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瞬,沈落枝听见了“刺啦”一声响。
她惊惧的睁开眼,正对上耶律枭那张面无表情、妖冶惑乱的脸。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瞬间,耶律枭望着她,突然缓缓地勾起了唇瓣,露出了森白的狼牙。
沈落枝心口骤然一惊。
下一瞬,他重重的将她压在地上,撕扯她的衣物。
沈落枝尖叫的时候,他在沈落枝的耳畔低笑。
“别怕,灼华郡主,孤舍不得让你死。”
“你会活的很好,夜夜活在孤的帐内,你这高贵的身子,会被下等的蛮族人口口,诞下蛮族人的血脉,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孤的榻上。”
作者有话说:
预收文:《鸢娘》
西北大垣城的新知府,是鸢娘的前未婚夫。
他背弃与鸢娘的婚约,另娶高门之女,功成名就后衣锦还乡,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杀死鸢娘的丈夫,重夺鸢娘回他身边。
鸢娘恨他厌他,却又被迫与他纠缠一生,最终自刎于城墙上。
再一睁眼,鸢娘回到了丈夫刚死的那一日。
那时,她尚不知丈夫的死亡真相,浑浑噩噩度日,像是个肥美羔羊般,被前未婚夫盯着。
重来一次,她果断收拾起柴刀。
上辈子没能报的仇,她这辈子,一定要报!
为了报仇,她还将目光投向了京中派来的北典府司千户。
彼时,这位千户还伪装成了一位瞎了一只眼的屠夫。
只要能弄死她的前未婚夫,利用一下他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美艳心机寡妇x北典府司千户
枝枝逃跑耶律枭发疯
裴哥哥为什么还不来?
彼时正是夜色浓郁, 金乌城内的地面上躺满了被药昏的蛮族战士,帐篷遇火烧成一片,火光冲天间, 耶律枭幽绿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凶狠的将沈落枝身上的嫁衣撕扯而开。
沈落枝尖叫出声。
她可以在此刻死在他手里, 但不能受辱。
她拧动身体, 但挡不住耶律枭的铁掌,衣料撕裂间,露出白色的雪绸素衣。
他有碎石断玉之力,手掌捏到沈落枝手臂的时候,掐的沈落枝眼里都泛起了泪。
她在粗粝的沙地上挣扎, 娇贵的皮肤被蹭出血痕, 在耶律枭面无表情、眸光阴戾的凝望中, 沈落枝颤抖着看向远处。
无尽的黑夜中,金乌城变成了一片火海,远处的城墙被烟雾熏的模糊不清, 她想象之中的里应外合并没有到来,裴哥哥去了哪儿了?
而恶狼已经逼近了她的面前。
耶律枭伏在她身上,粗暴的掐她的下颌,用尖锐的牙齿惩罚一般的啃咬她的脸侧, 沈落枝因为疼痛而尖叫。
清冷的月色之下, 灼热的火海之间, 古铜色的粗壮手臂强压着玉色的脖颈, 高壮的身影覆盖着柔软的姑娘, 沈落枝尖叫着拔下发间的簪子去刺他。
“耶律枭。”沈落枝的声音因惊惧而在颤抖, 尾音飙高, 她喊道:“你敢碰我, 你会死的,整座城的人都会和你一起死!”
耶律枭悬在她的上方,他胸口上的血一滴又一滴的落下,砸在沈落枝漂亮的脸蛋上,但他不管,他掐着沈落枝的手一拧,沈落枝手里的簪子便掉在了地上,他低头,用一只手掐住沈落枝的下颌,迫使沈落枝抬头,然后俯下身,在沈落枝的脸上重重的用舌尖舔过。
沈落枝被他舔的尖叫。
而耶律枭埋在她的脖颈间低笑。
“今日,孤与郡主说什么来着?”他声线低沉嘶哑的问,说是问,但实际上更像是自言自语,沈落枝不回答他,他也不在乎,他自己便答:“孤说了,要伺候郡主。”
他撕了沈落枝的嫁衣,顶着一张妖冶荒唐的脸,干着难以启齿的事。
沈落枝去扯他的发鬓,纤细的手指落到他的脸上,尖锐的指甲在他的眉眼间抓挠,但耶律枭连自己胸口上的伤都不管,怎么可能管眉眼间这么一点小伤?
耶律枭的唇并非是大奉人常有的薄唇,他唇瓣丰润,有唇珠,舌长而灵敏,贴上沈落枝的唇瓣之前,沈落枝听他说:“郡主看好了,孤,是这般吻你的。”
沈落枝尖叫着捶打他,但没有用处。
她像是又回到了第一次与耶律枭纵马的那一天,孤立无援。
泪珠在她眼角滑落,她想,裴哥哥为什么还不来?
裴哥哥,裴哥哥!
而在她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马蹄声,但来的不是裴哥哥,而是沈落枝的侍卫听风。
听风刚才与其他三位侍女一起分而烧帐,现在才赶回来接走沈落枝。
裴郡守没有按照约定好的攻城,幸而他们的草药毒烟准备的足,满城的蛮族都倒下了,无力追杀他们,所以听风能很快折返会来救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