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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最宽敞的房间中,沈俞安羞怯怯地坐在大案上,背倚着窗,外头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见他全身赤裸的姿态,虽说十多天下来,沈俞安已有些习惯了,却还是大感羞耻,他却不知,正是他这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才让那见多漂亮美人的闵王爷对他起了兴趣。
在闵致璟的要求下,沈俞安不得不两手抱着膝盖左右打开,挺胸抬头,把自个完完全全展露出来。闵致璟一面拿着墨条在砚台中缓缓磨动,一面在沈俞安身上从上而下逡巡着。
那灼热而充满了欲望的视线,犹如实质,就好似他热情的唇舌,舔过沈俞安秀丽的脸庞、白皙的胸膛、艳红的乳头、小巧的阴茎,直到他不停蠕动收缩的花穴和肛穴。
每一处都久久凝视着,闵致璟刻意探出舌头,在唇边缓慢舔舐,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俞安,你真美。本王倒是忍不住要舔一舔你的乳头,用嘴,狠狠地吸它,用牙齿咬它,用舌头去挤压它,你说,它会不会被本王吸出奶水来?”
沈俞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喉咙干渴,好像胸膛上的那两点真的被无形的唇舌在用力地吮吸、轻咬,他幻想着,自己的奶头肿大得像是女人的乳房,奶孔张开,喷出乳白的奶水,被这个男人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喝下去。沈俞安张着嘴,轻轻喘息着,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还有你的小骚穴,本王要慢慢地舔它,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操得它噗叽噗叽地淫水乱流,还会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水把它喂饱,”闵致璟声音低沉,语气轻缓,眼眸盯着那空虚地张合着的花穴,看着沈俞安腰身发软,花穴淫水长流,“我会让你怀上本王的孩子,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合不拢腿,稍微碰一下就会高潮。”
沈俞安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两眼一翻,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浇在闵致璟身上,竟是就着他的描述便高潮了。他抱着两腿完全脱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无地自容,他是万万想不到自个的身子竟是这般淫荡不堪,不过是几句话看上几眼,就能够泄出来。
闵致璟却是欢喜得很,好言安慰他,这青楼中的小倌经过调教,本就是极易动情的,闵致璟见他眼底没了那些自厌自弃之情,方才放下心来,拿他那支羊毫笔饱蘸和了淫水的墨汁儿,提笔在沈俞安身上勾画起来。
沈俞安只觉得那又细又软的笔锋从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划过细致伶仃的锁骨,在软嫩的乳头处来回打转,一遍遍从乳头上刷过。那一簇簇的笔尖在乳头上轻按、绕转,一些个绒毛甚至刺入了微微张开的奶孔,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
沈俞安几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开腿去拉开毛笔,却被闵致璟在花穴上重重一拍,算是惩戒:“别乱动,要是画坏了,本王定会狠狠惩罚你。”他的眼里透着不耐的神色,沈俞安呜咽一声,乖乖地抱着腿不动了,他打心底里害怕眼前的男人。
毛笔在奶孔和乳晕上不紧不慢地刷动描绘,从左到右,两个乳头都被仔仔细细地用毛笔好好疼爱着。细细密密的瘙痒和爽快从胸膛传遍全身,小巧的阴茎挺立起来,花穴和肛穴翕张着流出一缕缕黏腻晶亮的淫水,动人的粉色染上沈俞安娇美的躯体,那充满魅惑的呻吟宛如乐声,在书房中回响着。
不多时,沈俞安的胸膛上盛开了两朵繁复艳丽的牡丹,枝条从肩膀上向下蔓延到两乳,伸展出片片叶子,以乳头为花蕊,向外展开层层花瓣,端的是国色天香。
闵致璟把沈俞安放在软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拉到了头顶上,从软榻底下牵出一条链子捆住了,又把他的两腿拉开折了起来,用另两条链子系住,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一笑。
沈俞安扭过脸不敢看他,只抿着嘴,心中紧张不已。闵致璟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回来,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辗转磨蹭,见他一直不张嘴,手指一用力,趁着沈俞安吃疼叫喊的当口,舌头探入沈俞安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沈俞安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沈俞安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闵致璟才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沈俞安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沈俞安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
沈俞安兀自两眼发花,胸膛起伏,呛咳不止,原是只顾着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呛住了,正这时,闵致璟起身拿了个小木匣子过来,打开取了件物什。
那东西乃是一支银棒,乍看似是一根,实则由数支极细长的银棒并在一处,顶头却是一体的。因花穴原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倒不必润滑了。
闵致璟将那银棒顺着阴道缓缓插入,那银棒极滑,沈俞安身子又绵软无力,便是收缩花穴试图夹紧,闵致璟耐心地等着他没了力气,而后才又继续深入。反是花穴因得了慰藉,顿时大为欢喜,绞缠蠕动,一层层媚肉俱都箍紧那银棒,反复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后来越难以进入了。
好不容易进到里头,闵致璟旋开了顶头的机关,银棒缓慢展开,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闵致璟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开来。
沈俞安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沈俞安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
闵致璟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沈俞安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闵致璟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男人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闵致璟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
宫口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闵致璟实难想象自己的性器如何能够操进这小孔之中。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奇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人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
闵致璟将这玉棍抵在宫口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口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肛穴中对着那软肉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断,沈俞安只觉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个人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浪叫着:“呃啊……嗯嗯…呼、啊…不要……!”
