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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言是华国最为年轻天才的科学家,23岁那年便天才的开发出了碳基芯片,让华国在芯片领域实现了弯道超车。
只是这位天才科学家最近很苦恼。
因为他的院士导师最近老是催促他生孩子,认为他这样优秀天才的基因必须得想办法传承下去。
然而他的丈夫张牧却是无精症患者,无法让他受孕。
每次看到老爷子那一脸抱不了徒孙的哀怨目光,他都十分头痛。
这一天从研究院下班回到家里,见张牧还没有回来,林清言便先拿了换洗衣服,去洗了个澡。
温水顺着白皙修长的身体流淌下来,紧实的腹肌,白嫩的胸膛,这是一具堪称完美、无论男女看了都会为之心动的身体。
林清言微微分开双腿,白嫩的玉茎下方并非寻常男人的囊袋,而是一朵女人才有的花穴。
林清言是个双性人,而且是可生育的双性人,是相当稀少且珍惜的个体。
因为性生活的寡淡,这花穴娇嫩的很,看着说是雏儿也不为过。
或许是因为长辈催生孩子太过急切,林清言头一次感觉到了花穴的空虚。
只是导师并不知道,并非他拖着不想生孩子,只是丈夫张牧他那方面很一般,且患有无精症。
他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想到这里,林清言微微叹息一声,稍微摸了摸那白嫩阴茎疏解了一番,但花穴里的麻痒还没有解决。
只是花穴的快感靠自己比较难处理,便也只能忍受着,洗了个冷水澡之后,才稍微冷静下来。
林清言穿好睡衣,走出浴室。
房子的门却打了开来,一道瘦瘦的看起来一米七七左右、戴着眼镜,看着干净帅气的大男生走了进来。
来人就是林清言的合法丈夫张牧,两人在读博的时候认识,毕业后组合成了家庭。
“阿牧,回来了?”
林清言刚要上前帮自家丈夫拿东西,一道十分健硕,带着汗味的高大身影跟在张牧身后走进了屋里。
来人实在是高大,林清言一眼看过去有将近两米的身高。
177的张牧和176的林清言,在这人面前像是个小孩子一般。
看到那陌生魁梧的身影,林清言好奇道:“今天有客人吗?”
“嗯”张牧看到林清言,刚要介绍身后的客人。
那高大男人便先开了口,略显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林博士,好久不见。”
林清言抬起头,终于看清了眼前人的相貌。
男人穿着一身迷彩服,身形高大健硕,脚上踩着一双50码的军靴,脸型轮廓刚毅,剔着短短的板寸,青黑的胡渣丛生,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凶厉的气息。
看着不怒自威,是军训上能够把大学生们训得死去活来的黑面教官。
“你是,赫连战?”虽然已经许久未见,但林清言还是很快认出眼前的男人。
“你们认识啊?”张牧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容,神情少见的有些局促不安。
“我之前不是去国参加芯片会议嘛,当时就是这位做的我的保镖兼司机。”
林清言对着张牧说,转头对着男人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掌,“好久不见,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家做客。”
赫连战望着眼前俊美颀长的青年,身上正散发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
长相却像是个少年,看着又好欺负又可爱,相比于几年前,除了已是人夫,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身边略显瑟缩的张牧,眼神变得深沉,伸出大手,握住眼前人儿白皙的小手。
乔安本意是礼貌的握手,然而一触碰男人那粗糙带着些许汗湿又火热的大手,却又被那滚烫的肉体温度给烫得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是却被男人牢牢握住。
然后他便看到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似乎是在物色什么东西。
林清言有被吓到,想要缩回手,但是他的力气很小,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男人才松开手,用略显低沉的嗓音说道:“我今天是接了任务来的,张教授没和你说吗?”
“啊?”林清言望向张牧,一脸茫然,“什么?”
