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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同人】《花吐症1》all闲
坊间传闻,小范大人前些日子在街上溜达的时候,跟身旁的王启年聊天聊着聊着,突然就口吐芬芳了。
大庭广众之下,范闲当即就捂了嘴,瞪大眼睛一脸苦哈表情,脚尖一点提起一口气溜的贼快。
周遭的人都惊呆了。当然,此芬芳非彼芬芳,这芬芳乃真芬芳,王启年转着滴溜溜的眼睛,伸手摘下一片范闲喷到他脸上的花瓣,疑惑问道“大人,这是何意啊?唉大人等等王某。”说着一路追了过去。
之后范闲便时不时说话就带了一嘴花瓣出来,庆帝听了觉得好生奇怪,还特地把范闲召入宫中。
“陛下。”到了殿内,小范大人作若恭敬的行了个礼。
庆帝此时正在打磨着箭头,见范闲来了,便绕过桌子走到范闲面前观察了半晌,道“朕听闻近日你时常口吐芬芳,觉得好奇。”意思就是你现在给我吐个看看呗。
范闲点点太阳穴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陛下,我那其实是……”说着一股花瓣又涌上了喉咙。这不是吃了解药了么怎么还会吐!!范闲猛的摁住嘴巴,一脸无辜的看着庆帝灵活一闪躲过那飘荡的红色花瓣。
庆帝内心一惊,当下是以为范闲作了暗器,定眼一看竟真是花瓣,亏的范闲动作及时捂住了嘴,只余几片飘飘荡荡落在地下。
“嗬,还真的是。”庆帝又凑前一看,只见范闲强行牵了个笑容,澄亮的眸子狡猾的转着,双唇紧紧抿着,俩个腮帮子鼓起,想来是憋了一嘴的花,“身体可有不适。”
范闲也不敢开口,又向庆帝行了个礼,呵呵呵几声摇了摇头。这只是我自己调的新药,只是有了个副作用而已,能有什么问题。
庆帝对他摆摆手,即看到心中疑惑,也瞧见了娃,“那退下吧。”费介乃是他的老师,监察院三处的事他也略有耳闻,若没性命之忧,也就随他去了。
“臣,告退。”范闲也憋的辛苦,当下慌不溜达的跑了,殿外侯公公已经举着个盘在等着了。
“倒也真是见了鬼了,这叶轻眉的孩子,却也真是有几分异人之举。”庆帝看着范闲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小声吐槽了一句,蹲下拈起一片花瓣,却也没忍住那往上翘的嘴角。
陈萍萍闻了此事,遣送了百余只鸽子将去出行任务的费介召回来。
范闲一出宫便被逮到了他面前,便又是一阵嘘寒问暖,范闲向天叹了一口气,“唉,太受宠也是一件辛苦的事啊。”
总之就是在范闲还没解释清楚原由,费介还未回来时,范闲突然就晕了。
范建知道范闲继承了费介真传,而范闲这些日子也都是正常状态,只叫了宫中太医院的一个好友前来给范闲把了把脉,那太医还讲:小范大人,身体强壮无碍,并无任何异常。
那知,这小子便一睡不醒了。
这可急煞了一众老父亲。
费介急冲冲赶回来,给躺着的小徒弟诊了诊脉,掀了掀眼皮,还给范闲放了点血,然后一脸为难的看着一众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人,道“奇怪,这小子身体状况良好啊,一却正常,就跟睡着了一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院长?”
