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僧把妹妹封印在宝镜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知妹妹因何缘故招惹到妖僧。
山野老道告诉我,救出妹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修补宝境上的裂痕。风月宝镜的裂缝修复。因此,我以训婚师身份,趁机采集大量元阳。等我救出妹妹,却发现一个更大的阴谋
我妹妹死了。
妖僧把妹妹封印在宝镜里,永世不得超生。
我不知妹妹为何招惹到妖僧。
我意外捡到宝镜,天天抱着宝镜哭。
山野老道告诉我,救出妹妹只有一个办法:修补宝境上的裂痕。
后来我才知道,男人元阳可以修补裂痕。
这三年来,我以训婚师身份,辗转各地,训婚每对夫妻时,趁机采集元阳。
经我训婚,每对夫妻无不睦恩爱,子嗣绵延。他们更尊我为送子娘娘。
我训婚师名气越来越大,最终名动上京城。
这一次,我亲自给公主驸马训婚。
我进入公主寝房暖阁,训他们夫妻二人,“公主躺好,驸马压上去。”
我手持着风月宝镜,在公主光滑大腿上轻轻一拍,公主浑身战栗起来。
这白花花肉体,我见得太多。
咬着贝齿,云萝公主嫌恶瞪我一眼。
公主鄙视我长得不俗,却干起训婚这样卑贱行当。
“姿势不对,驸马你起身,你应该用佛前点灯之法。才能快活。”
我细心训着他们夫妇。
公主与驸马,他们十年伉俪情深,一度成为上京美谈。
只因公主生产十女,宫膜松弛。
驸马心生抗拒,不愿同房,才找的我。
我趁他们不注意时,飞快转动宝镜,宝镜滋出一丝元力滋养公主宫膜,将她修复紧致。
等驸马无力瘫软下来,训婚第一个疗程结束。
步出寝房之前,我拿宝镜朝着驸马照一下,驸马也朝我笑看过来。
驸马似乎对我有意,我修复宝镜裂痕离不开驸马元阳,这一切,都是为了救妹妹出来。
我回到厢房,刻意吹熄房内蜡烛。
等候,我的鱼儿咬钩。
果然
驸马摸黑进门,一上来就搂住我。
“心肝儿,你这腰又细又软,可比我家黄脸婆细多了,我怕一不留神,就把它弄折了。”
驸马是风月老手,他抓着我脸蛋开始亲,然后就是脖子,空气里充满潮热暧昧气息。
我知道自己媚骨天成。
我曾为了生计,做几个月扬州瘦马,妓馆妈妈说我身体酥嫩,软绵绵的好比玉蒲团,活该伺候男人的。
我假意承欢,两只玉臂勾驸马刘知宴的脖子,“驸马爷你怎的如此着急,我们这样,公主会生气的。”
“管那个无趣的黄脸婆做什么,你身上皮肤好滑溜。快给我!“
驸马扯开他腰间玉带。
“驸马,不要…”
我欲拒还迎,若能得到他的元阳,距离救出妹妹的日子便又近了。
就在驸马准备要我时。
“房内怎不掌灯?听下人说驸马在这,这黑灯瞎火的,驸马在这作甚?”
云萝公主的声音突然从厢房大门外传来。
男人坏坏的看着还在喘息的她,她被看得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男人怀中。男人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柔声道“好玉儿,是不是想宝贝再给你来一次呀?”
她被他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在男人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他抗议。
男人动情的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丰满的玉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在她的手抱住他的头时,男人从她手上闻到了一股茉莉的清香味,这是男人最为熟悉的体香。
和她长长的一吻,直到她没气才分开,男人才缓缓道“玉儿,你好美。”
“嗯……”她听到男人的赞美,一下子没了力气依偎在他身上。
男人与她再度交合,在水里荡漾着无边的春色,鸳鸯戏水。
男人感受她身体的火热,和无比充实的刺激,这种触觉,让他血脉喷张。
当她和男人有了夫妻之实后,她放得更开了,呻吟浪声甚至淫词浪语都出来了。
男人抬头看着迷着春情荡漾的双眼、秀发散乱的飞舞着的她,不由更加用力的冲击。
“啊……”她禁不起男人的冲击,身体不禁的一阵颤动,身体内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洪流,男人同时全身一颤,也将自己的储备,全数射进她的玉体深处……达到高潮后的她,筋疲力尽的趴在男人身上喘着气,二人静静的浮躺在水中,静静享受这最无忧无虑、美妙的时刻。
男人虽然对她有想法,但他从未想到自己与她会有这样的一天,这飞来艳福,一开始的确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日上正午的时候,太阳直射进这万丈深谷,男人与她双双洗净身子,穿起衣服。
“宝贝,我昨天看你伤的那么重,怎么一下就好了?”她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修炼的《圣心御女真诀》的功效,如果不是这个功法,恐怕我一早就没命了,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我的宝贝玉儿。”男人抱着她说道。
她听到男人的夸奖,害羞地低下下了头说道“宝贝你这是吉人自有天相。”
男人笑了笑说道“来,我们去看看这山谷有没有出路。”
她点点头。
他们开始在这万丈深渊的谷底寻找通往外界的出路,他们环绕整个谷底,走了五里路有余,才发现四周环绕着陡峭的绝壁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自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登。
纵使有通天之能,恐怕也无法飞跃出去。
整个山谷除了旁边这个碧潭,还有一片小树林,余下的就是广阔的草地,草地上有许多野兔、甚至野山羊在低头吃草,见了他们也不惊慌躲避,树林还有小鸟飞翔,而冰冷的潭水里,依然可见鱼儿游荡在期间。
男人和她回到山洞口,男人叹气道“看来以后我们要在这里隐居了。”
她眼中闪过欣喜的神色,道“这地方就像世外桃源,实在是隐居避世的好地方。”
男人沉默,望着这四季如春的谷地,心中一阵惆怅,这的确是一个难得的避世场所,要不是自己还有仇未报,不然在这里隐居也可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看了看男人问道“宝贝,你在想什么?”
