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意原想为春花上完药,再让春花高潮,这样,能让高潮流下的汁水洗掉些许药力,不让春花感到过多的骚热。然而,只是涂上药膏,春花已经受不了,而且她身子的敏嫩已不及往日。倒过来做,先让春花高潮,再用上药膏,未尝不是好事。虽然,药效会很猛烈,会让春花受些苦头,然而,亦不无是一个办法了。
玉意换隻素净的小手到春花的小穴里抽插,她又把未涂乾净的药膏涂到春花的奶尖里,让那处瑟瑟立起,由着她拉扯,在奶晕前打圈,奶房变得热烘烘,账卜卜,犹似新鲜出笼的白麵包。玉意忍不着戳几回奶肉,指尖动得更快。
出出来啊
春花无措地抓紧床单,蜷缩脚趾,最终,把一泼蜜水吐漏而出。
啊!啊!啊!
玉意候着春花处于最娇嫩,敏感,无力的时刻,她作任何行为都无力反抗。悄悄地爬上床,拿起春花的腰带,把她双手绑到床头处,把她那两条乏力的双腿抓起,拉开,曲弯,再跪压在双腿之上,让花唇大咧咧地张开双唇,一嘟一吐地流着水。玉意巨细无遗地为外处的大花唇、小花唇、嫩肉涂上名为药膏–––六阳膏。
春花尝未在高潮里走出来,而又有一股热烘烘的骚痒传遍她整个身子,使得她拱起柳腰,收拢双腿,偏偏它们被玉意压着,春花使出的奶力仍撼动不了她,未能把双腿合起来。便只能这样,花穴由里里外外涂上一层药物。
六阳膏本是给那些小穴容易骚痒,又不能让男子近身的寡妇之用,用法很简单在假阳势上涂一层簿簿的膏药,再把假阳具捅进私穴内,便让她们如包裹一根热烫烫的火炬般来解馋。而且,寡妇犹爱用它,还有另一原因,便是那药膏使用时,散发着淡淡的麝香,让她们可闻到丝丝的男子味。
此时,春花还未开苞,不可配上阳具用,惟有直接把药膏涂到私户里,助燃她的身子。
呜住手姑姑,好热,呜
"啊…啊…嗯…啊…"
玉意见已把膏药涂妥,便收妥膏药下床。
春花一得自由,双腿就拢合起来,互相磨擦,踩踏床单,扭动身子,欲想减轻那份如影随影的骚痒,仍是未如意。她的痒一刻都未带消退,反而不断向着全身蔓延,她痒得即使大声嚷出来,仍未可舒缓,她想要一物来到花穴里,来来回回捅动,即使是幼细,短拙,软身,她都要啊!
"啊……啊…啊…"
玉意坐到四方桌那头,偏着头看春花被六阳膏带来的骚热而淹没,在床上根本不能自我,发出一道喘喘不息的娇吟。
玉意掉回头,不再看,她回想起响午陈管事说的一句话:
"看来你很疼锡那位小家妓。"
她露出一记揶揄的笑容,这就是她的疼锡,把对方教导成男子的玩物。
一人静静坐着,透过窗户盯着窗外的风景,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床上的人儿身上的药效缓缓退下。那时,春花已如一株湿淰遍野的花儿了。
经过一轮的匀息,春花虽然可平服下来,然而身内的臊意却如星火燎燃的火苗熄灭不下来,即使坐起来,仍能感觉那处瑟瑟痒痒,空空寥寥,让她把双脚紧紧地拢合,以微小的动作慰藉那份空虚。
春花,我打水给你擦身。
谢谢,姑姑。
当春花擦洗妥当,拢合衣衫时,玉意再回来寻她,并把手中的六阳膏交予给春花。
姑姑,这是?
这是刚才为你所上的膏药。春花,往后晚上甚或是早上,只要间下来,都在私处那里涂上些许药膏,润湿身子。
是。
春花抽出正在拨合奶房,拉扯衣襟的小手,黯然收下它,感受它的千斤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