陈萍萍皱着眉头,操控着轮椅上前,怜爱的盯着床上的少年“范闲前些日子一直吐花,我寻他过来,却也没亲眼见着,是否跟这个有关。”
一旁悲伤中的范建像是被提醒了一般,猛的抬头看向费介,“闲儿这几日确实有些反常,费介,你可是闲儿的师父。”言下之意你得救醒他啊。
而躺在床上让众人担惊受怕的范闲,却面色红润,呼吸匀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吐花?”费介捻了捻胡须,“闻所未闻啊。”众人一听费介都这般说,显然是急了,却又见费介猛的一拍大腿,“依稀记得曾在一本古书中瞧见过这吐花症状,我先回三处找寻找寻,你们先看着这小子,指不定一会就醒了。”
花吐症2
“什么?”庆帝啪的一声把奏折盖到桌上,本就不怒自威的脸庞更显严厉,立在身侧的侯公公吓的一抖,忙俯下身跪着“陛…陛下,陈院长是这般派人过来传话的,老奴听的也觉得匪夷所思。”
庆帝扬扬袖子起身,来回走了俩步,突然道,“摆驾,范府。”这范闲竟心有所念至抑郁成疾,得了这只在古籍奇书中存在的病症,若不是庆帝亲眼所见范闲吐花,他定不会相信。而让范闲倾心直至抑郁还无所得的,会是谁?庆帝便带着一半担心一半看热闹的目的过去了。
“哎呦各位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小范大人所爱之人是谁啊,饶了小人吧。”王启年哭爹喊娘的跪在地上,抱着费介的一条腿。
“见你天天跟闲儿厮混一起,你莫要替他隐瞒,此事人命关天。”柳姨娘踏前一步,目光如箭的射向王启年,从怀中掏了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咯楞咯楞轮椅滚动沉重的声音如压在王启年身上一样,纵使他有天大的胆也只敢直勾勾的盯着银子不敢伸手去接。若是他知道范闲所爱之人倒好,关键就在于,他从没见到小范大人跟那一路人有过更亲密交流,或是对某一人有表现的喜好。
“哎呦我的天呐。”王启年就差哭出声来了,这一抬头,费介陈萍萍范建柳姨娘在场的都死盯着他仿佛要剥了他的皮一般。
眼前的银子不着痕迹的又增加了几锭,王启年吞吞口水,伸出去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
“小范大人至爱之人是谁小人真不知道!但小人有一个法子!”王启年素来鬼点子多,一来他馋这钱财,二来也是真心不希望看到范闲这般模样。
而范闲这些日子吐花今日昏迷,却又跟平常人睡着了一般,确是有原因的。费介赶回三处后,三处众人帮着就差没把整个房子掀了,总算是找到了费介口中那本奇书。
照着书中所记录,范闲所得的便是花吐症,喜爱之人得不到回应,抑郁成结在心,慢慢的越发严重,气血翻覆,凝成一片片红花,涌出喉,便会吐出花瓣。久而久之便会昏迷陷入一种幻境,与心上人共理连枝,郎情妾意。所便会红光满面,看着与睡着无异,直至死去。唯一的解药便是,心头那人,一吻,便会重回现实。
范闲跟王启年走的近,陈院长便差人将王启年逮过来了,顺道让人给陛下带了话,毕竟庆帝才是范闲的亲父。
而王启年所谓的法子便是,找不出那人,便由那人自己主动站出来,先在整个京都传遍消息,总不会见死不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庆帝过来一趟瞧了半晌,围着范闲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离去后不久又把陈院长跟范侍郎一同召入宫去了。
于是,满城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差点没把范府的门槛踏破。毕竟小范诗仙,年少成名,风流倜傥,可甜可盐,胸还大嘛。
但那是自然要经过筛选才能跟小范大人一亲芳泽的。若是没有红骑黑骑挡着,小范大人怕是头发丝都没了。
王启年在一旁看的汗颜。
花吐症3
“你,你,你。”高达秉承着柳姨娘的吩咐,先把漂亮的姑娘放进去,“进去。”
一旁倚在柱子旁双手抱胸的范思辙嘟囔道“这范闲待遇也太好了吧。”还扯了一把往后院去的姑娘袖子“你是不是被逼的啊。”
那知人姑娘羞涩掩嘴一笑,“人家是仰慕小范大人啦。”
“切。”范思辙不屑的挥手打发,又见另一边几位姑娘一脸失落的往回走,其中还有的拿手帕拭泪。范思辙一路小跑往后院去,只见王启年正坐在后院石门旁的石桌上,有模有样的拿着笔记录面前姑娘的问答。
“姓甚名谁啊,何时何地认识的小范大人,我时常跟着大人,怎未见过你啊。”王启年摇头晃脑问道。
面前的女子略显紧张,她有些支吾的开口“我……我,我只是想要见见范公子……”毕竟女孩子家面皮薄,谎也不会撒。
“那可不行,请下一位。”王启年扯开喉咙,探头对着下一个人招招手。
“呵,这范闲竟有那么大魅力?”范思辙挠挠头,这府外挤了一群,后院还排了长龙,都等着要亲吻范闲呐。范思辙不由想到前些日范闲当他面吐花的模样。范闲向来能说会道,一语经常把自己堵死,那日至他口中飘了几片花瓣还沾了一片在唇角,那模样格外艳丽……范思辙头皮发麻打了寒颤,他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些清醒些!”却没能忍住口水往下吞。
哪知院外来了个不速之客,庆国二皇子,李承泽。
谢必安在外挡了高达,这范府下人也不敢拦这二皇子,二皇子一路到后院,直到被柳姨娘拦下。
他轻巧一跃,落到了王启年跟前,一扬他那独有的刘海。
“二殿下!”王启年刚想训斥别插队,一看是二皇子,身子一滑,直接跪了。
“我听闻范闲得了相思病。”李承泽揣着手,俯视着王启年的头顶。
柳姨娘赶到,她先是将众姑娘安置到了外院,而后给李承泽行了礼,开口道“确是如此,不知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