男人看着她道“我在想,上天待我不薄,这个时候还有你陪在我身边。”
她一阵感动,走过来,把她成熟的丰韵的躯体紧贴到男人的怀内,喃喃道“其实,我真是高兴上天这个安排,宝贝,你可以骂我自私,但是我真的愿意在这里跟你长厢私守,生儿育女,不再过问江湖纷争了。”
男人明白她此刻的想法,在这里,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更不必在乎江湖上的纷争,或许现在江湖上都认为自己和她死于那晚上黑衣人的袭击了。
男人抚摸着怀中大美人的香背,喃喃道“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没让我们摔死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看以后我们就在这里隐居避世好了。”
她甜美一笑,自动送上香吻,道“我最担心你把忧郁压在心底,我答应你,只要找到出路,我们就出去。但是在没有找到出路的时候,你都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开心呢?要知道老天爷是不管我们开不开心的,所以,开心是一天,不开心是一天,那我们何不开心的过好每一天?”男人微笑地说道,将她的娇躯扳转过来,深深揽入怀里,紧紧抱住那一团的温馨。
男人的手抱在她的腰上,他能感觉到一种成熟女性的温香,还有充满弹性的皮肤,细而不腻,滑而不柔,那股特有的茉莉清香又在男人的鼻子中发散开来,熟悉而刺激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似乎不堪刺激,“嗯”一声倒在男人的身上。男人轻轻的用身体摩擦着她,感受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全面的刺激下,男人能感受到她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烘烘欲火。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男人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她的小口中发出轻而舒服的呻吟声,男人找到她的香唇,一口吻了下去,顿时两片嘴唇毫无缝隙的合在一起。
男人吸着她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挑逗着她的香舌。男人和她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口水,当男人把舌头从她的嘴里退出来时,她的香舌却突然如灵蛇一般钻入男人的口中,学着他刚才的做法在男人的嘴里不停地搅动,很快又和他的舌头纠缠起来。
男人用身子顶住她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男人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男人的嘴里抵死缠绵。
男人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她,看着她充满情欲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玉儿,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男人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宝贝!”她喃喃的在男人的怀中道。
男人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随着衣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穿着粉色亵裤的洁白酮体顿时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她,下巴尖尖悄悄的,樱桃小嘴,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驸马喉结剧烈滚动。
我分明感觉驸马心跳地厉害。
公主殿下来了?
这游戏好玩!
我坐在刘知宴大腿上,扭了扭小蛮腰,贴着他耳朵吹气,“驸马,我们还要继续么?”
“我得走了。”
刘知宴忍住心内一团烈火,他大手从我腰肢上抽离,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刘知宴转身离开,我继续拉着他的袖子,声音很是卑微,似乎要勾魂,“驸马,人家好害怕呢。”
霎时,云萝公主猛地推开虚掩的门,冷眼扫过屋内,却见驸马站在屏风边上,手里拿着一把火折子。
我躲在屏风后边,与驸马对视,脸上装作一副惊怕的表情,无声的恳求驸马不要把我供出去。
这娇弱胆怯的模样,看得驸马骨头都酥麻了,怎么忍心那样做。
“公主,我是来给宁娘娘送火折子的…”
刘知宴淡淡一笑,拿着火折子递给公主看。
“是吗?驸马不会背着本公主来偷腥吧,这天底下可没有不吃荤腥的猫儿?”
云萝公主警惕扫了一圈,蹙着眉毛问他,“就你一人,宁娘娘呢?”
“她不在,这不感谢宁娘娘的帮忙,我顺路给她带火折子。”
刘知宴将火折子放在圆桌上。
云萝公主这才笃定房内只有驸马一人。
她拿出宫廷定制款束腰紧紧贴在腰肢上,诱惑他,“驸马,小事让下人做就好。咱快回房,这是宫中最流行束腰,你说本公主穿上,会好看吗?”
