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埋进沈俞安体内,疯狂进出,捅出一圈一圈热液,能看见那两个大家伙越来越湿,交合处蔓延开一阵激烈地啪啪乱响。
闵致远眉峰微微一挑,他不会什么技巧,力道大的惊人,一身杀伐劲儿都泄在柔嫩甬道里,那裹着一层黏液的紫红阳具凶狠地没入雪白屁股,一个用力咕啾插进深处,操的沈俞安浑身哆嗦,汁水流个不停。
两个男人一个像狐狸一个像狼,把沈俞安挑在粗壮肉棍上颠动。沈俞安屁股一抬便吃进去了两根肉棒,白腻小腹痉挛着紧缩,仿佛被他们操坏了肉腔,一阵阵热液喷在冲撞而来的两个大龟头上,喷的阳具直滴水,他屁股啪啪向下坐着,压抑地低泣着,汗津津的身体不住颤抖,几丝墨发贴在脖颈上,闵致远和闵致璟大开大合地挺着自己湿淋的阳具,迎着热液往前冲,将水穴奸淫的咕叽咕叽响。
“不,不行……不行……”
他们用尽全力捣弄着那销魂的地方,龟头粗暴地撞着装满淫液的结肠,沈俞安低泣了一声,敞着腿被二人顶起来,下身挺立的阴茎被撞得上下乱甩,白皙腿心湿漉漉的痉挛着,露出后面那被两根肉棒塞得满满的直往外冒着水的骚穴,肚子里一阵尖锐的痛爽,他腰肢颤抖着被两个男人啪啪顶动。那湿透的阳具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可怜地颤了一下,流着透明液体,被操的地方像发了大水,一股股淫汁被捅出来。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在交合处激烈的响着,红肿的地方不断涌出水花,两根布满青筋的粗壮肉棍一进一出,密集且快速地重重往里捣弄。
沈俞安身体细细发抖,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的敏感,闵致远和闵致璟只要把龟头顶进结肠,就会让他哭喘着颤抖一下,努力向前弓着腰,抬着屁股射出来,汗津津的脖颈贴着几丝发丝,急促喘息时线条绷紧出几分色气,他快要被两个王爷操死在床上,魂飞魄散地抽搐着。
闵致远身上滚了一层热汗,十分野蛮地狠狠挺腰往里砸,砸的红肿肉壁直抽搐,他低声问沈俞安谁的大,沈俞安快被他操死了,哑着嗓子低泣:
“你,你的…你的!!轻点…”
他身后传来闵致璟轻呵一声,那将他笼罩在怀中的男人啪地一挺腰,大龟头势如破竹地钻进结肠口,小幅度地快速撞击装满黏液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腔被操的疯狂抽搐,好脾气道:
“谁的大?”
“呜……”
沈俞安受不住这个,拼命收缩着泛起汹涌快感的地方,身体瞬间蔓延上情欲的潮红,哭腔难耐:“别……别动,王爷你的大……你……啊啊啊!!”
前面的男人又不乐意了,啪地全根冲了进来,一下撑直黏膜,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一腔湿热黏膜被粗热的肉棍撑直,龟头进的太深太狠,他喘不过气了地哭叫,濒死地蜷缩着脚趾。
那不断抽搐的小腹紧缩着,热乎乎的汁液喷在冲撞的龟头上,快感瞬间席卷闵致远和闵致璟,他们早就被这销魂洞吸的肉棒坚硬如铁棍,只是不愿意服输,这才一直忍着没射,将他挑在两根憋到泛红的肉棒上贯穿,如今却是忍不住了。
两个男人将披散着头发的沈俞安夹在中间,喘息着加快速度,一下一下灌满那被操得又肿又烫的水穴,那东西那么硬,那么粗,从沈俞安穴里抽出来又狠狠捅进去,在白腻的肚皮下翻江倒海乱顶乱撞,尖锐爽意和刺痛传过全身,沈俞安身体狂颠,汗津津的小腹疯狂紧缩,在肉棍的抽动下射了又射,床被上晕染开大片水痕。
肚子里发出沉闷的砰砰声,那东西太硬太大了,撞在肠壁上带来无法言喻的恐怖快感和钝痛,他眼泪流个不停,紧致肉穴贪婪地紧紧咬着肉棍,小幅度的抽搐着像是在催促射精,闵致远和闵致璟爽得腰眼发麻,气息越来越急,他们将沈俞安顶在肉棒上啪啪狂颠,龟头野蛮地捅开每一寸嫩肉,操得越发凶狠,猝不及防爆发出一股股精水。
硬如铁棍的两根在充血窄小的肉道里猛的一颤一颤,炙热的粘稠十分汹涌地喷洒进每一处。
“啊……!!”
