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如是被清洗干净带到了一个屋子里,他被扶坐在床上,被蒙上的眼睛,连一点光也漏不出来,“这是在哪里?”
他下意识询问,带着他来的婢女,没有回答他地问题,反而语气严厉的警告,“楼主说了,你切记不要摘下眼罩,否则谁也保不住你。”
“什么意思?”如是正要细问,婢女就离开了。
端坐在床上,视觉被剥夺,让他心神无法稳定,手指陷在掌心,他却不自觉去想他心上的那人,果然一个戏子,学什么不好,去学……
混混沉沉间,他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突然炙热的呼吸在他身上传来,烫得人发慌,过重的躯体压得他喘不上来气,他伸手去推,被男人连带着另一只手一起握住,压制在头顶上方,有些粗鲁的动作,弄疼了如是,他求饶:“疼……轻点……求公子怜悯。”
这样的祈求带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对待,他身上本就薄弱的纱丝被一瞬间撕裂,腿被男人掰开,即便是看不见他也好似能感觉到那男人对于他私处的凝视,那视线犹如实质,深深刺在如是身上,让他挣扎着想要合上腿,挡住那处春色。
男人又怎么肯,手掌灵活地卡在腿间让他无力合拢,只能大张着腿,贡献那带着蜜色的私处。
“啊……疼……”如是惊恐的痛呼,男人竟然死力的掐住藏在穴肉深处的花蒂,扯拉、旋转,带来莫大痛苦。
如是身子挣动,双腿无力踢踹,像是被掐住咽喉的天鹅,美丽又脆弱,泪水浸湿了黑色布条,他的挣扎在男人面前不堪一击,在被迫的高潮之下,瘫软在男人身下,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滚烫的巨物抵住那处蜜穴时,如是故态复萌尝试着挣扎,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再次镇压,下一秒撕心裂肺地痛苦就让如是失了声。
巨大的粗物一嵌到底,穴口处被撑得薄白一层,象征着处子之身的红液从交合处流下,如是彻底没了挣扎的气力,就算男人已经放开了对他的挟制,他也翻不出任何浪花。
男人并没有怜惜他是此处,下一秒就开始了粗暴的抽插,穴肉被毫不留情的撑到最开,如是在男人身下如死水一般,只要被撞到深处时,才会反射般地抽搐。
黏腻地撞击声不绝入耳,如是想到曾想要给的那个人,整个人暗淡了几分,那是他能给出的所有,可那人根本就不稀罕,不稀罕一个戏子可笑的清白。
男人察觉到他的不专注,轻松将他拎起,转了个身按跪在了床榻上,如同低贱的畜生一般,雌伏在男人身下,如是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声陡然一般,更加粗重起来,动作也更加狂暴,过于用力的撞击,让他无法完全支撑住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被撞地往前跑,直到抵住墙壁再也没有躲闪的地方时,才借由墙壁之力,稳住身形。
这正是便宜了男人,男人大大手挟制住他的后脖颈,按住他的腰,拼命地往下按,让他腰臀足够挺翘,接受一轮比一轮更加粗暴的肏弄。
如是艰难的将手垫在随着男人动作不断往墙上撞得额头上,男人手掌顺着他肋骨处摸了进去,掐住鲜红的乳果,翻来覆去地玩弄,平坦的胸部被男人恶意的拘起,成了一个小山丘的摸样,五花八门地弄成各种形状,被翻来覆去玩了个遍。
最后男人掐住花蒂狠狠拧了几圈,利用体式将自己全身体重都放在交合处,暴戾地对着花心猛撞几下,一个热流喷涌而出,烫得如是也抖擞着身子跟着喷了一股水。
男人感觉到如是从深处喷涌而出的水液,激动的顶着正在射精还硬着的阳具往里面又撞了几下,撞得如是身体不稳,又被捞进男人怀里。
从上往下看着如是此时的摸样,梨花带雨的小脸上一脸疼爽,蒙住他眼睛的黑布深色一片,白玉一般的胸膛上那乳果被玩的红肿发亮,腰上随处可见掐出来的青紫巴掌印,下面玉柱软趴趴的窝在那里,挡住下面被肏撑开的小穴。
攥住那精致的玉柱,卡在虎口间磋磨几下,那小东西便识趣的挺立了起来,粗粝的指纹磨蹭在马眼处,磨得如是难耐的扭动了几下,又被撑得难受的花穴逼得停住动作,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动弹的时候,穴里那可恶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弹跳了几下,变得更加粗大滚烫。
从床边拜访的器具中,拿出了一根形似钗子一般的物件,钗身要比一般钗子更为细巧,上面落下的流苏却重量不清,捻着手里的玉柱,搓开眼口就开始往里面塞去,从未经受过这般折磨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让如是难捱极了。