“好看…”
刘知宴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他的回答纯属应付,十年夫妻让他乏味,再美味的山珍天天吃也会腻歪。
当刘知宴目光扫过屏风后的我,我装作惊慌失措之色,他见我两只手抓住屏风底座,驸马嘴唇舔了舔,恨不得扑过来将我生吞活剥。
“驸马,回房。”
等公主背过身去。
我主动出击,脚尖勾起,雪白长腿摸索刘知宴小腹。
我听到驸马的呼吸声重了许多。
趁着公主转身。
刘知宴两只手抓住我玉足狠狠把玩,仿佛要将这双玉足揉进身体里。
我扭捏一笑,风情万千。
这宁娘娘简直就是妲己再世那般,勾魂夺魄。
驸马眼里满满火热,我装作不小心露出半边香肩,更是叫驸马满脸迷醉。
明明知道公主快走远,我故意抽回脚丫,触碰屏风架子。
屏风架子剧烈振动一下。
“谁躲在屏风后边?”
公主一时有点紧张,她三两步冲到屏风这里。
对驸马质声道,“是不是刺客?”
“公主,是火折子掉地上。”
刘知宴事先丢掉火折子,他再当公主面弯腰捡起。
“我们公主府守卫森严,哪里会有什么刺客。”
下一秒,驸马将云萝公主腰肢搂得紧紧。
“没事就好。驸马你额头怎么出这么多的汗…”
云萝公主细心拿出帕子替他擦拭,她一生最美好的时间都给了驸马爷,她怎能不爱?
云萝公主紧紧抱住男人宽厚的胸膛,媚笑连连,“驸马等不及看我穿束腰样子?”
“可不是嘛。公主穿上去一定迷人万千。”
说完,驸马吃着公主嘴唇上的胭脂。
刘知宴抱着公主转一圈,他光明正大盯着我看,从未停止吃着胭脂。
我知道,驸马爷在幻想吃我红唇上的胭脂。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又如何,她这时只是可怜的替代品。
“快走,宁鳐那贱婢若是回来,成何体统?”
云萝公主拉着驸马爷出去,驸马爷依依不舍眼睛瞄着屏风后的我,意犹未尽。
公主回到卧房,她第一时间就换上束腰,越发衬托她身段玲珑。
虽然结婚十载,可公主殿下也没忘记调养,她每天都要用最新鲜牛乳浴滋养肌肤。
“阿萝…你今天好美…”
刘知宴虽然摸着云萝雪肌花肤,可公主气色泛黄很是倒胃口。
刘知宴搂着公主,想的却是我。
公主殿下被驸马压倒,她分明感觉到今天驸马爷格外热情,仿佛吃了传说中的五石散。
驸马爷轻轻咬着公主殿下的脖子,他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落在她身上。
“驸马,你讨厌!”
云萝公主拍打男人的背弯,狠狠掐一下男人腰肢。
房间内燃烧怡人香料,香气四溢。
我趴在暖阁卧室窗外,听着室内一片旖旎生香,我心痒痒。
云萝公主数回败阵求饶,可驸马爷依然不可放她。
我手持风月宝镜,它不停收集修复裂痕之物。
一夜下来,裂痕似乎有所修复,不过收效甚微。
我知道,接下来得不断迷惑驸马爷,才能修补裂痕,妹妹到时候就有命走出风月宝镜。
半个时辰过后。
刘知宴瘫软下来,他在公主耳边唤一声,“宁娘娘,你好美!”
“驸马,你说什么!你看清楚!我是云萝!”
听到驸马所言,云萝心头巨震。
她万万想不到,她自己跟驸马同房,驸马想的却是其他女人。
那个宁鳐,是比娼妓之流还要卑贱不堪的贱婢,如何与她高贵典雅的公主身份相提并论。
云萝公主心里头憋屈。
莫非她跟驸马爷十年婚姻,都比不上训婚师来的短短几日么。
我闻声,悄声离去。
云萝公主连夜,吩咐几个强有力的嬷嬷们将我房间围堵起来,“宁鳐,你这个贱人!是不是背着我勾引驸马爷?”
我慌张极了,这公主是铁了心要杀我!
“公主殿下,我没有勾引驸马爷。”
我趴在地上,言语恳切。
云萝公主神色冷傲,她拿出一袋香囊砸我脸上,“贱人,这香囊在驸马身上找到,你还敢狡辩吗?”
我疯狂摇头,“公主误会了,这香囊不是我的。”
“既然不是你的,为何这香囊有你身上迷迭香味?”
公主殿下走到近前,狠狠掌掴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
我脸浮现一记鲜红掌印。
云萝公主厌恶得瞪我,锋利指甲狠掐我下巴,“贱人,爬驸马爷的床,还想瞒着本公主!”
“不是的……”
我下巴被公主指甲,划开五道血痕。
剧烈痛感,让我一度慌神,直到驸马来了。
我对上驸马的视线,轻轻眨眨眼,泪珠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我抓着公主裙摆,哭腔道,“公主殿下,您真的误会了,奴婢怎么敢那样做。”
“来人!给本公主扒光宁鳐,将她扔窑子里!”
云萝公主高高在上,而我卑贱到尘埃里。
身强体壮的老嬷嬷们把我架起来,撕扯我的肚兜。
我极力哭喊,“救命啊!”
“我看谁动她!”
刘知宴走到我跟前。
老嬷嬷们一惊,纷纷退到两旁。
公主冷冷瞪着刘知宴,“驸马爷,你在护她?还不说明她勾引你?”
