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虽好,麻烦不少。
他要把持住!
“帮我。”
邢奚厌头颅微抬,就着他的掌心蹭了蹭,哑声道。
与食欲截然不同的强烈饥饿,灼烧着他的身体,让他恨不得将那具散溢着香气的身体吞吃入腹。
思及此,少年沉冷眸光中透出几许截然迥异的狂热,箍着alpha的瘦削肩膀,难以自抑地发出阵阵颤栗。
高玚不知道邢奚厌心中所想,见到对方身躯一颤一颤的,还以为是那药物折磨得狠了,心里头徒然漫上一股说不出的闷胀。
他有些无措地回抱少年的肩膀,纠结了一会儿,终是松口妥协:“你别急,我……我帮你,只要你配合着点!”
顶着这么一张犯规的脸,这要他怎么忍心拒绝?!
哪想他那句犹犹豫豫的应许,效果堪比泄闸的开关,一下子将邢奚厌体内积压的热潮推至最高峰。
理智溃堤的少年倏地埋头钻入高玚的衣摆,热红的脸贴着他的腰腹盲目地追逐,探索。
似是要将他身上的肉咬掉般,一个又一个辣疼的齿痕接连落下,平整干净的指甲深深陷进弹软滑腻的臀肉,不知轻重地揉掐着。
力道之大,好似要将掌下的柔软,透过皮肤相触的部分吸进身体里,与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
“干,不是,不带这么玩的!你他妈属狗的?!!”
高玚疼得忍不住痛呼出声,手忙脚乱地抓开身上作乱的手,哪想刚救回一处,另一处又接着落入虎口。
来回推搡间,前脚踩空卡进床缝,一个趔趄,噗嗤一声,两人一同栽到了床上。
腺体被咬
“狗……?”
邢奚厌松开嘴里的软嫩,透过敞开的衣领缝隙,艰难地分辨着高玚话里的真意。
从小到大,很多人说过他是狗,不止费克里,家里的仆从……就连学校里一些不讲道理的同级也曾这么说过,无一不带着嘲讽,羞辱,贬低的意味。
唯独眼前那人,那双明净的蓝色眼睛里,除了流于表层的责怪,再无其他。
少年浓长睫羽眨了眨,眸底深处随之凝起一抹茫然。
但很快,alpha袒露在衣领间的莹白脖颈便重新占据视野,夺走了他仅存的注意力,上下牙关无意识地磨了磨。
仍处于未发育状态下的犬牙,即使还未步入正式的分化期,无法分泌信息素,却在药物的催化下,提前觉醒了alpha独有的标记本能。
涎液从腔内沁出,浸过牙根,激起一阵酥麻麻的电流。
而此时的alpha,全副身心都聚集在身体多出来的“伤势”上,全然没有心思顾及少年眸中带着原始兽性的暗芒。
“就你这么个咬人的劲,不是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