而宫口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随着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
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沈俞安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的淫水,紧闭的宫口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肉,慢慢钻入子宫。闵致璟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肉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
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操开,沈俞安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操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宫和后穴,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沈俞安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子宫、子宫被弄坏了…呜啊啊啊…”
闵致璟只眯着眼看着沈俞安语无伦次地淫叫,泪眼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闵致璟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怎经得起这个,沈俞安顿时哀叫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他的手扯着链子嘎吱嘎吱的响着,险些将软榻也扯得翻过来,两脚胡乱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
闵致璟柔声道:“这是本王好不容易寻到的药粉,对你只有好处。”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处地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能手指狠狠抓挠,淫水更是不断地喷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人的瘙痒感。
等到闵致璟终于将毛刷抽出来时,沈俞安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依旧在一抖一抖的打颤,毛刷被痉挛的花穴咬得很紧,任凭闵致璟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阴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沈俞安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头快速拍打,再一咬。
这般重复了好几次,阴蒂胀大如樱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涌出来,花穴在高潮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深更紧,闵致璟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阴蒂,甚而将肛穴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在花唇上反复刮挠抚摸着。
多次高潮之后,沈俞安完全瘫软下来,一动也不能动,花穴无精打采地大张着,花瓣娇柔无力地摊开,阴道更是彻底松弛下来,闵致璟徐徐将玉柄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用软帕擦拭着沈俞安的下体,解开镣铐将人抱回榻上。
闵致璟洗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男孩光着屁股歪在榻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醒了?”
