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笙被拍得抖了下,意识再度被燥热吞没,迟迟触碰不到萧弄,急得他差点哭出来。
好在那片凉凉的肌肤很快又贴了回来,他满足地抱上去,不得章法地在他身上贴蹭,陷在一片火热的潮热中,始终找不到倾泻口。
他只能急切地再次追上去,嘴唇不小心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凉凉的,像去岁盛夏时吃过的酥酪,钟宴笙很喜欢,痴缠着张开嘴咬过去。
唇瓣突然被咬住,萧弄的呼吸沉了沉,略微一顿之后,掐着钟宴笙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追着那两瓣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钟宴笙整个人都很热,连嘴唇和舌尖都是烫的。
无意间讨来的亲吻太深太重,舌尖很痛,唇瓣也发痛发麻,像是雄狮叼住了猎物般,要将他口口吞吃下去。
可惜钟宴笙被燥热折磨着,即使如此,还是拚命往萧弄怀里钻,贪恋地汲取那一丝丝凉爽。
动作间,有一片轻纱落了下来,他蒙蒙地睁开眼皮,看见一双夜色般墨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
好漂亮的眼睛。
钟宴笙无意识地伸出手,想碰碰那双眼。
随即指尖就被咬住了。
少年像是被吓到了,缩了一下。
那双墨蓝色的眼睛望着他,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低磁嗓音:“再问你一次,要不要本王给你解药?”
哥哥……为什么自称本王?
钟宴笙陷在散不掉的潮热中,汗水滴滴淌落,他深深地喘了口气,搂住对方的脖子,软软地再次将嘴唇送了上去:“要的……哥哥。”
混沌中,他又听到一声低笑:“好,给你要的。”
作者有话说:
云成包笋,萧弄剥笋,笋本人:?
真的没写啥,放过我放过我,双手合十jpg
画舫随着水波轻轻摇晃着,暗黑的河流中闪烁着片片银光,在哗哗的水声之中,月色逐渐掩映在了乌云下。
把楼清棠丢下船的暗卫回来想要通报一声,却被抱臂守在外面的展戎拦住了。
正想解释,他极为敏锐的听力捕捉到屋中隐约的床板轻晃声,伴随着低低的诱哄,响起一声疼痛般的泣音。
并不如何清晰,也不是刻意发出,却叫人听了面红耳赤。
展戎的耳根一热,立刻虎着脸,把周围守着的人赶到船舷边,谁也不能靠近那间舱房。
萧弄是个很大方的人。
钟宴笙想要,他就给了钟宴笙想要的。
给得很多。
药效发散了大半过后,钟宴笙的脑子回来了一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他惹了个危险的存在。
可是他已经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