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对于某些地方无师自通,少男少女对性事这方面尚且还处于探索阶段。
就比如戴安全套。
陈泊修只着内裤躺在床上,虞冉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一盒崭新的避孕套,她顺手买的,看了眼尺寸。
貌似是最大号。
她嘟囔了一句:“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适。”
陈泊修正在看她,女孩跪坐在床沿上,赤身裸体,长发遮住胸前双乳,肩胛骨像是绽开的蝶翼,薄而锐利。
听到她窃语,他回道:“那你帮我戴,试试尺寸,下次买合适的。”
…
平角内裤裹着巨物,只需要拨开,便能看到真容。
虞冉拽下内裤,阴茎猛地跳出来,像是一把上了弹的枪。
陈泊修其实肤色很白,是细腻的白里透红,就像他的乳头,都是浅浅的粉色。可他的性器却长得如此狰狞恐怖,有着与他这个年纪不相符合的尺寸。
手指覆上阴茎,微凉的温度差点让阴茎抖起来,最大的尺寸堪堪合适。
“上来。”陈泊修说。
据说这种骑马姿势一向能顶到最深处,虞冉半撑着身子,尝试坐下去,几次下来,都由于太滑与穴道失之交臂。
陈泊修轻叹了口气,掐住虞冉的跨,一边扶正自己的鸡巴,引导着虞冉精准地坐下去。
“就是这儿,别害怕,坐下去。”
龟头一点点挤进甬道,即使做过扩张。还是有轻微撕裂感的疼痛,虞冉下意识喊疼:“你…先,别动。”
陈泊修果然不再动作,他撑起上半身,放开腰,用那只干净、没有碰到过蜜液的手掌轻轻覆上虞冉的后脑勺。
手掌很大,拇指扣住她的骨骼。
虞冉想说些什么,陈泊修忽地压住她,以吻封缄,耳鬓厮磨间,下身忽然往前一挺,撞破最后一道阻碍,阴阳交合,直击灵魂。
所有的欢愉与痛苦全数混进吻里,虞冉像实验室里断裂神经而瘫痪的小白鼠,陷入片刻的呆滞。
适当舒服的性交方式是不会让女方出血的,但虞冉是第一次,且陈泊修做起来简直无法控制。
这个年纪的少年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鸡巴不断插入,甬道收缩再被撑开,摩擦皮肤产生灼烫般疼痛,可由于女上男下的姿势,阴茎每一下都能插进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