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燕葳在看,柏奕初不得不认真起来,将每一球都勉强接住。现在燕葳走了,柏奕初也有点烦了,在下一球飞来时故意侧身躲过,g脆利落地结束了对局。
他转身捡起地上的球,走向应广白礼貌x地笑了下:“就到这吧。器材室在哪?我去放球拍。”
应广白冷眼望着他,回了句毫不相g的话:“你和她什么关系?”
周围嘈杂的环境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柏奕初握着球拍的力道重了几分,无奈地发现自己居然清楚地知道应广白话里的“她”指的是谁。
应广白质问的语气代表着他跟燕葳是有点关系的,而且不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所谓的竞争关系。
又一个。
柏奕初心里情绪翻涌,脸se未变,将声音压到只有二人能听清的音量。
“你觉得呢。”
应广白对柏奕初这幅挑衅的神情并不陌生,这种可恶的表情总是出现在那些从燕葳那里得到丁点眷顾的人身上。
仗着燕葳跟他说过两句话或者对他笑过几下,以为得到了她的喜欢,朝着任何接近燕葳的人张牙舞爪,企图独占她。
柏奕初b之前那些人带给应广白的危机感要更强烈,他从进班的那一刻起就分走了燕葳的注意力。
开学第一天的课程几乎不会讲重点,这一天燕葳从不会安稳地在班里待着,总要找些借口理由离开教室,唯有这次例外。
柏奕初只来了一天,燕葳的目光就有好几次状似无意地落在了他身上。她所展露出的那种探究好奇,让应广白感到十分不安。
燕葳跟柏奕初同撑一把伞离校时,应广白就站在窗口看着他们并排走进雨中。
空气里满是cha0sh的泥土味,雷声沉闷迟钝,像被困在密密层层的浓云里。
晚修他借着接水的由头从后门离开。燕葳的凳子被整齐地推入,同排另一侧柏奕初的凳子也同样如此。教室两角空缺,应广白整个晚修都心神不宁。
太近了。
每次燕葳和柏奕初站在一起时,应广白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们离得太近了,远远超出男nv之间正常的社交距离。
后门位置窄小,柏奕初路过时,燕葳没有半侧过身假装抬手r0u肩护住x,而是正对着柏奕初。微微隆起的x部蹭过手臂,二人浑然不觉。
应广白从他们过近的社交距离,还有过于自然的身t接触之中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在见到柏奕初穿着那条t恤进班时,不安感被无限放大。
班上的同学开玩笑说是情侣衫,燕葳和柏奕初说是无意间买到了同款。
绝对是同一件衣服。
应广白本来不是特别确定,但柏奕初路过他身边时,他闻出了燕葳家常用的洗衣ye的味道。
前一晚燕葳给了柏奕初一个袋子,第二天柏奕初就穿着那条t恤来学校,上面还有她家洗衣ye的味道。
同款衣服同款洗衣ye这种拙劣的理由只有盛朗那个白痴才会相信。
嫉妒的情绪让应广白头脑昏沉,t育课视线交汇后,他鬼使神差地将球拍扔给了柏奕初。
困在浓云里的雷声沉重地,愤怒地滚滚而来。
然后被柏奕初轻飘飘的四个字击溃。
即使赢了球又怎样,他那句话就差没直说他跟燕葳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了。
应广白被他挑衅本来很不爽,下一秒盛朗投进三分球爆发一阵欢呼,所有的情绪又烟消云散了。
无论什么关系,在燕葳心里都无法跟盛朗那种从小玩到大的情谊相b。柏奕初还是没在燕葳手上吃过亏,不明白在她眼里他就是个有趣的玩具,等她新鲜劲过了,再碰上点跟盛朗有关的事,他绝对是被抛弃的那个。
应广白无b清楚,因为他曾经就是这样被燕葳抛弃的。
他曾经也是那种因为燕葳跟他说几句喜欢,给了他的男朋友的身份,就自认为得到了她的ai。马戏团的小丑都没他可笑。
应广白和柏奕初的对话被集合的哨声打断,燕葳卡着点回到t育馆,手里拿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
