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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瞿第一次打炮的时候,那人大拇指按着他的小八,笑着问他是不是平时喜欢慰菊,男人的肛门怎么可能这么膨出。
当时贺瞿已经被性欲占据了大脑,听到这问话菊花还缩了缩,流下了一道道透明的肠液,迫不及待的叫那人赶紧脱裤子来插他,他后面快痒死了。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伸出手指要往小穴里抽插了,刚碰到小穴,后面那人咽了咽口水把他不安分的手按住,扶着他的窄腰就把那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撞了进去。
他记得那时刚插进去他就被前列腺摩擦的甬道紧缩,一股白浊直接从他下面射出,翻着白眼就高潮了。口水止不住的从大张着的嘴里流下,下巴一片水渍。
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刚刚射精的鸡巴上快速的撸动,随着后面剧烈的活塞运动,又射了一次。
他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后面那男人骂他第一次就这么荡,以后没了男人怎么办?
贺瞿笑着说,我就这么荡,你再摸摸我的乳头好痒啊。
男人停了他的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撞击着身下人那生的浅又敏感淫荡的那处骚肉,惹得贺瞿又忍不住翻白眼,口水流了一下巴,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嘴里还时不时吐出些骚浪话,这荡妇才开苞没多久就这么放浪,要是再多让他约上几炮那还不反了天了,心里想着这些,身下又是几个深挺,终于在最后抵着深处的骚肉射出了一股股浓精。
可惜都射在套子里了。贺瞿咬着手指,感受着第二次高潮。要是贺瞿知道了男人的想法,一定会第一时间就笑出声来,开苞?他早就买了许多玩具开发自己的后穴,第一次早就给了那些个冰冰冷冷的机械肉棒了。
在感受高潮的余韵下,贺瞿想着以后还是找不爱戴套的打炮吧,内射高潮是什么感觉他还没体验过呢。
事后,贺瞿把男人的套子摘下,主动做起了口交,他大张着腿蹲下,那朵粉嫩的小菊花相较刚才已经变得艳红糜烂,括弧肌还没恢复过来,男人的鸡巴也够大,穴口被草的还开着两指大,亮晶晶的还时不时缩一缩留下几道淫液。
感受到嘴里的肉棒跳了几下,贺瞿知道对方要射了,立刻把含住的鸡巴吐出,张开嘴伸出舌头让那一股股精液射在他舌头上,然后咕咚咕咚的吞下去,像是喝着琼浆玉露。
他之后也打过不少的炮,最喜欢的就是替人口交了。
就像现在,他给丰一鸣做口交清洁,舌尖舔舐着马眼,做了几下深喉。想到这么大的鸡巴刚才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贺瞿就觉得小穴又缩了几下,刚才内射的精液顺着大腿淌到了地上,慢慢积成了一滩。
贺瞿一直想试试雌性高潮,可惜历来跟他打炮的人都没法做到。但是丰一鸣满足了他这个梦想。
光用后穴高潮,前面无法勃起射精的感觉太刺激了。但他有时候又会害怕,被丰一鸣这么搞下去,前面那根要是废了怎么办。不过很快这一想法就在不断的雌性高潮中被舍去。
丰一鸣是很不错的炮友,贺瞿虽然知道他有个远在r星系念书的白月光,可谁让丰一鸣长得帅屌又大呢。
在白月光回来之前,这根鸡巴就借他爽爽吧。
贺瞿一脸幸福的喝下了刚刚丰一鸣射出来精液,嗯真好吃。
贺瞿是个颜性恋,长得丑的屌再大他都看不上。不仅如此,贺瞿慕强心理严重,他一般的打炮人选都是某某学院排名前几的。
当然他自己本身也不差,自从他老爹在他十岁后找了个贵族女人结婚后,不仅有了钱还格外重视起了孩子的教育,贺瞿从小对机甲操作就展现出了天赋,加上他爹也愿意培养他,贺瞿不负众望,在十六岁的时候考上了这所帝国大学的机甲系。
