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戴延在去找宋栖雁的路上被人一棒子敲晕,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被绑在一把椅子上,眼前还蒙这块布,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被人绑架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具体的情况,就听见了面前人交谈的声音。
“人接到了?”男人声音深沉沙哑,懒洋洋的,透着股漫不经心,却有种侵入骨髓的压迫和冷意。
“是,栖雁少爷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看是……”
“送去家里吧,我这边处理完再过来。”
一听到宋栖雁的名字戴延瞬间就急了:“你们是谁!你们要对雁雁做什么?别碰他!我警告你们……”
啪——
一巴掌重重扇在了戴延的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也有些眩晕。
男人冷哼道:“伤害他最重的不是你么?戴公子。”
眼前的黑布被揭开,戴延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光景。入目的首先就是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男人袖子半卷着,小臂肌肉上的青筋凸起,蓄着力。
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他抬手将烟放在嘴边,入目的是一张成熟狠厉的脸,刀削的硬朗轮廓,五官锋利具有攻击性,尤其是那双三白眼,只是漫不经心地轻蔑一扫,便会叫人胆寒。
男人一看年龄就不小了,却一点也不见老,浑身上下透着沉稳阴郁的气质。
他个子很高,居高临下地看着戴延,眉头微皱,表情变化不大,却都是厌恶的情绪,“宋栖雁原来就喜欢你这样的蠢货。”
戴延有些被镇住了,木讷开口:“你,你是……”
罗骁根本不愿意回答戴延的问题,十分嚣张地将烟头摁在了他的大腿上,灼烈的痛让戴延头脑瞬间清醒。
罗骁也不想多和戴延浪费时间,板着脸道:“这些年我就只养了宋栖雁这一个小孩儿,你现在背叛他让他这么伤心,是不是得让我消消气?”
戴延这才对上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份,应该是宋栖雁的干爹罗骁,他只在宋栖雁嘴里听过几次,却从来没见过本人。毕竟当年若不是宋栖雁拼命护着自己,罗骁可能早就找人把戴延给打死了。
他自知理亏也不辩解什么,低下头十分懊恼:“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雁雁,但我会努力改正,好好弥补他的……”
“弥补?”罗骁冷嗤一声,眼里戾气更重,“那臭小子为了你和我闹掰了五年,你说这该怎么弥补?”
“我,我不是有心的……我也劝过雁雁……”
罗骁比宋栖雁还要提前知道戴延和谭朗浩的事情,可他没有阻止,只等事态发酵。宋栖雁总归要经历一些痛才能彻底从虚幻的梦境里清醒过来。
罗骁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你浪费了他五年时间,还让他这么伤心,你该死。”
罗骁的语气低沉,却不像是在开玩笑,戴延这时候才有些慌了。
不给戴延辩解的机会,罗骁的手下直接将人的嘴给堵了起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罗骁冷冷瞥了眼地上的戴延,像是在看垃圾,漠然地吩咐:“把他的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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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之前做得经营一直都不干净,但这几年他隐隐有金盆洗手的架势。宋栖雁十二岁时无意间碰见罗骁将人吊起来揍的场面,那人被像拳击袋一样击打,浑身都是血和伤痕。
被千娇万宠的宋栖雁哪见过这场面,当即就吓坏了,哇地一下哭了出来。罗骁转过头看了宋栖雁一眼,这小孩竟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狼狈地擦了擦手上的血,想要伸手去抱宋栖雁,却被他惊恐地躲开了。一向黏着自己的宋栖雁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恐惧。
那眼神深深刺痛了罗骁,他意识到不该继续做这样的行当。自那以后,罗骁竟逐渐放弃了自家老爷子留下的基业,慢慢往正经行当靠拢。
他不愿再让宋栖雁看见自己双手染血的模样,也不想以这双占满鲜血的肮脏的手来触碰宋栖雁。
已经好几年没搞绑票动人的事,戴延这回算是触着罗骁的逆鳞了。若不是看在戴家的面子,罗骁铁定废了他。
只是打断了一条腿,还真是便宜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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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去的车上,罗骁烦躁地又点了根烟,他刚吸了两口,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烦躁地将手里的烟掐灭扔了出去。
宋栖雁之前得过支气管炎,反反复复总是不好,一闻到烟味就会不停咳嗽,他一狠心便将烟给戒了。之后就是戴延那事,宋栖雁为了那臭小子不愿意见自己,他成天烦,就又开始吸烟了。
也不知待会儿该怎么和宋栖雁相处,他们曾经明明那么亲密,现在五年过去倒像是陌生人一样了。
他看见自己会不会害怕,亦或是排斥生疏?