沈俞安听到闵致璟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眼睛弯弯地对着闵致璟笑了起来。闵致璟走过来,胯下尚未勃起的阴茎垂在腿间,颇具分量,比有些男人勃起后的长度还长。鸡巴和沉甸甸的睾丸一起,随着他的步伐摇晃。
沈俞安盯着那里,有点呆地想:软的时候都这么大,王爷穿裤子的时候挤不挤啊?他又回忆起闵致璟每次坐下的时候,裤裆那里总是会显出很明显的一大包,鼓鼓囊囊的,穿什么裤子都很明显。
闵致璟走到榻边,弯腰把他抱进,捏着他的脸仔细端详起来。沈俞安两边脸颊被捏得往中间挤,嘴巴嘟起。他也没挣扎,就仰着脸,嘟着嘴对闵致璟。
男人把沈俞安放回榻上,分开两条长腿,俯身舔上去,“又开始勾引本王。”湿哒哒的阴唇被舔得朝两边分开,沈俞安觉得很冤枉,轻喘着小声说:“王爷…奴没有勾引你…”
闵致璟顷刻间便吃了一嘴的逼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核桃一样的喉结上下滑动,看得沈俞安逼里又是一阵湿热。他直起身,大掌整个儿地包着阴阜揉了两把,夸沈俞安的小逼又肥又嫩,把沈俞安夸得美滋滋地张着腿,阴道里噗噗地往外吐着淫水。而后男人握着鸡巴,把龟头插进逼口,猛地挺腰操了进去。
沈俞安蓦地被顶得身子往上一窜,头差点撞到床板上,一下子就被插得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无论被操过多少次,男人那根巨屌刚操进体内时的那种恐怖的冲击力,总是会让沈俞安产生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撞到错位的恐惧感。
逼肉在绞缠着阻挡,但柔软弹性的逼肉根本无法与硬热的阴茎抗衡,只能被迅猛地一次次冲开,直至放弃挣扎,柔顺地迎合性器不知疲倦的操干。
闵致璟看着沈俞安无助又淫荡的表情,他不想放慢速度,只想更快更狠地操他,把鸡巴更深地插进这口淫逼里。男人冷眼看着沈俞安尖叫哭喊,淫态毕露,全身抽搐着失禁的样子,恶狠狠地将欢愉与痛苦通过持续的性交灌输给躺在他身下的沈俞安。
“啊!……不行了……啊…王爷…要被捅穿了!啊啊……!”沈俞安被操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一脸。他爽到濒临崩溃时的脸其实并没有平时好看,但就是这张濡湿的、通红的、正像受精过程中的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淫叫的脸,这个满身红紫吻痕、奶子摊在胸前乱抖、从小腹到脚尖都在病态抽搐的身体,才让闵致璟迷恋到发疯。
闵致璟的鸡巴不断往逼里深入,那个娇嫩可爱的小逼,在这几天里已经被他蹂躏成了一口荡妇一般的熟逼,骚红高热,软烂泥泞。阴唇长而肥厚,含在嘴里几乎能将嘴塞得满满的。
他将未经人事的青涩男孩,操成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小骚货,被精液浇灌过的奶头熟得像奶过好几个孩子。
闵致璟放慢速度,但不是为了让被插到逼肉外翻的骚逼休息。阴茎每次插进子宫最深处时,都会稍一停顿,用阴茎根部浓黑扎人的阴毛狠磨几下阴蒂,让红肿的屁眼张开小嘴吸吸睾丸。
闵致璟捏起男孩的两个奶头,大奶头红彤彤地夹在他指间,他快速地搓了会儿,直到把奶头搓的更大更硬后,凑到了一起。
沈俞安奶子大,左右乳上的奶头被拽着可以轻易地靠在一块。闵致璟用一手捏着两个骚奶头,两只奶子都被他通过顶端的肉粒掌握在一只手里。
鸡巴每往逼里一顶,两个被提起来的奶子便晃出一阵剧烈的乳波,大白奶子波浪一样摇晃着,又骚又美。
“啊啊……不行了!不要磨了……阴毛好硬……嗯啊啊啊…好痛!王爷……王爷!奴实在受不了了…!”
沈俞安全身上下都骚得要命,他原本就敏感,又被闵致璟开发得全身都是浪肉,被这么操弄简直快要了他一条小命,下意识地扭着身子挣扎着想逃。
闵致璟察觉到他的意图,手里狠狠一拽奶子,两个大奶头立时被拉得老长,沉甸甸的重量拽得乳肉几乎绷直。
“想跑?你的逼还被本王的鸡巴插着,想跑到哪去?”沈俞安“啊!”地尖叫一声,让闵致璟掐着奶头,提溜着身子往下一拽。
闵致璟空闲出来的一只手抓着沈俞安的屁股,将两团浪肉连带着腰一块凌空抬了起来。他捏着肥美的臀肉,铆足了力气猛地按向自己的阴茎,同时劲腰大力前顶,大鸡巴“噗”的一声,几乎用尽全力地肏进了阴道里。
这一下前所未有的深,闵致璟不再像以往那样照顾沈俞安,他彻底放开了力气,每一下都几乎要顶破沈俞安薄薄的肚皮。
