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刘知宴舔咬我的脖子。
“自然是喜欢。”
我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刘知宴两只大手伸入我衣裳内,狠狠抓捏起来。
我觉得驸马体温越来越炙热,他这是想要了。
我不能让他轻易得到,要不停吊着他。
“驸马,快来洗澡。”
浴室里传来公主的声音,我嘴角勾着笑意,顺势推开驸马爷。
“驸马爷,我该走了,否则公主又要打我。”
我摸着下巴,这可是公主拿指甲掐过的地方。
我楚楚可怜的样子,落入驸马眼中,更是刺激到他。
憋着一团火无处的驸马爷,我知道公主是他的泄火对象。
既然如此,我何不来个隔岸观火?
我溜到浴池角落,瞥见驸马爷对公主用强。
池水中央水波震荡,公主殿下低吟阵阵,夹杂驸马爷粗喘声。
躲在浴池隔帘后的我,看得分明。
驸马爷双目赤红将公主摁在浴池边上。
我手持风月宝镜,看着裂痕一点点修补起来。
就在我要离开之时,驸马爷高声喊了一声,“宁娘娘好美,我好舒服……”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狂震,我知道,我好日子又到头了。
一大早,公主殿下指派老嬷嬷传唤我过去。
花厅之上,云萝公主勒令我跪下来,“宁鳐,你可知罪?”
“奴婢不知。”
低着头,我否认。
“你这贱婢,偷偷摸摸勾搭驸马爷,当本公主是死人吗?”
话音刚落,公主抓起墙上一把尚方宝剑,就要刺我。
云萝公主不满驸马爷,他每次喊的名字,都是我!
这对一个女人而言,的确是极大的侮辱。
两旁嬷嬷们吓得肝胆欲裂,这一剑下去,我会立马没命的,她们谁都不敢上来相劝。
“贱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闭上眼睛,心想着,这把剑要斩断我的头颅。
可就在此时,驸马爷清朗高大的身姿,在我眼前一晃,驸马爷怒不可遏得冲着公主,“公主,你到底在做什么?”
刘知宴一只手狠狠握住剑刃,鲜血从他手指缝隙间,一点一滴流淌到地上。
这看起来无比触目惊心,公主尖叫起来,“哎呀,驸马爷,你受伤了!”
我心中一阵悸动。
驸马爷为我挡一剑。
否则,我会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都退下。”
刘知宴深深凝我一眼。
我假装离开,扒在窗户看他们。
“驸马爷,都是我不好,伤口这么深,一定很痛吧。”
公主心疼得落泪,要帮驸马上药。
驸马接过公主的药,却也不看她一眼,“不必,我自己来。”
驸马掌心伤口足足半寸长,露出一截白骨。
“驸马爷,你每次和我在一起,总叫她的名字!”
公主满腹委屈。
“那也不能仗剑杀人,那可是一条人命!”
刘知宴满脸怒色。
“驸马……”
公主知道自己理亏,她想去看驸马爷伤势,又被拒绝。
“公主这些年脾气见涨了!”
·就这样,刘知宴头也不回走向书房。
公主了解他,刘知宴脾气犟的如同一头公牛。
公主特意去小厨娘,亲自给驸马煲鸡汤。
我躲在月亮门后,知道驸马必从这里经过。
果然,刘知宴急匆匆来了。
“驸马爷,对不起。”
趁四下无人,我搂抱他胸膛。
“是不是吓坏了,再晚一些,你就没命!”
刘知宴怜惜看着我。
“不晚不晚,驸马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我对他深深一福,顺势查看他的伤势。
伤口太深,触动我心。
我双眼饱含热泪,脸贴着他唇边,“驸马好可怜,公主好狠心啊。奴婢舍不得你这样。”
“那你如何报答我?”
刘知宴要亲我的脸颊。
我躲开,没让他亲到。
我扭捏一笑,“奴婢才不要以身相许。”
刘知宴看我笑意更深。
看似拒绝,我径直进入书房。
刘知宴紧随其后,关门。
刘知宴坐竹床上,我坐他大腿。
拿起他受伤手掌,我贴心轻轻吹气,“人家好心疼啊,奴婢宁愿受伤的是自己呢。”
“好了。你有这个心意就好。”
刘知宴拿起手指,替我擦眼泪。
我反抓他手指,送入口中,吞吐着,“驸马爷,你想奴婢怎么报答?”