我两只手抱着膝盖,仰着头,楚楚可怜看着驸马爷。
刘知宴看我泪水盈盈,他再看看公主嚣张跋扈的样子,我知道我赢了。
“不是的,宁娘娘从未勾引我。”
刘知宴对云萝公主道。
云萝公主冷哼一声,“香囊包在你的汗巾里面。这香囊中的迷迭香,跟小贱人身上体香一个味道。驸马你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驸马爷接过香囊,他拿到鼻尖细细嗅了一下。
“公主,这香囊根本不是宁娘娘的!”
驸马愤怒将香囊拆开。
刘知宴指着散落一地的香料,“公主仔细看看,上边不仅有迷迭香,还有麝香?公主查一查宁娘娘有没有习惯用麝香,就知道了。”
公主命令人去宁娘娘房间搜查,查后,他们发现并无麝香。
“老奴该死。”
一旁圆脸老嬷嬷慌忙跪在地上,求饶道,“老奴记起来了,老奴伺候驸马爷洗浴时不小心将香囊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好,但是强在他天资条件好,加上又有很高的武功修为,所以要在潭里还是能抓到一些游得相对不太快的鱼。
这时,男人追着这条大鱼在潭底畅游,好几次男人都失手没抓住,他的斗志彻底的被鱼儿激发起来。
男人也没有料到着潭底会有这么深,随着鱼儿的畅游,男人感觉水压越来越大,耳朵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运起内力抵挡水压对自己的夹击,这才大大减轻水压的重力。
这时,只见鱼儿一闪,竟然钻进了一个小泥洞中。
男人心中一喜,这不是瓮中抓鱼嘛。
他把手伸进泥洞中,原本以为可以一把将鱼儿抓住。
不料泥洞经他手一碰,一些泥块脱落,泥洞口渐渐变宽。男人惊奇的将泥洞口彻底扒开一看,只见泥洞宽得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游进。
最令男人惊讶的是,原本阴暗的潭底,竟然从泥洞中发出黄光来,这是一条内道河床。男人大喜,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河道的另一头,可能就是外边的天地。
于是朝着洞中光源游去,盏茶时间,男人觉得眼前的光亮越来越亮,水压也一步步减弱。通过狭长的潭底河床水道,男人突然觉得头顶一片光亮,他发力往上登去。
“哗!”当男人把头伸出水面,看到了另一幅不同的景象。
这里同样有树林草地,却淹没在一片花的海洋里,凌浩天知道,这条内道,正是连接万丈谷底与外边的通道。
男人打心底高兴起来,时隔两个月后,自己终于可以重返凡尘俗世。
“我回来了!”男人从心底里大喊一声,一泄心中压抑已久的郁闷。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一个血腥江湖?
或许,这时男人在这一刻还没有想到的。
男人兴奋之余,不留片刻,深呼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又沿来的路游了回去。
盏茶时间,男人就游回了万丈深渊的潭池中。
刚刚从水里探出头来,就听见她撕心焦急的呼喊“宝贝,你在哪里?
宝贝,宝贝,你回答我啊!“
原来男人醒来不久后,她也醒了过来。
她醒来不见男人踪影,也不见他在树林打猎,就以为他抓鱼去了,可以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男人的踪影,这可把她急坏了,拼命的去寻找男人。
男人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大为感动,喊道“玉儿,我在这里。”
说着游上岸去。
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传递着两人刻骨的爱恋。
混在驸马汗巾,求公主责罚。”
真相竟是如此,她真错怪宁娘娘?
云萝公主娥眉微蹙。
“听见了?”
刘知宴冷冷的着云萝公主,“你虽为公主之尊,可确实是你做错了,你赶紧对宁娘娘道歉吧!“
“什么,驸马你疯了,当今圣上可是我亲弟弟,让我跟一个卑贱的训婚师道歉?绝无可能!哼。”
云萝公主不屑得瞪着我,依旧不可一世。
“果真不道歉?好,我现在就让宁娘娘离开,也别训婚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与公主同房!”
这边刘知宴冷冷逼迫。
云萝公主呼吸一滞,她辛辛苦苦请宁鳐来,就是为了训婚,为了让他们夫妻和睦。
云萝公主她觉得自己是天潢贵胄,她怎么可能放低身段,去给人道歉。
事情的发展果然都如我所愿,那香囊就是我偷偷包在驸马汗巾里。
公主啊公主,你不是轻视我是一个训婚师吗?
那么就等着瞧,这场游戏,我跟你好好玩!
我装作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趴在地上哀求刘知宴,“驸马爷,不要因为奴婢生公主的气,都是宁鳐不好。一切都是宁鳐的错。”
“混账!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云萝公主暴怒。
“公主这是打算与我分道扬镳,是么?”
驸马爷继续施压。
云萝公主深爱驸马,饶是气到极点,咬牙切齿,可还是选择暂时低头,“宁娘娘,是本公主的错
“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有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我做出不敢接受道歉的样子,惶恐不已,惹得云萝公主更加不快。
云萝公主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能愤愤甩袖离去。
我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开始给自己上金疮药,下巴血肉模糊,看上去触目惊心。
门口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我知道驸马爷进来了,便抬起下巴,还特意将胸前肚兜往下拉低一些,露出雪白的锁骨。
“驸马爷,以后不要私底下见奴婢,奴婢害怕公主。”
我低声哀求。
“公主殿下以后不会那样对你,我发誓。对了,我给你带了一瓶舒痕胶,这疗效比起寻常的金疮药好了几十倍。是陛下赏赐公主的贡品,我偷偷给你拿过来。”
驸马爷走过来,目光灼灼得看着我的锁骨。
我故意得扬起脖子,将我的锁骨全部暴露在驸马爷视线之下,“够不着,驸马帮奴婢上药好吗?”