钝痛从逼口到子宫,连带着肚子和胃都有种不知道是真还是幻的痛感,但沈俞安在闵致璟的这种疯狂下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濒死一般的快感刺激得他突然失禁,尿孔双双大张,女性尿穴里射出来的尿水喷了闵致璟一身,被操得在阴阜上方摇晃个不停的小肉棒断断续续地将尿水四处乱甩。
逼口在一下下的猛击中愈发松软,竟将疯狂往里钻的鸡巴一点点地吃了进去。两个硕大的睾丸不再晃荡着拍打戏弄那可怜的肿屁眼,而且激动地紧缩上提着,在阴茎一次一次地抽插中,跟随着愈发猛烈的力道,渐渐地进入穴口,最终被软烂淫靡的骚逼完完全全地整个吃了进去。
沈俞安还不知道身下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觉得逼口被越撑越大,几乎快要撑裂。阴道和子宫里胀得难受,大量的逼水堵在里面,鸡巴一动,淫水就在他的下体里到处冲刷,但就是泄不出去。
他的逼从来没被堵得这么严实过,也从来没这么胀过。子宫好像被操成了长条,但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逼口将阴茎根部的阴毛也吸进穴里一些,又刺又痒,扎得阴道口拼了命地蠕动着狂吸睾丸。
沈俞安哆哆嗦嗦地打着抖,他爽到两眼翻白,全身像从水里刚捞出来,浑身都是汗。他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像溺水一样,无意识地挥动着双手,一接触到男人低下来的头,便紧紧地一把抱住,搂着男人求饶。
闵致璟俯下身,张嘴将被他捏得几欲变形的两个硬奶头同时吃进嘴里。他弯着腰,伏在沈俞安的胸前,头被沈俞安抱着,枕在他柔软丰满的奶肉上,他的性器被沈俞安完整地纳入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闵致璟射在沈俞安滚烫变形的子宫里。热流击打着子宫内壁,令子宫分泌出丰沛的淫水,间隔极短的时间内再次高潮带来的一阵阵尖锐的快感让沈俞安头昏脑涨,两耳嗡鸣。
闵致璟松开嘴里的肉球,两个乳头顿了一会儿才顺着乳肉往两边滑的惯性,从闵致璟嘴边滑开。男人吻住身下的男孩,沈俞安脸上的眼泪流到两人贴在一起的嘴巴里。
他的性器,连带着睾丸一起,在沈俞安湿热的体内进得更深了一些。沈俞安的小腹被完全深入的鸡巴顶出的鼓包愈发明显,两个人搂抱得太紧密,以至于龟头状的硕大凸起直接顶到了闵致璟的腹肌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和淫荡。
难以言喻的,愈发鲜明的极度饱胀感,让沈俞安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几乎被完全撑开,他逐渐从激动中平复下来,转而茫然地望着闵致璟,失神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朦胧水雾。
“感受到了吗?”男人低头亲着他的耳朵,粗喘着告诉他,“阴囊也在你的骚逼里。”
“什、什么……”
闵致璟拉着软绵绵的手往两人交合处摸,“全都进去了。”
沈俞安在体外只触到一片潮湿扎手的体毛,大手握着他的指尖着摸向逼口,在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口处徘徊。他看不见,肉逼他被胀得穴口逼肉半透明,原本艳红的骚逼变成半透极浅的粉白色。只能摸到阴囊把原本柔软弹性的逼肉撑得紧绷,但他的阴道还是在艰难地蠕动着,和变形的子宫一起吸绞着这根完完整整的性器。
沈俞安痴痴地摸着逼口,轻抚着鸡巴根部,他问闵致璟:“王爷,两个都在里面吗?”闵致璟抱着他,让沈俞安的奶子在他身前压成两个扁扁的大肉盘,刚才被又吸又拽的奶头彻底陷进乳晕里。
他慢慢地动起腰,开始小幅度,但极深极重地操起穴来,“对,两个阴囊都在你的逼里。”沈俞安几乎傻了,呆呆地抽泣着,身子被闵致璟抱着插在鸡巴上颠来颠去,手还在下面不死心地乱摸。
“真的。”闵致璟在他耳边低语,“都在里面。”沈俞安黑色的长发湿透后变成了一种很深的棕黑,海藻一样贴在脸上,不断张合的嘴唇呈现着一种极艳丽的玫瑰色。
高强度的性交使他脸上身上都是汗,滑溜溜地被闵致璟抱着,男人滚烫的吐息持续喷打在他的耳朵和颈侧,让他全身不停地泛着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沈俞安恍恍惚惚地想,他的体内竟然被塞进去了那么大的两颗睾丸,和鸡巴一起,被阴道含住,包在肉逼里,它们现在甚至正在他的阴道里冲撞……
“还摸自己的骚逼吗?”鸡巴又是一个猛操,干得沈俞安一阵激灵,抽噎着应声道:“不…不摸了…!”
闵致璟一把捏住沈俞安的后颈,让他抬起头来,轻佻地问道:“把骚逼操到合不拢,好不好?”