盛朗抱着球过来集合,高个子也不过去往边站,y凑到燕葳身边。
“借点水。”盛朗朝她伸出手。
燕葳将水递给他,盛朗单手拧开瓶盖喝了口,瓶子里的水瞬间见底。
“水牛吗你是。”燕葳白了他一眼。
盛朗轻轻锤了下她的肩:“待会你可是要坑我五块诶,喝你五毛的水都心疼,还是不是朋友。”
“这水两块。”燕葳躲开,皱眉道,“滚啊,你手好脏别碰我。”
盛朗委屈:“我用纸擦过了。”
燕葳拿走矿泉水瓶掰过他的手摊开看了眼,从口袋里掏出sh巾往上面狠狠擦了下,然后展示给他看:“那这是什么,擦一下也叫擦啊。”
“轻点轻点。”
她用的劲很大,盛朗忍不住叫唤,但手也没躲,乖乖摊着让燕葳帮他擦,加重了擦字狡辩道:“擦一下怎么就不叫擦了,都擦一下了。”
应广白站在前面,面无表情地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柏奕初站他身侧,拳头已经握得青筋凸起。
应广白瞥见后在心里冷笑了声,转头透过t育馆的窗户望见了天,太yan被聚拢的乌云挡住。
又要下雨了。
——
又要做了。
补课时不上周五晚修,响雷之后是倾盆的大雨。最后一节班会课结束后,周围人都在埋怨这场雨来得太不是时候。早几小时他们不用上t育课,晚一小时他们不用淋雨回家。
应广白没带伞,打算在教室里做会卷子等雨小些再回家。试卷刚拿出来,班长就过来找他说老师让他去趟办公室。
他的位置在前三排,离开教室时却从后门离开。
燕葳的位置上空无一人,但书包还挂在旁边。他下意识往柏奕初的座位看去,那里也没人。
应广白垂下眼,路过燕葳座位时将她的凳子给推了进去。
椅子拖过地板的声响被教室里聊天的声音和屋外的乱响的雨声掩盖,阚嘉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那张漂亮的脸黑得吓人。
办公室里没什么人,应广白推开门进去时只看见了站着的柏奕初。
他脚步微顿,意识到柏奕初没有在跟燕葳单独相处后脸se稍微好了些。走到班主任的座位看见瘫在转椅上的燕葳,脸se又沉了下来。
燕葳双肘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察觉到有人靠近,偏过头看去。
“吓我一跳,还以为是老师。”燕葳话是这么说着,神情看起来倒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校服袖口下露出的那截手臂在白炽灯光下被映得更白,她的手随意地放在胃部,应广白顺着向上看了眼她的脸,她在咬唇。
燕葳平常看起来总是无jg打采的,很难区分出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请假装病的一把好手。应广白却能一眼看出现细微之处的不同,不舒服的时候她会频繁咬唇。
想到刚刚她喝了半瓶冰水又去吃了冰淇淋,应该是冰的吃多了胃难受。他下意识往前迈了步,燕葳不着痕迹地向柏奕初的方向转了下椅子。
雨打在窗户上,应广白恍惚间觉得这场雨淋进了屋内,从四面八方倾泻而下叫他站不住脚。
柏奕初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尽收眼底。燕葳看起来是在朝他靠近,实际上在应广白推门的那刻起,她的注意力就已经散了。
柏奕初心里有些不快,出声打破了沉默:“找我们会是什么事?”
“估计是有b赛。”燕葳调整了下坐姿,开始共享自己的情报,“省里面的知识竞赛,四人一组,隔壁班已经定好了。”
“那不是还差一个?”柏奕初单肩背着包,手搭在椅背上。
“不一定。”燕葳没注意到他拉进距离的举动,扭头问应广白,“你要参加吗?”
视线突然交汇,应广白愣了下。难得她主动跟他说话,他一时间紧张到忘记了如何说话,艰难吐出个字:“不。”
燕葳又转过头对柏奕初说:“喏,现在差两个了。”
柏奕初对于她跟自己说话说到一半跑去问应广白这件事非常不爽,笑了下跳转话题,“放学怎么走?”