“很简单,从头到脚一路亲下去。”
刘知宴嘴角勾起浪荡笑意。
这般狂浪之词,听得我脸颊绯绯。
“驸马爷太坏,就会欺负奴婢。”
我起身,叫驸马爷扑个空。
这样故意吊着驸马,他恨不得将我揉进身体里。
“过来!”
驸马揭开玉腰带,他这是想要我。
我趴在太师椅上,摇晃纤腰,双眼魅惑盯着驸马爷。
这是静静等候,我的大鱼上钩。
拒他两次,我知道事不过三,否则,男人会丧失耐性。
欺身而上的刘知宴,他吻如同疾风暴雨。
密闭书房里,空气渐渐变得潮热混浊。
我浑身香汗淋漓,媚眼如丝,“驸马,不要再亲了,真的会坏掉。”
“这就不行了?”
刘知宴眼睛绽放金芒。
我咬牙死撑,扭动腰肢,挑衅他,“是驸马爷不行!”
许是这句话激怒驸马,他一记巴掌狠狠拍到我娇臀上。
“哎呀!”
火辣辣酥麻感,让我忍不住战栗,嗔道,“驸马,你坏死了。”
“你不是喜欢我坏?”
刘知宴用力吻我。
我快无法呼吸,男人力量霸道得很。
“这个地方,你应该还没有让男人亲过吧。”
突然间,刘知宴掐住我大腿。
我浅笑嫣然,想逃离他的控制。
可刘知宴热唇紧贴上来,我慌乱无助挠他的胸膛,贪婪呼吸他身上甘洌气味。
“你喜欢闻我?”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
男人目光一直停留在我锁骨处,他冰冷指尖划过。
我惊得颤抖起来,“不喜欢。”
我假装这样说。
可他不肯相信,大手勾起我下巴,戏谑道,“到底真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哪里经得住驸马爷这般挑拨,我身体渐渐潮热。
我一言不发的样子,更是叫刘知宴勾起探索欲。
“说不说?”
驸马爷禁锢我的腰身,往娇软之处狠狠掐一把。
我吃痛一声,低吟让驸马加速沉沦。
“我要进来了……”
就在驸马占据我之时,我看到书房窗户钻入一个人脸,赫然是铁玉郎侍卫。
“哎呀,窗户有人,人家好怕怕呀。”
我钻入驸马爷怀里,柔弱眼睛看着他。
“谁。”
随之,刘知宴也担忧看一眼窗外。
他过去查看一番,没有发现,又回到我身边。
刘知宴拿手勾了勾我鼻子,对着唇吻下来,“怎么?还想躲着不给,今晚就亲死你!”
“哎呀!”
我酥醉骨头让刘知宴忍不住沉沦。
刘知宴身上越来越热,我手指头摩挲他狂热的唇,“驸马爷,你真的想要亲死人家吗?”
“不然呢,谁让你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
刘知宴抓住我的手伸入他的嘴里,他轻轻吻着。
我感觉驸马爷唇瓣湿润又温暖。
我耳垂火辣通红,扭过脸,抵抗刘知宴的索吻,“驸马,不要。你对我好,我会有危险。”
“我收了你。谅她敢怎样,皇帝也有三宫六院。”
对于云萝公主,刘知宴早已心生不满,这些年,他一直憋屈挣扎,只要公主不喜欢的,他都不敢去做。
今夜,刘知宴只想做自己!
“心肝儿,给我,一辈子都对你好。”
驸马爷深情缠绵。
我很清醒,这不过是男人床上助兴的豪言壮语。
刘知宴扯起我的肚兜,别在他腰带上。
“不要,我怕痛!”
摇晃着螓首,我痛苦求饶。
我越是求饶,驸马爷越是激动,他喉结剧烈滚动,恨不得进入我的灵魂。
当驸马爷情绪高涨时,我再一次看到窗户的人脸,惊呼道,“驸马爷,是铁侍卫!是他!”
“什么?”
如临大敌的刘知宴松开我。
刘知宴衣裳不整奔过去,却发现只有一片银色月光拢在窗台上。
起身的我躲在书柜后边。
书房内灯光幽暗,刘知宴听着我潮热的呼吸,戏谑道,“出来,我保证不欺负你。以后我也不会让公主欺负你。好不好?”