沈俞安全身打着哆嗦,似乎看到自己被阴茎日夜捅干到逼口大开的样子,他的阴唇会被操得又肥又长,边缘打着卷儿,晃荡在两腿之间,一走路就会左右摇摆着乱碰腿根。被鸡巴和睾丸奸得合不拢的逼里一刻不停地往外滴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一路,走到哪儿滴到哪儿,凉风从松垮的宫颈口一直钻进子宫……
沈俞安吓得扒着闵致璟的肩膀,哭叫着撒娇:“不要……奴不要……不要变成那样!王爷求您疼疼我……呜……”
但烙铁一样的屌棍还是一刻不停地往里干,从里到外地把沈俞安的小腹干得通红,鸡巴每一次的操干都能隔着红彤彤的肚皮顶戳到闵致璟的腹肌上。
而男人的腰腹正处于发力状态,带动着腰部有力运动的坚硬腹肌,又会对着忽上忽下的龟头包顶撞回去。
你来我往之间,沈俞安简直要被操到崩溃,他觉得下半身已经被操到麻木,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又像浪涛一般,愈发汹涌。又是一次接近要把他操穿的狠干,沈俞安脑中绷紧的弦骤断,高声浪叫起来。
闵致璟猛地低头,堵住那张淫声浪叫的小嘴,沈俞安扑腾得他不痛不痒,捶打的力道和小猫崽差不多,咬也咬不动,掐也掐不动。倒是在他肩上不经意间抓了两把,成功挠出几道短短的血痕。
被汗水浸着抓痕浸出来的微微刺痛,完全是助兴,让闵致璟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在沈俞安拼命抽搐的阴道和子宫里更加暴虐的肏干。
高潮过程中,鸡巴毫不温柔体贴,男人在沈俞安呼吸困难时的深吻,更让他处于一种半窒息状态。
顶峰从未来得如此猛烈,沈俞安眼前一阵阵发黑,黑暗中一丛丛灿烂的烟花在他眼前绚丽地炸开,他有种要在高潮中死亡的错觉。
闵致璟搂着全身都在发抖的男孩,野兽一般地与他深吻。鸡巴愈加用力,子宫在无数次的狂操中,已经变成了贴合性器形状的样子,逆来顺受的子宫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肉套。
沈俞安在绝顶的连续高潮中,只能感受到完全将他淹没的快感,他不知道自己逼里到底分泌了多少淫水,逼口被阴囊撑得极大,即使有两个睾丸塞在里面,逼水也能透过缝隙呲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失禁时有多骚,吐着舌尖,嘴角挂着晶亮的口水,脸上的表情淫荡非常,即使被闵致璟堵着嘴,也在不断发出模糊的浪叫声。
沈俞安和闵致璟的结合处早已一片狼藉,之前射在子宫里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和被鸡巴高速抽打出的白沫,脏兮兮地糊满了他的逼口、屁眼,闵致璟的阴毛、下腹和大腿上,也全是这些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淫浆。
两个尿孔齐开,上下一起喷出的尿水持续冲刷着这些腥臊白沫,他们周围的床单本来就已经半湿,现在彻底被浸透了,一滩清亮的骚尿盈在床单低洼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潭,上面飘着星星点点的白沫。
沈俞安前面的小阴茎早就射光了精水,只能静悄悄地漏着尿,再可怜巴巴地缩在身前。昏死边缘,闵致璟才放开沈俞安的小嘴。被他亲肿的嘴唇大张着换气,紧贴着他的大奶子正剧烈地上下起伏,硬奶头即使陷在乳晕里,他的前胸也能明确地感受到那两个坚硬的圆肉球。
闵致璟温声道:“又尿了本王一身。”鸡巴在逼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把沈俞安奸得晕头转向,只迷迷糊糊地应和:“呜……对……啊!对不起……”
