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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个香囊是这个作用吗?

香囊不可能说变就变出来,哥哥是昨晚就准备好的香囊吗?

钟宴笙的心忽上忽下的,抖得厉害的长睫毛轻眨了两下:“……不必了,多谢定王殿下。”

嗅了会儿幽幽的兰香,心口的火气也散去了点,萧弄淡着脸色收回手,语气不咸不淡的:“小殿下在宫中也要保重身体,可别叫本王担心了。”

落在周围其他人耳朵里,跟阴阳怪气似的。

而可怜的十一殿下气得脸都红了,话也说不出来,垂下头一声不吭的。

冯吉感觉小殿下可怜极了,待到萧弄终于抬步走了,才吐出一口气,连忙想过来扶钟宴笙:“小殿下,没事吧?哎哟……您的手腕都红了!”

钟宴笙皮肤白,细腻生嫩的,容易留痕迹。

萧弄没怎么用力,只是略微卡着摩挲了会儿,就留下印记了。

令人安心的苦涩冷淡气息远去,钟宴笙怔怔地看了会儿自己的手腕,慢吞吞地把手收回袖口:“没事。”

冯吉为方才自己的退却羞惭不已,忙着表现:“定王殿下简直欺人太甚!小殿下,奴婢陪您回养心殿告状!”

钟宴笙摇摇头,一副很好欺负的软脾气模样:“不必了,回明晖殿吧。”

钟宴笙跟萧弄的“衝突”很快飞向了京城各处,被添油加醋地宣扬了一波,全京城都知道定王殿下当真讨厌极了那位十一皇子,把人家堵在养心殿门口就欺负了一顿,欺负得人家小皇子眼泪汪汪的。

自然也落入了老皇帝的耳中。

隔天钟宴笙再被唤到书房中时,老皇帝安慰了一番钟宴笙:“定王从小争强斗狠,在朕面前都不怎么收着,没人管束得了,小十一是不是受委屈了?”

钟宴笙轻轻地点点脑袋。

昨晚他抱着陶埙和香囊,难得睡了场好觉。

只是他肤色白腻,眼上的青黑不容易褪,瞅着还是很憔悴的样子,活像是做了一晚上噩梦。

老皇帝含着笑,又宽慰了他几句,旋即拍拍手,外面走来一个年轻人,跪下恭敬行礼:“微臣见过陛下、见过十一殿下。”

钟宴笙循声望过去,眼眸微微睁大。

他认识这个人。

此人就是前些日子,他出去买颜料回来时,那个莽莽撞撞撞到他的人!

当时钟宴笙感觉他瞧着古古怪怪的,形迹可疑,但是也没深思。

现在在老皇帝的书房里见到人,立刻明白过来了。

老皇帝派人盯着他……大概是确认了他身上的胎记后,就派田喜将他带进宫了。

只是钟宴笙始终没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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