白屁股被仍然着正射着精的肉棍捅得变了形,他弓着腰肢被他们边射边操,一股股精水把红肿的嫩穴烫了个遍,收缩起来又湿又滑难受至极,浓稠精液被大肉棒噗嗤噗嗤捅出来,二人畅快淋漓的抽插,最后用力顶进结肠,任由那处抽搐收缩的而带来的快感“噗噗”射进去大股大股浓精。
窄小的地方渐渐鼓起,满胀出源源不断的酸意,腔口还咬着两个硬邦邦射精的龟头,一阵细微的胀痛和快感爆发,沈俞安叫都叫不出来了。
床幔后一片淫秽的气味,喘息声交融在一起,闵致远和闵致璟低喘,在男孩体内舒舒服服地射精,沈俞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闵致璟的怀中,被射得嫩白大腿根一颤一颤地抽搐,那模样实在可怜的紧。
桌上烛火都熄了,他们却依旧精神奕奕,在一片咕叽咕叽声中纠缠不休地问着沈俞安到底谁更大,谁让他更舒服,沈俞安实在受不住低泣着胡乱说了一个,另一个便要恼。
青涩的小倌哪里扛得住他们这么玩弄,再多的水也要流干了,那处肉粉被磨成深红,肿烫的不行,最后直接浑浑噩噩地晕了过去,闵致璟和闵致远这才放过他,收拾收拾,抱着他睡了。
闵致璟近几日远赴外地,许久未见沈俞安,因此甫一进门,男孩便迫不及待地上前跪在他面前,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看起来纯洁又色情。男人轻佻一笑,一把捞起男孩抛到榻上,随即压在他身上,三两下褪去他的衣衫。手指向下摸到那口柔软的小穴,只是浅浅一刺,那小口便激动地吐出丝丝淫液。
骚浪可爱的小逼如此热情迫切,闵致璟自然是不能辜负它的殷切情意,当即放出自己梆硬的性器抵在穴口,没打招呼就直接操了进去,激得沈俞安娇嗔一声,腿根不正常地痉挛起来。肉棍没命地冲着骚逼大力狠干,直把娇嫩的逼肉干成一片糜红,小宫颈抽抽着淫水狂喷,子宫都酸胀得恨不能被狠狠的捅一捅,操上一操才好。
沈俞安嗓子都有点叫哑了,带着点儿沙哑的浪叫嗯嗯啊啊的愈发勾人,更平添了些成熟的性感,叫得泡在阴道里不停撞击的大鸡巴硬如金枪,操逼力道又猛了很多。
两颗大卵蛋已经将原本面团般的白屁股撞成艳红色,鼓鼓的囊袋既饱满又结实,鸡巴狠狠地往穴里一送,分量不容小觑的阴囊便“啪”地打上来,不时还会甩起来拍到屁眼上。
小屁眼被拍得羞答答、骚呼呼的,肠肉里痒得像是有小虫子在爬来爬去,痒得沈俞安夹着后穴缩着逼,捂着酸唧唧的小腹在闵致璟的性器上扭来扭去。
大睾丸啪啪打在屁眼上的时候,这痒就能稍微减轻几分,被打屁眼的瞬间能舒服得男孩浪叫的声音都变个调。当然,打在臀肉和股沟上的时候也是舒服的,但这种舒服和打屁眼比起来显得格外微小,甚至还大大催化了那种肠肉中的骚意与痒意,堆叠着正在摧毁他仅剩的一点矜持。
前面的小逼爽得他简直要飞起来,后面的小屁眼又把他从身上一直痒到心底。沈俞安眼中生理泪直流,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难受的,恰似冰火两重天,快把他给逼疯了去。
他自以为隐蔽,用力地掰开臀瓣,把吐着少许晶亮肠液的后穴更加显露出来,本来几次高潮后已然无力的身体,被这入骨噬心的瘙痒逼得又动作起来,摇晃着屁眼大露的骚红屁股,迎合两颗硕大睾丸的扇打。
肉逼里的大龟头上弯着狠狠刮过浪肉骚点,每次撞到宫颈的时候龟头都精准的凿进已经被干松了一点的宫颈口,圆硬的头部已经能被宫颈口浅浅的被含进去一些,但到底太过稚嫩紧致,再往里进却是不能了。
饶是这样,每次往回抽时沈俞安也感觉自己的宫颈像是要被鸡巴吸着慢慢拉出来,酸爽快慰中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拉扯感,子宫似乎都感受到了这种牵拉。
沈俞安已经泄了好几次,小逼被大鸡巴磨得穴肉发烫几乎要燃起火,偏偏闵致璟今天逗弄沈俞安的时间太长,可能憋久了,反而更难射出来。操得男孩逼里累得都快抽筋,他那根肉棒还作孽地一点射意没有,依旧精神奕奕。
前面的洞早就吃饱吃到撑,结果现在还在被鸡巴硬喂,后头的肉洞什么都没得吃,只能看着小浪逼一遍又一遍地被日到潮喷,自己被逼水浇一头,痒得钻心蚀骨。
沈俞安受不了这空虚痒意,自己拿手指捏住两边肿了好几倍大的奶头,刚把手掐上就爽得一哆嗦,又圆又硬的大肿奶头被揉搓着,也缓解了些胸前的痒意。
但后穴的痒并未随着上面两处骚点的满足而减退,密密麻麻缠缠绕绕地折磨肠肉,骚得整个屁眼里都是粘腻透明的淫液,满满积了一屁眼。他使劲收缩屁眼止痒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骚水在屁眼里流动。