顶着子宫的龟头越胀越大,闵致璟将再一次射进这个泡满他精液味道的淫荡子宫里。沈俞安伸着小舌,随着颠上颠下的动作胡乱舔着闵致璟身上的汗,男人强健的肌肉被他舔得一跳一跳,看得沈俞安伸着嫩红晶亮的舌头,骚浪至极地笑了起来。
他收紧逼穴想将精液绞出来,被男人一巴掌打在屁眼上,两边臀肉乱颤的同时,骚屁眼里含着的精液也被震得吐出来不少。
“不准夹逼,松开。”骚逼得不偿失,没吃到精液不说,后面储着的浓精还丢了一些。连绵不断的快感下,沈俞安的阴道越来越紧,尤其逼口含着睾丸没命地夹缠,缠得闵致璟只能抓着他的腿根往两边一拉,掰着逼又猛肏一阵,终于在沈俞安的尖叫声中射进干成鸡巴套子的骚子宫里。
“射进来…啊啊啊!精液好烫!王爷的精液太烫了…呜嗯……”沈俞安的肚子被精液填的满满的,眯着眼睛满足地去亲闵致璟。
鸡巴射完之后硬度不减,依然极深地插在他的逼里。沈俞安抓紧闵致璟的肩膀,脖颈高高昂起,犹如一只等待标记的雌兽,“王爷尿进来……奴的子宫准备好了……”
闵致璟埋头亲吻着那纤长雪颈,马眼大张,滚烫的尿液霎时射进子宫。“啊……啊!啊啊啊啊啊……”沈俞安身体开始了一阵从轻微到剧烈的痉挛,他从未想过,子宫被射尿竟然是这种感觉。
尿液激射进穴美的力道更加强劲,子宫来不及收缩着抽动就被大量的尿水迅速充满。他的子宫从未如此胀过,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热尿烫得他从子宫到逼口,从阴唇到阴蒂屁眼直至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尿穴抖着抖着,也开始淅淅沥沥地尿出来。
沈俞安被这一泡尿射得心神俱颤,从内到外骚了个透,逼肉紧得闵致璟牙关紧咬,恨不能立即把这个小骚货按在床上,把撑满子宫的骚尿浓精全部操出来。
“爽吗?”男人的鸡巴泡在全是液体的子宫里。沈俞安没有回应,他两眼发直,翘着屁股打着抖,已经被热尿给灌成了真正的小母狗。闵致璟低笑一声,抓着乳肉便开始猛力揉搓,大手在奶肉上不断印出淡红指痕。
把男孩紧绷的身体又揉成一滩春水后,他抓着两边奶子挤到一起,奶头碰在一处,俯身一口将两只骚痒不已的肉球吃进嘴里。
“啊!奶子被吃了!好舒服……王爷终于咬奴的奶子了…奶头好痒……”
牙齿同时咬住两个奶头的根部,慢慢研磨咀嚼,舌尖来回对着奶头上的奶孔拨弄碾压,骚肉球在男人嘴里,被玩得迅速涨大,沈俞安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不断溢出愉悦的呻吟。
男人开始咬着奶头往上拉扯,将乳肉也一同拽了起来。舌头快速撩拨乳粒的同时,鸡巴不着痕迹地一点点继续往逼洞里挺进。
沈俞安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玩法,托着两边的奶肉浪叫:“奶头好爽……嗯……王爷轻点咬……”
一直把奶头吮咬成几乎小红枣一般,闵致璟才松开嘴,“啵”地一声把奶头吐出来。原本被咬着乳尖提拽成圆锥状的沉重奶肉迅速落下,晃着乳波弹回胸脯上,两个大奶头更是震颤了好一会儿才停。
沈俞安非常喜欢被闵致璟吃奶头,这种亲密行为,每次都会让他感受到仿佛细微的电流从身上流过的那种绵长酥麻的持续快意。
在这样的愉悦感觉中,他一直到闵致璟松开奶头,才察觉到下身极度的饱胀感,闵致璟再一次将睾丸一同干进了他的阴道。“王、王爷……”沈俞安打着哆嗦,全身上下的肌肤上都裹着一层细汗,被光线一照,闪着细细密密的微光。
“你的逼肉脱出来,是因为逼太嫩了,鸡巴怎么操都操不松。”闵致璟压在沈俞安身上,胯下又往逼肉上挺了挺,鸡巴肏得男孩呜呜直叫唤,“小逼把鸡巴裹得太紧,才会缠着龟头被勾出来。”
闵致璟看男孩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干脆拉着他的手往下摸。软绵绵的手指无力地在逼口周围抚触着。阴穴四周绷得很紧,逼口的嫩肉被撑成薄薄的一层,箍在鸡巴根部,柔嫩的指尖被男人的阴毛蹭得微红,不少粗硬毛发跟着囊袋一起挤进嫩逼里。
“好痒……嗯啊!好扎!”