“用脚走。”
燕葳的心情指数跟身t挂钩,身t不舒服时心情也不佳,说话总是夹枪带bang。
柏奕初:“我送你。”
燕葳垂着眼,答得很怪:“没心情。”
听不懂的问答在空气里筑起道玻璃墙,应广白站在墙外看着他们。有什么东西在敲击着玻璃,脆裂声在耳边响起。也许是心跳。
燕葳猜的是正确的,班主任找他们确实是想让他们去参加竞赛。燕葳和应广白成绩名列前茅,柏奕初在原来的学校参加过类似的b赛。第四人是班长,她在知道这件事的同时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班主任先问的应广白,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也没继续劝。他本来就不太热衷于组队参赛,喊他来也只是想试一试。
第二个问的是柏奕初,他答应得很爽快。
目光移到燕葳身上,班主任问都没问,直接把报名表递给她:“来,为班级做点贡献。”
燕葳皱起眉:“啊……”
“把你同桌也叫上。你俩去了这些年她帮你打的掩护我就当不知道。就去凑个数,没指望你们拿奖,混完校赛就给我回来好好学习。”
这下燕葳无话可说了。
燕葳逃了昨天的小测,今天被抓住不得不留下来在办公室做试卷。好在都是些基础的题目,题量也少,她扫两眼就能出答案。
她给盛朗发了个消息让他别等自己,又拒绝了柏奕初送她回家的请求。燕葳没看应广白,故意忽略掉他那灼热的视线。
燕葳知道应广白在想什么,想她为什么会答应参加b赛。她要是真不想去可以有一万种借口跟老师撒泼打滚拒绝掉,这种b赛不是第一次有,燕葳曾成功拒绝过无数次。
但这次没有。
燕葳解完最后一道大题,将试卷整齐地放在老师桌上。
屋外的雨没有停歇的意思,燕葳把窗户关紧,猜不看天气预报的应广白肯定没带伞。
他以前就这样,燕葳提醒就带,不提醒就等雨小淋回去。
走回教室的路上,燕葳猜应广白现在应该在教室里做题,猜他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
放学半个多小时,教室里只剩下应广白。他站在她位置前,见到她后声音很轻道:
“是因为他吗?”
bgo
燕葳在心里打了个响指,感叹自己居然对前男友了解得如此之深。
她看了眼自己被推进去的椅子,也没拉开,弯腰从旁边的钩子上取下自己的包:“什么?”
应广白没解释:“我以为你不会参加。”
燕葳拉开拉链装书:“人是会变的。”
“因为他也参加?”应广白感到一阵x闷,顿了会又很不情愿道,“还是因为我不参加。”
雨越下越大,教室里的风扇吱呀吱呀转着。
燕葳听到这才抬起头望向他,声音平缓:“应广白,你这是在吃醋吗?当初可是你要分手的。”
应广白无法为事实狡辩,一言不发。
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燕葳,胃部的不适在怒火中消散,燕葳几乎是用冷嘲热讽的语气在跟应广白说话。
“人柏奕初刚来又没惹你,你一来就对人甩脸se,打个羽毛球跟打架一样。应广白,你是不是觉得所有出现在我身边的男的都跟我有关系啊。”
“你敢说他跟你没关系吗?”应广白冷笑了声,“燕葳,你敢说你跟柏奕初没有任何关系吗?”
燕葳烦了,随手一摊书包就倒在了桌上:“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
应广白深x1口气,克制住失控的情绪道:“抱歉。”
沉默弥漫开来,燕葳语气不冷不热:“所以我才会同意跟你分手。”
应广白把她的书包扶起,“燕葳,当初为什么分手你心里清楚。”
“开始怪我了吗?”燕葳觉得十分好笑,“明明是你自己敏感多疑,老是怀疑我和盛朗之间有点什么。”
提到盛朗的名字,应广白抓着她书包的手紧了几分,整个人气压开始变得低沉。
“很可惜,我跟盛朗什么都没有。”燕葳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心里十分畅快,故意往他伤口上撒盐,“至于柏奕初嘛……”
燕葳拖长了音:“他身材要b你好些。”
一开始应广白还没听清她的话,声音太轻了几乎同自言自语无异。艰难地从几个清晰的字词里辨认出她所说的内容后,那些话语就成了砸出的拳头。应广白被击落到擂台之外,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书包再次倒下,应广白手撑在桌上。
x口的刺痛感让他的呼x1变得有些急促,鬼使神差的,他攥住燕葳的手腕,哑声道:“要打赌吗?”
“赌什么?”
“赌我和他谁能让你更爽。”
真是疯了。
应广白心想,我真的要被燕葳b疯了。
他的手很凉,指尖在微微发颤。
燕葳抬眼瞥见他因紧张而滑动的喉结,还有俯身微微露出的锁骨上那颗浅淡的痣,对他的话有点心动。
“他不在要怎么b?”燕葳没甩开他的手,低声道,“要不赌谁能先让对方ga0cha0吧?”
