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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辰治被干的时候,被干射是常有的事。然而现在却被柯岳要求边被干边自撸,明明回归到质朴的动作,极致的纯情反而成为某种极限的色情。
柯岳一把插入了对方的菊穴,抵着对方的骚心,就是不动作。口中还时不时催促道:“快点,主人想看你撸自己的样子。”
赖辰治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负距离都给干过了,现在被邻居弟弟简单的要求自慰,竟然还挺放不开,但早吃过大肉棒食髓知味的骚心实在痒的受不了,尤其是那粗大的肉棒明明都抵在自己的骚处,却死活不肯动作。
赖辰治在难耐的挺起胯部,用双腿夹着柯岳的腰摩擦,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贱货……这就用……手……撸自己……”
他维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带着婚戒的手掌放在自己勃发的鸡巴上。尝试着上下套弄了一下——和之前的自慰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婚戒金属坚硬的外壳磕在自己的鸡巴上,每次撸动会带来细小的电流,有别样的刺激,和其他时候的自慰没什么两样。
说白了,这件事玩得就是心理上的背德感。
赖辰治用手尝试上下撸动了几下,而后情欲自动教会了他该怎么做。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上手,套弄的动作简直变成残影,钻石的光芒在灯光的照耀下晃成了连片银光。
柯岳咽了咽唾沫,就着赖辰治玩嗨的动作,抵着对方的骚心,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赖辰治大声淫叫。
“啊啊啊……!骚货吃到到鸡巴了……骚心好爽……啊啊,里面好硬好热……都要融化了……”
“……大鸡巴被骚穴吞进去了……整个都吞下了……最爽的地方……啊嗯……都给插到了……好舒服……”
赖辰治按住柯岳的手。
“骚货……你看起来……看起来……你自己也玩得很爽……操,好紧……。”
柯岳插进去后,赖辰治放开疯狂套弄的鸡巴,让鸡巴在空气中弹跳几下。转而用那只手爱抚着自己的腹肌另一只手扶住鸡巴。
金属坚硬的质感划过柱身,再摸上敏感而有弹性的肌肉。他在放开对婚戒代表意义的别扭后,那种磕过身体带来细小的疼痛和的爽快的刺激,简直让人上瘾。
赖辰治摸了几把自己手感极佳的肌肉身体后,重新把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飞快套弄,动作粗鲁也不管,甚至他有越来越粗鲁的趋势。
身前以前的宝贝淫棍被蹂躏的通红又流着淫水,体内那根粗鸡巴更是插的他汁水四溅,爽意连连。
赖辰治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很快就支撑不住,他呼吸急促道:“主人……骚货想射了……”
柯岳啄了啄他的嘴角:“叫老公。”
赖辰治从善如流:“老公。”
赖辰治浪叫:“老公……干我,干死我……用老公粗又大干的鸡巴……干骚货穴心最骚的地方……。”
明明是别人的老公,却被干的连连叫人老公。
柯岳微微勾起唇角。
他轻声道:“骚货,把精液射在婚戒上。”
赖辰治本来就用手指撸着鸡巴,精液喷射有很大概率会射到手上。现在听柯岳这么说,下意识把手指拿起,虚虚拢着鸡巴头。
“射了……骚鸡巴要忍不住……嗯……射出来了……骚货要被……被老公,干射了……”
乳白色的液体盖过了钻石的排列,溢过金属上的刻痕,让上面的名字在浑浊的液体下,变得模糊不清。
在这张床上,赖辰治曾和妻子数度欢好,然而到了现在,终于还是变成他和奸夫两人的爱床。
柯岳欺身到了对方身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他在赖辰治身上投下大片阴影,腰部打桩的力道又重又快。
新一轮的攻城掠地开始了。
咖啡厅里。
妻子把鼠标摔到一旁。青年那时直直的眼神就像是望进她的心底。在看到几乎不可能的对象时,她心底涌起惊愕,难以解释,甚至终于等到的松懈……等等无数情绪。
在确定丈夫出轨的事实后,很多被妻子刻意忽视的细节都涌现上来。
比如,对方时不时就加班,借口有听起来还算真实,但找到公司却没发现人,问却说是刚好错过;还有做爱频率变少不说,每次都很敷衍;上次在内衣上看见的精斑也是证据,对方还打死不承认;以及今晚出门时,印在丈夫锁骨上的红痕——那是吻痕。
“客人,您的咖啡好了。”
旁边突然传来年轻女孩子的声音。妻子抬起脸,把遮掩着泪流满面哭红的双眼的手掌放下,接过对方手里的卡布奇诺。
“谢谢。”
年轻女孩是旁边来打工的学生。看着眼前妆容成熟的大姐姐哭的这样伤心,心有不忍,不禁开口:“虽然这不是我们的职责,但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您遇到的难处。”
妻子望着女孩,原本她是不太愿意在陌生人面前倾吐心声的。但现在最亲近的丈夫无法带给她任何安全感。而年长的父母以及曾经的朋友更是远在另一个县市。于是不知不觉中,她字斟句酌,慢慢就把家里的事情给她说了。
年轻女孩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琢磨道:“所以你丈夫依然爱你,但也同时爱着隔壁更年轻的弟弟……的鸡巴?”她用了个粗俗的词。
妻子:“嗯。”
其实她根本不不知道赖辰治和柯岳情感发展的怎样,但看他被鸡奸后露出从未见过的爽意痴态,肯定是爱着男人鸡巴的。
年轻女孩笑了:“姐姐,你完全占理啊。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去让证据更显而易见一点呢?”
赖辰治在家中被插的气喘吁吁,四肢乏力的倒在年轻的男人身上。即使他身材锻炼的再好,看上去健康有活力,也遮掩不住他已经年过三十的事实。
他着迷的看着年轻男人在自己身上挺动,腹肌的轮廓随着他一下下用力不断绷紧,壁垒分明的六块肌肉流下运动中的汗水,而插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肉棍依然粗硬坚挺,每次都能插到自己最骚的地方,带来直冲脑际的快感。
他粗壮的大腿分开,伸出手抚摸着柯岳那肌理流畅的腹肌轮廓:“贱货……嗯啊……想射了……这次要射在……。”
砰——!