沈俞安本来就被撑得难受,阴毛还不断搔刮着几乎扩张至极限的逼肉,细密的痒意从逼口迅速蔓延至子宫,并且愈发强烈,逐渐演变成了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淫骚痒意。
骚逼开始由快到慢的蠕动起来。逼肉红肿着,又开始拼命吞吃起鸡巴。被两个硕大阴囊撑薄的紧致逼口里,阴囊上贴着被逼水打湿的硬屌毛,在骚逼的蠕动中不断上下来回摩擦着敏感至极的淫肉,把那一口浪逼磨得又痒又疼,骚水一刻不停地淌,鸡巴简直像泡在一池带着骚味儿的温泉里。
明明逼里已经含了一整根巨屌,大阴囊几乎要把这口小逼眼给撑裂了,但沈俞安却慢慢觉得空虚起来,逼里几乎要痒疯了,只有鸡巴狠狠地操他,在肉逼里来来回回地用大龟头、用阴茎上的鼓着青筋,用把他磨得发疯的贴在阴囊上的粗黑阴毛用力地干他,才能解了这股子痒意。
沈俞安看着闵致璟,两只手都摸到身下去,抖着按住两边的大阴唇往外拉。其实哪用他再扒开逼,小逼已经让鸡巴给奸得不能再开了。但他就是扯着肥厚的外阴,逼缝几乎要被他拉成平的,顶上肿大的阴蒂在拉扯间变了形,阴蒂里的小硬块都快要顶破那层薄皮从里面钻出来。
尚在体外的阴毛,因为沈俞安骚浪的举动,直接毫无障碍地完全贴在了阴缝上。逼里本来就已经被扎磨的不行,逼外充血肿胀的细嫩黏膜又遭受了这种刺激。哪怕沈俞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依然被扎得哭叫一声,掰着逼缝的手反射性地松开阴唇,飞快缩了回来,两片大阴唇往回弹,彻底把阴毛夹进了逼缝里。
“啊啊啊啊啊啊……阴毛好硬…好痛…”沈俞安鱼一样在桌上弹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凄惨的浪叫,胸前两个大奶子甩来甩去地晃出层层乳波。几根阴毛直直地戳进他的尿穴里,刺得他从尿孔一直酸到膀胱。
强烈的尿意瞬时涌上,膀胱酸得直抽。但尿孔被阴毛扎得根本泄不出尿来,沈俞安憋得小腹不停收缩,直夹得闵致璟深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在狭窄的宫腔里突突跳了起来。
沈俞安声音一下叫得更大,闵致璟还没开始抽送,他便泄了一次,高潮得全身瘫在桌子上,连伸手扒开逼唇,把阴毛从尿穴里弄出来的劲儿也没了。
湿热肿胀的阴阜瞬时紧压在鸡巴上。沈俞安被闵致璟站着抱在怀里,本以为不可能进得更深的肉棍再次深入,龟头在子宫里进无可进,蓦地在宫底打了个滑,突然歪着戳到了另一处新奇地方。
一种奇异汹涌的快感,和着微弱的痛意,席卷了他的全身。沈俞安嗓子都叫哑了,屁股整个坐在鸡巴上。他两条腿的腿弯挂在男人胳膊上,只觉得逼里几乎要承担了全身一半的重量。鸡巴这时突然在子宫里打滑,肚子上的龟头鼓包也一块滑着换了个地方。
“呜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
又硬又大的龟头正在子宫里斜着顶操,沈俞安是真的感觉子宫要被戳穿了,那个小小的宫颈,似乎被闵致璟暴力捅开了另一个通道,一直将宫底顶戳到变形扭曲的龟头,在这个被它奸熟的鸡巴套子里,找到了另一个入口。
闵致璟全身肌肉硬得像铁一样,一块块地贲张鼓起,抱着怀里骚浪淫美的男孩,挺着胯下凶器开始狂肏猛奸。龟头每次退到宫口,再以打桩般的力道狠日进最深处。大龟头顶着那处没怎么被持续碰过的新地方不停的干,一副要把那儿给顶开的凶狠样子。
沈俞安舒服得死去活来,他身下正又酸又爽又涨又痛,小腹里让鸡巴捣的几乎要绞成一团。鸡巴只是顶到了宫体一侧靠近内脏的位置,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鲜明,闵致璟鲜少干他那里,龟头对着骚肉一顶一钻,沈俞安便伸着小舌头浪叫着喷点水,逼肉没命地夹着肉屌狂吸。
随着鸡巴越来越深的步步猛肏,逼里进了不少阴毛,跟着大阴囊一起在穴口附近进进出出地磨,把原本紧绷的屄口磨得又肉又肥,开始游刃有余地夹着鸡巴根收放吸夹起来。
大阴唇丰润得几乎要滴出汁水,两片逼唇包着阴毛,让这些粗硬扎人的毛发充分地扎揉着逼缝里的性器。阴蒂已经被扎成了个小指肚大小的肉球,深红饱满,肉乎乎的立在那儿,还在被阴毛不停的磨,磨得又肥又硬。
底下的尿穴被阴毛折磨得更厉害,几根又长又硬的毛发扎在里面,跟着阴茎操屄的动作,在尿穴里进进出出,抽插着红肿紧致的小孔。膀胱已经抽搐到酸痛,但尿道里就是流不出尿水,沈俞安迷迷糊糊间甚至觉得,尿孔被粗硬毛发一捅,每次快要喷出来的尿液便又会回流到膀胱里去。
“好想尿……王爷……”
