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称呼由远及近,荡入oga耳中,宛若天籁,将他从那几近撕开他身体的剧痛中唤回。
白郁晨抓着路人裤脚的手一松,恍恍惚惚挪向身旁的青年,疼痛使他基本不能控制住哭泣的本能。
他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我是……白郁晨……”
那个人告诉他,他的名字叫白郁晨。
只要有人喊出这个名字,就是在找他。
他不可以不应。
“还撑得住吗,我先送你去医院。”
高玚蓄足了力,一口气把人从地上抱起。
“医院……是哪里?!”
“可以救宝宝的地方。”
“宝宝……救……去……医院……”
oga岌岌可危的身体,再支撑不住长时间的透支,失去了意识。
高玚神经绷紧,走得更快。
“少爷……”
正在车里等人的樊铮磊,见到自家雇主抱着个受伤昏迷的oga上车,不禁吃了一惊。
“回中心医院。”
高玚将白郁晨的身体扶稳,甩了甩酸麻的胳膊。
白郁晨看着柔不禁风,抱起来还挺有分量。
幸好樊二停车的地方不远,不然他还真没把握顺利把人抱到车上。
将白郁晨送到医院后,高玚习惯性地拐弯走向邢奚厌的病房。
罕见的是,这个时间段本该在病房休息的人,此刻却不见人影。
“居然没回病房……”
周叔也不在。
问了护工,才知道那家伙压根就没回来。
高玚按下心里的异样,原路折回白郁晨所在的急救室。
走到半路,却撞见了路云徵。
在他身旁,还依偎着一个容颜出众的oga。
oga约莫二十左右的年纪,粉色短卷,一双墨色瞳眸泪光迷蒙,楚楚可怜地向alpha撒娇。
更引人注目的,还是他头上的白纱布。
一层叠着一层,从额头圈至后脑勺,像是刚包扎不久。
“云徵哥哥,洲洲受伤了,头好疼,能不能不走这么快~”
“好好好,今天你最大。这样可满意了,我的小祖宗?!”
alpha回搂住少年单薄的肩膀,曲着食指刮了下对方秀挺的鼻尖,五官妖冶深邃的脸上浮着一抹宠溺的笑。
“还是云徵哥哥疼洲洲~”少年俏皮地吐了吐舌。
“怎么受的伤都不肯说,你这叫把我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