房间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了。
穿着西装上衣上班窄裙的妻子直奔目标而来,上来就给躺在床上全裸的赖辰治两个耳光,啪啪两声,又响又亮。
赖辰治原本都被艹射了,被打了两下,那精液从射到自己小腹上,变成画了个弧度,落在按自己妻子的手上。连续射了好几股,射精的冲动这才停止。
他被打懵了。
带着一身淫靡的痕迹,还有被干熟的屁眼,整个人色情又赤裸的摊开在黄色的氛围灯光下,让妻子一览无疑。而柯岳从妻子进来后,就从他身上下来,套上裤子,倒是比赖辰治看上去穿戴整齐。
妻子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精液,脸都要绿了,这人和自己做爱持久不射,还被自己崇拜的说很勇猛,结果现在被隔壁的年轻弟弟捅一捅,射的比谁都快。
她有点懊恼,还有点自己心中坚毅高大的丈夫形象崩塌的难堪。
她把照相机拍在床铺上,怒斥道:
“赖辰治你给我收拾干净!现在人证俱在,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自从那日被妻子当场捉奸。赖辰治一直惶恐自己将会陷入一场官司或者更身败名裂的事件里。
他提心吊胆数日,然而被开发的身体却日益空虚,在度过无数瘙痒寂寞难耐的夜晚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联系上柯岳。
柯岳答应了。
他双手插兜,背着光,用一种让赖辰治几乎落荒而逃的目光打量了他,这才松口答应的。
然后,柯岳立刻就压着他要了一次。
那张遮羞布被一把扯开,赤裸的真实丑恶又直白。
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再局限于柯岳的房子,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公园、火车站的长椅、赖辰治的办公室,甚至学校实验室。所有想尝试的地方都尝遍了。
赖辰治又爽又累,柯岳几乎是把用不完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年轻男人旺盛的性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甚至还体验过含着鸡巴睡觉,早上起来再接着做一次的。
疯狂而没日没夜的欢好,除了让赖辰治骚浪的身体被浇灌满满外,还让他在失去妻子的亲密关系后,有种被爱欲浸泡充满的错觉。
尤其当柯岳刚射完精,埋在他的体内,对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如同野兽霸道的吻着他时,目光专注满满都是他时。
他几乎软下了腰,不自觉答应对方再来一次的请求。
在身体得到完全满足后,赖辰治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工作上神清气爽,许多人知道他和妻子结婚多年,纷纷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赖辰治俱是摇头,然后露出神秘笑容,悠远的目光落在公司办公楼的一楼停车场——
柯岳侧倚在车身外,颀长的身形斜斜靠着,长腿微屈,有一下没一下抛着车钥匙。
香车,美人。赖辰治心目中的美人。
赖辰治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又一次疯狂性爱后。
柯岳突然对赖辰治说:“我们分开吧。”
赖辰治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精液,趴在对方怀里,惊愕的望着他:“什么?”
柯岳不在意道:“我对你腻了,我们分开吧。”
其实也没那么腻,赖辰治又帅身材又好,小穴会吸会夹,条件真的挺好。但大叔这块肉吃了快一年,以往常炮友的频率来说实在是太久了,他心里涌起某种危机感,想要换换新鲜的口味。
赖辰治哀求:“真不能……?”
柯岳推开他,用食指抵住薄薄的唇瓣:“不能哦。”
可能世事真流行雪上加霜。
被柯岳拒绝后,赖辰治失魂落魄的走在去宾馆的路上,结果一开手机,就在自己的信箱里看见躺着的离婚协议书。经过几日沉寂,妻子终于决定走到这步,在咨询以前的朋友整个流程后,现在盖棺论定,变成一纸薄薄的协议书。
不过她没有做太绝,只是用私人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没有出现赖辰治想象中的去公司去两个人的朋友圈大闹特闹的情况。
赖辰治拿着手机,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上了一夜。
早上,他迎着初升的朝阳,第一次在手机上搜寻了自己以往未曾接触过的领域,各种琳琅满目的词条跳出来,不堪入目的图片、鸡巴照,无头像……纷纷印入眼帘。
他目光下移,被一串数字吸引了视线。
十分钟后,在无数晨练打拳的老婆老太嫌弃的目光中,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帅哥从远处走来。他长着时下小女生最喜欢略微阴柔的帅气外貌,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带着某种难以说明的气质,远远就笑着朝赖辰治打招呼。
赖辰治故作硬气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对吧?”
帅气的男人笑了:“当然,直走八百米就是宾馆,体检单在包里,想看随时可以给您看。”
男妓的鸡巴插过很多人,颜色紫黑狰狞,但分量够大够粗,技巧很好,捅进来完全能抵到赖辰治的骚点,狠狠碾过核桃般大小的前列腺。
在一阵磨合调整后,男妓的鸡巴插进了赖辰治小穴的深处,两人喘着粗气,缓和下呼吸。
“老板。”男妓朝他抛了个媚眼:“这深度您看可以吗?”
