后,身体带来本能的快感,可是注意到潘金莲还在旁边看着,看着他被这个三寸丁谷树皮后入操干,好似他又回到了当初任人践踏的时候,旁人向他投来的都是鄙夷的目光。
他真不敢去想,若是他与武大郎的事东窗事发,他还是在下面被压的那个,旁人会怎么看他?
武大郎在西门庆的身上肆意挺动,肉棒不断地进出捣干,贯穿西门庆的后庭,在里面全根没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娘子”,说着甜言蜜语。
西门庆的身体承受着武大郎的撞击,直至武大郎的动作越来越用力,他察觉后庭紧缩,直到武大郎又撞到深处,他双腿痉挛颤抖,后庭夹得更紧。
武大郎喊着“娘子”,快速抽插几下,又泄进了西门庆的体内。
完事后。
西门庆觉得腰酸腿疼,又不知该怎么面对潘金莲,趁着武大郎还在旁边休息,潘金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收拾好衣服,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