“王爷……”沈俞安终于耐不住,开口唤道。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声音又骚又绵还打着颤,一双失神的眼睛里含着两汪盈盈春水,小钩子一样勾着闵致璟心神。
“奴……后面……好痒……”闵致璟只见这越发浪荡的小倌含羞带怯,吞吞吐吐又娇滴滴,既骚又纯。男人手指摸了摸湿润的后穴穴口,“是这里吗?”
“对……”男孩被他摸得急喘了两声。略有些粗粝的指腹抚摸在娇嫩敏感的肛周褶皱上,将它们抚得颤动起来。男人在穴口按揉了一会,将屁眼按得又软又柔,括约肌放松下来,便慢慢伸了一根指头进去。
“嗯…………”沈俞安长长的呻吟一声。后穴蠕动的肠肉立即绞住侵入的手指向内吮吸,穴中满满的充沛的肠液,手指抽动了下,立即带出些响亮的“咕叽咕叽”的水渍声音,男人轻佻地调笑道:“听听你屁眼里的骚响。”
手指又伸进去一根,小屁眼渴望已久,并不用力排斥异物的入侵,饥渴万分地将两根指头往里吃了又吃,一直吃到指根,不能再进。沈俞安腰扭了扭,不由曼声催促道:“王爷,您动动……”
闵致璟看他刚刚还有气无力,看着像要被干得累晕过去,现在又难得主动直白成这样,不由挑了挑眉,插在肉逼里不动的鸡巴又开始抽送起来。
“啊!王爷……我、不行……受不了了……”大鸡巴日着逼,下面屁眼里的手指也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宫颈抽了几下,颤巍巍的兜头对着龟头喷了些温热的淫水,逼肉发着高烫,男孩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小手向下捂着逼口和茎身的连接处,想要阻止这根性器的肆虐。
闵致璟手指一直在屁眼里缓缓扩着,肠肉松软了后又伸进去了一根,三根手指浅浅动了一会,等内里适应了,带着满当当的淫液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沈俞安后穴的骚痒总算止住一些,屁眼里饱胀充实,动作间竟是与操干前穴完全不同的爽感,“啊……唔……好奇怪……骚屁眼里好舒服……”
闵致璟笑了下,后庭里的指节一屈,坚硬的骨节对着前列腺处猛地压上,开始用力碾转。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不要…王爷!”强烈的性快感瞬间袭来,酸胀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尿意,交感神经强烈兴奋,仿佛射精前几秒的快感瞬间充斥大脑,令他全身颤抖,之前已经射得半软不硬的小阴茎瞬间直立起来。
在他即将高潮的边缘,后穴中的手指迅速撤出,至今一次未泄的大鸡巴从被奸得软烂的肉逼中拔出来,顶住屁眼松软的穴口,趁着他整个人迷乱淫驰之际,坚硬的大肉棒啪地撞进骚浪多汁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沈俞安全身泛起高潮的红晕,双腿到脚尖几乎紧绷成一条直线,僵直颤抖着,夹着屁眼中的大鸡巴激动万分地射出来。憋得艳红的小玉茎马眼都射肿了,恹恹地张着闭不上的小口,射出一股几乎透明的液体来。
他的精囊已经被射空了,现在高潮喷的是被闵致璟的鸡巴捅出来的前列腺液。他以被干到阴茎射出大量腺液获得了另一重高度的高潮。
沈俞安全身都在剧烈颤抖,全身发软的被闵致璟搂在胸前,大奶头歪歪的挤在男人坚实的上腹,顺着男人操屁眼的激烈动作上下摩擦。肿大的阴蒂磨在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上,爽中带痛,令前穴肉逼不停飚水。前列腺不断被刮弄顶撞,带来强烈尿意,但奇怪的是怎么也尿不出,小腹坠胀得厉害,膀胱明明已经尿空,却酸痛无比。
尤其男人的鸡巴进的极深,比操干阴道的时候插的还要深,给他一种似乎要被顶破肚子的错觉。鸡巴被持续高潮中的屁眼夹得终于有了些射意,闵致璟爽得脑门发麻,不经常使用的后穴食髓知味一般绞缠着边吃鸡巴边高潮,令男人更加确认眼前这小倌果然是个骚浪身子淫荡尤物。
男孩已经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得满脸痴态,全身水淋淋的,虚脱地靠在闵致璟胸前,竭力配合着男人操逼的节奏在男人身上磨着阴蒂和奶头,两眼半闭,玫瑰色唇瓣中吐着一截被吮肿的水嫩舌尖,含糊不清的求着男人把精液射进他的小骚屁眼里。