赖辰治有点不习惯的点头,他想了想又说:“不要用尊称。”
男妓笑了笑:“好咧。”还是有点油腻。
赖辰治趴在床上,用小穴缓缓吞吃着狰狞的大屌。
身体是爽快的,但好像不够爽。
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狠狠贯穿自己骚浪的菊穴,想要鸡巴抵着他的深处狂操猛干,也想要老公骂他是贱货,在他不住求饶时,鸡巴还在身体里不止息的打桩,用霸道的的嘴在他的身上不停圈地盘……
好想要……
赖辰治猛地发出一声闷哼。
那根插在他体内的热棍,完全不打招呼就捅进了深处。男妓阴柔的面庞俯了下来:“老板,在床上出神不是好习惯哦。”
明明还是一样公事公办的样子。却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赖辰治被捅出了性欲,呼吸急促了几分。
男妓笑了笑,调整了下角度,对着赖辰治最骚的那点来回擦过,插穴的力度时重时轻,却每次都让体内微硬的那点被碾出阵阵爽意。
赖辰治开始控制不住呻吟。
“嗯……啊……哦哦哦……好深……嗯……”
男妓再次低下头,几乎整个身子把赖辰治给笼罩住。他双臂压在赖辰治身上,仅仅扭动胯部的肌肉,打桩的速度又快又狠。每次都插到赖辰治最骚的地方。
“爽吗。”他压低声音,喷吐出灼热的气息:“小骚货。”
赖辰治的眼睛猛然瞪大。
他用余光瞥见男妓双臂鼓出的肌肉线条,他不像是自己或者柯岳那样肌肉明显,却实实在在存在那里。
男妓就算长得符合时下小女生阴柔的喜好,却还是实实在在的男人。并且,对自己是有欲望的。赖辰治得出结论。
“爽……好爽……嗯嗯嗯……哦爽死……啊啊啊……”
男妓干穴的动作越来越凶狠,汗水从身体上滑落。却随时用目光观察赖辰治的反应,每次对方有呻吟变大时,他就对这那里多插干数十下,当后穴涌出的淫液变多时,他就着湿滑的液体,更是狠狠贯穿填满吃不饱的骚穴。
在他刻意的控制下,赖辰治很快被干的高潮迭起,鸡巴挺在自己小腹上,裂口不住的流出白色的精水。
赖辰治目光涣散,在高潮的时候只来得及掏摸几下自己的肉棍,就力道松弛,手臂在身旁自由垂落。
他不住发出哦哦哦的声音。薄唇开阖,舌头微微探出。肌肉矫健的身体更是在情欲的作用下变得软弹手感极好。适合大力揉捏玩弄。
男妓黝黑的眸子注视着赖辰治,违背职业道德的用手大力揉捏了下对方的胸肌,重点搓弄那两个深褐色的乳粒,眼神里多了几分与容貌不符的侵略性。
不得不说,这次老板条件真好,长相帅气,身材健美。他平常上班干穴时大部分会保持理智好随时服务老板,但现在真是越操越燥热难耐。
他感叹道:“老板,你里面好紧好舒服。”
他底下的鸡巴被吸绞的粗了一圈,恨不得把睾丸也撞进对方湿软的小穴里。
赖辰治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狠狠照顾道,被那直冲脑门的爽快,让他根本来不及说话。只能发出性感的喘气。
男妓更加兽血沸腾。
他微笑:“虽然不知道让您念念不忘的男人是谁。但他有我的鸡巴大,鸡巴粗吗?他的鸡巴插进您的后穴能干的您流这么多水,高潮不断吗?”
明明是很礼貌的句式,却被他说的粗俗不堪。他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像是随时都带着笑容。然而在职业的笑容下,却有无法磨灭的男人天生劣根性。
赖辰治被干的白眼直翻。
“……粗。都粗,都很会干……哦哦哦……好爽……但他是我的大鸡巴老公……嗯嗯嗯……插死我了……”
男妓有点不爽。他狠狠操进赖辰治的结肠口,不管不顾的插了十数下,那里插进去通常会有点难受,但赖辰治被开发完全,难受不过一下子,就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啊,就是这样……插深一点……老公都插很深……”
“好爽,好会插……骚货被插的好爽……呜呜呜……”
“呜啊……呜呜呜……”
赖辰治被干的越爽,明明是个大男人,眼泪却流的越凶。可能是突破了某种桎梏,他再也不压抑情绪,开始止不住的流泪,叫声也越发放荡。
男妓在赖辰治身上驰骋,疯狂释放自己的本能天性。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老板可能刚经历过什么,满脑子都是自己老公,谁也比不过他。因为职业,他什么人没遇到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狠动了数千下,其中还换了几个不同的姿势。
他从正面,从侧面,从后面……各种角度不停的干他。把赖辰治压在床上肏得不住哭叫。精液射了几发,还流了好几发,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软软垂在一边。然而后穴还是不停传来汹涌的快感。
“受不了了……呜呜呜呜……好爽……骚货好爽……呜呜呜呜呜……”
男妓不理他,就着这淫靡的画面继续肏干。他低下头问:“你老公还是我会干穴?”
赖辰治双目无神:“你……”
在这个过程中,男妓对着他的骚点再度发出一轮进攻,疾风骤雨的攻势,像是要把他往死里干,完全不给他好过。
男妓又问:“说清楚点,我会怎样?”
赖辰治:“呜呜呜……你比老公会干穴……嗯嗯……受不了……你快点射……”
男妓舔舐他的胸肌和腹部:“重头说一遍,说点好听的。”
赖辰治哭求道:“你好猛,你比老公会干穴……把骚货干的受不了……快点射吧……”
男妓满意了,他这才把鸡巴拔了出来,疯狂搓了几下龟头,射在旁边的床上。浓白的精液从裂口喷了出来,喷出了数股,沾湿了赖辰治的身体。让这个只能瘫软在床上的男人,更增添几分淫乱。
“谢谢惠顾,下次再来噢。”
——
赖辰治在踏入圈子后,有一段跌跌撞撞期。
他换了几个鸭,找到最能把自己干上高潮的男妓,维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嫌弃男妓某种气息太重,干脆放弃这条路转投约炮的怀抱。
杰克弟和大黄蜂都是下了的,也是约到很多不错的天菜,但维持的关系都不长,最多一个月就顶天了。
可能因为带他入圈的柯岳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每次约人时都不自觉把对方和柯岳进行比较。
这个鸡巴不够粗不够长,那个技巧不够好,这个太早泄,那个性癖难以接受。
最开始那个男妓倒是鸡巴又大又会插,但看他的目光不够淡漠……
赖辰治摇摇头,把奇怪的思想从脑中甩开。
这天,赖辰治独自推着推车去超市买菜做饭。隔壁突然有个人喊住了他。
赖辰治回过头,同样推着推车的女人站在几步之外,她熟悉的面容和气息铺面而来。即使时隔多年,依旧让他有种瞬间放松的冲动。
赖辰治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疾步冲了过去。
前妻惊讶的望着他,像是几乎认不出这个人。
赖辰治依旧维持着健身的生活,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但而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压久了,他的肌肉比起从前的健康体魄,多了几分色情意味,乳晕也被玩大了许多,有时候不注意乳头还会激凸。
前妻告诉赖辰治,自己再婚了。年过三十的女人再婚很不容易,但她幸运的找到了新的愿意对她好的丈夫。她和小宝以及新丈夫,目前过着和乐融融的日子。
新丈夫比不上和赖辰治有钱有工作能力。所以三人生活水平也降低许多,住的房子比较简陋,但她依旧乐在其中。
她看着赖辰治,迟疑了下:“你要不要和我吃个饭?我新家在不远处。”
赖辰治内心激荡着汹涌的情感,但还是克制住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他低声道:“算了。”既然选择离开,就没理由再打扰妻子的新生活。
于是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是赖辰治离婚后的第三年。
赖辰治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想起人生进入下一阶段的前妻,突然觉得,或许他也可以尝试进入一段长期关系。
最简单的比如说:包养。
他有钱,包养网站的人有肉体有青春,只要他想要,对方随时随地都可以提供肉体甚至感情的服务,难道不必他现在还时不时约人还好?
