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张大双眼,嘴唇颤抖,"少爷……"
贺雁不耐地啧了一声,左手撑在身侧,右手伸下去隔着衣服抚摸侍从胯间勃起的阳物,"你也想操我喽,阿逸?"贺雁讥讽地在侍从耳边说,呼吸间的吹拂让侍从白净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阿逸慌张地摇头。
"真的?你要是不想操我,为什么这儿硬的这么厉害?"贺雁握住对方硬挺的肉棒,冷笑一声扯下了侍从的裤子,勃起的肉棒弹跳而出,贺雁膝盖着地,俯视阿逸,他的手指绕到后头,对着阿逸分开依然泛肿的肉穴,里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正缓缓流淌而出。贺雁身体下沉,握住阿逸的肉柱在穴口摩挲,通红的龟头柔腻地擦过艳红的媚肉,"你可得好好看着阿逸,记着你现在是怎么操我的。美梦成真的滋味可是好极了。"
阿逸睁着眼,目光一瞬不瞬,近乎目眦尽裂,贺雁的腰身下沉,那窄小的肉穴缓缓吞下硬挺的肉棒,两瓣娇嫩的肉唇被大大分开,战栗着抿在肉柱的两侧。里头高热紧致,媚肉蠕动着含住肉棒,这就是少爷的体内,这个高傲骄矜的人的体内,却淫荡如同下贱的娼妇。阿逸愣愣的,泪水不由得淌下。他听得一声嗤笑,贺雁俯下身,饱满的胸乳就在阿逸的眼前,而挺立的粉色乳尖如同花瓣一点,"阿逸,你不想舔舔吗?"那声音如同蛊惑。
阿逸如同饮鸩止渴般吮入了那乳头,饥渴地绕在舌尖吮吸。他忍不住扣住贺雁的臀部,下身疯狂地挺动,贺雁沙哑地呻吟,"嗯……阿逸……慢些……"那声音却如同上好的媚药一般,让阿逸的理性更加丧失。
在狂乱的挺动中有白浊的细沫淌出,那是上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被搅打着逼出。阿逸胸口发堵,"少爷……"他的牙齿在贺雁的颈畔摸索,终究忍不住咬了下去。听得贺雁抽气,阿逸又慌张地伸出舌头舔舐。
阿逸搂着贺雁的身躯,让这句健壮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让对方每块柔软饱满的肌肉都紧贴在自己身上,阿逸的胯部挺动着,充满占有欲地操干着。
而在阿逸看不见的地方,贺雁厌倦地皱眉,他并不沉迷于这种肉体的游戏,一直以来他都因自己的这副身体而饱受歧视,但那又如何,原本不属于他的这个庄主之位,还不是被他用自己的这副身躯搏来了。少年亢奋的喘息就在耳边回荡,听得让人直犯恶心,邵研这次真是给他添了不少麻烦,等他找到邵研,非得让人把他轮奸上七天七夜。贺雁阴冷地想,指甲嵌入了掌心中。
阿逸射在了贺雁体中。他羞涩地进入了池水中,手指分开湿热的肉穴,看着他射入贺雁体内的男精荡开在池水中,阿逸耳尖红的近乎滴血,娇小的肉瓣颤抖着抿住阿逸的指尖,如此娇嫩的下体,方才真的容纳了他吗?阿逸偷偷地抬眼,贺雁在这时说话,阿逸因着被逮到而慌张地移开视线,"阿逸,我打算出门一趟。"
"你不必跟随。"
阿逸的脸一下惨白起来。现在这副样子倒也惹人怜爱,但贺雁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却再没有那样剧烈的搏动。他讥讽地扯起嘴角,什么真心,真是滑稽。邵研怕就是给他下了一个阴损的情蛊,逼得他献身而已。他不知道这个情蛊能维持多久,他是往后都不必因为另一个人而心颤呢,还是仅仅片刻。贺雁捏住阿逸的下颚,偏转对方的脸颊微微打量,贺雁笑了一下,"你在家里等我回来阿逸。好好看家。"
阿逸的脸瞬时通红。"是。"他应承。偷偷地打量了贺雁一眼,阿逸咬了咬嘴唇,大着胆子靠过去,将对方胸前胀大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贺雁并未劝阻,他打算外出去寻找邵研,最好不要有熟人跟随。
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