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紧致湿濡的肉壁包裹吮吸着,高仪往里推送着金珠,"弄坏了?这不是好好的吗?左不过是松垮了些,若是你这处松的含不住鸡巴,还会有那么多人巴巴地想要往里捅吗?"
金珠碾过湿热的肉壁,贺雁的肉穴浅窄,他被噎的双颊通红,而两颗金珠送到了底,只余下红色的流苏还留在外头,被小屄紧紧地咬着,淌下来的淫水将流苏润湿成一团,高仪抚摸了下流苏,俯下身亲了亲贺雁的眼皮,"你可得好好受着了。"
他拽着在外头的流苏边缘,从贺雁的体内将那金珠生生地拽了出来!
金珠不平的表面碾过肉壁,高压下肉穴被开拓摩擦,紧致的甬道被碾出一道路来,紧吮着的嫩肉被破开,贺雁尖叫起来,高仪将湿淋淋的金珠收在掌心,贺雁下腹部挺起,胸肉也因不稳的呼吸剧烈的晃动着,高仪伸手捏住对方的左胸,胸乳在手指的压力下被掐的微微发白,"这东西倒比缅铃好用呢。"
湿淋的肉穴合不拢地翕张着,贺雁的下身至腿根一片狼籍,他爬过去,脸部按压在了高仪的胯下,"大人不与我交合吗?"贺雁微弱地开口。
高仪微微一笑,"你还想与我交合吗?"
"我恋慕着大人……"
高仪忍俊不禁,将贺雁抱到了自己腿上,这具方才还紧绷的身体现在已经瘫软,抱在怀里软绵绵的滋味甚好,高仪在交合时尽量避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阳物,此刻他掀开衣摆,撸动了一下,就将阴茎插入了那松弛的肉穴中。
"啊……大人……"贺雁摇动着腰部,臀部在柔软的衣料上磨蹭,小小的阴茎在身前摇晃,高仪掐住了在手中玩弄,"真是如同肉套子一般。"他在贺雁的耳边低语。右手抚摸着贺雁的腰腹,光裸的肉体触摸起来滋味让他爱不释手,这是他发掘出来的孩子,从乌烟瘴气的贺家庄挖掘出来的,一手养大的,然后送到了人世间。
如果也能由他杀死就好了。高仪的手虚虚地悬在贺雁的脖颈后方,但到底落下搭在了贺雁的肩上。
"大人的阳物,似乎比上次见面时大了些。"
情事终了后,贺雁躺在高仪旁边说,高仪脱去了衣物,清瘦的胸膛显露出来,他的长发披落,乍看之下男女莫辨,贺雁撑着脑袋,一只手去绕高仪的发丝。
高仪笑了一下,"惯会哄人的。"他将看完的信随手悬到了烛台上,眼看着烧成灰烬才移开指尖。
"我听人说,坊间有一人将驴的那话挪到了自己胯下,如今夜夜笙歌……"
"那你是也让我这样做喽?"高仪大笑。
"大人尊贵,不敢。"
"你与姓庾的小子搞好关系吧。他往后有大用处。"
贺雁沉默片刻,"和绮呢?他是那么多年的盟主,对于大人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
高仪笑了一下,"在人前出了这样的丑,他还有什么恩威可言呢?怎么,舍不得?"
"除了大人外,我没有半点舍不得的。大人今夜,要留下来么?"
"宫里还有事。说的像真的一样,"高仪掐了掐贺雁的脸,"其实是盼着我走吧,小骗子。"
高仪走后,贺雁吩咐人打水,他的下身胀痛酸软,那串金珠湿淋淋地躺在地上,贺雁别过脸,深吸一口气,但到底没有发作,高仪束发的丝带依然留在床上,贺雁攥紧了拳,"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