闵致璟看他的确已经受不住了,把他抱起来在怀里转了个身,正正对着房间里那面大铜镜,抓着男孩的屁股挺着大鸡巴快速猛操起来。沈俞安屁眼里还塞着硬邦邦的屌棍,肠肉钉在鸡巴上突然被180度的扭转,扭得他肠子似乎都要跟着打结,鸡巴上虬结的青筋和铁棍一样的茎身蹭着前列腺一阵转着圈的狠刮,爽得他全身抽搐着又泄了一次。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
红肿的大屁股被男人捧着抱起来,沈俞安支不住身子,只能撑在镜子上,脸颊紧贴镜面,随着身后男人一次强劲过一次的冲击摇晃。
屁眼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些,男人似乎终于要射出精囊里的浓精,再一次加快了操逼的速度。沈俞安的骚叫被撞击得凌乱不堪,肉屁股高高撅起,露着被干肿一圈依然紧紧含着大鸡巴吞吐的骚屁眼,嘴边口水滴成银丝,真真是一副标准的小母狗受精的淫荡姿态。
男人十指陷入臀肉,脖颈青筋鼓起,两眼赤红,大卵蛋上缩着砰砰操逼,一阵急速抽插后,一股接一股的滚烫浓精猛地喷射进抽搐的屁眼中,击打进肠道深处。
沈俞安被射得全身狂颤,红屁股抖如筛糠,敏感的肠肉被热精力道十足甩鞭子般地激射,刺激得肠肉疯狂蠕动,“哗”地涌出一大股淫水来。
前面的女穴隔着一层薄肉同样感受到了鸡巴和精液的温度,逼肉痉挛着从子宫里又喷出一股淫水。一直想尿尿不出来的膀胱和尿孔也淅淅沥沥地流了些骚尿,滴答在地板上。
下面四个小洞同时在流水,屁眼里满满的都是闵致璟热乎乎的浓精,沈俞安将小指肚大的奶头贴在冰凉的镜面上,面前的一片玻璃被自己呼出的热气蒙上一层白雾,只能朦朦胧胧看见镜中人模糊的眉眼。
沈俞安精力和体力都耗损得不少,趴在男人身上,看着累得快不行,一副奄奄一息的小模样。超出承受阈值的性刺激使他短暂地失去意识,慢慢恢复过来后嗓子还一时说不出话。
闵致璟舔吻着他的脖子,男人滚烫的呼吸和温柔湿润的碰触,让沈俞安舒服得扬起脖颈,全身逐渐陷入一种极度放松的境界中。被箍在肠道中的阴茎缓缓抽出,抵在女穴穴口滑了进去,在穴腔内极缓、极耐心地小幅度抽送,龟头研磨着抽搐的宫口,一点点地将硕大的头部陷进宫颈。只要稍一察觉逼道搅动着收紧,他便停下来,继续来回轻磨,直把紧缩的逼道挤轧摩擦成一腔百依百顺的湿软淫肉,龟头上的硬棱沟刮过敏感点的时候,逼肉也不再紧绷着勾缠。
媚肉箍着那根差点把它给捅穿日烂的肉棒吸裹,但已经变得软绵绵、滑腻腻,含着满满一腔温水,配合又不舍地让鸡巴离开。龟头撤出宫颈,从逼口一下退出来,发出一声清脆声响,好似木塞从红酒瓶口拔出来时的声音。
鸡巴轻易地就从逼里撤出,茎身和龟头从骚洞里刮带出不少的骚水,随着性器的抽离,呼啦一下全涌了出来。虽然已经被极尽所能地安抚,但沈俞安一时间从淫逼到阴蒂、阴唇,及至整个阴阜和屁眼都开始了一阵猛烈的颤动。
他两只脚上粉红的脚趾瞬间蜷曲,脖颈愈发后仰,上身高挺着绷在闵致璟的臂弯里。胸前一双雪乳颤个不停,沈俞安发着抖,勾下闵致璟的脖子,把他的脸压在了正颤出层层乳浪的胸脯上。男人顺着力道,脸埋在柔软的奶肉中蹭动片刻后,偏头张嘴含住了顶上湿润的骚奶头吮吸。
乳尖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很好地中和了下身的激烈翻涌。沈俞安长长吐出一口气,逐渐从狂风猛浪中平息下来。他的眼神尚有些空茫,满脸交错的泪痕,腮边一道新鲜水痕末端还挂着滴刚落下的泪,可怜兮兮的。
闵致璟含着奶头,吃得不像平时那么急、那么狠,嘴唇包着乳晕,拿舌尖很轻很柔地舔着小肿肉球。吃得奶头顶上奶孔张开了,就扭头去吃另一边的,轮流照顾着两个骚奶尖,把沈俞安伺候得很舒服。他双目微壑,几乎要绷成弓弦的身子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等他气儿喘匀了,闵致璟要把他放回榻上。沈俞安手上没什么劲,但还是抱着闵致璟的脖子,脸上带点委屈地看着他,不让他放开自己。闵致璟弯着腰搂着怀里的男孩亲了亲,笑道:“别骚,本王看看你这淫奴的小逼。”
沈俞安揽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很乖地躺在榻上,两条腿还往外分了分。闵致璟举着男孩一侧的腿架到肩膀上,扒开肉嘟嘟的阴阜低头细细地看了起来。
下阴可以说是饱受蹂躏,红乎乎的,阴唇被操干得很是肥厚,正打着卷儿外翻着,湿漉漉地向外分开贴在两边。顶上是小小的阴茎,粉白色的茎身,马眼微红,歪歪地躺倒在阴阜上。闵致璟伸着指头逗了逗它,把小东西来回拨了两下。
男孩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只能在沙发上扭着身子躲,闹得汗津津的,满身潮红,两团乳肉在胸前左右挪移,又骚又美的几乎要浪出花来。
