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白浊随着男人撤离往下流,如是失去男人支撑,缓缓滑落在地上,两腿之间挂满乳白液体,他感觉自己像是整个人泡在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间,难以呼吸。
李掳易心满意足的将身上微微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单手扣在如是的臀间,就将他抱了起来,姿势奇怪,他的手掌很大,光是一个手掌就能将他前后两穴都给包裹住,宽大的指甲盖,也不知是不是无意,深陷在花蒂上,好似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那处。
剧烈的刺痛过后,是四下扩散的麻木爽意,让如是难以忍受,而更难以忍受的是走动间,布料上精美繁复的花纹在此时也是一种磨人的器具,奔涌不断的酥麻酸涩成功冲散所有疼痛,瑶瑶占据上风,入侵身体的每一毫每一寸。
如是绷紧脚尖,捂着嘴巴,将头往男人胸膛深处埋去,强忍住那股涌入四肢百骸、深入骨髓的陌生感觉,幸好男人要去的地方,就是不远处的厢房,当他被放下来的时候,身子还在颤抖间。
“怎么了?”男人俯身靠近他的脸,他粗重浓郁的胡子扎在如是脸上,刺疼发痒,跟刚才感觉莫名的有些相似,“是小穴又想吃东西了吗?淫水都将我的手完全打湿了。”
如是忍住疲软,摇摇头,“您能不能把我放下来。”
花蒂上的指甲尖有意识的剐蹭,带来更大的刺激,如是四肢无力晃动挣扎,手指将男人身前的衣物攥得褶皱不堪,徒劳的动作,完全无法抵挡住那来势汹汹的快感,尾椎酸痒发麻,穴深处喷出一大股蜜水,浇灌在男人卡在腿间的大水上。
“哈哈……”男人放荡大笑,在如是腿间蜜穴揉了一把,“就连军营里的军妓都没又你这么骚。”
没给如是反驳时间,男人粗重吻汹涌而至,他的舌头都被吸吮地发疼发麻,很快就被男人弄得呼吸不上来,吃完上面的男人,又想起那天晚上小穴被男人逞凶时,顺从颤抖,乖觉地主动一波波往外流着蜜汁,供着强势卑劣的土匪吃得痛快的时候。
可他犹豫了一下,将如是放在桌子上,看着水光潋滟的水穴,混乱的液体交杂着往外挤,他下次来吃自己在深处射过一次,有点迟疑,他可不想吃到的蜜液里面,带上自己的味道。
泄愤一般地重重朝着如是侧脸咬了一口,上面一下就留下了个明显的印记。
“疼……”在如是疼得推他,他也顺着从撤开,却一把将如是抗在了肩膀上,往里面净室走去,里面的水凉就凉点吧,不给他洗澡,只洗个小穴,不会有事。
本来如是来之前,李掳易是想着跟他来洗个鸳鸯浴,早早吩咐仆从打好热水,谁知道怀里的人,这么诱人,害得他计划落空,想到这里不知收劲的大手,粗鲁地朝着手感细腻的肉臀上捏了一把,如是被捏的呻吟一声,男人听着心满意足。
他这可不像是什么失落样子,反而洋洋得意,落了不少好处。
“站好。”他将如是放在浴桶上方,让他踩着两边侧壁,趴在身上,看如是不愿意,又还阴恻恻的威胁,要把他扔进去,“快点,站稳,水凉了,现在秋意正浓,要是再不听话,就让你洗个凉水澡。”
“抱好我。”男人嘱咐一句,就松了手,专心撩着水,给他洗穴。
他自己常年在战场上,即便是冬天也是用经常用凉水洗澡,所以摸上水的时候,也觉得有多冷,水一触到穴口,如是就被冰得一个激灵,攀着男人手臂就往上窜,死活都不再洗。
“太凉了,我冷……”看男人脸色实在男人,他小心翼翼道。
李掳易不惯着他,粗大的手指,直接勾着后穴扯着他不得不往下蹲,另一只手抠挖着花穴深处的浊液,一点一点把里面洗了个干净,期间看着如是被冰得啜泣不止,还斥了句,“矫柔。”
如是将头侧在一边躲着,就是不搭理男人,对他说的话也当做听不见,男人也不恼,将他抱出去扔在榻上,转身回来就这浴桶里的水,快速冲了个澡。
回来就看见窝在被子里,脸颊坨红、泪痕满脸、眉头紧锁,浑身笼罩着一抹忧愁,在梦里都睡不安稳。
可李掳易就是个常年泡在军营里的大老粗,没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看到这么场景不出意外的硬了起来,上前一把就将人给从被褥里扒拉了出来。
“睡什么睡,把腿打开点,我给你刺吃穴。”男人大刺刺地拎开那两条细软的玉腿,按在两边,头一埋,将烂软红腻的小鲍鱼含进了嘴里,叼着狠嘬几口,如是被折腾醒,被男人吸得抽搐了一下,花心里面酸软到发麻,收了一下腿,又被男人按住,呵斥,“动什么,看你这里面都发大水了,不吃干净一会儿把被褥都弄湿了,到时候怎么睡觉。”
男人倒打一耙的话,说得极为理所当然,让如是无法反驳。
嫣红丰满的小穴,在磋磨之下,肿成了一条缝,粗鲁丰厚的舌头,舔舐从缝中流出来的汁水,一点一滴都没有放过,粗硬的胡茬直刺在上面,扎在红肿吊在前面离开包皮的花蒂上,刺得本就肿胀不堪的花蒂,颤颤巍巍地抽动几下,连带着穴里都开始冒出水汽。
如是被腰间传来的酥麻,弄得狼狈不已,小腹也随着一紧,明显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他不断扭着细腰,胡乱躲避着男人的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