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
“那拉勾!”
“好,拉勾………”
“那,朱朱,我屁股还是好痛,你能舔舔我的屁股嘛……”
-
“阿青!早八,起来上课了!阿青!”
意识从梦境中回归,因困倦想要闭上的眼睛慢慢被蔡青张开。
刚睁开眼,周围显得朦胧,床帘此刻像层薄纱,点点醒后的水汽烘托,盖住了她清醒的眼。
仿佛现在才是梦境,刚刚的是现实一样。
虽然梦到的,也确实是现实,但是,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已经物是人非。
“阿青!”
床帘被拍打了好几下,蔡青应了一声,坐起身:“艺禧,我起了,一会就下来。”
声音沙哑到连蔡青自己都难以置信。
“你声音怎么了?你喉咙不舒服?要不要请假?”
陈艺禧手脚飞快踩在床梯上,掀开蔡青的床帘。
蔡青闻声朝她看过来。
陈艺禧立马就被蔡青这除了眼珠,其它地方都是淡粉的眼睛给吓到。
“你!你昨晚干嘛了?眼睛这么红?双眼皮还变成单眼皮了,你这是哭了一宿吗?还是说眼睛感染细菌了?”
陈艺禧懵了,手摸了下眼睛,还真是,肿到能摸出来的程度。
“昨晚做噩梦了。”
陈艺禧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有多恐怖的噩梦:“恐怖吗?你这是梦见被虐杀了?还是快开学没有写完期末作业?还是梦见去缅甸了?”
蔡青佩服陈艺禧的对恐怖的表达是如此地精确。
可惜都不是。
虽然和这些比起来,她做的梦,其实也没那么恐怖了。
“梦见一个很好又很坏的人。”
但是,也算是噩梦了吧。
可不是噩梦吗?
内裤也湿了,心还在为他加速跳动。
梦醒之后,他却已经不是梦里那个,说什么都能给的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