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还记得那位女管家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她说的没错,而在刚刚,自己在混乱的感觉当中,不小心拒绝了安托。这是很糟糕的表现,如果这并不是公爵府上的床榻而是学院里面的实践训练,她几乎可以预见她的成绩会有多么糟糕。
还好,她面对着的人是安托,而不是安托的父亲,而她刚刚的拒绝,也一定是可以通过长久的克制和压抑来控制的本能。
在安托开口命令之前,少女塌下腰,将屁股翘高了,这个姿势更显得她的腰细到不堪一握,臀瓣圆润饱满。
安托并不知道他床榻上的少女有着什么样的想法,或许是生为贵人的特征之一,他很少需要去揣摩比他地位低下的人的想法,所以当她未经命令便摆出一个很适合使用的姿势时,他就像是对先前的所有人一样,把迅速从射精当中恢复精神的肉棒塞了进去。
从这个角度撞进来的阴茎让希格依有种被胀满的错觉,或许并不是错觉,因为在安托开始抽插时,她明显能感觉到体内的滞涩感,就好像是吃了太多的东西,又或者是被剧烈地抛上抛下过后,身体会有的反射性的不适。
她用手撑着上半身,勉强仰起头,保持着呼吸的畅通,可是被直接撞击着敏感带的快感仍然让少女眼前发花。希格依侧转过脸,把身体尽可能地贴在床铺上来降低体力的消耗,蛇环所带来的酸楚余韵仍然回荡在身体里,而过于激烈的高潮则让她的双腿还在发软。
她总是吃不住力气一样地往下滑,安托只好握住她的腰,让她柔软的身体完全坐到自己的肉棒上。在射了一次之后,干她的感觉还是非常好,不管是握持的松紧,还是湿润丰沛的淫液,都让青年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
他俯下身,在少女洁白光滑的背上胡乱啃咬着,一边握紧了她的腰胯,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硬起的乳尖在床单上摩擦着,是不是被体重给推回到乳肉里,背部被人的唇舌触碰着的感觉非常怪异,希格依哀哀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从他的掌握中逃出,却还是无果地被他干到身体最深处。
亚博也曾带着淫猥调笑的意味插到那里,但那个时候,她被玩弄了半个晚上,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已经准备好了,所以那样辛苦的进入对她来说更接近于奖赏。这几天她的身体一直被蛇环刺激着,在安托狠狠顶进来时,希格依不免联想到了在大床上被他的父亲操干的感觉。
记忆里柔软的、极致缓慢的、仿佛永远不会有尽头的研磨和现实中凶猛热烈的操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身体为经验丰富的亵玩而兴奋,也在年轻人的征伐当中出于渴求和快感而颤抖。
在回忆和现实形成复杂的交织的时候,当安托又一次把她的臀瓣压到他结实的下腹部上,牢牢固定住时,希格依又一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