不管他再怎么往后退,那钗子都如影随形一般,不偏不倚的插了进去,卡在一处时男人插的有些艰难,捏着钗头左右晃动又前后抽插,一个巧劲就破开了那处关门,进入了另一番洞天。
由于钗头过重,在男人松手后便坠着那玉柱往下堕,似是将要坠滑一般,如是前端一紧,下意思收缩想要阻挡东西掉落,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前剧烈的疼痛就让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从小长在清乐楼的如是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这乳夹还是最为厉害的铁质,卡在奶头根往下撕扯,还有铃铛晃动的声响,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东西,此时他全身上下都被挂上了物件,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任由主人根据喜好玩弄装饰。
“啵”得一声,男人从花穴里退了出来,在如是觉得他要就此结束时,那可怖的阳具抵在在后穴处,前面花穴没了阻挡,里面的精液加上淫水汹涌的往外流,流到一般又被破穴而入的冰凉玉势挡住,被再次撞进深处。
与此同时,后穴也被粗暴肏开,经过调教的后穴此起彼伏的缠绕着滚烫的阳具,甚至比给花穴破处,还要让男人舒爽。
直起腰肢,将如是跪趴的姿势摆好,拿起竹条一边挺身一边抽打在那被撞地泛起红的肉臀上,瞬间就起了血凛,极致的痛苦让如是瞬间瘫下了身子,就余下腰臀高高翘起接受男人的顶撞,臀部的疼痛,让后穴瞬间缩紧,男人被禁锢在那里,穴肉像是要把他夹断一般。
男人却像是入了迷,拖着穴肉往后退出,又在即将完全退出去的时候,腰腹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大开大合就这样肏动起来,手上竹条也表示这男人的兴奋,挥舞地愈发狠暴,到最后甚至被每一次抽到皮肉上都会带上血。
如是一头昏死了过去,又在极度的痛苦与酥爽中清醒过来,他能感觉到男人在他昏过去的时候,给他抹上了春露散,兴许是他的表现过于败兴了吧。
就这样醒醒昏昏之间,如是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有可能就会,这么被死在床榻间。
一切停息时,床褥上零零星星的满是血迹与各种液体混乱不堪,从始至终他都未看见将自己弄成如此凄惨摸样的人到底是谁。
那夜过后,如是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在大量秘药的支撑下,身上那血痕累累的伤也没能完全消掉,只是让看起来没那么渗人。
初夜一过,等他身上这身伤完全好起来后,就要开始正式接客,在这样的程度中,他兴许活不了几年,其实清乐楼里的小馆能活得三十的少之又少,即便是活到了也不免一身伤病。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姑苏沐,心里一阵刺痛,甚至连指尖都刺痛的厉害,他无力地攥进拳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就当他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样的时候,姑苏沐又出现了,等他醒来看见床边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不禁一愣,在他欲要来拥他入怀之时,他悲痛地去推他的胸膛,“你滚……滚啊……”在发现推不开他时,他愤怒的捶打他。
姑苏沐细细将他揽紧怀里,擦去他的眼泪,“如是我来晚了,抱歉。”
如是好不容易缓过来情绪,冷声冷语“道:“还请公子自重,奴今日不便,不接客。”
姑苏沐红了眼睛,捧着他的脸,“我那日回去,是想要你考虑清楚你是否真的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可我没想到……”
如是看他后悔万分的摸样,心里松软了一分,想起妩媚说过的话,不禁又硬起心肠,“那你说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我被人刺杀,今日才清醒过来,就着人打听,发现你已经……已经……”
“呵……”
如是冷笑一声,本想嘲讽两句,却发现自己手上黏腻,低头一看满手鲜血,再看他胸前衣物已被染得一大片红,他顾不得心中生怨,焦急地去扒他身前衣物,“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姑苏沐握住他的手,任由如是眼泪掉落在伤口周围,看着他紧张焦急的摸样,眼底划过一丝深意,转眼又被温和替代,“你为什么不再等等我?”
