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安等了沈灼灼一个月,沈灼灼才找上门来。
看见沈灼灼的时候,周浩安眼睛都亮了,不等沈灼灼开口,他上来先问了一句。
“沈大人,今天去砍谁!”
他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磨了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啊!之前沈灼灼将他从边关带回来的时候,可没有说要这么久!
“等不及了?那咱们直接走吧!这段时间你应该已经摸清了目标,先去赌坊,咱们一家家扫过去!”
沈灼灼被周浩安这句话给逗乐了,看着周浩安因为她一句话,兴奋的通红的脸,沈灼灼感叹,周小将军是真的不适合安逸的生活。
不知道等这件事结束,周浩安会被谢秋莳安排到哪里去?还回西北吗?那边短时间内是没有战事了,周浩安一直在京城等着,没有着急回西北,就是因为西北现在太安稳,没有他舞刀弄枪的机会。
花儿
现在是白天, 沈灼灼和周浩安都是奔着赌坊去,赌坊白天热闹,青楼晚上热闹。
新法颁布都一个月了, 这种热闹在京城, 一直没有消退。
或许新法刚刚颁布那几日,他们还比较小心翼翼,平日里会盯着点儿官府的动向,如果官府要过来查,他们就先关上门,官府如果不过来, 他们就正常营业。
谁曾想,官府就跟突然忘记自己颁布新法了一样,一直没有派人过来,反而去忙活别的事情了,等了一个月不见危险, 这些赌坊和青楼背后的势力,大多都放下心来了, 照样赚着他们的钱。
花儿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孩,她今年十五,前些日子有媒人上门,要给她说亲,说亲的对象,是个无父无母的哑巴。
这种哑巴很难找到媳妇, 更别说花儿这样一个健全的女子, 可无奈哑巴能上山打猎, 家中存了些钱,置了点儿地, 也有了新房,而花儿家里却穷得叮当响,花儿还没了娘。
对于婚事,花儿是一百个愿意,她太想逃离现在的家了。
她原本有爷爷奶奶,娘亲和小姑,一家人逃难过来,在此安了家,本来日子要过起来了,可谁知,去年她爹染了赌瘾,不过是短短一年时间,起初赌没了家里仅剩的钱,后来没了开荒出来的几亩地,爷爷奶奶被气死,娘亲后来为了阻止她爹继续去赌,被她爹一脚踹翻,再也没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