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是个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如今又成了腿不能行的废人。
爹娘从下人口中得知此事后,病急乱投医,竟当街买下一名卖身葬父的女子让人嫁与我冲喜。
我拗不过,思及我的身体状况,左右也耽误不了人家几日了,便随他们去了。
二老挑挑拣拣地定下了良辰吉日,本想大办一场,不料成婚当天,我又不合时宜地犯了病。
欢快喜气的氛围瞬间凝固,在满座宾客的窃窃私语中,下人着急忙慌地把我推回了房。
喝了药,我渐渐止住了咳嗽。我靠坐在床头,静静地等待着素未谋面的我未来的娘子被送进这张贴着大红喜字的婚房。
红色喜烛缓缓燃烧,烛火摇曳间,我想起了与萧玄的初见,那个玩笑般的大婚。
“吱呀——”
门被用力推开,走进来的却不是顶着红盖头的新嫁娘。
还不等我看清来人的脸,满室的烛火蓦然熄灭。我心生忐忑,问道:“谁?”
“唔嗯!”黑暗中,带着凉意的唇贴上我的唇,我被狠狠地按倒在床,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疯狂的吻。
身上人宛如失去理智的野兽,肆意撕咬吮吸,攫取着我口中的每一寸空气。
我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被逼得喘不过气来,伸手去推他,他却跟受了刺激似的,吻得更凶了。
熄灭的烛火不知不觉间重燃,在我险些窒息之前,紧贴的唇终于分开。
我发丝凌乱,被啃咬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唇角挂着一行暧昧的银丝,苍白的面容染上绯红,一双弥漫着淡淡水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人的脸。
我难以置信地说:“萧玄,你疯了吗?!”
他冷笑道:“是,我是疯了。”在成为你棋盘上被舍弃的棋子那天我就疯了。
他利落地剥下我身上的喜服,大手在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有些难为情地小声说:“你要做什么……”
他俯下身,怕我听不清似的,刻意地凑到我耳边,说:“洞房。”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人鬼殊途,你、你这是哪门子的……唔。”
他含住我滚动的喉结,我一下噤了声。
他作乱的手越来越下,越来越下,直到他一把握住,握住我的那物。
他说:“我们拜过堂,喝过交杯酒。”
我强忍着指腹磨蹭套弄性器带来的快感,辩驳道:“那、那不一样,算不得数的。”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