“我……”他看着男人泛起悲痛的眼神,哑口无言。
门突然被推开,太监李天出现在门口,佝偻着身子,对屋里的情况像是看不见一般,只是对姑苏沐恭敬道:“皇上该回宫了。”随后就站门口候着。
“你是皇上……”
“现在解释不清,我要回去坐镇,你安心在这里等我派人来接你。”随后就疾步走了出去,如是直起身子,想要喊他,却发现不知从何说起,迟疑间男人便不见了踪影。
李天却没有直接随着离去,而是有进了屋里,眼神锐利直视着如是,话语中没了恭敬带上了点不易察觉的厌恶,声音尖锐,“皇上回宫途中被刺客包围,一时不防被刺客刺中,伤口接近心脏处,差点就要就不回来了。”
“皇上一醒也不顾自己龙体安危,一心就要来见你,既然皇上要接你入宫,必然要经受前朝的口诛笔伐,还望公子好自为之。”
等人出去,如是躺在床上,发现自己曾怀疑过的事情,都有了很好的解释,他是皇上,所以身不由己,想起他身上那伤,又忍不住心疼他,他不该不等他解释,就心如死灰,从了楼主安排。
他本就出身卑贱,又无了最后的清白,如何配得上那般好的人。
“您到是舍得,废了这么大的劲,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凤羽落将人扶进马车中,也跟着上去,看到他身前血红,不禁感慨,姑苏沐勾了勾薄唇,将身上沾血的衣物换掉,简单做了个包扎。
“就是可惜了李公公当了真,那如公子进了宫,可得仔细受一番皮肉之苦咯。”
刘嬷嬷的调教比之清乐楼鸨公的手段有过之而不及,李天公公每次到来都让他吃尽了苦楚,他心里惦记着姑苏沐受得伤,每次去问,都被刘嬷嬷一句严肃的皇上政务繁忙给不软不硬的堵了回来。
就这样在他完成刘嬷嬷地调教之后,封他为兰妃的圣旨就下来了,可他心里却没有想象的那般高兴,反而有种怪异的感觉,特别是在刘嬷嬷说让他要按照后妃礼制穿女装时,他心里沉沉的,然后就被他要见到他的喜悦给冲刷个干净。
“请娘娘跟奴到净房净身。”
如是被刘嬷嬷带到净房,将后穴清理干净,他一边忍受着肚子里的撑涨感,一边听着刘嬷嬷所说的规矩,“您需要跪在龙榻旁等待皇上的到来,给皇上口侍出一次,在皇上允许下,才能从床尾爬上龙榻。”
“还有您现在已经成了后宫正式妃嫔,前后穴都必须时刻插着玉势,便宜皇上随时使用。”
刘嬷嬷是姑苏沐派来的人,如是对于他说得话深信不疑,等到三次灌肠结束,如是在刘嬷嬷的帮助下将那两根不容小觑的玉势,分别入进两穴中,还有前面红缨也被带上了小巧别致的乳夹,套上一层轻纱。
如是看着那几乎挡不住肌肤的薄纱,跟他曾在清乐楼穿过的有些相似,询问,“这样可以吗?”
“您去的时候,外面套上一层外衣,到了养心殿之后再脱下就好。”
“只要您伺候好皇上,在这后宫里才能更好的立足。”刘嬷嬷少有地跟如是说了几句除了规矩之外的话。
如是点点头,将外衣穿上在刘嬷嬷的陪伴下到达了养心殿,他被领到后殿之后,刘嬷嬷帮他解开外衣,看他在床榻前跪好,就离开了,去跟姑苏沐复命去了。
姑苏沐听着刘嬷嬷的汇报,微微一笑,亲手将她扶起,“你办事朕向来放心。”
“能为皇上分忧,是老奴之幸。”
刘嬷嬷说完就恭敬地向皇上请退。
人都来了,姑苏沐就大步去了后殿,李天在后面跟着,他一进门就看见了屋里如是那瘦弱的身子,一身微薄的轻纱之下,是曼妙的身子,丰满的肉臀随着如是俯跪的姿势变得更加饱满,如是双手交叠置于身前地上,额头恭敬的抵在上面。
他还能若隐若现的看见,薄纱之下,臀瓣间夹着的白玉头,一股欲火直往下冲。
如是听到身后的动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抹明黄色衣摆,恭敬的转个身朝着姑苏沐俯身行礼,他从这个角度往下看,看到了如是那不盈一握的腰身随着他的动作,显得格外羸弱软柔。
姑苏沐做到床榻边缘向他招手,“如是过来。”
如是听到他的话,心里悸动,跪趴到他身前,将头歪到他的掌中,“可有想朕?”
“想了。”如是实话实说,看着他高大身形,心里满是依赖与爱慕。
姑苏沐高兴一笑,摸摸他的小脸,声音低哑,带着诱惑意味,“刘嬷嬷可有给你说要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