闵致璟按住男孩滑溜溜的身体,继续掰着阴阜检查,正中间那条被拉扯得大张的逼缝里还有些水积在中间,细小的女性尿孔泡在里面,颜色艳红,大概是被阴毛刺得狠了,没像往常那样合得严实。
小尿穴张着嘴,总感觉要往外喷出点尿水,但可能之前膀胱被鸡巴戳撞得过头,把里面存的尿液全给干了出来,因此现在只能一张一合徒劳地动着,挤不出什么来了。再往下便是阴道口。小肉逼今天饱受蹂躏,被日了个透。
沈俞安给他口了鸡巴后又扒着逼扯着肥阴唇,摇晃着屁股和奶子,骚浪地撅着水汪汪的逼趴在榻上等着鸡巴的操干,被肏得穴肉脱垂,他把又红又热的骚逼肉捏在手里、套在龟头上,马眼吸着逼肉,芯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往外喷骚水;坐在他怀里被整根鸡巴干进逼里,撑得浪逼和肚子都鼓鼓的,一次次重顶猛日干得沈俞安逼水精尿齐喷……
现在这个被疯狂奸肏捅干了小半天的逼,四周高肿,穴眼大开,中间有个拳头大小的黑洞,趴在外面就能看到逼道里面蠕动着的淫浪红肉。里面很湿,明明刚刚还操得昏天黑地,现在逼洞里也没什么精液腥臭的味道,射进去的浓精都被子宫含得很深,宫口闭合着把它们锁在里面,反倒是有种沈俞安逼里特有的淫香,闻得闵致璟鸡巴发热。
他对着逼洞轻吹了口气。
沈俞安浪叫了一声,觉得下身凉飕飕的,这口气简直能直接吹到他的子宫里。他只觉得宫腔里积着精水似乎都要被这阵小小的风给吹凉了,宫颈口敏感地快速收缩两下,险些把里面的精水漏出来。
骚逼被干得漏风,大概就是这样了。
日出来的逼洞大得有些吓人,好在沈俞安恢复得快,穴眼一直在往里收缩着,逼口缩小的速度越来越快,估计再要不了不久就能恢复成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
闵致璟在心里暗暗可惜了一下这口松软烂熟的逼。每次被狠干之后,小穴看着是很快就紧了,里面其实还总像夹着根棍子,阴阜一般都肿得厉害,走路不自觉地总想岔开腿。
这间房里还带着个小浴室,沈俞安身上沾了不少淫浆,尤其下阴和屁股。闵致璟本来想抱着他去洗洗,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伸到一半就停下了,转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团很小的白色布料。
沈俞安睁大眼睛倏地睁大眼睛——那是他的亵裤。
男人一把将飘飘悠悠的布料裹紧在鸡巴上,包着屌棍从龟头到囊袋上上下下地擦了一遍,然后拿着这块已经半湿的布料去擦沈俞安的逼。
“本王用这个给你擦逼如何?”男孩红着脸,手很配合地抱着腿根,带着鸡巴味儿的内裤蒙到了逼上。
亵裤布料十分粗糙,对于娇嫩肿胀并且还刚被一通狠干的私处来说,到底还是磨人了些。凹凸不平的布料对着那里擦上去,即使已经放轻了力道,依然将敏感下体擦得娇蕊花瓣上水光点点,淫水丝丝缕缕往外渗。
阴阜臀瓣和腿根的肉浪一波又一波地颤,擦得男孩荡着声音抖着腿,最后下身混着白沫的淫浆是擦去了,逼水又在上面蒙了一层。闵致璟手上总算还有点分寸,沈俞安也好歹忍着,小腹用力夹着逼腔,没让子宫里的精液淌出来。
这些新泌出来的逼水很快也被亵裤擦去,闵致璟看了一会儿,拍拍男孩的大腿,“行了。”沈俞安有点紧张地问:“王爷,奴的小逼没有松吧?”
闵致璟点了点头,男孩这才松了口气,挣扎着想要下床,谁知脚刚一挨地,动作一大,腿根扯着逼肉挪移,原本苦苦夹紧的宫颈也给扯开了道口子,被精水浇灌得满满当当的子宫当即抽搐了几下就想从宫颈口往外喷。
沈俞安一下急了,抓着闵致璟叫唤:“王爷!要喷出来了……!”两只小手着急忙慌地就要往下伸着堵住逼口。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团湿软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被人用手指顶着往深处推进去。
“!”沈俞安看着身下闵致璟低垂专注的眉眼,骤然反应过来。那条前后擦过鸡巴和阴阜屁眼的亵裤,现在正卷成一团塞在他的阴道深处,堵住了宫颈口即将喷涌而出的逼水。
沈俞安全身赤裸地躺在榻上,原本莹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又缀着不少或浅或深的吻痕,从下巴到脚尖都分布着。高耸的胸脯和臀肉上除。
穴里顶着亵裤的手指抽了出来,两根指头上不像以往那样总是湿淋淋地抽带出许多水,只沾了点湿意。闵致璟看着一笑,水被那块擦过鸡巴的布料吸了去,现在又团成一团,牢牢地堵着穴道和宫口。