好美的锁骨啊,这摸上去一定无比光滑细腻。
驸马爷看痴了。
我察觉到驸马爷目光滚烫如火,嗔了一句,引导他上药。
公主啊公主,你刚才那么对我是不是,我就在驸马爷身上讨回来。
驸马轻轻涂药,我定定的看着他,眼波流转,脸上露出几分羞涩。
驸马的指尖,渐渐的从下巴移到了红唇上。
趁他不备,我伸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指。
“哎呀,驸马爷,你的药涂错地方了呢。”
我魅惑声音,别说驸马爷,饶是叫全世间男人们都无法把持。
驸马眼睛勾着一丝情欲,越来越浓。
昨日我偷听墙根,公主老姑婆声音压根儿不能与我相比。
我声音勾魂,金刚石都能化作绕指柔。
我无意触碰驸马,发现他体温一度攀升,几乎烫死人。
“时间不早,得赶紧回去,下回本驸马再帮你。”
刘知宴想离开这,他知道自己把持不住。
”好,驸马爷慢走。“
我起身之际,故意扭了一跤,生生摔到刘知宴怀中,暧昧道,“驸马爷,你瞧奴婢也太不小心,走个路都能摔。”
“无妨,下次担心点。”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
男人目光带有侵略性十足的狠意,令我心疯狂悸动起来,眼里却一片泪水涟涟,“驸马,你跟公主是不是觉得奴婢下贱不堪,恨不得奴婢死呢?“
“为何这么说?”
刘知宴温柔的看着我。
“若不恨奴婢,驸马为何对奴婢这么凶。”
我假装挣扎几下,手指头在驸马爷胸膛上画出几个圈圈。
“宁娘娘乃是人人敬仰的训婚师,本驸马可不敢对你凶。”
刘知宴两只手掐住我的腰窝,他警告我让我不要乱动。
我生生感觉驸马爷的柔情蜜意,我继续假装一脸懵懂,“奴婢虽为训婚师,奴婢看得懂男女欢爱,却从未接触过男女欢爱?”
“这么说,宁娘娘还是完璧?”
驸马爷目光越发灼热,几乎要把我烫熟。
我娇媚的回应着他,“驸马爷你讨厌,人家才不要告诉你呢。”
我没有说谎,我每训婚完一对夫妻,我就让风月宝镜将我修复成完璧之身。
“驸马快放开我,你硌得我好难受。”
我轻轻挣扎着,纤细腰肢恰似柳枝摇曳生风。
驸马爷心头烈火熊熊,他喉结剧烈滚动,目光灼得好像要烧光我的衣服,“别动,再动,你得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奴婢怎么听不懂?”
我继续扭捏起来,两只手轻轻捶打刘知宴胸口。
“听不懂么?好,本驸马爷教教你。”
刘知宴摸着我的小蛮腰,两只手钳制我的颈窝,他的唇渐渐朝我脸凑过来。
我知道驸马爷中意我,他想要尝尝我嘴上的胭脂红。
“驸马,你怎么又到宁鳐的厢房?”
终究,云萝公主还是找到刘知宴。
刘知宴早已松开我,他脸上一本正经得看着云萝公主,“我送了一些上好的药给宁娘娘,若是传出去,宁娘娘在公主府遭受虐待,这,可是有损公主声誉。”
刘知宴走了,云萝公主依在门边上,怒视着我,“宁鳐,驸马爷相信你是无辜的,本公主可不信,再敢勾引驸马,本公主将你杖毙!”
这些日子,我依旧训婚公主驸马,搞得有些疲累。
当公主宽衣完毕之后,她对我发出邀请,要我参加明日的春日宴。
春日宴,全上京名门贵女云集。
贵女们纷纷巴结我敬我酒,我也举着酒杯回敬。
云萝公主几杯酒下肚,她不胜酒力说要去更衣。
我饮着百花酒,持风月宝镜,照着自己的脸,气色红润,迷醉诱人。
忽然,我宝镜中印入驸马的脸。
“宁娘娘,我敬你一杯,我和公主能有今日,离不开你的训导。”
刘知宴端起酒杯来,他目光灼灼,走到我桌子边,他把手伸入我的裙下戏弄我。
“驸马请自重。”
我在桌子下,拿宝镜打一下驸马不规矩的手。
春日宴上,这里多半是公主的闺中密友,驸马怎么这般不知收敛?
坐定后的我,姿态端庄贤淑,让刘知宴深吸一口气,欲念横生。
云萝公主换一身薄衫,待到宴尾,随意指了台阶下一位侍卫,对我说,“听闻宁娘娘还未婚配,今日本公主做主了,将侍卫赏你做夫君!”