他上了约炮网站,顺藤摸瓜找到了最大的同志交友网,在上面发了自己的自拍照,和身高体重条件信息,犹豫了下,他又设置了会员浏览条件,把自己在自慰后不住开阖的湿润菊花照给上传了上去。
十分钟后。
在赖辰治心焦的等待中,他收到了一则提示音。
然而发出消息不是来自同志交友网的后台私信,而是那个沉寂多年,他以为再也不会亮起来的号码。
柯岳直接给他传了张自拍照。
他露出灿烂笑容,撩起自己的黑衣下摆,一只手色情的抚摸自己的胸膛,一手握着柱身根部,骨节分明的指节间,垂落着银长链。
腹肌上,那欲望蓬勃的大屌直直抵着屏幕,像是戳到屏幕前的人眼前,紫红色的龟头裂口张开,隐约能见到暧昧的白色液体,不知道是不是看着他的菊花照打出来的。
青年大学毕业了,会打扮许多,增加了不少帅气,更在因为尘世的历练气质沉淀几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柯岳的笑容带着侵略性和势在必得。
“大叔,这次你要包养我吗?”
自从那日被妻子当场捉奸。赖辰治一直惶恐自己将会陷入一场官司或者更身败名裂的事件里。
他提心吊胆数日,然而被开发的身体却日益空虚,在度过无数瘙痒寂寞难耐的夜晚后,他终于忍不住再次联系上柯岳。
柯岳答应了。
他双手插兜,背着光,用一种让赖辰治几乎落荒而逃的目光打量了他,这才松口答应的。
然后,柯岳立刻就压着他要了一次。
那张遮羞布被一把扯开,赤裸的真实丑恶又直白。
他们做爱的地点不再局限于柯岳的房子,而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公园、火车站的长椅、赖辰治的办公室,甚至学校实验室。所有想尝试的地方都尝遍了。
赖辰治又爽又累,柯岳几乎是把用不完的精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了,年轻男人旺盛的性欲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他甚至还体验过含着鸡巴睡觉,早上起来再接着做一次的。
疯狂而没日没夜的欢好,除了让赖辰治骚浪的身体被浇灌满满外,还让他在失去妻子的亲密关系后,有种被爱欲浸泡充满的错觉。
尤其当柯岳刚射完精,埋在他的体内,对他的身体又啃又咬,如同野兽霸道的吻着他时,目光专注满满都是他时。
他几乎软下了腰,不自觉答应对方再来一次的请求。
在身体得到完全满足后,赖辰治的状况前所未有的好,工作上神清气爽,许多人知道他和妻子结婚多年,纷纷问他是不是好事将近。
赖辰治俱是摇头,然后露出神秘笑容,悠远的目光落在公司办公楼的一楼停车场——
柯岳侧倚在车身外,颀长的身形斜斜靠着,长腿微屈,有一下没一下抛着车钥匙。
香车,美人。赖辰治心目中的美人。
赖辰治心里涌起巨大的满足。如果能一直这样也挺好……
又一次疯狂性爱后。
柯岳突然对赖辰治说:“我们分开吧。”
赖辰治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精液,趴在对方怀里,惊愕的望着他:“什么?”
柯岳不在意道:“我对你腻了,我们分开吧。”
其实也没那么腻,赖辰治又帅身材又好,小穴会吸会夹,条件真的挺好。但大叔这块肉吃了快一年,以往常炮友的频率来说实在是太久了,他心里涌起某种危机感,想要换换新鲜的口味。
赖辰治哀求:“真不能……?”
柯岳推开他,用食指抵住薄薄的唇瓣:“不能哦。”
可能世事真流行雪上加霜。
被柯岳拒绝后,赖辰治失魂落魄的走在去宾馆的路上,结果一开手机,就在自己的信箱里看见躺着的离婚协议书。经过几日沉寂,妻子终于决定走到这步,在咨询以前的朋友整个流程后,现在盖棺论定,变成一纸薄薄的协议书。
不过她没有做太绝,只是用私人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没有出现赖辰治想象中的去公司去两个人的朋友圈大闹特闹的情况。
赖辰治拿着手机,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上了一夜。
早上,他迎着初升的朝阳,第一次在手机上搜寻了自己以往未曾接触过的领域,各种琳琅满目的词条跳出来,不堪入目的图片、鸡巴照,无头像……纷纷印入眼帘。
他目光下移,被一串数字吸引了视线。
十分钟后,在无数晨练打拳的老婆老太嫌弃的目光中,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帅哥从远处走来。他长着时下小女生最喜欢略微阴柔的帅气外貌,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带着某种难以说明的气质,远远就笑着朝赖辰治打招呼。
赖辰治故作硬气道:“你知道我要什么对吧?”
帅气的男人笑了:“当然,直走八百米就是宾馆,体检单在包里,想看随时可以给您看。”
男妓的鸡巴插过很多人,颜色紫黑狰狞,但分量够大够粗,技巧很好,捅进来完全能抵到赖辰治的骚点,狠狠碾过核桃般大小的前列腺。
在一阵磨合调整后,男妓的鸡巴插进了赖辰治小穴的深处,两人喘着粗气,缓和下呼吸。
“老板。”男妓朝他抛了个媚眼:“这深度您看可以吗?”
赖辰治有点不习惯的点头,他想了想又说:“不要用尊称。”
男妓笑了笑:“好咧。”还是有点油腻。
赖辰治趴在床上,用小穴缓缓吞吃着狰狞的大屌。
身体是爽快的,但好像不够爽。
他想要大鸡吧狠狠贯穿自己骚浪的菊穴,想要老公抵着他的深处狂操猛干骂他是贱货,就算被做晕过去还是不止息的打桩。想要他霸道的用嘴在他的身上不停圈地盘……
好想……
赖辰治摇了摇头。算了,他要求一个男妓调整职业病,根本疯了吧???
