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滑至纤腰,而后寸寸抚摸,逐渐圈住高挺的胸软。
“嗯~”沉非晚没控制,小声嘤咛。
微一启耳根发软,竟被这短促地一声给吸了进去,手中不禁大力揉弄,想要引发更多。
他摸地很青涩,倒不如司尧那般玩的得心应手,给她带来的体会也是不一样的。
如果说在司尧手底下她是块沾水的饼干,那么在微一启手下,她便是个甜丝丝的棉花糖。
饼干彻底被洇软需要一段磨合的时间,而棉花糖本身就是软的,遇水一沾便化了。
起码面前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地想和她做。
滚烫的硬物撞上腿心,慢慢顺着细缝压了进去,陌生的棍棒让她浑身发紧,下意识夹住了那根异物。
圆圆的龟头顶开压扁的臀,抵在玻璃上现出真身。
这个吻持续地太久了,窒息的眩晕感和逼仄的空间让下身惊厥,漫流在甬道里的热意和偶尔溅洒过来的水柱混杂着落下。
她推动他的肩偏头喘息,小脸绯红,呼吸带起胸脯剧烈起伏,更像已经被深插到底的浪荡样。
微一启深深吐气,咬上她的奶点,下身微挺,慢慢沿着她的细缝前后抽动。
硕大的龟头撑开肥软的阴唇,不断剐蹭在媚软的花穴口,暴起的青筋线条弯曲,层层刮过硬豆,带起别样酥麻。
他张大嘴,包裹住乳头,舌尖抵住奶尖旋转左右撩拨,他蠕动的速度很快,乳头几乎快泛起火花。
沉非晚闷闷哼出声,小屁股也跟着他的动作前后磨蹭,尽可能的张开穴口,暗戳戳吸一口大大的棒子。
她第一次玩前戏,狡黠的眼里全是新奇,更加不会管同样也是摸石子过河的男人,是如何压抑着自己的情欲。
小嘴一嘬一嘬还嘬出了些规律,在棱冠划过肉洞的一瞬间紧紧吸住,增大摩擦小阴唇带来的快感。
微一启皱眉,牙齿咬住乳头轻轻一拔,在女人惊呼出声那刻掰开她的右腿,寻准乱嘬的小嘴挺了进去。
意料之中的软,意料之外的紧。
沉非晚疼得瞬间靠紧了玻璃墙。
救命,这根超预算了。
她努力深呼吸,紧张的身体逐渐放松,小口咬着只进了半个头部的肉棒慢慢适应。
狭窄闷闭的空间里,两人身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汗液还是雾气。
胸口的撕咬还在继续,像在报复她下方的小嘴不分轻重。
她本想提醒他戴套,又想起徐诰每次的十分钟,他的起码会比徐诰强吧?
实在忍不了了,她太想吃了,都忍了一天了,大不了在十分钟之前拔出来。
她痛定思痛,努力张开腿靠近他,微一启察觉她的意图同时施力。
龟头彻底崩开洞口陷进小穴。
沉非晚脑仁抽抽地疼,这棱冠比头部还大,双腿跟从中间劈开一样,根本没办法合上。
腿直接软了,媚肉无声夹着超大的蘑菇头,缝隙被撑平,两人都僵持着没动。
忽地腿心一热,水柱一样的灼烫从龟头马眼处喷出,一滴不落冲进小穴,连绵的时间比插入的时间还要长。
沉非晚cpu都干烧了。
这有一分钟吗?
长这么大,中看不中用?
沉非晚心死。
合着她老公才是最持久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