刘知宴很温柔,他声音宛若习习春风,滋养我的灵魂。
“不好。公主真会杀死我。这一次她拿剑,下一次就是斧和刀。”
我躲避书柜里,冷言拒绝。
我是想要得到元阳,可有一点很重要,得慢慢吊着他,他慢慢得给,这样才能修补宝镜裂缝,救出妹妹。
“快涨死了!快给我!”
刘知宴在书房到处寻我,我猫在书柜里,不让他发现。
“驸马,放我走,这样公主就不会杀掉我。”
我声音凄厉极了。
“你用手帮我,可好?”
刘知宴知道我不肯,他索性坐在太师椅上,身下不着寸缕。
“爬过来,帮我。”
这是刘知宴的命令。
我推开书柜小门,整个人像小猫咪一样爬过去。
月光若水银倾泻身体,更显得我冰肌玉骨,媚骨天成。
此刻,我乖乖跪在刘知宴膝下,伸出两只手,往刘知宴大腿处,从下往上摸索。
“真乖。”
刘知宴一脸陶醉看着我。
“驸马爷,只允许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
我流着眼泪,看起来温婉可人。
“我怎么舍得不见你,你的手比黄脸婆灵活多了,我离不开你。”
躺在太师椅上,刘知宴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给他擦拭手掌上的汗液。
擦拭过程中,我不小心蹭到驸马爷掌心,他痛苦嘶吼一声。
“驸马爷,一定很疼对不对?”
我心疼看着他掌心包扎好的绷带,又开始渗出血水。
“不疼。”
刘知宴脸上浮现深深笑意。
“驸马爷在我心目中,是最勇敢的男子。”
我崇拜目光锁定刘知宴。
我知道,天底下男人都吃这一套。
“真的?本驸马不仅勇敢,还很勇猛,要不要试试?”
很快,刘知宴抱起我,他滚烫唇瓣贴上来。
“我该走了。驸马爷该放奴婢走了。公主知道了,真会杀人的!”
我扭捏起身,在他怀里故作挣扎。
“别走!改日老子休了那个黄脸婆!”
刘知宴狠狠摁住我,不让离开。
他不规矩双手肆意捏我,久久未能停下。
“求求你了驸马爷,明日奴婢还要早起,训婚你和公主呢。”
我蛾眉轻皱,再一次告饶。
“让本驸马进去,发誓,一辈子保护你。”
刘知宴又给我画大饼。
刘知宴身体滚烫好比岩浆,我想加速逃离此地,“我真的得走,公主要过来。”
另外,铁玉郎侍卫在窗台,撞破我和驸马,他肯定禀报云萝公主去了。
“你不喜欢本驸马?”
刘知宴眼里满满欲求。
“喜欢,只是…”
我咬了咬嘴唇。
“她老了,熬个数载,也就死了。到时候本驸马把你扶了正,让你当正室,好不好?”
此间刘知宴就好像哄着三岁小儿一般哄着我。
刘知宴方才为我挡一剑,他又说一番掏心窝子话,让我坠入云里雾里。
“来,让我进去,我答应你,一点都不疼。”
驸马爷引诱我坠入地狱。
书房外传来急匆匆脚步声。
我和驸马大惊。
而后云萝公主咆哮声音震耳欲聋,“驸马,刚刚同你说话的狐狸精呢?”
云萝公主提着防风灯进来,灯光打在驸马脸上。
“你大半夜发什么疯!”
刘知宴慵懒躺在竹床上,眼底满满嫌恶。
摸着黑,我跑地慌不择路。
“发疯?那也是被驸马逼疯!”
公主努力嗅着空气中的淫靡味道。
躺在竹床上的刘知宴,背对着云萝公主。
“驸马爷,别叫本公主查出来!”
她命令得力的嬷嬷们,对书房展开地毯式搜索。
“公主殿下,书柜里也查完,没有人。”
嬷嬷们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公主。
“岂有此理!”
气得云萝公主面目狰狞。
“疯够没有,疯够就滚出去!”
刘知宴将手边的账册,狠狠扔到近前一个老嬷嬷身上。
那老嬷嬷吃痛一声,瘫在地上,喘息厉害,“公主驸马爷息怒。”
“嘶……”
嘶吼的驸马爷,他扯到手掌伤口,鲜血滴落竹床。
“驸马,你怎么样?”