应广白第一次跟燕葳牵手是在高一下学期的运动会上。
他们谈恋ai的事情几乎没人知道,连盛朗也不知晓,瞒得严严实实。
运动会开幕式,燕葳走完方阵不想站着晒太yan听领导讲话,装晕躲去校医室。彼时应广白还不知道她的本x,以为她身t是真的不舒服,直接跑去了校医室也顾不上会被人发现。
然而燕葳并不在校医室,应广白找了会,才看见她在附近的树荫下坐着,不知从拿了本书盖在脸上挡光。
应广白拿掉她脸上的书,问她怎么待在这里。他的神情和语气都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生气。
明澄的天空里飘过几朵云,燕葳靠着椅背仰头看他,抬起头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声音懒洋洋的:“躲太yan,你要一起吗?”
被她握住的地方b炽热的yan光还要滚烫,应广白默不作声地在她身边坐下。燕葳靠在他肩上,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薄荷味。
十指相扣,她微凉的指腹在他手背上摩挲,应广白突然觉得只要燕葳能一直这样靠在他肩上,不公开的话好像也没关系。
下雨时,燕葳会提醒他带伞。他跟燕葳谈恋ai时,宜淮似乎并不像今年这样多雨。
好像没跟燕葳在雨里牵过手。
应广白心里微动,握着她纤细的手腕捏了捏。她长了点r0u,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抓上去就是骨头。
燕葳空着的那只手抚上他的手臂,身t下意识绷紧,任由她往上0。她动作很轻,指尖似有若无触着肌r0u,滑过喉结。
应广白本能地低下头将脸往她手上靠去,唇蹭过燕葳的掌心,短暂而轻柔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有些痒。燕葳曲起指尖压在他的唇上r0u了下。
雨声不断,浇不灭空气里燃烧的暧昧因子。即使应广白半弯着腰,燕葳还是不得不仰头去看他。目光交汇,燕葳盯着他的唇,拇指拨开探入,毫不费力地进入他的口腔。
他含着燕葳的指尖,眼睛里氤氲的q1ngyu柔和掉眉目里的凌厉,透着不可言说的se情。平日里冷着脸拽得让人恨不得揍他一拳,到了自己手里却成了发情的猫。这个认知让燕葳心跳加快,柔软的舌头在她指下g弄,溢出的津yeyi下流,挑起燕葳身t里的yuwang。
她关上后门,拉着应广白的领口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应广白顺从地坐下,发现自己的位置恰好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也就是说,燕葳每天都在注视着他。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应广白说不出话,燕葳站在他和桌子中间,伸手去撩开他的衣服。
腹肌线条明显,肤seb柏奕初要深些,带来的感觉也截然不同。燕葳手指在肌r0u上游走,下意识在心里将他俩的身t做b较,分不出赢家。
顺着人鱼线延伸的方向往下g住k子边缘,应广白被她0得b0起,x器将k子顶出轮廓。
理智在雨中回笼,应广白抓住她的手,声音暗哑:“还在教室。”
燕葳全然不顾,手上用力往下拽。
y起的x器跳了出来,尺寸粗壮可观,燕葳r0u眼无法辨出他跟柏奕初谁要更大些。
柱身上是狰狞的青筋,粉se的yjg因充血而变红,y得紧贴在小腹上。
“怕自己像公狗一样发情的模样被发现吗?”燕葳握住他的x器,冷嘲热讽道。
她的手只是握了上来,guit0u就忍不住溢出yet。
应广白咬着唇压住喘息,爽得连话都说不全:“对你不好……”
被发现跟男生在教室做这种事,对燕葳不好。
燕葳掌心在guit0u上转了圈,漫不经心道:“是吗,那你快点s出来好了,在被人发现前。”
——
教室没有摄像头没有摄像头没有摄像头
燕葳在这方面的经验并不算丰富,她只跟柏奕初做过两次,但仅凭这两次的经验也足够把应广白这个处男给玩si。
这种握着他x器撸动的行为不该发生在分手之后,应广白迷迷糊糊想着,身t却忍不住挺胯让ji8在燕葳手里ch0uchaa。
他们谈恋ai时最亲密的接触仅限于拥抱牵手。
燕葳似乎天生就厌恶接吻,每当应广白想吻她时都会被不着痕迹地躲过。
她看见应广白受伤的眼神后会开始胡言乱语,语气神态就像是平常找理由逃课一样。应广白很讨厌燕葳这副样子,好像他是那些将她压得喘不过气的课程似的,要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逃避以获得喘息的余地。