尿穴已经被折磨到穴口周围肿起高高一圈,含着屌毛的尿孔和正吃着鸡巴的骚逼在这一刻竟然有了些奇妙的相似之处。
闵致璟挺着上弯的龟头,在子宫里顶着宫壁,对着膀胱便是一通毫不留情的狠顶,每一下都挤得膀胱变形,盛满尿水的器官被操得似乎隔着肚皮都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沈俞安被闵致璟的动作刺激得全身发烫,骚得恨不能把身子化成一汪春水融进男人火热的胸膛里。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劲儿,撅着屁股,啪啪啪地自己也开始下坐着往鸡巴上撞。
一个上挺,一个下压,大龟头几乎快要把膀胱戳破,从子宫里直顶着膀胱,把男孩已经被干成粉色的薄肚皮一下干得高高的,奸得膀胱不得不往外挤出水液。
沈俞安爽到差点晕过去,极度的高潮让他头昏耳鸣,在嗡嗡的回声中,漆黑一片的眼前仿佛瞬间炸开无数烟花。他的尿逼痉挛半晌后,终于从含着阴毛的穴孔里“哗”地喷出了一大股尿水。
可能因为憋久了,膀胱又被顶弄得太狠,他尿得又多又急,把插在尿道里的阴毛都从里面冲了出来。他的女穴里也在经历着一场绝顶的高潮:子宫里淫水狂泄,喷得马眼大张,子宫和逼肉绞缠着,逼口嫩肉迅速蠕动按揉睾丸,吸出一大股滚烫白浊。
浓精比淫水温度更高,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射向宫壁,将骚浪的子宫射得又搅紧着来了一次潮喷。原本已经被干到松垮的肉洞因着连续的高潮,再次激动地收紧,闵致璟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
他试着把鸡巴往外拔了拔,沈俞安皱着眉毛呻吟起来。果不其然,龟头抽离时感觉到了极强的阻滞感,冠状沟又勾刮上了逼肉往外扯。
闵致璟抱着半昏过去不断打着颤的男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索性将阴茎重新塞了回去,搂着男孩回到榻上。
桌上的烛火摇曳,炸开火花,男人压抑的低喘和闷哼在落着纱幔的床内暧昧地缠绵,衣衫半褪的沈俞安被闵致璟和他的堂弟闵致远夹在中间,性器被男人握住,被玩弄的浑身发颤。
沈俞安如今的模样色情至极,昏暗的烛火下,披散着一头墨似的长发,敞着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衣衫不整地倚在身后穿着整齐的闵致璟怀中,内衫敞开,一片莹白细腻的肌肤上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凝着一层水光,细腰盈盈一握似的,下面那光滑无毛的小肉棒被男人一只手握着,不紧不慢地撸动玩弄,惹的他战栗着低喘,一只手还被身前的男人带着去摸背上被他抓的突起不平的一道道抓痕。
沈俞安仰着头低喘一声,身后的男人将他笼罩在坏,滑溜溜的舌尖舔着他颈上被咬出来的牙印,闵致璟挺着一根热硬的东西,在他臀缝中不紧不慢地磨蹭抽动,纤长的手指爱不释手地握着男孩的性器,慢悠悠地撸动。
咕啾声响了又响,修长的手圈着一根干净透粉的东西,红润龟头露出来,水汪汪的肉眼张合,一丝透明液体流下来弄湿了他修长的手指。
闵致璟轻笑一声:“你这处好嫩,玲珑秀气的,本王都怕一不小心弄疼了你。”沈俞安的性器在闵致璟手中硬邦邦的淌着水,可比起闵致璟和闵致远那不合常理的东西就不太够看了,被摸的身体颤抖着。
闵致璟闷笑着,下一秒,就把热烫似铁的性器操进了男孩的身体里,他抱起沈俞安,呼吸着他脖颈处的香气,挺腰往那湿软的洞里插,沈俞安在他怀中颤抖,脖颈微微后仰,那被磨到发软的穴被饱满龟头顶的凹陷,一寸一寸吞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被湿热的肉壁包裹,紧致的收缩时带来的快感能要人命,闵致璟被夹的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头皮发麻的爽,他喟叹一声,捏了捏沈俞安的脸颊。
男人的腰肢动了起来,粗长滚热的东西在娇嫩腔道里抽动,龟头啪地撞在结肠口,空虚许久的嫩穴泛起一阵酸胀的难受,沈俞安在他怀中晃动,一阵阵热流从小腹下涌,压抑地低喘了几声。
“呃……啊……”
葱白脚趾蜷缩着,在床褥上一蹭一蹭,一双白腿颤的厉害。男孩眉心皱着,喘息不止,白皙胸膛顶着一个淡粉色乳晕上被咬出牙印的红肿乳首起伏。他是坐在男人身上的,能看见那粗壮是如何在窄小之处进出,紫红肉棍渐渐染上一层水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