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2)

如果有解不开的疑惑和心结,就可以去问那问道石,它是祖神的化身,便是天地的化身,也就是天道的化身。

因而它绝对正确。

没有错误,只有正确。

因为错误也是正确。

扶桑的女儿没有去无尽海,她去找那问道石了。

云虚天在天外天,通往天外天的路,也几乎全是死路。

长命灯很快灭了,便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了。!

记忆(双更合一)

“然后呢?”景春目不转睛地盯着富贵儿。

富贵儿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问了句:“你其实都猜到了吧!”

景春反问:“你觉得呢?”

富贵儿觉得她诈自己:“所以你猜到了多少?”

“所以你瞒着我多少?”景春也不给他糊弄自己的机会。

富贵儿抬起翅膀抱住头,烦躁地在地上滚来滚去,“你以前多温柔啊,怎么变成烦人精了!”

它有些遗憾地嘀咕了句,“你这一世竟然真的不笨。”

景春嘴角抽了抽:“你好意思说谁啊?”

难道三界最强烦人精不是你自己?

富贵儿滚累了,爬起来,严肃说:“没错,你就是春神,你没死,你女儿死没死不知道,我以前一直以为是死了,但最近发现好像……”它不敢确认,也就不敢乱说,“好像有点变故。”

其实景春在密室里就猜出来了。

只是她觉得荒谬,不可置信。

哪怕终于听到富贵儿开口,她也还是有些迷茫,她想不起来关于初任春神的任何事,她无法把故事里的那个人和自己建立任何的联系,理智告诉她她就是春神,但那些故事,如同另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

富贵儿摊手:“我就说等你自己慢慢想起来嘛!你非要问,问了你又不信,信了你又想不起来。”

景春皱了皱眉:“他也知道?”

富贵儿望天:“你摸他第一下他就知道了,但他不敢信,他甚至害怕是梦,连话都不敢跟你说。”

景春:“……”

景春本来还想问一句:“你到底还瞒着我多少。”

但她记得自己说过好多次了,富贵儿这种无耻的鸟,是根本不会因为说谎而羞耻的。

富贵儿胆子又大起来,飞到她肩膀上站着,翅膀勾住她脑袋:“所以你让他再生一个,他很会带孩子,不行我带,我这么贤惠正直又善良。”

景春忍无可忍:“滚。”

过了会儿,问它:“你知道他本体现在怎么样吗?”

富贵儿歪了歪头:“那能怎么样呢?他本体杵在不周山,就跟喜马拉雅山长在地球上一样,难不

成谁还能把喜马拉雅山搬走?”

景春咬了咬牙:“我怎么那么想揍你呢?”

“靠,你真的变了,你变得好凶,我好害怕。”富贵儿捂着脸,装作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时不时还露出半只眼偷偷瞄她。

景春把它扯过来打了两巴掌,终于才解气。

“富贵儿,你有病!”

“呸呸呸呸呸!”富贵儿跺脚,“坏女人。”

景春打累了,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任由它开始狂怒:“对,我是坏女人,我是毒蘑菇,是食人蚁,是巨齿兽,是哥斯拉,你咬我?”

她和富贵儿贫嘴了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

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或者做噩梦,但其实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那故事让人悲伤,但又恍惚觉得不是自己的故事。

狗血电视剧里总有失忆的桥段,景春以前觉得挺可怜,但突然又觉得,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无知也挺快乐的。

她也有点明白桑寻听她讲故事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大概比她更觉得离谱。

景春早起去找桑寻一块儿去上学的时候,桑寻顶着眼底的青黑,有气无力地问了声:“早。”

“你昨晚做了什么噩梦。”景春问他。

是肯定句,不是问句。桑寻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问了句:“你偷偷在我房间装监控?”

景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看到了。”

顺便告诉他:“下次接了我的花,不要放在床头。”

桑寻觉得有些耸人听闻,但最终还是沉默应了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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