赖辰治没有特意和同事朋友提及自己离婚的事。
但大家相处久了,慢慢也就知道了。
同事天天见面不好搞僵关系,开了几次玩笑炒热冷场的气氛,就有默契的就不再提这话题。
还有人问:“对了,kev你弟弟也不来了吗?”kev是赖辰治的英文名,他们在公司里都这样互叫。
赖辰治微愣,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应该是柯岳,柯岳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天等他下班,然后两人一起回到家里疯狂性爱。
他苦笑:“不是弟弟,不会再来了。”
同事茫然:“嗯嗯哦。”
他虽然不懂,但观察了下赖辰治的表情后,立刻将这列为第二禁忌话题。他内心有点怜悯,同时经历两个挫折,kev最近到底有多不幸啊……。
赖辰治在踏入圈子后,有一段跌跌撞撞期。
他换了几个鸭,找到最能把自己干上高潮的男妓,维持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嫌弃男妓某种气息太重,干脆放弃这条路转投约炮的怀抱。
杰克弟和大黄蜂都是下了的,也是约到很多不错的天菜,但维持的关系都不长,最多一个月就顶天了。
可能因为带他入圈的柯岳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每次约人时都不自觉把对方和柯岳进行比较。
这个鸡巴不够粗不够长,那个技巧不够好,这个太早泄,那个恶趣味太严重。
甚至,这个太疯狂……看他的目光不够淡漠。
赖辰治摇摇头,把奇怪的思想从脑中甩开。
有时候赖辰治从床上独自醒来,看着被压出人形的睡痕,不禁想,要不他干脆去包养网站找个人算了。
他有钱,包养网站的人有肉体有青春,只要他想要,对方随时随地都可以提供肉体的服务。难道不必他现在还时不时约人还好?
但最后他还是没这么做,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抗拒进入一场长期关系。
这天,他独自推着推车去超市买菜做饭。隔壁突然有个人喊住了他。
赖辰治回过头,同样推着推车的女人站在几步之外,她熟悉的面容和气息铺面而来。即使时隔多年,依旧让他有种瞬间放松的冲动。
赖辰治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疾步冲了过去。
前妻惊讶的望着他,像是几乎认不出这个人。
赖辰治依旧维持着健身的生活,这已经是他的习惯。但而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干久了,他的肌肉比起从前的健康体魄,多了几分色情意味,乳晕也被玩大了许多。
前妻告诉赖辰治,自己再婚了。年过三十的女人再婚很不容易,但她幸运的找到了新的愿意对她好的丈夫。她和小宝以及新丈夫,目前过着和乐融融的日子。
新丈夫比不上和赖辰治有钱有工作能力。所以三人生活水平也降低许多,住的房子比较简陋,但她依旧乐在其中。
她看着赖辰治,迟疑了下:“你要不要和我吃个饭?我新家在不远处。”
赖辰治退后一步,抵挡住内心汹涌而来的欲望,低声道:“还是算了。”
既然选择离开,就不要再打扰妻子的新生活了。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此时,是赖辰治离婚后的第三年
这座临海的城市,出现了一个都市奇谈。听说那些性经验丰富的男人,会随机消失一段时间。
最开始警方都以人口贩卖罪严肃追查,然而不仅毫无线索不说,还被被害者打电话投诉,说既然自己不追究,那希望警方不要继续企查。
警方金刚二仗摸不着头脑。
他们唯一找到的共同点是,男人们似乎都曾聚集在东华巷附近。
男人们被人发现时常常带着满脸餍足,身体情潮仿佛做完那事,回归正常生活后开房的频率不仅没降,还提高了很多。要知道他们本来就有稳定做爱频率了。
警方特地查访某个被约过去的鸭子。
鸭子用暧昧的语气道:“哦,其实和常人没什么不同,但更投入性爱一点了吧。”所以操起来特别爽,骚得要命。
他想了想:“也放的开很多。”有时候为了争抢两只鸡巴,都打起架呢。
这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天蒙蒙亮,和平日没什么不同。
几个男人躺在床上。他们或是普通的睡觉,或是刚进行完奋战的中场休息,或是正在卖力驰骋。
反正到了某个时间点。
原本在他们身下放声淫叫的女男人们,突然小穴空虚起来,那分量充实的鸡巴突然消失了。连带着她他们身上的男人们也消失了。
她他们最开始还在不满足的哼哼,突然意识到什么,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床铺,口中发出惊恐的大叫。
“啊——!!!”
不过恍神的时间。
某片神秘的领域。
突然出现了五个男人。他们只有一个勉强穿了全身睡衣算是穿戴整齐,其他四个,不是露着下半身,就是全身裸着,其中两个鸡巴上滴着淫水,正在做着冲刺的动作,一个屌垂在两腿间,草丛间点点白灼,正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还有一个传过来的时候,那大张的马眼正噗噗噗的喷着精水。
他在众人的注目礼中,裂口张开,乳白色的液体从里头喷了好几股,完全停不下来,连续射到了地上,变成一道道浑浊的痕迹。
他捂着自己下半身,哭道:“别看我——”
噗,噗噗——
“呃啊——”
噗噗噗——
“啊我……”
噗噗噗噗——
终于射完,他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恹了下去,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前端,不让人看自己的宝贝。
“小伙子,量挺大的哈。”有人企图打圆场,但好像更尴尬了。
地上出现一道道的湿痕,所有人有默契的离开那片领域。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试图了解彼此的状况。
“有没有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不晓得,我是睡觉中途被抓过来的。”说话的是唯一穿睡衣的那位。
“呃我这个,我刚才……”
“啊这……”
“……”
都是差不多的出场方式,大家对彼此的情形心知肚明,他们自以为隐晦的朝其他人的下体看去。却意外发现鸡巴每根虽然大小形状不同,但都身经百战,颜色很深。
还有一个男生明明皮肤白皙长着帅气可爱的脸蛋,鸡巴和囊袋却整个是全黑的,一问就是海王中央空调,平常瞒着女朋友和骚货们约炮,最高纪录一天十发,射到最后只能射空气。
最开始在众人面前射精的那人突然惊叫,指着其中一人道:“我,我好像看过你——!”