大步上前,云萝认真查看男人的伤势。
“不用你管!”
云萝公主却被刘知宴用力一推,她腰肢重重磕在桌角。
疼地云萝公主额头冒汗,她心里头更委屈,“驸马,就这么讨厌本公主?”
嬷嬷们吓坏,公主殿下可是千金之躯,这驸马怎么敢的?
“你不滚我滚!”
刘知宴甩袖走出书房,看都不看公主一眼。
"驸马……"
凝视着刘知宴背影,公主心中杀意暴涨。
“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把狐狸精找出来!”
怒急攻心的云萝公主开始下令。
旋即,嬷嬷们连夜盘查府中可疑婢女,包括训婚师宁鳐。
花厅大堂。
宁鳐跟一众婢女跪在地上。
坐在太师椅上的云萝公主,她揉额头上暴起的云筋,目光冷冽如霜。
“好啊!无人承认进出驸马爷书房,是吧?”
随着云萝公主话音刚落,她示意嬷嬷们搬出一方钉床。
众人看钉床上钩满锋利的钉刺,这人要是躺上去,非死即伤!
“滚一滚钉床,你们也就老实了。”
勾了勾唇,云萝公主接过掌事嬷嬷端来的热茶,细细品尝起来。
滚钉床乃是禁宫残忍刑法,却被云萝公主拿出来惩戒下人。
公主府有不少老人,她们极少见过公主如此盛怒。
“第一个是谁呢。”
云萝公主随手指一个圆脸婢女。
圆脸婢女吓得昏死过去。
而后,云萝公主又指了第二个高壮婢女,高壮婢女死活不肯上钉床。
“来人!给本公主架起来!扔上去!”
一想到有人胆敢勾引驸马,云萝公主五内煎熬,兴许这般,她才能泄愤!
几个孔武有力的老嬷嬷们,就把高壮婢女扔上去。
众人瞧着,那锋利钉刺穿过婢女心肺,血流如注,灌满钉床。
“宁鳐,你是第三个,自己上去吧!”
喝完茶水,云萝公主把怨毒目光聚集向我。
何尝不知,公主殿下是冲着我杀鸡儆猴。
“公主,奴婢没有进出驸马书房。”
我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
“你觉得本公主会信你一个字么?”
见我不肯主动上钉床,云萝公主命令嬷嬷们要把我架上去。
“公主饶命,我真的没做过。”
我拼命反抗,屁股差一点落在锋利钉床上。
忽然,铁玉郎侍卫闯进来,他跪在公主膝下。
“混账!铁侍卫!做来做什么?!”
咬牙冷笑的云萝公主,瞪着眼睛瞧他。
铁侍卫强忍心口剧痛,毕恭毕敬道,“公主,进出驸马书房的人,是卑职!”
“是你?不可能!莫非你也被小贱人勾了魂,想着给她求情。”
高高在上的公主冷冷得盯着我和铁玉郎。
“卑职不敢给她求情。卑职说的是事实。”
铁玉郎跪在地上。
“说说看,你为何出入驸马书房?”
云萝公主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卑职为了这个。卑职一辈子忠心公主,不敢欺瞒公主。”
说罢,铁玉郎侍卫从怀中掏出一把金豆子。
定睛一瞧,云萝公主站起身来,“好你个铁玉郎,本公主素日待你不薄,你竟然……”
云萝公主后面也就惩戒铁侍卫几鞭子,就把一众奴婢放了,也包括我。
我以为侥幸躲过一劫。
我一只脚踏入厢房大门,我感觉嘴唇被男人狠狠吻住。
“放开我!”
拼命的我,只好咬一口男人的嘴唇。
男人嘴唇沁出一朵血花,他才停止攻击我。
我认真看一眼,却看到驸马爷他嘴角挂着戏谑笑意。
“驸马爷,是不是你让铁侍卫去顶包的?”
