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琅,陪我洗澡。”迟宴泽又说了一次,他这洗澡的意思不是洗澡,是要跟她办事。
他刚刚发完烧,明天还要开赛车,周柠琅觉得不是合适的时候,拒绝道:“你自己洗,洗完早点睡,明天好好发挥。”
迟宴泽适才裸着上身睡的,起身下床,下身套着一条薄款运动裤,白色的。
迈步走向躬身在衣柜前帮他选衣服的周柠琅身后,搭手圈住她细腰,唇贴她小巧的耳廓,痞气的道:“老子没病。唯一的病就是你。好久没跑了,心里没火,怕输,你来帮我燃一下。”
“不要。”周柠琅还要拒绝,他已经像拽小动物一样将她捞起,抱到酒店房间里的浴室里。
淋浴房里,花洒一开,他按住她吻,吻得恣意,吻得热烈,吻得蛮横。
他猜出她大概又在想跟他分开的事了,可是他不让她想。
就用现在这个唯一能弄到她为他服软的法子。
将女生连衣裙的后背拉链一拉,迟宴泽轻咬她绷紧的后颈软肉,一下下的挑逗,骨节分明的长指也开始到处撩拨,弄得周柠琅嘴唇边不断的滚落娇媚的低吟。
“柠柠,别乱想好不好,玩赛车的男的,说话都这样。从来都没有其他人,爷只有你……只有我们柠柠一个。”
他哄着她,唇使坏的掠过每一处,不安分的手指在花洒的水花下拨动。
周柠琅思绪里明明还在伤春悲秋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结果被他弄得只能为他专心。
所有神经感觉末梢能感到的,只有现在的,跟她在一起了的,不容她抵抗的迟宴泽。
“要是赢了比赛,你给我什么奖励?”他咬着她身上最软的东西,坏得不行的问。
嗓音带着磁,裹着热,弄得周柠琅晕头转向,燥热非常。
头顶的花洒里热水哗哗落下,周柠琅浑身都湿了。
“嗯?给什么奖励?”他嗓音含混的,又问了一次。
“关我什么事……”周柠琅扭捏着身子,躲着他的烫唇,“又不是我叫你来参加比赛的。”
周柠琅本来还不想来呢。大老远的从京北来西城,跨越一千多公里。
他们这些玩赛车的,说话跟做事都极度的荤腥不忌,老说骚话,总说迟宴泽跟哪些女的好过,周柠琅听了一路都不高兴。
今晚还遇上让她想起诸多伤心前程往事的邢樾。
“你男人赢比赛,你不觉得有荣耀?”迟宴泽轻笑,跟别扭的人讨论归属权。
因为他是她的人,如果他赢了比赛,那么她就应该是与有荣焉。
“不觉得。”周柠琅倔强的说,倔不过三秒,就为男生泄露出软声叫喊。
“呜……嗯啊……你别……”
“咬破了。”迟宴泽直起身来,掐过她的细腰,将她两条细腿缠到他身上,噬吻上她那张倔强的嘴。
粗舌一味的搜刮,邪气的弄尽她口腔嫩壁里所有敏感带,弄得她面红耳赤,快要溺毙在她怀里,他才放过她。
“柠柠,现在觉得了吗?”迟宴泽哑声问被他弄得像只小兔子一样可爱瑟缩的人。
周柠琅攥拳,砸他硬胸,迟宴泽只觉得她那些动作是在跟她调情。
于是他又慢条斯理的,对周柠琅说了很坏的话,做了很过分的动作,把她软得不行的身子按在滑腻腻的玻璃上,把玩到最后。
淋浴房里雾气氤氲,男生的喘息越来越灼烈,周柠琅被他弄疯了,热泪盈眶。
“柠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他在她最不设防的时候问她。
周柠琅咬唇不说,她想他早就忘记了那个下冻雨的雨夜,他们一起听过煽情的情歌。
他说他是混混,叫她这样的乖乖女别招惹他。
可是上了大学,她明明想方设法的避着他走,他偏要一次次的把她揪过来,如此狂情的拥抱跟占有她。
“柠柠,到底什么时候喜欢我的?”迟宴泽追问。
他不傻,他悟出来了,周柠琅这样倔强的女孩子,绝对不是因为上了大学,见到他当飞行员帅,是阔公子有钱,整天被诸多爱慕虚荣的女生追逐,就对他鬼迷心窍,这么乖的任他予取予求。
他能百分百的确定,跟他在一起绝对是周柠琅干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
周柠琅每天都在拉扯自己,为迟宴泽一再的破坏她的底线。
就像迟宴泽一再的放弃骄矜脾性,一味的纵容周柠琅。
“柠柠,其实以前我很坏过,你知道吗?可是我改过来了,然后遇到了你……”
迟宴泽吮含着女生软软的唇瓣,浓情的说。
这么抱住她,贪享她的美好时,他很庆幸他把自己拉回来了,曾经他破罐子破摔,在小县城里拉帮结派,交往的人全是流氓,他每天想的就是,算了,就这么当一个玩赛车的混混好了。
此刻,他庆幸他没当,要是当了,他就配不上他的公主了。
他触唇,摩挲她张开了兀自喘息的唇瓣,问她:“嗯?告诉我,到底喜欢我多久了。你知道我过去多坏过吗?”
每一次,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对他最乖了,他诱引着,想她开口说出来。
作者有话说:
怕那啥,五点还有短小一更。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