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克y城大师赛(微h)(2/2)

“给我玩玩那个,不然我就告诉爸爸。”我好幼稚,只能想出告状这么低级的东西。

“你必须答应我。”

“哥哥。”

我忍住怒火,想要教训他,明面上还不行。

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像打斯诺克的前手,以他有力的大腿为球案,我把他的性器架在手上。

沉甸甸的一根。

瞧,我们又和好了,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多么塑料的亲情。

他一时语塞,低声嘀咕道:“手背拱这么高会被老师说的。”

或许我们脑电波的频段是一致的吧,他看得懂我的奇奇怪怪。

“可是它上翘,”我轻轻捏了它一下,“我要是压平手心,就架不住它了。”

他歪头靠在椅背上,轻喘了声,我手背上架着的“球杆”更粗了些。

不同于“正规”的操作,大拇指翘起,将指腹抵在他的铃口,小孔好似有生命般瑟缩了一下,像个小吸盘,吮吸我的指纹。

“好多水啊……我们淙淙也是水做的么——啊……怪我粗心,名字里就写着呢。”

许是羞愤,他故意偏头不看我。

因为常年涂护手霜,我的手很嫩,所以于他被任人宰割的性器而言,更是斯文的凌迟。

我在他飘着和乳尖相同粉色的龟头上,缓慢画着∞的符号。

我在冠状沟上摩挲,很开心地玩着手中的肉棒。

从根,撸到尖儿。

好水灵的一个小宝贝。

“能不能……给个痛快的。”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暴起的筋,和他隐忍的表情比起来,真是禁欲又色气。

明明是12月,他的胸膛,腹肌上,水亮亮的,全是被情欲逼出的汗。

我示弱道:“怎么办啊,淙淙,我弄不好。”

看他犹豫,看他痛苦,看他百爪挠心。

他想拿开我的手,自己了结,可我就偏偏抓着他的性器不放。

明明是我先拿到的玩具!不许和我抢!

——但我不介意和弟弟一起玩。

胸腔和手里的两样东西都在跳。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做选择——

最终他握着我的手,给他手淫。

刚射完的肉棒半软,蛮可爱地趴在那里。

跟他的主人完全不一样。

我弟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跑了个半马,四十二里地。

我扶着他的大腿蹲下去,用鼻尖亲了亲。

他反应好大,一下把我揪起来,抱进怀里蹂躏。

我在喘息的空档道:“当初应该听你和爸爸的,换个suv,这后排空间也太小了。”

季淙伸手来捂我的嘴,我便伸出舌头在他的指缝乱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