所有人目光齐刷刷望过去。
那是个脸上都被肥肉挤压几乎看不出脸型的男人。男人的肚子很大,因为肥肉的压占,几乎看不见鸡巴的位置。
几人试图从对方的五官判断身份:
“呃,好像有点像——”
“嗯哈,这不就是林银行长吗,我在电视上看过的。”
“不不不,我觉得比较陈董。”
胖男人忍不住了,见大家猜的南辕北辙,甚至还有猜到对家上的,咳嗽两声,用沉稳的声线道:“我是汪氏现任总经理,黎震岳。”
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说为何汪氏总裁姓黎?那当然是因为他不是汪家人。
据说他年轻时因为英俊帅气,身材精实公狗腰,被校花看上娶进门进上门女婿。结果一步步掌权对方的食品集团,目前是汪氏集团的总经理。
听着以前的传闻,再看看现在脸型全变的黎震岳。
众人:e……
再想想黎镇岳养了无数情妇的传言。看看对方那小屌缩在两腿间,显然刚射完,要说刚才和他激战的是他老婆,所有人都不信。
第一个男人脸红耳赤:“不……才不是……是在东华巷啊……我在东华巷看过他……!!!”
众人像是被点醒一番,纷纷道:
“咦,我也有去过东华巷。”
“我也。”
“我上礼拜去的。”
所有人都知道“东华巷”代表什么。于是带着“原来你也是色胚”的表情互相对视。
“所以这才是真相吗?”
没等大家继续讨论,那个带大家来的神秘力量,突然又动作了。所有人发现自己不受控制被强行固定在这片空间的某个位置,做出往后翘屁股的动作。
他们的衣服全部被剥下,身材一览无疑。
比如刚才还能用上衣遮掩一下的黎震岳,就被迫暴露了那巨大滚圆的肚子,下垂的双乳,还有黑葡萄般的乳头。
在场的男人们纷纷受到暴击。
没等他们缓过来。
他们维持着翘着屁股的姿势,双腿被分开,固定,然后凉嗖嗖的屁眼就像他们曾经也不给对方适应一样,突然被分量不一的鸡巴猛然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草草草草草啊啊啊啊——”
“淦淦淦——”
人们在剧痛中的惨叫是类似的。
那鸡巴拔出去,再捅进去,仿佛一根热杵,捣进来,再捣一下。
每经过一个抽插,那惨叫声就高亢一分,拔出去缓和一点,声音微微削弱,再在下一波冲击时,又骤然大声起来!!!
“裂了,肯定裂了,呜呜呜呜——”
所有人都在心里疯狂大叫。
然而没有裂。
就像是他们曾经不明白那屁眼为何插起来包容性那么强,现在他们的屁眼也好好的裹住所有的鸡巴。
“哦哦哦哦——”
撕心裂肺的惨叫持续了十几分钟。
就在所有人都痛到麻木,以为这是对他们鸡巴常痒,玩世不恭的惩罚时。
一切终于有了不同。
第一个进入状况的还是黎振岳。
即使他养了无数情妇,一道菜吃腻了可以换着吃。但因为身材问题,屌身也很久没办法有完整的进入小骚穴了。换言之,他前头获得的快感一直是削弱的,现在猛然被插着另一处敏感的地方,还有男人故意研磨他的骚点。他很快就控制不住。
“啊啊啊啊,呃呃呃,好爽……爽……呼呼呼……好爽啊……”
口中说着好爽,他屌身也立了起来,探出草丛终于看到一个头,黎镇岳平常就是用这一个头操所有的情妇。
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小鸡巴,疯狂的撸动着那紫黑色的柱身和卵蛋,安慰自己所有的敏感点,却感觉完全比不上后穴的快感哪怕一点。
——全身像是被强电流给通过,后穴不停蠕动抽搐,肠肉极力吸绞,每次抽插都是全身爽过一遍。
他的大腿根随着插入带来的爽感不断抽搐,紫黑色的屌身前面冒出一点点白精,像是精水被干了出来,不停流淌。然而黎振岳却完全没有发现,闭着双眼,口中哦哦哦哦直叫,还兀自用手抓着自己的鸡巴揉弄。
旁边的众人都看呆了。
“这……这有这么爽……”有人咽了咽口水。
毕竟听说黎镇岳的情妇很多,他这种身经百战的熟男,应该不那么容易射吧?
怎么现在看上去,不仅早早射出来,更是流个不停,都主动学会吃男人鸡巴了。
“难不成……他早泄……???”有人喃喃。
但很快没人顾及到他了。
第二个被插出感觉来的是个长相阳光帅气的年轻男人。
他鸡巴很大,平常素有种马称呼。是海市二中的校霸。
他平常作威作福,只要鸡巴痒就毫不顾及的上着女人。不管是清纯校花,邻居姐姐,貌美熟妇,约炮人妻还当对方口里的小狼狗都来者不拒,吃完还品头论足,说这个够骚,那个小穴太黑,那个逼松的要命,插起来来都没感觉了。
他曾把女孩做到怀孕流产。接到电话时还在另一个女人肚皮上奋战,不耐烦直接挂断,等到奋战结束,下了床,对方都大出血流完了。
校霸虽然不过十八岁,但因为十三岁就破处,到处操人,鸡巴性经验丰富,紫黑色狰狞的一条。
他刚被操时还不停破口大骂。因为生活环境影响,用词粗俗的让其他自认是文明人的男人们不适的皱眉。还有人直接捂住耳朵,避免受到二次摧残。
结果不知道哪个节点。
校霸机关枪不停的嘴巴突然发出一声媚叫,这叫声不仅他吓了跳,也吓到那个旁边捂住耳朵的男人。
“看什么看……嗯……嗯啊……”
校霸原本想狠狠骂回去,却又媚叫了一声,只好紧紧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然而他能控制上面的嘴巴,却控制不了下面的嘴巴。随着下面吃鸡巴的次数变多,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从体内深处升起。
他不禁感到恐惧。
那快感极其陌生,不仅连绵不断,还比起肏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自觉张开精实的大腿,让那根肉棒进入的更加顺利。
“嗯……嗯哦……哦哦哦……”
一波波接着一波的剧烈快感从体内传来,他平常干穴,前面鸡巴被含着时,最爽也不过整条棍子都很爽。然而现在后面被鸡巴肏,那鸡巴头直接抵着那制造出爽快的身体深处疯狂打桩,毫无距离的贴近刺激源,让他大脑无时无刻在接受舒服的刺激。都快要过载了。
