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邢奚厌的异议滑到嘴边,不自觉地换成了应许:“……你说什么就什么。”
“好。”
少年终于如他所愿。
高玚双目紧闭,无意识地抓着软垫艰难后缩。
…
邢奚厌呼吸一重,浅色瞳眸在略显昏暗的车内光线下,好似蒙着厚厚的绸纱,异常晦暗。
就在高玚悬起的心弦松下一半时,忽然间被对方扣紧肩膀。
“??!”
alpha满眼茫然。
“其他地方,或许……还藏着学长不为人知的罪证。”
少年说着,将高玚双手折到背后,随即卸下他身上的灰黑色马甲,将他的手臂缠到一处。
“胡说,我能怎么藏?!”
察觉那难以忽略的威胁,高玚顿时警钟狂响,直觉对方怕是又想到了什么法子整他。
他鞋尖抵住地面,强忍着四面八方的信息素压迫,咬着牙起身逃离。
还未站直,就被重新掐着腰拖回。
异样隔着衣料,像是粘性极高的胶水,源源不断渗进他的血肉,将他彻底黏住,无法动弹。
“像学长这么滥情的人,只有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才能确定。”
高玚顿时气红了眼:“你这是污蔑……”
“学长说的是真是假,验过才知道。”
………(省略n字)
身上多了几条锁链
省略n字………
那天之后,高玚又被邢奚厌重新关了起来。
这次他没有再将他关进地下室,而是直接将他锁在一个采光极好、却嵌着数个摄像头的寻常卧室里。
卧室百来平米,空间十分宽敞,整体色调偏浅,布局简约,家具依旧是简单的床桌柜椅四件套。
似是怕他二次逃跑,这次圈在他身上的链子多了几条,不止是手腕,脖子跟脚踝同样也被套了三指多宽的粗重锁链。
链子长度更是不比以往,仅仅足够他在床上“活动”,下了床,想要再走到两三米外的地方已然成了奢望。
高玚视线扫过对墙上的落地镜,不经意对上镜框顶上的细小红点,好似一个人的瞳仁,无时无刻不在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耳尖腾地一热,徒然生出的羞耻感,使他既气又恼,再无法对镜子里只穿了件及胯毛衣的自己视若无睹。
嘴上骂骂咧咧着,伸手用力扯了扯上衣,直至那毛衣拉长变形,堪堪遮过身下赤裸,才稍微松一口气。
而后又觉得自己一番举动未免在对方面前露了怯,立马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