我眼睛瞥到台阶下那侍卫。
这人我认得,侍卫叫铁玉郎,公主府中传言他喜好酒后暴虐,前后几任妻子都惨死他手里。
呵呵,公主这是巴不得我死。
可公主下旨,我哪里有反抗的余地。
散宴后,我在驸马爷的必经之路上,勾引酒后的侍卫铁玉对我轻薄。
“哎呀,救命啊,不要过来。”
酒后铁玉郎,抓乱我头上的云鬓,他拿着腰带要朝我身上抽起来。
我听见驸马爷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
刘知宴箭步飞冲过来,他目睹铁侍郎将我压在假山上轻薄。
二天,男人与她告别了两个月来缠绵的世外桃源,一起通过潭底河道游出外界,当男人与她双双抬头冲破水面的平静。
就听到这边湖畔有一男子猥琐地笑道“哈哈,你们媚女宗姑娘确实不错,不好好享受实在是浪费了。”
“住嘴!”一声女声娇姹。
男人顺声望去,那说话的男子竟然是与自己一起坠入万丈深渊的黑衣人。
只听黑衣人呵呵大笑,淫笑道“老夫说的是事实,你们媚女宗弟子长得这么漂亮,不给男人享受简直是暴遣天物。”
“畜生!”那名媚女宗女弟子涨红着脸,心头悲愤,怒不可遏,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恨不得在黑衣人身上捅出几个窟窿。
“媚女剑法!”一旁的她惊讶的看着那少女的剑法说道。
男人这才看清了那与黑衣人对敌的少女的容貌,一袭仿佛雪一般黑色套装,完全衬托出她那皎白的肌肤,全身上下的黑全部流成了一片,再加上乌黑及腰长发,若似一袭瀑布。
她不施粉黛的五官极其秀美,颜色如朝霞映雪,肩若削成,芳泽无加,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瑰姿艳逸,而且她还有有一双无可挑剔的长腿,长得亭亭玉立,美丽动人。那惹人怜爱的表情,带给每一个见过她的男人前所未有的冲击和惊艳。
她这几剑攻得凌厉流动,气势不凡,招招直刺黑衣人要害,用的竟然是媚女宗剑法。
这时她又惊讶道“她。”
男人一惊,这个绝色少女竟然就是媚女宗少宗主,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大美人,也是十五年前天仙谱二美人,当今媚女宗宗主她之徒。
她本是媚女宗中有数的高手,剑法得自她亲传,在媚女宗内武功仅在她之后,出手威力自然不容小窥,哪知黑衣人挥起长剑轻描淡写的几下旋动,“叮叮叮……”一阵爆响,他手中的利剑便断成了七八截,落在地上,手上只剩下个折断的剑柄。
她脸色惨白,急急后退。
黑衣人盯着她柔嫩脸蛋,阴恻恻地叫道“小姑娘剑法看来似乎有些高妙,不过在老夫面前还是差远了。”
“你这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离开此地!”一声娇姹,所有人顺声望去。
咻“一道曼妙的身影突然由远处疾射而来,眨眼间便落在众人面前。令天地失色,让万千男子疯狂的绝色容颜,孤高冷傲的姿态,窈窕曼妙,丰腴性感的身段被一身五彩斑斓的长裙紧紧包裹。修长的身段,曲线毕呈,凹凸有致,挺拔丰满的双峰被勾勒得突出耀眼,似要裂衣欲出,夺魂摄魄。在她出现在这里的一刹那,周围的景色仿佛蒙上那个了一层飘渺之气,都为之变幻。
以她这样的人间绝色此刻都微微有些失神,男人就更不用说了,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她,若不是他心性较佳,恐怕真的直接就扑上去了。
“她!”
男人脱口而出,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的美丽可以超越她,又在这媚女宗内,那定是她无疑。
十五年前她是天仙谱二美人,仅次于百花谷谷主,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而且她还没有嫁人,想不到十五年后她依然是如此的美丽。
黑衣人也在目睹着她。他仿佛一辈子没有见过她一般,他完全被她展现的美丽所震撼。
“若能跟她睡一晚,就算马上死去都可以。”黑衣人想着,他瞳孔内射出炽热的光芒,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地方,良久良久,终于吐出积聚胸腔的浊气,叹息道“我早听说媚女宗宗主美得像天仙一般,能饱泽芳颜是我毕生宿愿。今日乍见,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端的是天姿国色,绝世幽兰。”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原来当日黑衣人被男人一脚踢下万丈深渊,但是他命不该绝。竟然在落下过程中卡在树枝上。因为他是垂直降落,自然没有跟男人他们一起同坠谷底。
黑衣人不巧坠入了媚女宗的禁地,他本来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不料遇上了一个媚女宗弟子上山采药,那媚女宗弟子心善就悄悄地把他带回了媚女宗疗伤。