“别看……哦哦哦……嗯……好硬好粗……好深……别看了……啊啊啊……”
校霸坚持的久了些,从舒服起来后,菊穴又被干了一段时间,前面那种马棍子这才喷出精液。但也给校霸带来极大的打击。
“射好快……呼呼……怎么射这么快……额嗯,又要射了……嗯嗯……好爽,好舒服……”
已经有两个人沦陷了。其他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事实上,已经有人偷偷沦陷,但却装作正经,以一副举世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望着众人。
这人就是长了一副国民校草模样,实际上脚踏n条船的炮王。
他平常欲望很重,女朋友根本不能满足他。
他平常和女朋友做爱时间,把女朋友干的汁水连连,却还是挺了根又硬又粗亮晶晶沾满淫水鸡巴,欲求不满的样子。
久了以后,女朋友知道这件事。默许他和某个小花同时约炮。不过平常会看着小花动向,盯梢两人没有交往的意向。
他女朋友以为他只不过出轨个小三,根本不知道他手机备忘录里还有小四,小五,小六……一直到小十。
每朵小花轮流宠信,夜夜一个一礼拜都来不及轮换的。所以在女朋友外,他平常常开多人淫趴,自称皇帝,用鸡巴挨个轮流进入,这个插几百下,那个插到高潮了,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炮王特别能忍。
他平常演戏都演出来了,面上一副没事,你们都爽了回不去了,我还苦苦毅力的模样,但双腿却悄悄摩擦起来。
他享受着感受体内窜流的电流,内心还想到,原来那里挺爽的嘛!但我操穴技巧可好了,这可比不上我操穴的时候。既然这后面这么爽,那以后让那些高潮后不让插的女孩帮他舔舔后穴,拿玩具玩玩也成。
他面上心里嘴硬,但底下乌黑的囊袋却是整个鼓着的,鸡巴勃起不停流着淫水。大量血液通过,海绵体膨胀,让那鸡巴粗了一圈又一圈。
炮王伸手飞速套弄着鸡巴——却觉得没什么感觉——毕竟他平常靠脸钓人都有骚货们排队上门献小穴。很久都没靠自己的手丰衣足食了。
每个男人插穴的时间虽然长短不一,但这几根还是差不多的。
短暂的中场休息后。
下一根男人的屌骤然捅了进来。
炮王突然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粗,好大,好粗——怎么这么粗,要裂开了——啊啊啊——胀满了,体内要被胀满了——”
他大叫好粗好胀要裂开,但其实后边却贪婪的紧紧箍住,还饥渴的涌出了大量的肠液。
如果前一根鸡巴是平均水平。那他现在后面捅的那根真的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二十几公分的长度,六公分以上的直径。
肏进去时深深的把肠道的每一个褶皱都填满,还富有余裕的撑开,满当当的充实感背后,是所有敏感点都被狠狠照顾到的冲天爽意。
炮王高潮了。
他满脸痴态,再也无法掩饰身前乌黑的长屌硬的一柱擎天。那马眼翕张白色粘稠的精水流个不停。射精的量比起前几位,有过之而无不及。前面肌肉精实的小腹和“神秘空间地板”都沾湿了粘稠的精痕。
粗大鸡巴无愧它的分量。
炮王才刚被艹射没多久,乌黑丑陋的鸡巴就再度颤抖的爽喷白色浊液。
炮王眼角流着眼泪,又帅又奶的脸皱了起来,如果有女人在场,估计会大发爱心,恨不得搂在怀里安慰吧。
可惜在场的都是男人。
大家一看他的黑屌就知道他没少操人,而奶油小生的长相只不过增加仇恨值罢了——操,这个小白凭啥只靠脸就钓那么多女人。不像是我还得靠的权势,金钱,手段,威逼利诱——
还让女生叫他皇帝。啧啧啧。
你说他现在玩屁眼上瘾,可能以后都不用鸡巴,那他凭啥有大鸡吧吃,我没有?
各种羡慕嫉妒恨的视线投向他,恨不得把鸡巴塞进自己屁眼,取而代之。
其实在坐的男性们。长相平平无奇的有,丑陋不堪的有之,阳光帅气也有之,更有俊美无涛的。但反正,这个人只靠脸就有这么大优势,太让人面目变形了!!!
炮王连续射了好几发,终于忍不住又哭又叫的尿了出来。
当那淡黄色的水柱呲出来,腥臭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神秘空间时,所有人的目光不禁又聚集过去。咽口水的有之,难耐的摩擦双腿的有只。忍不住吞鸡巴吞更深的有之。
“太夸张了……”
此时距离炮王被肏射,估计也就不到一小时,和炮王平常整夜“临幸妃子”可以说是大相迳庭。
炮王尿完,赫赫直喘着气,鸡巴上还滴着水,结果下一只鸡巴就再度操了进来,是很普通的鸡巴。海市男人平均水平。
小穴被粗大鸡巴填充的满满当当,再吃这一般粗细的阳具,炮王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满脸痛苦。
根本吃不饱啊——!!!
他恨不得把身后的鸡巴抽出来,自己去找大鸡巴男生来满足自己。然而就像他被迫张开腿承受男人的欲望一样,他也被迫吃着普通鸡巴。
于是他柔韧的肠肉疯狂的裹吸,把神秘空间外的男人差点吸出精水。男人直呼:今天的壁尻根本骚货本骚!堪比醡精机!
另一头。
黎镇岳被艹了许久,下垂的乳房被干的如女人般不住晃动。他放弃抓着自己又小又短快感有限的鸡巴,开始用力搓着又硬又挺的黑葡萄乳头,短粗的肥手陷入自己的“乳房”里,大力掐揉,就像自己掐着他的巨乳情妇揉捏一样。
“哦哦哦……奶子好爽……奶子好想被干……想再吃一只鸡巴……呜呜呜……哦……插到骚心了……爽死了……喷了喷了……喷出来了……啊啊啊……”
他的短鸡巴不住晃动,腥臭的白色粘液涌了出来。
黎镇岳享受着高潮中的余韵,被肥肉挤压的眼睛却无意中望见被艹尿高潮不断的炮王。看着对方放声淫叫,完全不顾偶像包袱,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感觉啊?”
