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深宫,还好有将军雄伏于你(2)【h】【end】(1/2)

在此之后的每一次云雨,他的服务都相当到位,会为你舔干净每一滴赏赐于他的露水。

不论是事前还是事后,他都会为你做最优质的服务。虽然你也没有太多的经验,也并不需要其他别有目的的人靠近你。更何况,别的人,哪有沉澄甫这种互相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的好控制呢。

他很会利用皇宫里的守卫布置,几乎能够避开所有的耳目,偷偷潜进你的寝宫。

他比你还熟知你的习惯。从没有担心过床第间的呻吟被人听见。

寝宫外服侍的人被他安插的人支开,这项工作是关键,他完成得几乎完美无缺。

“自从将军做了我的,秘密面首。好像半分好处也捞不到呢?毕竟安插眼线,布置暗房,准备惊喜。此般四处散财,我却没有什么赏赐你,将军都不会觉得委屈吗?”

这天,你在前戏前突然提起这件事。

彼时他正为你宽衣,正值最后一层里衣,他撩起衣角,定定看着那段赤裸的肌肤。俯身从腰侧往上亲吻,直到将肚兜在背后的系绳用唇齿咬开。

“未面一日如三秋,夕朝眠偎抵千古。”

他用了你少年时读的话本中的一句话回答你。

“以前你说不明白这种情感,也不知道话本的乐趣在何处。单单挑了这一句来问我,还说这一句像诗又非词的句子十分不像话,写书人的行文造诣糟糕得简直令人发指。”

“可我大概能明白写书人的意思。正因为白天不能见面,只能晚上私会,才会有这种,一日不见如三秋长,共度夜晚却能填满生命所有时间的感觉。”

你感受着沿袭着吻痕产生的痒意,舒服得眯起眼,趴着偏着点头。

“将军现在也是这样的感觉吗?觉得和我共度夜晚,其他的便无所求了吗?”

他为你除去遮挡上半身的衣物,双手沿着背部肌肤的纹路一路往上,在你的太阳穴停留。

在他的按摩下,你放松地叹谓,“将军的手法越发娴熟了。背地里偷偷练习了吧?”

他自然知道你并没有嫉妒的意思,只是随口的一句猜测。

可他还是要向你就解释,向你全然坦白,告诉你,他做的一切。

“近日见阿风……太后,眉眼有疲态,特意请教了东府的医师,学了几日。是东昊云牵线。”

你知道他在告诉你,姐姐一直都很关心你。哪怕知道你利用沉澄甫,使用这种自毁式的方式来推进你的计划,她也只是在背后默默支持。

你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呢。走到这一步,你早就想明白了,自己能做些什么。所以哪怕这个消息暂时还算秘密,你也贪恋从他身上汲取的安全感,可你更清楚,没有太多时间等她们的部署完全成熟。

时机不是等来的,而是自己创造的。

你就说之前那位英年早逝的酷吏姐姐很重要。正是因为这个意外,你才会选择入宫。你的话语权并不够,那么等你拥有更高的地位权力呢?当上太后,你的话总会有用了吧?

你怎么会不清楚失去自由的痛苦呢?

但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幼时为了证明自己硬背下来的军书,以及看似兴趣般读的那些正史野史地方志,还有从他国流传来的史书野志,让你拥有和他人完全不同的政治视野。

硬要说起来,没准你才是最适合成为开国帝王的那一个呢。

虽然你自己会这么想,可你也没有向他人表现的想法。你只是,像一个隐身的操控手,将自己摆在无害的位置上,偷偷将所有的事情拨向你想要的方向。

等到他按摩结束,你才睁眼看向他。

“我不是反对你叫我阿风,而是,你应该也有感觉,称呼我为太后,有一种,背德的快感在其中,不是吗?”

哪怕他不承认也没事,毕竟相较于从称呼上得到快感,你更喜欢看见他被你的话调戏后的反应。

很可爱。这么多年,你都没觉得腻的那种可爱。

“将军也用厉害的舌头舔舔下面。等我湿了,再把你那根厉害的东西插进来,感受感受我的身体多需要你。”

每当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他总会先无奈地叹一口气,然后遵循你的要求指示细致地完成。

“将军总是这么害臊,明明,和我做过这么多回了。也早就不是良家纯男了,还像是愣头青头次洞房一样,手足无措地红脸。”

被你的话一叉,他的手都有些抖,头埋着解了半天的腰封。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抖,根本停不下来。

他羞怯地抬眼,只看见抖得欢快的一对乳。于是连忙又埋头与腰封斗争。

好在这次他顺利解决了你身上多余的衣裙。

他的唇舌听话地贴在你下身的溪谷。

他总是习惯于缓缓探出舌头,从浓密的密林开始逐步细柔地舔,从上往下,将你的阴户完全舔湿,在此过程中,双唇微微地抿住小块小块的肉,用舌头反复舔吮。

这种口舌技术,实在是挑逗至极,每次都能让你很快湿润起来,同时下身便成了潺潺流水的溪谷。

“将军的舌头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啊。但是刚刚将军为我按摩,有些困倦,将军今日还是速战速决吧。”

你笑着用一只手扒开阴户,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提,逼着他直视。

“将军仔细看看,我现在是不是,能接纳下你的一切呢?”

“将军脱衣服可真慢。”

惯常的打趣,倒也不是真的催促,可他总是很认真地遵循你的所有话。

他天生冷白皮,在练武场总是格格不入,有段时间为了融入那些武夫,他将自己的肤色晒得深了些。却得到你的冷落,自此他再也不做晒黑这种事。

你从小就被教导,你们东家的女儿,绝不能柔弱。

论身体,你习武只能强健身体,这让你无法对肤色比你深的人有好脸色。但你又不喜欢柔弱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你终于找到合心意的人选。

你不懂什么男女之情,但你知道可以利用性别。于是,表面上你总是缠着沉澄甫,实际上你在塑造一个不谙世事被皮相迷惑的幼女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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