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是一瞬,毕竟胜负仅在顷刻之间。
他们一边和身边的人搏斗着,一边不忘分神观察这个人,同时还在保存体力,都不想把体力耗尽,以至于让旁人摘了桃子。
可这个蒙古人竟然直愣愣站在那,动也不动。
既然上台,就是来抢亲的,站着不动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真是向来摘桃子的?
众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停了手,同时向达巴拉干围了过去。
“有好戏看了。”
本来看得昏昏欲睡的众人,都来了兴致。
巴衮的脸色亦喜亦怒。
达巴拉干算是他旁系的一个侄儿,部落里出了个这样出类拔萃,能让人群起而攻之的青年,他自然高兴。
可他又怕达巴拉干坏了他的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形闪过,轰然落于台上。
此人一身黑衫,手持漆黑铁枪,说不尽的威武霸气。
来了!
达巴拉干看了过来。
“终于来了!”福儿欣喜低叹。
同时看着台上的昂扬男儿,又有一种老母亲的自豪感,和低落感。
自豪是因为出息了,低落是这样一个只知道吃的傻小子,终于有一天为了一个姑娘而战。
其实福儿不知道是,早在之前卫琦就为姑娘战过一次。
“你果然来了!”达巴拉干道。
“你在等我?”
当然!
“我还想再跟你战一次。”
告诉你,我没有输了就站不起来。
“你要战,那便战!”
达巴拉干拿出一把弯刀,半举而起。
“其实我最擅长的并不是骑射和摔跤,而是刀。”
“很不巧,我最擅长的也不是骑射和摔跤,而是枪。”卫琦面无表情道。
达巴拉干往四周看了看。
“你我二人既要战,还是先把这些杂鱼清了,免得碍事?”
“可。”
……
这边的福儿悄悄对卫傅道:“这对话怎么听起来好欠打?”
卫傅失笑看她,但还是悄悄道:“我也觉得。”
那边,卫琦和达巴拉干一左一右分开,各包揽一处地方。
两人皆是大力士,别人顶多把人击倒,让他们自己认输。这二人倒好,竟不由分说先打,打完了把人往台下一扔。
台下像下饺子似的,往下丢着人,不一会儿,整个台子就被清空了。
阔别已久的二人,再度而战。
而这一战,看似刚开始的排面都很足,实则刚一交手,胜负就已见分晓。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