“这个……其实……”张牧表情有些尴尬,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吞吞吐吐。
“要我替你说吗?”赫连战望着张牧,嗓音低沉。
林清言不知道两人葫芦里装了什么饺子。
“你,你说吧。”张牧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愧。
林清言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张牧总是遮遮掩掩。
然而下一刻,赫连战便说出了一句让他面红耳赤的话。
“他叫我给你下种来的。”
林清言望着眼前健硕高大的军人,先是一愣,像是没听清般,又问:
“你说什么?”
赫连战望了一眼张牧,看到他略显躲闪和不安的眼神,望向眼前的青年,嗓音低沉道:“他说他少精,没法让你生孩子。”
“需要一个鸡巴大,精种多的爷们来给你下种。”
“前天他偷看了我给一个女人下种,感觉到我鸡巴够大,精水够浓够多,所以特地来找我借个种,让你怀个孩子。”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林清言浑身发抖,脸上带着实打实的怒气,神色中带着惊怒和失望,望着眼前这个相处了多年的人,却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你他妈傻逼吧。”林清言喝骂了一句,转身就朝着屋子里走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张牧懵了一会儿,然后看着急冲冲要走的林清言,连忙道:“等等,老婆,你等一下。”
“你给我滚。”林清言不吃这套。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张牧抱着青年的腰,半是讨好,半是劝解道:“前些日子,吴院士也和我们说了。”
“碳基芯片的诞生你占首功。”
“你这么好的基因,不传承下去太可惜了。”
“所以你就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操?你变态吧。”
林清言性格清冷,但此刻依旧被自己的丈夫气的不轻。
“而且你不想有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孩子吗?”
林清言是想要个孩子的。
但通过这种方式得来一个孩子,实在是……
林清言深呼吸一口气,走到赫连战,望着眼前的高大男人,低声道:“张牧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回事。”
“我不知道,所以你们做的所有约定都不算数,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赫连战望着眼前俊美的青年,眼神深沉,向前迈了一大步。
林清言只感觉男人运动之后的汗味夹杂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这样强大的压迫力让他心跳陡然加速。
尤其当他低头看到男人裤裆上撑起的那个大帐篷,当即被吓了一跳。
这男人怕是个牲口吧。
尤其那处迷彩裤撑起的帐篷尖端,此刻竟然已经濡湿了一大片,带着雄性发情的腥臊。
竟然让林清言一时间有些腿软。
“没事儿,你们商量好了就可以,我怎么都行。”男人嗓音低沉,似乎并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要不要吃个晚饭再走?”眼前人毕竟算是同事,虽然事出的原因不太好,但林清言的教养还是让他下意识开口挽留。
“不用了。”赫连战摆了摆手,健壮厚实的身躯消失在门后。
“老婆。”张牧弱弱地道。
林清言冷冷看了张牧一眼,啪得关上了房门,无论张牧怎么敲门,都不开。
好一会儿之后,林清言才打包好行李箱走了出来。
“老婆,你要去做什么?”
“你给我自己好好清醒一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林清言余怒未消,拉着行李箱就离开了屋子。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实验室度过。
直到第三天,本该在京城开会的吴院士急匆匆地走进了实验室。
“清言啊,张牧说你不想要孩子?”
“老师,我暂时不想谈这件事。”林清言眉头紧皱。
知道肯定是张牧和吴院士告了状。
“清言,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并不想多说……”老爷子本着客观公众的态度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直到把林清言说得有些不耐烦,道:“他没和你说他做了什么事?”
“他做了什么?”吴院士眉头一皱。
林清言疲惫地叹了口气,但他也没有力气过多的解释,只是说:“我知道了,您不必担心,很快我就会有孩子的。”
傍晚,林清言又见到了赫连战。
男人似乎是一结束训练就赶了过来,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汗湿了一片,粗犷的面颊上满是汗水,身上汗味很重。
林清言看到了男人腿间鼓鼓囊囊撑起的大帐篷。
上面突出一个龟头的轮廓,淫液打湿了迷彩裤,带着一股雄性发情的腥臊味。
林清言坐在桌子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张牧给赫连战倒酒,夹菜。
赫连战倒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大口吃着张牧特地买来的生蚝和羊肉。
这些东西腥膻味很重,林清言向来不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