顶端溢出的tye沾sh她的指缝,她另只手摁在结实的腹肌上,指甲微微陷入皮肤里。应广白总能透过纷乱的事物捕捉到与她有关的事,雨声愈来愈大,他耳边只有燕葳略微急促的呼x1声。
燕葳在看他,在0他,眼睛里只有他。
应广白一想到这件事就开心得快要发疯,什么柏奕初什么盛朗统统都被抛到脑后。她手上的力道重得他有些疼,但一想到这份疼痛是燕葳给予他的又爽得不行。
“铛铛……”
燕葳听到自己的小名,手上的动作蓦然停了下来。她咿呀学语时最常发的音是铛铛,家里人一直都这么喊她。
盛朗不喊,他ai喊名字或是燕子。应广白吃醋不愿意跟盛朗一样喊她,燕葳便把自己的小名告诉了他。
应广白这么叫她时跟家里人喊的感觉有很大不同,燕葳低头看着他,发现他纤长的睫毛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水。
她抬手0上应广白的脸,指尖轻轻碰过他的唇。下一瞬,他探出舌t1an弄起她的指尖。sh润温热的触感让燕葳小腹一紧,他咬了下指节,又t1an过刚刚咬的地方。
柏奕初给她口的时候也会这样。
t1an过x口,咬住y蒂,然后再t1an上y蒂。
应广白会口吗?
燕葳黑瞳里泛着光,突然收回了手。
单手撑着桌子坐上去,一只脚踩上他腿间的椅子。屋外雷声轰鸣,燕葳在雷鸣后踩上他的ji8。
“真贱啊应广白。”燕葳动了下脚尖,“这样你也能爽到吗?”
“你不会还喜欢我吧?”
燕葳踩着他的x器,俯下身抓住他的下巴。他皮肤细腻,微张的唇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舌尖也若隐若现。
应广白轻喘着,燕葳身上的气息不断地涌入鼻腔。他喉结忍不住滑动,想张嘴吃她的手,被燕葳甩开。
喉结上沁出层薄汗,在滑动的动作下显得格外se情。燕葳抿了下唇,鞋尖蹭过柱身,看见他因疼痛皱起的眉,身t又起了反应。
“看来你真的还喜欢我。”燕葳声音很轻,“怎么还撒谎啊应广白,好学生也会撒谎吗?”
撒谎说不喜欢她要分手,追问原因得到的答案模棱两可。燕葳说不上有多喜欢应广白,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帅很符合她的胃口,想试试跟帅哥谈恋ai的感觉而已。她忘了自己在听到应广白说分手后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反正自那之后应广白就没再给过她好脸se。
不t面的分手,过于接近的排名,让他们从情侣成了si对头。燕葳以为应广白恨她,可真恨的话会被她踩着x器还一副要ga0cha0的模样吗?
燕葳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应广白没接她的话,趁她走神低下头hanzhu她腕间的骨头t1an舐起来。
想t1an她,t1an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想给她口,用舌头划过y蒂让她喷在自己脸上,然后将她流出的yet全都吞下去,让自己身t里也有她的存在。
龌龊肮脏的想法一夜夜出现在他的梦里,燕葳知道了会很生气吧,会用手掐他的脖子吗,她好像很喜欢他的锁骨。会咬吧,最好咬出齿痕,衣领遮不住喉结,所有人都会看见燕葳在他身上做的标记。
“是狗吗你。”燕葳被他咬了下,吃痛轻呼了声。
应广白仰起头看她,满脸cha0红:“是你的狗……想泄yu的话不要找他们好不好,我可以让你爽的……”
燕葳呆愣了瞬,整个人被他压在桌上。应广白挤入双腿之间,覆在她耳边呢喃道:“我也可以的,我什么都可以,可以踩我可以骂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x器隔着布料胡乱蹭着,应广白被q1ngyu折磨得发疯,轻柔的吻落在她发间。
燕葳后背被他护着免得摔下,她单手撑在桌上,另只手扣住他的发往外拽。
“等,嗯哈……”
敏感处被他顶到,燕葳哼了声,甜腻的声音传进应广白耳朵里。
鼻腔里满是她身上好闻的发香,应广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sjg时的sheny1n喘息让燕葳下意识夹紧sh润的x,夹完后猛地意识到不对,抵着他的x用力把人推开。
k子上满是他的jgye,燕葳皱着眉,一言不发看着应广白。
