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缓缓地变得粗长坚硬,撑得春花的檀嘴像塞进一隻大鹅蛋般,拢合不起来,甘津不自禁地流下,她拍打他的大腿,推拒他,望能撼动到他一分,舒缓她口角的酸胀。却扰得他不胜其烦,解下腰带,把她双手綑绑,不让它碍手碍脚。他毫无阻碍,固妥她的头臚,随意地动輒精腰,整根阳势往檀嘴内捅,可触到咽喉深处的嫩肉,滑滑的,润润的。
瑞起被春花如此紧密地含飴着男根,他发出一阵舒适的呼叫:
呜嗯嗯对,春花儿,是这样舔舐它了。你是欢喜它,它为你而壮大,跳动,知晓吗!?
嗯嗯
瑞起仅自我沉醉其中,都不用春花回答,他松开她的头臚,隔着衣衫搓揉奶子,把奶肉抓漏出指尖间,衣领松袴袴地敞开,亮出锁骨及一撮奶肉。
春花被他俩如此狂狷邪淫的狎玩,是满心屈辱的,偏偏身子又不争气,被他俩抚摸多一两回,便瘙瘙痒痒,令她没有过多的时刻去忧愁善感。满脑子都只想要他俩抚慰,及滚烫热辣的白浊。身子正在渴求着,是骗不了任何人,她回应他俩玩弄,拱起柳腰,把身躯交与他俩,完全没有刚开始的反抗,及躲避了。
看着春花的动情,他俩更不住手了。
远东抓起她的脚丫,亲吻小腿,壮腰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迟缓,把蕊穴及腿根磨得嫣红通透,才满意作罢。
春花被他这样一弄,脚姿酸麻,水液满泻,溢出蕊穴,她忍不着扭弄小尻,却被他视为不乖巧,要肉珠结结实实吃一记指弹。
嗯!
春花把柳腰高高拱起,仰着头,瑞起借故要阳根探进檀嘴深处抽弄,要她连一刻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便这样被他俩合着来褻玩。
嗯嗯
这样的景况,要到玉意来唤春花们去沐浴时,才把她解救出来。
春花,应要去沐浴了。
玉意来到饭厅,看到一遍狠藉的饭桌,及春花。那些散落一地的饭菜只是小事,严重的是春花,她已有两年多没有目睹过春花被他俩玩得如此狼狈不堪了。满顏都是佈满浓稠的白浊,看不到她的脸目,外袍衣衫被撩开双奶外露,茱萸被掐捏得红肿胀大,硬翘翘地挺立在空中,双手被腰带綑梆着,襦裙被搁在腰间,多处沾上浊水,令它湿淰淰,白皙的双腿无力垂掛在桌边,没有一处看上去是整洁的。
两名罪魁祸首却施施然地整理衣衫,没有一点惭愧的意思。
玉意姑姑,我们知晓要去沐浴了,我抱春花到浴室。
远东一手把春花抱起来,没有为春花稍稍整理一下,便这副样子把她抱起来。
玉意见着,心中感到慍色,又不好过于厉斥,今夜是他俩的最后一夜,而且春花要与他俩廝混,是早有约定。然而,她都容不得他俩如此轻贱春花,及花嬤嬤都明示过,不可让他俩再张狂地褻玩,玉意当严肃地对他俩道:
你俩不要忘记,当初会被推举到沁烟居来,便是你俩谨遵本分,不会僭越。若忘记了,你俩都大可不用再留在府中了。
远东及瑞起脸色一暗,知晓她正在提出一个赤裸裸的真相,及警告,要他俩去接受。偏偏,接纳真相本是一件酸苦涩辛之事。他俩嚅嚅嘀嘀地道:
是。
是。
春花听到他们的对话,甚感愕然,然后寂静地垂下眼帘。原先对他俩的埋怨,都在知晓他俩要离开的事情上冲淡了。瞳子转了两转,才能忍着不让泪珠在眼眶中垂下,为他俩要离开的事而伤感,更为他俩离开对她象徵的事而难过。她,她知晓,无缘无故花嬤嬤不会把他俩送走,他俩是她的药引,教养的工具,她一日只是雏妓,便要留他俩为她助燃催化。明天,他俩离开,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春花亦没有过多的心神放在前路上,被他俩有别于平日的对待,她都招架不住了。虽然,玉意的训斥犹然在耳,但是,对于此刻的他俩来说,享受一顿淋漓尽致的欢爱,胜过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