而黑衣人在这个弟子的照料下,伤势渐渐的好了,这时他才知道这里是媚女宗,看着媚女宗那一个个美貌的弟子,黑衣人本是采花贼,以他好色的性格怎么会放过如此多的美人,因此在这几天他把这里的事情从那个女弟子口中完全打听清楚了,于是今天早晨他恩将仇报在媚女宗弟子的饭菜中下了销魂迷情烟,等到所有的弟子都吃了饭后,黑衣人才走了出来告诉她们事实,这时的弟子因为销魂迷情烟的发作,全身无力,只能恨恨的看着黑衣人,可黑衣人料不到这她因内力深厚,居然暂时压下了毒性,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可她的武功本就不如黑衣人,这时又中了毒,因此很快就被黑衣人把长剑斩断,这时忽听前方坡地上有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淫贼,我媚女宗与你素无冤仇,今天你休想或者离开此地。”
黑衣人听那声音清寒冷峻,却又透着一股威严,不由心头大震,回过头来,马上看见一个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她站在云松树下,一身彩色长裙,衬托出她完美的身材。
这就是男人后来看到的事情经过与来龙去脉。
她十五年前是天仙谱二的美女,当时就只有自己的便宜母亲萧兰芳可与她媲美,现在看来也是如此。
她小时候便模样俊俏,而且聪明伶俐,她出生在官宦之家。
在她六岁的那年,任州官的父母亲被人陷害,律判腰斩。
其父母被腰斩当天,当时媚女宗宗主她正巧路过,她看见她可怜且天资聪明,于是便把她带回了媚女宗。
她意志卓绝而且聪慧刻苦。
十二年后,她隐退,她接替她成为媚女宗八代宗主,那一年她才十八岁,是武林史上最年轻的女宗主。
媚女宗的弟子跟百花谷一样都是清一色是她,而且都是自小无父无母的孤儿,她们都有一段伤心的往事,同时都有一份她的美丽。
媚女宗一直都是与世隔绝的一片武林净土,很少参与武林纷争,直至两个月前,黑衣人坠下山崖,闯入了媚女宗内,才重新挑起了媚女宗与江湖的恩怨是非。
她败下阵来,她才出现在众人面前,不料黑人见了她绝世的容貌之后,话锋忽变,狂声吼道“又给我送来了一个绝色美人,上天待我真是不薄啊!”
媚女宗弟子徒闻此言,顿时心如鹿撞,吓了一大跳,暗想这个畜生真不是人。
不由既恨且气,但她们体内的销魂迷情烟也慢慢的开始发作了。
她正自面色严肃,脑中思考着如何彻底破解对方武功,根本没有在意黑衣人神色。此刻突然见到黑衣人眸子里隐藏的内容,她不由又羞又怒,立刻感到浑身不舒服。
无论是谁,只要是她,被这样一双灰黄色饱含淫欲的瞳孔盯着立刻都会皮肤发胀,浑身不舒服,因为对方眼里写的全是针对自己的色欲。
她脸色变得更加寒冷,侧身望着远处树林。
黑衣人笑道“怎么样,是想束手就擒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飘飘欲仙,欲死还休,过着比神仙还快意的生活。”
黑衣人见她空手而立,不由得又开始出言调戏。
但他心下也有些诧异。
媚女宗宗主这是怎么了?是举手投降,还是想空手接下我一剑?猜不透其中的迷。
他唯有出招,黑衣人一剑,天地变色,银光遍地,狂风犹如横扫千军一样席卷她而去。
她不但成为了黑衣人一剑笼罩下的鱼肉,更成为了他心中的猎物。
不知何时,她手里一把长剑冲天而出,在空中激荡出层层剑光,但听“叮当叮当”几声响,黑衣人的剑所发出的气劲完全被剑光挡回。
黑衣人淡淡一笑“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她,现在我可是越看你越中意,今天一定要纳你为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了,来吧。”厉声喝道“再接我几招。”
长剑如风,一件接着一剑的冲天而起,速度越来越快,向媚女宗宗主刺去,看到她能应付,最后索性使出了天罗地网式。
一组十六招剑招刺出,紧接着又是一组三十六招的剑招,太阳照下来,满天银光闪动,猛招刚出,黑衣人心中徒然懊悔,只因招式过于霸道,不知对方是否能够应付下来,若是误毙或者重伤了她,那怕只是弄个擦痕,也是令他心中痛惜的。
事实上他完全相错了,媚女宗宗主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风,她身形矫健,长剑幻变成万千剑阵,又如汹涌的巨浪,在空中层层封阻着对方攻势。
两边的树叶被两剑相交溢出的内劲催杀得偏偏粉碎,被风卷扬着,满天飞舞。
“匡当,匡当……”
但见一招招剑气从空中被长剑击中,气流四散飞射,雨一般的密集。
终于,剑雨停了。
黑衣人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已剑招可发。媚女宗宗主手中的长剑立刻有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卷去。
攻守之势马上逆转,黑衣人厉声大吼,跨步向前,长剑再度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他要用天下至刚的招式来破解媚女宗宗主至柔的攻击。
这仗胜后,便可成为这位宗主的征服者。
天仙谱排名二的美女的主人,所有男人毕生的梦想。
四周的人只听到一片光影在呼啸。
长剑在激荡着空气,隐然有风雷之声。
有什么在空中飞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人的脸上肩头?
