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画着精致的妆容,望着他的眼睛灿若星辰。
衣衫从她身上件件剥落,露出洁白如玉的美丽胴体。
她拉着他的手,抚摸她白腻软滑的身体,主动牵引着他勃发的性器进入她的身体,操进最深处,捣烂那口多情肉壶。
修长莹润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她借力起起伏伏地骑他,双臂勾着他的脖颈深深吻他,诱惑着淫叫着,让他射进她身体里。
这具身子,他品味过很多次,却念念不忘,甚至会在梦里反复梦见。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huw uonec o
以前,他以为自己是贪恋她的肉体,因为第一次欢愉便是她赋予的,才会生出执念。可后来,他遇见过更多充满性诱惑的人,却依旧毫无兴趣。
他这才明白,有些人的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
有些人则不是。
“你是说,那家伙会参演齐导的最新电影?”宁若情一边问,一边晃了晃手中的试镜影票,“齐导……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后庭花》的导演。”宁若情的话唤回了沉毓寒的神思,而后淡淡回答。
他面容依旧冷峻而拒人千里之外,即便是在温暖的室内,都觉得他眼睫眉毛上结了万年化不开的霜雪。可谁又能想到,他刚才走神,居然是在回忆昨晚梦里的宁若情是多么妩媚柔美。
“哦,那个……”必扑剧本啊。
一边聊天,宁若情一边上网查找齐导的信息。
此时,她正坐在沉毓寒的客厅里。
和荆诚偏温馨的居家风格不同,沉毓寒的屋子是很冷酷的精英做派。配色都是克制的黑白灰,家具也全是简约风。这让宁若情对他的偏见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