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黑漆漆的,只有江陶裹挟着一身月光照亮他最下流最阴暗的一面,蒋珹明白自己应该停下的,还应该快速将自己那根丑陋却挺立着的肉棒快速盖住,然后兵荒马乱地把江陶带回她的房间,至少保持住一个好哥哥的体面。
但他不想,他就想被她看着射出来,最好可以射在她的脸上,射在她的屄里,把她灌满让她再也不敢回避自己提出的问题。
这样龌龊的念头,光是想想便让他感到兴奋,下身充血得愈发厉害,他加快揉动的频率,刻意发出沉重的呼吸声,看着江陶那双因为惊讶而睁大的圆圆杏眼,喊着她的名字。
江陶愣在原地许久,眼前场景近乎失焦,她吓坏了。
“江陶……江陶……”
江陶从没听过蒋珹用这种声音喊她的名字,蒋珹的声音是冷冽低沉的,现在却带着一股被砂砾打磨过的沙哑,喘息声将尾音吞咽,情欲将冷冽融化,月光盖在他平坦的腹部,隐隐看见腹肌的轮廓,也能清晰看见被他握着的生殖器官,他的手背将其挡了一半,顶端肥大的龟头以不甚礼貌的姿势昂着首,她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在认真端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官,本就因为喝了果酒微微发烫的脸庞现在更是烧得厉害。
蒋珹被她肆意观赏着,没有觉得羞耻和难堪,反倒觉得荣幸,他还想要更近一些,他可以更加近距离为她表演的,他试探着发出祈求。
“江江,过来。”
这样的祈使句江陶听他说过太多次。
“江江,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