沈俞安现在身上唯一的一点布料就是塞在穴眼里的亵裤,闵致璟身上的衣物只少了根腰带,但裤子解开着,黑袍皱巴巴的,后背上不知道被汗湿透了几次,全身大半都沾了体液,和沈俞安光溜溜的样子比起来,也不知道算谁更狼狈一点。
闵致璟轻按了下沈俞安的下腹,问他:“难受么?”沈俞安皱着张小脸,仔细感觉了下,回道:“唔……有点怪……”倒也不算难受,毕竟这穴天天吃更大更硬的东西吃得可欢快,一天两天吃不到还会觉得空虚。
亵裤这东西他也不是没往穴里塞过,不过塞的是闵致璟的,都浅尝辄止地进得不深,但拿自己的亵裤去堵宫口,这还是第一次。就是有异物感,磨着穴肉不说,还感觉里面不通畅,有点说不上来的憋得慌。
“明天给你拿出来。”闵致璟道。沈俞安躺在那儿想,其实也不必堵上的,反正也是要洗澡的,总会把王爷射到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现在就算堵着了,也只能多留这么一时半会儿的。
但他就是想多留这一时半会儿。
午后斜阳轻柔,花树风中摇曳,沈俞安上身趴在闵致璟的膝上,双手被闵致璟一手扣住手腕压在身后腰背上,翘起丰润雪臀,双腿则拖曳在地,无力地垂着,被闵致璟压在了膝上,动弹不得了
因沈俞安肚腹中含着男人的浓精和淫水,这般面朝下压在闵致璟膝上,免不了腹痛欲裂,尿意激增。沈俞安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又叫闵致璟按住了后颈,好生摩挲着。他只好高高翘起雪臀,好让肚腹好过一些儿,这样一来,三处秘穴便全都显现男人眼中了。
闵致璟温热的手掌在雪臀上慢慢抚摸着,从两瓣白桃般的臀瓣,到中间那条深陷沟壑,再到那被玉势撑到拳头大小的肛口。他指尖在肛周的褶皱上细细描摹着,慢慢揉过每一条褶皱,沈俞安肛口瘙痒,经不住肛口不住收缩,甚而雪臀轻摇,试图躲避。却不想闵致璟将他两腿压在膝上,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了臀肉上。
这一掌,来势汹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落在雪臀上,甚而带起了风声。沈俞安吃了这一记,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臀上好一阵疼痛难忍,然而还未等他喊叫出声,拍打接二连三地到来,落在两瓣丰臀上、肛口上。臀肉轻颤,先是被拍打得凹陷下去,而后弹起,掀起一阵肉波晃荡,臀肉雪腻,却在拍打下渐渐泛红,好似涂抹上了一层胭脂。
沈俞安受不住这疼痛,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然而他腰肢被闵致璟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闵致璟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沈俞安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王爷…别打了…好痛……”
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难受,他哽咽着,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闵致璟却似是没有看到沈俞安的泪水一般。
又是一掌落下,男孩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
沈俞安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他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
闵致璟的手在沈俞安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沈俞安经不住的寒毛倒立,男人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王爷…奴、奴听话。”
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沈俞安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沈俞安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奴、奴不会再忤逆王爷,只伺候您一人…!”