帝国大学的工科是五年制的,而机甲系隶属于工科,这个系的学生不光要读五年,毕业之前还得组队完成一次野外任务。这任务的难度系数不低,也不乏有学生在外出途中遭受袭击,运气好的不过就是残疾,运气差点便是尸骨无存。达不到要求自然不能毕业。
所以能进入机甲系的自然是精英中的精英。
作为机甲系的一员,自然也要学习如何修理机甲。机甲系一年级学期末有个课业,便是要求一年级学生与高年级组队,完成一次任务。贺瞿对修理也算拿手,所以借着这个契机,他和当时的年级第一——冯汝虎搭上了关系,时间一久他越看越觉得冯汝虎哪哪都顺眼,后来就按耐不住跟他上了床。顺便一提,冯汝虎是他第一个打炮对象。
这段关系持续了两年多,一直到冯汝虎毕业才暂停。那时候冯汝虎出色地完成了野外任务,代价是躺在医院两个多月,醒来后还失忆了。其他还好,愣是把自己和贺瞿那档子事忘得一干二净。幸运的是,冯汝虎因为出色地表现直接被军部录取了。
贺瞿看冯汝虎失了忆,心想这段关系估计也该断了。本来冯汝虎就要毕业了,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就少了,打炮就有点麻烦了。以前两个人都在学校,贺瞿都是直接去冯汝虎的私人宿舍。
冯汝虎醒来后的两周,贺瞿带着束花去看望他,恭贺他出院。冯汝虎看着眼前这个笑咪咪的人,眼神止不住的探究。
一年后,冯汝虎恢复了记忆,跑去找贺瞿。这时候的贺瞿在和冯汝虎单方面断了关系后,和好几个人打了炮,后来又和隔壁医学系的年纪第二勾搭上了,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
那天贺瞿刚从那年级第二的房间出来,下了楼就被找了他许久的冯汝虎逮住了。
贺瞿不明白,不就是炮友关系吗?冯汝虎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想着跟冯汝虎说开了也就好了,哪想到对面是真喜欢上他了,一想到贺瞿在他失忆的时候跟别人打炮,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拉着贺瞿直接到了他原来的私人宿舍,二话不说把贺瞿裤子给扒了,掰开那两坨浑圆的屁股,中间那小穴显然是刚用过,艳红的很,还从中挤出一点别人刚射进去的精液。
冯汝虎看到那白浊,更是愤怒,这骚货还让别人内射。一气之下直接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捅了进去,直接按到了贺瞿浅浅的前列腺。贺瞿没忍住高潮了,前面射了,后面也喷了点白浊出来。
冯汝虎看着这人的骚穴,滚了滚喉头,解开腰带,那处已是坚挺无比。
贺瞿喜欢粗暴的性爱,冯汝虎很是清楚这点。也懒得做前戏,扶着那大家伙就撞进了小穴。贺瞿本来今天就已经做了两次,已经很累了,冯汝虎一上来就这么激烈,直接干的贺瞿翻白眼,眼角都挤出了生理性盐水,不得不扭着腰转身抓着冯汝虎的手臂,求他慢点轻点。
冯汝虎看着贺瞿双眼湿润,脸潮红着跟他撒娇,更觉得他放浪不堪,身下速度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贺瞿受不住,咿咿呀呀的叫着,时不时冒出两句脏话,骂冯汝虎禽兽,自己和他已经断了,要打炮也要好好和他说啊。
冯汝虎讥笑着回答,你个骚货谁说和你断了,你在我失忆的时候又和哪些个野男人上了床。这么喜欢内射,我今天就给你好好洗洗。
说着说着又是一记深顶。
良久过后,冯汝虎终于内射了,此时的贺瞿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了,精液像水柱一样冲刷着肉壁,他又啊啊哦哦的被内射高潮了。
看着被自己奸透的贺瞿,冯汝虎还是不满足,心里还是觉得贺瞿脏。脑中冒出个念头,坏笑着俯身去啃咬贺瞿的奶头,马眼翕动,在贺瞿体内尿了出来。
贺瞿那一刻觉得冯汝虎就是个神经病。挥动着无力的手臂直接给了冯汝虎一巴掌。
虽然是轻轻的一掌,冯汝虎还是懵了一下。回过神来他看着眼角微红,皱着眉咬着下唇的贺瞿,下面那根又硬了。
一晚上,又把人上了好几次。
接下来一周,贺瞿就没怎么下过床,就算是洗澡的时候冯如虎也要做爱。贺瞿忍不住想,到底他是打炮王者,还是冯如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