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笙呆呆地望着他。
是他对药方这两个字理解有误吗?
楼清棠严肃地板着脸,给钟宴笙解释:“既然他两次清醒,都是因为跟你有过比较亲密的接触,不妨你主动试试跟他亲密接触,尽量久一点,用力地亲啊蹭啊,都行。”
说着抖了抖麻绳:“放心,我考虑很周到的,为了治疗顺利,怕他失控,特地让人拿来了麻绳。一会儿我教你几个打结的方法,你在他身上多绑几圈,别让他挣脱了。”
“…………”
你考虑得真是太周到了。
钟宴笙麻木道:“谢谢,还是我把萧弄敲晕了,我们放血吧。”
方才还强硬反对的萧弄看了看那根麻绳,与钟宴笙的反应截然相反,仿佛要被捆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跃跃欲试,语气愉悦:“行。”
作者有话说:
瞎弄:神医!
继萧闻澜后,楼清棠在迢迢这里也信任破产了。
没想到萧弄突然开口, 会同意这样荒谬的诊治方法,钟宴笙噎了噎,再次反对:“不行。”
萧弄垂下眼皮看他:“行。”
“不……唔唔!”
钟宴笙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萧弄抬手捂住了嘴。
钟宴笙:“……”
萧弄目光灼灼:“不说话, 就是答应了。”
钟宴笙气得想再给他一拳, 也真的给了。
萧弄也不躲不闪,被他不轻不重打了下胸口, 嘴角勾了勾:“打了我,也算答应了。”
要不是楼清棠就在旁边,钟宴笙都想咬他了。
怎么会有这么赖皮又不讲理的坏狗!
楼清棠干咳一声, 给自己正名了一下:“钟小公子, 别瞪我啊, 我这是正儿八经的治疗之法, 既然定王殿下头两次清醒都与你们接触过有关,试试也无妨,用血入药才需要谨慎。”
听他的语气还算真诚, 钟宴笙被磨得没办法,隻好点了点头。
见钟宴笙点头,萧弄就放开了手, 微微笑着看他。
钟宴笙闷着脸不理他:“有别的注意事项吗?”
“有。”楼清棠从袖兜里掏出个画册,“以防万一, 怕你没绑紧,製不住他, 避火图看过吗?临时学一下?”
“……”
钟宴笙的耳尖彻底烧起来了:“我不看, 滚出去!”
哎, 脾气软软的小公子, 跟萧弄都学坏了还会叫人滚了。
楼清棠心里叨叨, 想着还没教他怎么绑人,开了开口,话还没出来,就看到萧弄的手不紧不慢轻轻抚着怀里人的脑袋,朝他冷冷乜来一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