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溪捏着一点毛巾,慢慢地擦她的内唇。
何昔雨麻了,干脆两手一摊,盯着天花板,想:我何昔雨,28岁,羞死于今日!
好不容易等荆溪擦完,结果那小孩子在卫生间里捣鼓了一阵之后,又拿着刚才那块毛巾进来了,直奔小穴。
何昔雨喉头一紧,“干…干嘛?”
“帮你擦一擦啊。”
“不是擦过了吗?”
“一遍怎么擦得干净。”荆溪认真道。
好吧,还得再在心里社死一遍,只有她一个人的社死。
还好第二遍擦得很快,何昔雨心里刚松一口气,荆溪走到她面前,拿着毛巾要去擦她的胸。
何昔雨吓得赶紧用手护住她的两团,满眼戒备,荆溪解释道:“你这里也都是我的口水,虽然现在干了,但是你不难受吗?”
何昔雨想,也不是很难受,但是在这么爱干净的小孩面前,不能显得自己这么邋遢,迂回道:“这毛巾刚擦完下面,你又来擦上面,你咋想的?”
荆溪展示了手里毛巾的两面性,道:“刚才擦的是另外一面,我都折过来了。”
好吧,这下没办法,“那你给我,我自己来。”
荆溪摇头,“不行,你腰疼,我来。”
腰疼跟自己擦有什么关系吗?
但是荆溪坚持,她也没有办法,两手一摊,再次当自己已经死了。
都完事之后,荆溪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回来之后,拿起来何昔雨的黑色内裤站在床边。
何昔雨红着脸皱眉,想去抢,但是身体还是酸软的,起不来,遂怒问道:“你干嘛!”
“要换床单,床单被你弄得好湿,不能睡了。”荆溪揶揄地看着她。
何昔雨一口老血梗在心头,这是我一个人弄的吗!
“我起不来。”
“等着。”荆溪把内裤丢到卫生间的脏衣篓里,回来帮何昔雨把睡衣的带子系上,再扶着她起来。
一个脚受伤的人,一个腰酸腿软的人,互相搀着坐到了梳妆台的边的椅子上。
荆溪想,等自己的脚好了一定要试试公主抱。
转头去柜子里找床单,何昔雨提醒道:“第二个柜子第二层是床单。”
荆溪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床单,艰难地换上,这小孩一看就从小没干过活。
何昔雨看着她忙前忙后的,心里被一股热流充盈,有感动,又有雀跃。
弄完之后又扶着何昔雨躺下,荆溪觉得她这一来一回的折腾,简直比刚才做爱还累。
两人面对面躺着,何昔雨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小樱桃。”
荆溪小脸一红,小樱桃这个称呼还怪羞人,她把头埋进何昔雨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
何昔雨顺势搂住她,摸摸她的头发,手滑到下面的时候就只摸到了光滑的脖子,觉得有点遗憾,多漂亮的小姑娘啊,感慨道:“溪溪,留长头发好不好。”
“为什么啊?”荆溪不解,怎么话题突然就到这了。
“想看啊,你这么好看,留长发肯定更好看。”何昔雨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着她的发尾,很是缱绻。
荆溪埋在她的胸口处摇摇头,不说话了。
“为什么呀?”何昔雨学着她刚才的语气。
“不喜欢梳头洗头,麻烦。”她小时候是留过一段时间的长发的,那个时候是小姑姑在,会给她梳各种漂亮的发型,后来姑姑出国留学了,就没人花心思打扮她的了。
她也懒,不想折腾,所以就干脆剪了。
何昔雨说:“以后我帮你洗。”
“真的吗?”荆溪从她的胸口抬气头,一双眼睛水盈盈地看着她,满是惊喜的期待。
何昔雨也低头看她,忍不住在她的眼皮落下一吻,保证道:“真的。”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