完蛋了。
应广白撑着桌子,讨好似的看着燕葳:“我的校服外套套上后应该能挡住。”
燕葳:“滚。”
燕葳最后是套着应广白的外套回家的。
过长的外套恰恰好盖住了被jgye弄脏的地方,整个人都被他的味道包裹。燕葳把袖子卷到肘部,到家开门时无意间瞥见手腕上被应广白咬出的齿痕,心里更是烦躁。
应广白对她说那些话到底是真情实感,还是被柏奕初刺激到后的胡话?燕葳不太清楚,那时候的她也失去了理智,只顾着随心所yu,完全没往深处想。
回到家后,燕葳习惯x地书包扔在玄关,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被弄脏的k子直接进了垃圾桶,燕葳本来准备把外套也丢掉,想了下还是算了。
腕间的齿痕显眼得要命,燕葳试着用手表盖住,表带之外隐隐约约还是能窥见暧昧的痕迹。她啧了声,将手表丢在洗手台上去洗澡。
燕葳五岁后她妈妈就开始跟她谈x,来月经后更是直接送了她一套小玩具。她对于ziwei并不生疏,甚至能说得上熟稔,压力大的时候她一天能ziwei三回。
跟柏奕初做过后,燕葳就很少ziwei了。一是现在她没什么压力,二是觉得没意思。爽过两次后感觉x也就那样,单调的ch0uchaa动作引发的快感转瞬即逝,还不如她看柏奕初和应广白打羽毛球来得有趣。
柏奕初隐晦地向她发出邀请时,燕葳并不是因为胃不舒服而拒绝,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做。燕葳讨厌麻烦,而柏奕初这人心思太多,心思多的人总是很麻烦。
应广白反倒没那么麻烦。
燕葳原以为分手后他会恼羞成怒出去大肆宣扬然后给自己带来很多的麻烦事,结果应广白什么都没做,甚至连话都不跟她说。
洗了个澡后大脑稍微清醒了些,燕葳吹头吹到半g,出浴室后看见盛朗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姿态宛如在自己家中。
玄关的书包被他拾起放到了沙发上,盛朗听到动静抬头看了眼,随口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留下来补做了小测试卷。”燕葳从包里拿出手机,“你来g嘛?”
"找你吃饭。"盛朗诡异地停顿了下,声音有些不自在,“你还是套件衣服吧。”
燕葳低头看了眼,灰se的吊带背心被发尾洇出水痕,恰恰好是x前凸起的地方。领口又低又松,弯个腰就能被看光。
盛朗这么不自在估计是已经看光了,燕葳看见他往旁边挪拉开距离的动作十分无语,拿过应广白的外套套上,问:“吃什么?”
“你点。”盛朗垂着眼,将手机扔给她,“除了炸j我都ok。”
燕葳接过解锁,点开软件:“为什么不吃炸j?”
“吃一口,一天白练。”盛朗痛苦万分,“我已经半年没喝碳酸饮料了。”
燕葳:“冰箱里有。”
盛朗:“……这不是有没有的问题。”
燕葳点了外卖将手机还给他。
手机砸在他x前,他算是靠在椅背上,姿势使得白set恤的肌r0u轮廓若隐若现。燕葳不由自主地盯紧了他的x,灵活地翻到他坐的沙发上。
盛朗下意识捂住x:“g嘛?”
“检验下你锻炼的成果。”燕葳伸出手往他x上放。
“sao扰是吧。”盛朗无语,但还是乖乖放开了手,“要0y的还是软的?”
“软的。”
燕葳0过y的,柏奕初应广白的都0过。她一直都很想0软的,可那两人完全放松不下来。
她隔着衣服抓了把他的x,虽然都是软的,但0起来跟自己的x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燕葳想掀开他的衣服,被盛朗抓住手。
“隔着衣服0过过瘾就得了。”
燕葳嘁了声:“小气鬼。”
盛朗刚想回怼,瞥见她身上过于宽大的校服外套,皱起眉道:“这外套怎么这么大,不会是我的吧。”
燕葳顺着他的话讲:“嗯,我外套不见了先借你的穿两天。”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盛朗也没纠结,松开她的手瘫回沙发上:“外卖什么时候到,要饿si了。”
“冰箱里有碳酸饮料。”
“……我谢谢你。”
盛朗在燕葳家吃完饭还顺便写了作业,虽然被燕葳骂了好几次但勉勉强强也算是把周末作业给ga0定了。
他心情很好地回到家,睡前习惯x地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出来放好。拿衣服时余光瞥见挂着的两条校服外套还没意识到不对,躺在床上快要陷入梦乡时,猛地惊醒。
他一共就两条校服外套。
“你是不是谈恋ai了?”