尖叫声中,闵致璟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沈俞安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闵致璟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沈俞安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
他大张着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沈俞安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沈俞安就要昏厥过去时,闵致璟松开了手,沈俞安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闵致璟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记住你说的话。”
带着无尽淫媚的呻吟回荡着,房中的小榻上,沈俞安浑身赤裸地跪趴着,玉势到底没有被男人从他的三处秘穴中抽离出来,而是被要求当着他的面排出来。当时,玉势十分粗大,他实在是受不了,哭着求男人拿出来,闵致璟只是不肯,笑着逼迫他说了许多淫词浪语。
沈俞安脸皮薄,一开始只是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来,直到后来眼看着三穴炸裂一般的痛,血丝儿都要冒出来了,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闵致璟只是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倒不是当真要折辱他,也不再过多折磨,以抱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他,笑着要他自个儿把玉势排出来。
沈俞安惊得呆住了:“奴…自己排出来…?”闵致璟亲了亲他的眼睛,柔软的舌头在眼皮上来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闵致璟握着他纤细的手腕,舔舐着他的掌心,湿濡的触感在掌心中持续蔓延:“自己排出来,本王便带你走。”
沈俞安快要哭出来了,却不得不咬着嘴唇,闭上双眸,缓缓用力,肛口和花穴蠕动着,像是花朵一般慢慢绽开,将玉势推挤着露出一点,而后持续用力。肚腹紧紧绷着,胸膛快速地起伏着,沈俞安握紧了双拳,冷汗淋漓,连脚趾都伸直了,专心致志地慢慢将肉势排出肛道和花穴。
而闵致璟则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淫秽又放荡的场景,舍不得移开目光。渐渐地,粗长的玉势一点点被两穴挤压出来。玉势很长,将近有十几厘米,沈俞安用尽力气也只排出了一半,玉势挂在两腿之间,看起来就像是男孩的两穴长出了两条尾巴。
沈俞安倒在闵致璟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精疲力竭地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忽而,他低低叫喊了一声,仰起脸,拼命用力,两穴迅速收缩又张开,推动着玉势向外移动,“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浓精和淫水从两穴中喷溅而出的美景。清亮的淫液从合不拢的花穴和肛口中喷洒出来,落在下方烧制得美奂美伦的瓷盆中,叮叮咚咚的响声连成一片,就好像是一支轻快的乐曲。
闵致璟的手在他的尿道口上逡巡,而后猛然将玉势从尿道中拔出,于是沈俞安的三处秘穴齐齐犹如泉水般喷溅着,憋胀到了极致之后的解脱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快感,男孩的脖子犹如天鹅般高高扬起,全身都在颤抖着,大片大片的艳红布满了白皙如玉的身躯,双眼翻白,舌头轻吐,小脸上全都是攀上高潮巅峰的淫乱神情,在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了极致的快感之中,整个脑海都被狂乱的情潮占据了。
闵致璟注视着这一幕,忽而勾起了嘴角,他倾身上前,慢慢舔去沈俞安唇边不自觉流下的唾液。
沈俞安的确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他被男人压在床上,操干了整整一夜。男人甚至传来了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暗卫,两人的性器在花穴和肛门中进出着,咕咕唧唧的水声一直响个不停,阴茎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比拼着,深度一个比一个深,力气也一个比一个大。
在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之后,男人又在他身上试了许多淫具,两人在性器上套上了羊眼圈,每一次进出,长长的毛发都刮搔着花穴肛道中的媚肉,细柔的长毛轻轻从媚肉上拂过,带来难以忍耐的瘙痒,沈俞安恨不得伸出手在两穴中狠狠抓挠,但却只能攀着两人的身体低低喘息,花穴和肛口抽搐着,死死吮吸着两根粗大的阴茎,那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反而缓解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瘙痒。媚肉紧紧绞缠着,讨好地蠕动着,殷勤地侍奉着入侵者,给两人带来了超乎意料的愉悦。
当这一场欢爱结束时,沈俞安倒在床上,微微张开的两穴还在缓缓抽搐,里面的媚肉早已红肿起来,那瘙痒似乎还停留在其中,使得花道和肛道都不由自主地蠕动磨蹭着,硬生生逼得沈俞安呻吟不已,央求男人好生给他捅一捅。