她用手去摸,是细如秋毫的绿叶的粉末。
树上初长的绿叶竟然被剑刃剑气击成粉末,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她看着场中形势,不由暗暗心惊。
两剑相交,看来黑衣人并不完全是守势,守中有攻,这战比的是潜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媚女宗宗主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剑圈击,而是长剑幻化为枪,有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黑衣人啄击。
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
黑衣人横剑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媚女宗宗主汗如雨下,黑衣人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长剑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媚女宗弟子内心焦急万分,等到宗主内力用尽,以宗主她的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黑衣人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媚女宗弟子在看,男人和她也在看。
对于他们而言,这绝对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巅峰对决。
我拳头捶打铁玉郎,可终究是弱女子,打不过。
铁玉郎亲吻我的白嫩脖子,他将手伸入肚兜,要强行侵占。
“不要,求求你。”
我慌张哭泣起来。
“小贱人,公主已把你赏赐给我,等玩腻了,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铁侍眼看就要进入我身。
“住手!”
刘知宴发狂得猛扑上前,直接捏住铁玉郎脖子,铁玉郎差点没憋过气。
铁玉郎转身一看,顿时惊慌失措,说话也不利索,“驸……驸马爷,你怎会在这?”
“宁娘娘也是你能碰的?快滚!”
刘知宴烂勒令铁侍卫滚开。
铁侍卫匆匆离去。
刘知宴牵拉起我的手,他满是温柔得宽慰,“宁娘娘,你没事吧。”
“驸马爷我好怕,你保护奴婢好不好?”
眼泪涟涟,声音凄厉,我知道如何拿捏,才会激起驸马爷心中的保护欲。
我顺势跌入驸马爷爷怀抱中,我两只手无助抓着他胸膛,咬着贝齿,“是奴婢该死,谁让奴婢是低贱的训婚师,连一个娼妓都不如!”
“谁说的!”
刘知宴心疼得捧起我的巴掌小脸。
我依偎在驸马爷怀中,痛苦道,“驸马爷,像奴婢这样的孤儿早就应该死了,那年村里一场瘟疫,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妹妹相依为命,可我想不到妹妹又离我而去,我好想救出我的妹妹……”
我的泪水犹如决堤的洪流,疯狂往外流淌,泪水沾湿驸马爷的外袍。
“救出你妹妹?你妹妹还活着吗?她在哪里,兴许本驸马爷可以帮你把妹妹救出来。”
刘知宴烂心疼得摸着我的头,将我额头紧紧贴着他胸膛上。
“妹妹她在……”
我怎么敢跟驸马爷说我的妹妹被封印在宝镜之中。
“驸马爷,你真的会帮我把我妹妹救出来么?”
对着刘知宴,我第一次在他眼里露出渴求的目光。
是的,只要刘知宴愿意把元阳给我,让我修补风月宝镜上的裂痕,就能帮到我。
“真的,本驸马说话算话。”
刘知宴认真看着我,他搂着我纤弱腰肢,他嘴唇也凑过来。
我冲男人妩媚一笑,从怀中掏出一袋香囊,凑到他高挺鼻梁处,晃了晃,“驸马爷,你上次跟公主说,我身上没有麝香?你看,这不是有了?”
“你胆子真大,这麝香香囊若是公主知道,她非杀死你不可。”
刘知宴眼底晦暗起来,透着一股子忌惮。
“驸马爷舍不得我死,是不是?”
我将雪白玉腿横在男人肩膀上,莹润腿肚子蹭着他的脸。
如此香艳动作,落在刘知宴眼中,这是一种致命挑逗。
“驸马爷,你的匕首又肿了……”
我妖娆一笑,惹得刘知宴更痴迷坠落。
刘知宴欺身而上,他这是想要我。
忽然间,假山边过来几个巡夜的老嬷嬷们。
刘知宴忍耐住眼底的不舍,他推开我,示意让我先行离开。
我离开前,朝刘知宴脖子上咬上一口。
刘知宴吃痛一声,若不是他强行压制住声音,恐怕声音会惊动巡夜的人。
回到寝房,刘知宴怅然若失得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压压腹下的邪火。
坐在梳妆台上的云萝公主,她才卸好妆容,起身搂着刘知宴脖子,“驸马爷,白日饮宴,没见你吃多少,可是厨娘手艺不合你口味?”
“倒也不是。”
刘知宴站起身,他两只手掐住云萝公主的腰肢。
“也罢,明日我撵她们出去,去换一批宫中的御厨进来。”
云萝公主痴爱驸马,只要能讨好他,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这束腰上身,更显得公主的腰细。”
刘知宴欣赏公主细腰,他亲吻着云萝公主的耳垂,烫得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
“驸马爷的嘴,莫非抹了蜂蜜,让本公主尝尝?“
云萝公主跨坐在刘知宴大腿上,她嘴唇贴上驸马爷的嘴。
我悄悄躲在他们寝房窗户下,欣赏着他们的火热撩情。
刘知宴看到我,他下意识推开云萝公主。
可云萝公主犹如八爪鱼一般,温柔又霸道地缠绕着刘知宴腰身就是不放开。
“驸马,疼疼我!”
云萝公主呼吸急促起来,她两只手疯狂得钻入刘知宴烂袍子深处。
忽然,云萝公主紧盯刘知宴脖子上的咬痕,“驸马,这红印,哪个贱婢留下?”
听到公主这么说,刘知宴心头一滞,哄着她,“方才经过假山,被小野猫给抓的,别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