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红着脸摇起头,小手撑住他厚实的胸肌,吃力地往上提着小屁股。当她缓缓提到穴口,又娇喘着脱力坐下时,希瑞斯爆发出一阵狂吼。
“该死……你不要命了,真想被我操死吗?”他青筋暴起的额角和下颌,昭示着他已经忍到了极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掐着小腰提了起来,又重重压下。
她几乎瞬间就高潮了,仰着一张小脸哭了起来,喷涌的爱液淋了他一身。
“你别乱动,我来!”希瑞斯稳稳把住她的小腰,开始有节奏地快速起伏耸动,虽然不像平时那么激烈,但也够她受的了。
还在高潮中的花径敏感无比,在这巨大烙铁全方位无死角的推挤操干下,她一波接着一波,来得不停。
“舒服吗?”希瑞斯忍不住坐起来,挑起她泪湿的下巴,吻起那两瓣嫣红的小嘴来。一边吻她,一边抽插的感觉真的太好了,那湿漉漉软绵绵的小舌头,带着香甜的津液,在他口中颤抖着,仿佛要瞬间化掉。
“呜呜呜……”西尔芙已经说不了话了,舌尖被他吸住,下面的小嘴又被密不透风地牢牢堵上,她颤巍巍地发出破碎的呜咽声,算是回应。
“我也好舒服……你的里面简直太神奇了。”希瑞斯捧着她的小脸叹息道。这是实话,每次不管有多愤怒,多痛苦,只要一捣进她里面,霎时便能消散一切负面情绪。
就连炎力暴走的旧疾,在和她做过之后,也立竿见影般缓解了。第二次服毒后,身体状况变得更加岌岌可危,但每跟她交合一次,就会感觉好受的多。难道兰伯特所说的堵不如疏,是这个意思?
“我要快一点了,受不了了。”希瑞斯早已憋出满身大汗,在她耳畔低语着,捧起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他掌握着力道,不至于操坏她,但西尔芙还是失神尖叫着高潮不断,怕她宫缩太剧烈引起流产,希瑞斯嘶吼着,最后猛顶几下,抵住那战栗的宫口喷射了出来。
西尔芙眼前一黑,几乎要昏死过去,娇喘着趴在他胸口,持续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