闹了一宿,沈俞安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此时,闵致璟已在他迷迷糊糊之间替他洗漱完毕,替他穿好了衣衫鞋袜。男人命小侍们上了早膳,尽是沈俞安爱吃的菜,乃是闵致璟费心从青楼里的嬷嬷那儿打听而来。沈俞安身上只披了件闵致璟的袍子,里面一丝不挂,白玉般的肌肤上斑斑驳驳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是胯间、臀缝这些个隐秘之处也没能逃过,那是昨晚上被又吻又咬留下的。
闵致璟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道,舔得里面湿漉漉的,弄得沈俞安瞬间软了腰身,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任他舌尖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沈俞安只感到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
一吻毕,男人一低头,却见沈俞安怯生生地探指抚上阴蒂,用了点力气,学着他平日里的法子,慢慢揉搓起来。乍一动,便仰头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唔…啊啊啊……!王爷…好舒服……”那阴蒂在几下搓揉之后便颤巍巍挺立起来,沈俞安很快便沉迷在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对着自个儿的阴蒂又拉又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摸掐捏,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手指下变得更大,花穴微微张开,丝丝缕缕的淫水如珠线般滑落,粘在缓缓翻开的阴唇上,亮晶晶的,还有的则从花穴中滴落下来,落在男人的黑袍上。
几日来被不停操干的媚穴早就习惯了享受快感,此时媚肉瘙痒难耐,不断蠕动着,将内里泛滥的淫水儿推挤着涌出花穴,空虚的花道彼此摩擦,从更深处升起情欲烈焰。沈俞安一手在阴蒂上拧转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着,细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挠翻搅,但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这种痒意,淫水喷得更急了,花穴却饥饿地张合着,试图寻找填饱它的东西,沈俞安双颊烧的通红,仰着头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好痒啊…嗯啊啊啊…王爷…奴好难受…”
沈俞安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忽然触碰到里面的软肉,他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软肉上狠狠戳刺,小腹处酸酸软软的,快意仿佛电流般流窜,沈俞安双眸茫然地睁大,高声尖叫着,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着软肉旋转掐拧,花穴抽搐收缩,又大大张开,一股股淫水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餐桌,更有许多落在了男人身上,沈俞安鼻腔中哼出甜腻沙哑的呻吟,挺胸仰头,腰身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花穴,不但张嘴抵住了阴道,将喷溅的淫水饮尽,更是用力吮吸着,灵舌舔舐着娇柔的花瓣,舌尖在阴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着花道深处探去,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快速进出着。沈俞安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双手将花唇左右拉开,挺起腰肢将花穴全然奉献出去,口中娇吟不断:“嗯啊啊啊…好、好舒服…”
肿大如葡萄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开,闵致璟的脸几乎都埋进了沈俞安的胯间,嘴唇压在阴道上狠狠吸吮着,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给吸出来一般,而后舌头极力前探,寻摸到软肉之后疾速拍打戳弄着。
沈俞安一只手摁住闵致璟的头,将他狠狠压向了自个儿的花穴,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实的一般。突然,阴蒂上一阵剧痛,原是男人用牙齿咬住了阴蒂,重重往外一扯。沈俞安瞬间翻起了白眼,吐着舌头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呃啊啊啊啊…王爷!奴的阴蒂好痛…”
阴道深处,源源不绝的淫水疯狂地喷射着,被闵致璟悉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脸颊与鼻梁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边,凝视着尚在失神中的沈俞安,微微笑着舔得干干净净。男孩无力地瘫软着,闵致璟将他一把抄起抱进怀里,扯过那件华丽的黑色外袍将男孩严严实实地裹住,顶着青楼众人艳羡的目光大步离开了这座困住他十八年的牢笼。
“说好的,本王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