周六大清早,燕葳眼都没睁开就被盛朗给晃醒。劈头盖脸就来这一句,燕葳脑袋昏沉,朝他甩出手边的玩偶,扯过被子盖住头。
她声音闷在被子里,有气无力道:“滚。”
“谈没谈啊?”
没睡醒的燕葳在盛朗这里毫无威慑力,他扒开被子,锲而不舍追问。
燕葳烦了,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头,敷衍着把人打发走:“没谈。”
“那校服外套是谁的?”盛朗继续扒她被子,“别闷着头睡,睡傻了都。”
燕葳没理他,抓过床上的小枕头盖住耳朵,用行动表明自己此刻只想睡觉。
“别睡了你补习班要迟到了。早餐在桌上,记得吃别又留到中午让我解决。燕葳,你听到没!”
最后一句盛朗是拽掉她耳朵上的玩偶后扯着嗓子说的,燕葳又朝他扔了个玩偶,力道b之前重,看起来是清醒了。
盛朗试探道:“那我走了。”
“快滚。”燕葳终于肯开口,抬手拿过桌上的手机看时间。
盛朗见她动了,自觉起身离开她房间。
燕葳习惯x地点开聊天软件,看到的第一条消息是柏奕初,下条是她妈妈。
燕葳眯着眼点开她妈妈发来的消息,三条,内容是提醒她今天记得去补习班别又请假。她回了个遵命,而后退出聊天界面点开柏奕初的消息。
【今天有空吗?老师让我跟你讲下赛制规则,顺便练下配合。】
四人b赛,两个人练什么配合。
燕葳盯着他的发来的那句话,眨个眼就明白柏奕初打的什么算盘。
她翻了个身,举着手机回:【没空,要去补习班。】
柏奕初秒回:【还以为你不需要补课。】
是不需要,燕葳去补习班只是为了不上学校星期六的课。她懒得跟柏奕初解释,刚想放下手机就又来了条消息。
柏奕初:【补什么?】
燕葳:【物理。】
柏奕初:【我朋友在实验,前两天刚给了我他们学校的开学0底考的物理试卷,你要的话我拿给你。】
燕葳翻身下床,觉得柏奕初这人真的挺好玩的。又是b赛又是试卷,为了跟她见一面准备了好几个理由。
燕葳有点想知道拒绝后他会再说出什么来,但实验中学的物理试卷对她的x1引力大过对柏奕初的好奇。
燕葳不紧不慢洗漱完,戴手表时看见腕上的牙印,眼前浮现出应广白坐在椅子上发情的模样。
她盯着看了很久,然后给柏奕初发了自己家的定位。
【下午四点。】
盛朗下午三点要去打球,四点来碰不上。手机在指尖转了下,燕葳没想好要不要跟柏奕初做,试卷是肯定要拿的,做不做到时候再说吧。
补习班九点上课,燕葳洗漱完已经快八点半。她从衣柜里拿衣服,套上去后发现t恤有些宽,闻了闻味道发现是盛朗的。
“这又是什么时候拿的……”燕葳嘀咕了句,也没换,反正上个课就回家了。
出卧室后发现盛朗还在家里,燕葳皱了皱眉,走到茶几前拿耳机:“你不去跑步?”
“早就跑完了。”盛朗放下手机,严肃道:“说,昨天那件衣服谁的?”
“忘了。”燕葳戴上耳机,随口道。
盛朗拔高音量:“怎么可能会忘,诶,我咱俩谁跟谁,谈恋ai就谈了呗我又不会告诉阿姨,说出来我还能替你把把关。”
燕葳嗤笑了声:“你把什么关?”
“身为朋友怎么就不能把关了。”盛朗掰着手指跟她数,“我们认识那么久,幼儿园大班你玩滑滑梯磕掉门牙是我去帮你喊的老师,你小学发高烧是我陪你去的校医室——”
“走了。”燕葳打断他的话,转过身。
“喂,到底谈没谈?”盛朗喊她。
燕葳背对着他指了指耳机:“听不见。”
盛朗:“早餐拿没?”
燕葳:“拿了。”
盛朗:“你这不是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