我小脸通红得厉害。
“还不是为了你,叫本驸马损失两把金豆子。”
说着说着,驸马爷拥我入怀。
“驸马爷你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呢,奴婢好崇拜你哦。”
拿一双娇滴滴的电眼瞧他,这是我的擅长。
“除了他给公主上交一把金豆之外,本驸马私底给他一整盒金豆子。当然,我也拿铁锤砸他胸口,算是恩威并施。”
刘知宴吃我挺翘的瑶鼻,他的手不规矩伸入我下裙。
我才知道,驸马爷是这样吃定铁侍卫。
”等等,奴婢担心公主会派人监视……”
我热烈亲吻驸马爷的耳朵,以此回应他的真诚。
“怕什么,把你的腿分开,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
刘知宴用力掰开我的玉腿,他腰间玉带已经松下来。
小脸通红的我,咬着贝齿低吟,“驸马爷不要,公主殿下眼线遍布府中各处,奴婢真的担心……”
“怕什么,本驸马一直会保护你!”
刘知宴温柔摩挲锁骨。
我陷入驸马爷温柔陷阱,紧闭双眼,用力喘息着。
红唇微微勾了勾,我两腿缠上他的腰身,拿手指画他的胸膛,“不信,驸马爷向来不懂怜香惜玉,我是训婚师,最是清楚。”
“本驸马不懂,所以宁娘娘多教教。”
刘知宴深情款款看着我,紧紧抱住我。
我娇吟出声,脸蛋犹如火苗狂燃。
见我不回应,刘知宴一点一点诱我。
我惊慌连连,未曾想到驸马爷竟如此穷追不舍。
我知道驸马爷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就等我沦陷,可我心生抗拒。
蓦地,门忽然开了半边。
紧接着,我耳边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驸马爷,再给卑职一些金豆吧,偿还赌债,卑职发誓,永远誓死追随驸马爷。”
铁玉郎侍卫推开大门,他神色恭敬凝视刘知宴。
“这是威胁本驸马?”
刘知宴起身,提了提玉腰带。
趁驸马爷与铁侍卫说话,我悄悄躲起来。
“不敢,卑职只想求财。”
铁侍卫低着头。
刘知宴拧眉,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金豆,“这是最后一次,做人不可贪得无厌。”
“谢驸马爷。”
铁侍卫拿到金豆子,他两颗眼珠子泛出晶芒,打算退下。
“何必着急走。”
刘知宴眼里流淌一丝丝浪荡之意。
“驸马,这是…”
铁侍卫不明白。
“站在那,看我们就好。”
刘知宴将我从角落拉出来,当着铁侍卫面,他欺压而上。
“不要驸马爷,铁侍卫看着咱们。”
我娇羞不已,万万想不到驸马爷竟有如此癖好。
“让他看着,省得他趴窗台听墙根。”
说完,刘知宴当铁侍卫是一团空气,他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我感觉到男人身体越来越滚烫。
明明刘知宴还没有开始,我却早已按耐不住。
对面铁玉郎怔怔谛视着我,分明可以感觉到他燥热和渴求。
要玩这场游戏,就要往死里玩!
我变得无比主动,推倒刘知宴,用力跨坐他身上。
“死妖精!”
刘知宴未曾想到我竟反客为主。
“驸马爷你够坏的,让人家这般受不住!”
我眼角沁出丝丝泪痕。
“不要哭,等会还有更痛的!”
刘知宴手指用力掐我的唇皮,叫我忍不住剧烈战栗。
男人不过浅浅调戏,我就这般受不住,尖叫出声,“唔唔…”
我想要逃离,可已经惹火了刘知宴,哪里肯放我?
一旁铁侍卫看着一场好戏,他喉结滚动厉害,他那双赤红双眼。
“驸马爷,求求你,我怕。”
我连滚带爬。
离我得到驸马精元越来越紧迫,我越是要吊着他。
刘知宴想办法抓我,而我就像一只小野猫疯狂逃离。
我拿又纯又欲的眼睛偷偷瞄铁侍卫,仿佛在说,“快来救我好不好?”
可铁侍卫恨不得加入驸马阵营,对我百般凌虐。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云萝公主的声音,“驸马爷别怪本公主心狠,接到密报,有人说你在厢房跟宁鳐偷情。”
一听到声音,驸马爷快速提上裤子,他勒令铁侍卫假装压在我身上。
所以云萝公主一进门,就看到铁侍卫正在压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
云萝公主警惕地看我一眼。
而驸马正一本正经得训斥铁玉郎,“好大的胆子!把公主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云萝看着这场戏码。
刘知宴冷冷谛视着公主,“铁侍卫肆意淫乱公主府,可是经公主授意?”
