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藤丸。”他终于动了,在他向前倾身时,大片的深色的肌肤露了出来,立香觉得房间里温度有点高。她的下巴被抬起来,卫宫向她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笑来:“说好了的,要按我喜欢的做。”
按他喜欢的,就一定要开灯。立香也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但她争取到了保留浴衣的权利。已经握住她的脚踝,阻止她并拢双腿的卫宫在她的腿间发出了哼的一声,好像在嘲笑她前后态度的差距。立香努力抑制住遮挡的冲动,卫宫推了她一下,她干脆顺从地躺倒下去,瞪着灯发呆。
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什么想法都有,偏偏每一个想法都在有迹可循的同时有点道理,但她也没能发呆很久。卫宫的吻细细碎碎落在脚踝内侧,一路往上,在膝盖内侧停留了一会儿,继续往上行来。
她被往下拖了拖,腿就只能顺着他的肩膀半圈半踩到他的背上。她不敢用力踩实下去,但腰背半悬在空中的滋味又很难捱,再加上卫宫还在继续。他的手很热,也很坚定,就好像在翻阅一份文件,在清点某种数据一样地,在她的身上移动着。
立香很快就开始抖了,她并不怎么擅长在这种情况下调整姿势,而腰腿的酸软和腿心处被柔软湿润的唇舌抚慰的感觉同时发生,只能让她的感官更加混乱。她看不到和她亲密纠缠的另一个人,呻吟和细碎的喘息就像是一场让她觉得羞耻的独角戏,她咬住自己的指节,努力控制呼吸。
卫宫喜欢的方式非常节制而充满服务精神。他并没有直接爱抚阴蒂,而是一边揉捏着她屁股和腿根上的软肉,一边从花唇开始舔舐。立香察觉到他像是接吻一样微微侧过头去亲她湿润的穴口,那里就像回应一样挤了一下,一股热流就滴了出去——他的双手都陷在下面,阻止她的身体因为自然的因素闭合。
灯太亮了,她觉得天花板上的每一盏灯都好像摄影棚里面带了温度的大灯,她的乳尖被温度烘烤得硬起来,少女的酥胸,马卡龙,她的情欲凝固在里面,等待着一个揉捏和吮吸来激发。下面又挤出去一线淫水,卫宫奖励式地亲了亲那里,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转向褶皱的顶端,隔着层迭的花唇,他开始轻轻用舌头顶弄阴蒂。
立香的手指已经没有在她的牙齿之间了,她不知不觉时已经抓握住浴衣的边角,好像想要摆脱它,让他看清楚她到底有多么需要他,又像是想要把快要被撩到腰间衣摆给整理到它本该在的位置。她的腿曲起来,压在他的耳朵边上,被那头看起来柔软实际上有点粗硬的头发磨得发痒。
灯光的温度升高了,她的眼睛里全是泪水,眨一下,光就被瞳孔用各种形状吸收,在脑子里转换成不明意义的混沌。立香扭起来,她一点一点地被勾引起欲望,现在只需要对方来给予她满足。
但那并不简单,她大概开口求了,出于习惯和癖好,那些话不难说出口,只会让她阴燃的渴求像是见了风一样烧得更烈。卫宫却无动于衷。他的舌头点点阴蒂,就能让她跟着抬起腰来,徒劳无功地追一下,在她累了把身体重新放松下去以后,吻又落在穴口,他现在会含住那里,舌尖探进去勾出来,却不深入,也不缠绵,像完成既定程序一样点到为止。
立香被折腾得恨起来,她烦躁地在他背上反复踩过去,也没有什么作用。她一次又一次地逼近高潮,却总还是差一点,卫宫用惊人的控制力来控制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到这个人的糟糕和恐怖了。
但他的禁锢她的手松了松,立香混混沌沌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她也实在是在绷断的边缘被拉扯太久了,才一感觉到有机可乘,身体就自动地转过去,在柔软的床上膝行着想拉开段距离。她的手迅速压在自己的耻骨上,很湿,太湿了,几乎让她因为没有借力的地方立刻滑开。那一小点肉粒充着血,在她的手下,她还没有好好抚慰一下,就又被压住。
这一次,卫宫显得非常强势。他压在她的膝弯上,用部分体重制止了她。立香的浴衣下摆皱地乱糟糟的,他强迫她背过手,把衣服边缘笼到她的手腕上,好像在打包礼物,把浴衣的腰带隔着布料缠上去。
这个姿势比之前更加糟糕,但立香已经无暇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做点什么让自己好受的事情。当她的腰被按了一下以后,她几乎是立刻展现出了驯服的态度:随着她的配合,腰臀之间的弧度瞬间加深,显得腰肢更细,臀部浑圆。
卫宫却没有被她的柔顺讨好。他的体重从立香的膝弯移开,床垫的变形让立香的重心轻轻向后倾斜了一下。她的穴口随后被强制性地掰开,就好像掰开一只正当季的,熟得恰到好处的水果一样,汁水从那个窄窄的裂口溢出。
就着灯光,卫宫看了看这只微微张合的肉粉肉穴,又看了看它主人瘫软在床上的样子。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被汗水黏在皮肤上不说,还在脑后弯出奇怪的一团来。他忍不住又笑了一下,才低下头去,把红得诱人的阴蒂挤出它的保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