他用食指示意道:“就是那个……尿出来……”
身居高位太久,黎镇岳对年轻人有种自然而然的俯视。
如果他穿着高定西装,乳房和肚子被皮带紧紧收进裤子,可能看上去还挺有威严。
可惜神秘空间把他赤条条的放在众人面前检视。在他说话的时候,浑身的肥肉就颤了颤,女人般的乳房上下摇晃。说不清是丑陋还是色情。
炮王正努力吃鸡巴,舒服着,根本鸟都不鸟他。
黎镇岳有点生气,自己在海市有权有势,想给他多少钱就多少钱,这人敢甩他脸?他以为他谁?
好在此刻,另有一人也被艹尿了。
那是角落里一个矮短身材的男性。
此人长相粗鄙不堪,从被抓进来就一言不发。
他是市井里的小人物,很会审时度事。平常就是靠着下山滥的手段威逼利诱拐骗男性女性上床,然后卖给有需要的权贵。
人渣在进神秘空间时,刚把狼手伸向被他迷奸的男性。那男性刚刚成年,长得像是幼兽一样可口,白嫩而脆弱不堪。不仅床上随意任他摆布,还被鞭打的遍体鳞伤。完全满足了他的兽欲。
人渣平常不屑于普通的性爱,他要的是掌控和玩弄。看着老实人在他手中玩成破布娃娃,他能哈哈大笑个不停。
所以被当成壁尻被素昧平生的男人操穴,他是最无法接受的。
屁眼里的快感越是一波大过一波,人渣心中越是愤愤不停。他想,他出去后立刻要把这神秘空间曝光给大众,什么艹爽艹射,还以为能比得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人渣已经完全忘记他自己就是在灰色地带游走的男人。
过度承载快感的前列腺再被硕大的龟头碾过。
人渣愤愤的砸了一拳旁边的“墙壁”,不甘心的感觉身下丑陋紫黑的鸡巴马眼大张,尿出腥臭的黄液。
“呼……回去就胁迫那些小男生小女生,帮他按摩……嗯……按摩前列腺!”
人渣再不满,还是被迫接受后穴的快感让人上瘾的事实。
然后他被艹尿的舒爽的模样就被黎镇岳给看到了。
黎镇岳这次先咳了几声,假装造势,这才道:“老哥,你……尿出来,感觉怎样……?”
很是低声下气了。
人渣平常柿子专挑软的捏,欺软怕硬。哪里有被“大佬”这么商量过,顿时惊喜。然而生为人渣的本能,却让他极为抗拒描述那种爽意从骨髓中不断蔓延,爽到都要受不了还压着前列腺一直碾,最后终于忍不住射尿的感受。
于是他犹犹豫豫道:“还、还好?”
旁边突然出现一声大叫。
炮王被干的眼白往上翻:“啊啊啊……!骚货又要尿,尿出来了……呃呃呃……!”
他长了一张国民校草的脸,白白净净没什么腹肌,锻炼最多的地方就是他的鸡巴。现在却被肏的神志不清,开始自称骚货。
胖总裁看了看他,再狐疑的望向满脸潮红却死活不说话的人渣。
人渣嗫嚅着嘴唇:“就,很……爽……”
黎镇岳继续看他。
人渣加长形容词:“就是……前列腺无时无刻被碾过,高潮的受不了……但还是有快感堆积……就……”
黎镇岳:“就……?”
人渣破罐子摔。
“爽到受不了,都要被做晕了,呜呜呜,太爽了,射不出其他东西,还一直被肏干,就尿了——”
人渣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迫表白,还是在自己最重视的权贵面前,顿觉整个人被羞辱了一遍。连身后的小穴被插都没那么可恶了。
至少后穴只会带给他舒服,不会背叛他……嗯……
黎镇岳得到自己答案,顿时望着自己不争气的鸡巴,满脸渴望。
他昨天晚上没喝什么水,今天尿出来可能性不太大。但身后无时无刻传来或舒服或胀满的感受,会不会也能被干尿呢?
沉寂已久的校霸突然也叫了起来。他的声音微微嘶哑,有少年人的清越的和青年人的磁性,辨识度非常大。
他大叫道:“艹,啊啊啊——!,淦,哪个死男人,妈蛋——嗯啊——。”
所有“文明人”听的直皱眉,这人不会好好说话吗?然后下一刻就听到校霸大叫道:“这鸡巴怎么入珠了啊——呃呃呃——”
众人心念再次微动。
入珠鸡巴一直是某种男科私密笑话。正常人不会这么干,正经医院也不开这项业务。通常是私人医院或者特殊的熟手师傅帮忙做的。
听说入珠鸡巴有一圈还有好多圈,有粒状,还有滚珠,不知道到底操进去是什么感受?会卡在穴口吗?还是会特别爽?会所有媚肉都被挤压在珠子里吗?还是被狠狠碾过?
校霸狂甩的鸡巴喷出一滩黄液。和之前射出来的白灼混在一起。
此时,在众人的霍霍下,神秘空间又脏又臭。到处都是精液,尿液,还有被干的含不住的口水滴地上。熏出难言的味道。
大家都是被迫抓来的,对空间脏乱也无可奈何,所以不会特别提出来。别说,这淫乱的气味闻久了,还有点上头,性欲都增加不少。
众人望着校霸,内心正涌现采访的想法。
下一刻,神秘空间突然又改变了。
所有的水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浅浅的刻度盘,震荡的白色液体被封在透明的玻璃盘里,放在每个人的身前。
众人惊呆。
“这啥玩意?”
那白色的液体和他们刚刚产生的那啥不就异曲同工,但都能把精液尿液收集起来,为什么不干脆清掉?
被入珠鸡巴艹的校霸继续呻吟。
“哦哦哦……啊,太刺激了……艹,啊……嗯啊……”
众人突然想起还没采访校霸被艹心得,就见到校霸马眼流出淫水,被神秘力量在半空中接住,注入到他身前的玻璃盘中,而后他们眼睁睁看着刻度往上窜了些许。
“……”
等等,突然好像明白这个刻度是什么意思了。
短鸡巴总裁黎镇岳不禁开口:“你不要再射了,先憋着试试。”
校霸暴躁:“老子要是能控制,老子会射嘛?呃哦……不行了……又要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