“驸马,本公主从未那样做过。”
就算有,云萝公主也是矢口否认。
“公主你治下不严!太令我失望了!”
刘知宴准备拂袖离去。
云萝公主明白偷情宁鳐的另有其人,她抱住刘知宴的后背道,“今晚,我们让宁娘娘训婚我们,好不好?”
“好是好。不过公主得保证,以后让铁侍卫离宁娘娘远一点!”
刘知宴提出要求,公主马上答应。
我轻轻捂着胸口,铁侍卫这是第二次做了代罪羔羊。
直到现在,我仍然心有余悸。
当夜,我给公主驸马训婚。
刘知宴每一次都下了死力,疼地云萝公主娇喘连连。
“驸马爷,你不要命了!”
云萝公主喊求饶。
刘知宴完全把她当做我的替身,某种程度上,他在疯狂报复公主。
途中我不忍多看,细心提点他们二人适当的体位,仅此而已。
事后,公主邀约我一同前往沐浴汤池。
落在汤池中的云萝公主,人比花娇。
公主殿下一头云丝浮在水间,上边撒了几朵娇艳的玫瑰花瓣。
可公主到底年龄大了点,哪比得上我年轻妩媚。
我拿着瓢儿从池中舀一盆温泉,从头上浇到肩膀上。
爽快的感觉让我差点忘了,公主上回明明还想拿剑刺穿我的心脏。
这回公主殿下却赏赐,我与她们共浴。
我待在公主身边,伴君如伴虎。
“宁娘娘训婚辛苦,多泡泡温泉是好的。”
闭上眼睛,公主享受着,婢女把葡萄剥干净,递到她嘴里。
“多谢公主赐浴。”
我始终警惕,可能潜伏存在的杀机。
因为公主殿下喜怒无常。
我不能死的,还要留着性命把妹妹从镜子里救出来。
只是驸马的精元……
趁着公主闭眼,我轻轻拍打水面水花,让水珠洒在性感锁骨之上。
我不为什么,就为了勾引驸马爷。
果然,对面刘知宴看向我时,他双目仿佛会喷火。
我示意公主就在这,驸马爷你不可能生出事端。
公主殿下闭上眼睛假寐,两旁服侍婢女悄然退出去。
我潜入水中,游到刘知宴对面。
与此同时,刘知宴也潜入水中,他大手搂抱我的纤腰,疯狂亲吻白嫩锁骨。
我们二人皆害怕惊扰公主,便在水中互相渡气。
驸马爷水下拼命吻我,忍不住热烈迎合。
公主殿下睁开眼睛之前,我游回自己的地带,抚摸自己的长发。
“宁娘娘,边上有玫瑰露头油,可以用一些,这可是东离国贡品。“
公主殿下自己也搓了一点。
“多谢娘娘。”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抓起头油涂抹,很快,这玫瑰花香遍布全身。
我发色如墨,这一点,人老珠黄的公主跟我比不了。
“宁娘娘的发丝浓密如丝绸,叫本公主好生羡慕呢。”
云萝公主眼底露出一抹不甘。
女人天生善妒,所以公主殿下也不例外。
装作懵懂的我兀自拿水瓢清洗脖子,只是,驸马那边他灼热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
这一幕,云萝公主看得清清楚楚,可她并没有制止驸马爷。
因为公主最近一次抓包,抓到我和铁玉郎侍卫。
这让云萝公主有点点放松警惕。
只是,她可能觉得我暂时不是,驸马爷那个狐狸精。
可我刚刚偷偷潜入水中,与驸马在水下拥吻,若是公主知道,她一定会气得吐血吧。
这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
我极享受徘徊在公主与驸马之中,并没有想过影响他们的婚姻,只想救出我妹妹。
眼下,驸马爷的元阳,势在必得!
“公主,驸马爷,奴婢有些头疼,先告退。“
对着公主轻轻一福,我披上纱衣上了岸。
等我走远,公主走到驸马爷身边,柔软身体蹭他腰上,“驸马,你喜欢宁娘娘么?真喜欢,我认她当义妹可好,这样我们两姐妹可共侍一夫。”
“不喜欢。那是铁侍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