一向杀伐果断的罗骁此刻也有些不安了起来。到了宋栖雁在的别墅,罗骁下车后又磨蹭了半天,吹了会儿冷风后才进去。
进去前他还特意闻了闻自己身上有没有呛人的烟味。
进了屋,里头只开着盏昏黄的小灯,宋栖雁窝在沙发上睡着,裹着小毯子,看起来孤独又可怜。
先前的烦躁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罗骁舒展了眉头,走到沙发前蹲下,仔细看着宋栖雁的脸。
这小孩倒是心大,来这竟直接睡了,看来是一点也不怕自己了。
他都已经多久没近距离这么看宋栖雁了?自从和戴延在一起后,宋栖雁来找过他几次,他都没给对方好脸色,之后宋栖雁竟然真就不来了。
他也不好拉下脸主动去找宋栖雁,两个倔脾气凑到一块谁也不让谁,这一赌气便是五年。
五年里罗骁都是靠着手下传来的宋栖雁的照片和影像度过。他生怕宋栖雁被欺负,一直都派人暗中护着宋栖雁。
这么想着,罗骁下意识伸手想要摸一摸宋栖雁的头,对方却皱了皱眉,轻哼一声,而后便睁开了那双迷蒙的眼。
罗骁的手僵硬在原处,收回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宋栖雁迷迷糊糊地看清来人,而后竟像小猫似的将脑袋凑到了罗骁手上,用脸在那带着皮质手套的掌心蹭了蹭,无辜又可怜地说:“干爹,我知道错了,你当初说得对,我早该听你的了”
乖训温软的样子瞬间将罗骁所有心里防线全部击垮,他叹了口气,又重重揉搓了一下宋栖雁软软的头发。
“你真是倔驴脾气,要是一直和他在一起,你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和我见面?”
宋栖雁抓住了罗骁的手,小声嘟囔:“不会的,我会想办法回来的,只要你别揍我。”
罗骁哭笑不得,宋栖雁都这么大了他还怎么揍?况且以前哪次他是真揍过?最多打他屁股。这小孩身体又差,从小到大他不都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碎。
哪次作势要打不都是重重抬起然后轻轻落下,不疼不痒,这小矫情货不等他动手就先哭了,当真是恶人先告状。
宋栖雁凑到罗骁怀里抱着对方,像小时候一样,他闻到了罗骁身上淡淡的烟味,不满地将对方推开:“你又抽烟。”
罗骁无奈,拖着宋栖雁的胳肢窝就将人抬下了沙发,“我这不是因为你才又吸烟的么?”
宋栖雁丝毫不愧疚,颇为阴阳怪气道:“哦,又怪我了。”
罗骁发觉他脸红红的,精神也不好,忽然察觉出有点不对劲,忙将手套摘了摸了摸那滚烫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怎么都长这么大了身体还是差。
他二话不说将宋栖雁打横抱起来,往二楼卧室走,“你下次要是再在客厅睡着凉了我可真打你了。”
宋栖雁浑身虚软窝在罗骁怀里,满不在乎地抱住罗骁的脖子,小声道:“你才舍不得打我。”
——
干爹要是知道赶走了个戴狗又来了其他狗把雁雁吃了他不得气死
雁雁真惨,小时候被打屁股,长大了也要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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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本来就病得不重,烧也退了,人还愈发娇气了。嫌弃那药苦,死活也不愿意喝,罗骁倒是有耐心,还特意给他找糖吃,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药一股脑闷进去。
喝完药就又滚到罗骁宽厚的背上,像只八爪鱼赖着不肯下来,罗骁也只好一手拖着他的屁股将他背了起来。打电话的时候也背着,宋栖雁听电话那头说什么已经处理了,好像是个人,他也不敢多问。
罗骁像是刻意瞒着他,随口应付了两句就将电话给挂了,背着宋栖雁在诺大的别墅里来来回回晃悠。
宋栖雁将软乎乎的脸靠在罗骁肩膀上,两眼直直发着呆。
罗骁颠了颠他,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小时候你就一直这样背着我,爸爸你对我真好。”
罗骁有些不自然,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小没良心的。”
宋栖雁困了,罗骁又将他送回床上睡着,刚躺下,庄乐成的电话就好死不死地打了进来,宋栖雁一惊,下意识看了眼罗骁。
对方被他这奇怪的反应弄得起了疑心,看了眼宋栖雁手机上来电显示“庄狗”。
“你朋友?”
宋栖雁讪讪点头,“嗯,对,朋友,只是朋友。”
罗骁又不傻,看出了宋栖雁的不对劲,他看着宋栖雁长大,就连宋栖雁睡觉时喜欢用什么姿势他都清楚,更何况对方是要撒谎。一般这小子撒谎的时候目光总是飘忽不定,说话还喜欢不停重复。他阻止了对方想要挂断电话的动作,沉声道:“接起来,开免提。”
宋栖雁浑身冷汗都出了,他生怕庄乐成这傻子会说出什么不对劲的话来。
果然,电话一接通,一声响亮的“老婆”炸入两人的耳膜。
看着罗骁比锅底还黑的脸,宋栖雁心想这下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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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叫你什么?老婆?”罗骁眉头紧皱,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栖雁,脸上看不出喜怒。
宋栖雁骇得额头都冒了细汗,强装镇定解释道:“你听错了,他刚刚叫我……”
“老婆啊,你最近干什么呢,为什么都不理我?你旁边是谁啊?”
庄乐成欠嗖嗖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来,宋栖雁真想叫他闭嘴,奈何现在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罗骁冷笑一声,眼里带着锋芒,他这是起了杀心了。一把夺过宋栖雁手里的电话,道:“你和宋栖雁什么关系?”
“你谁啊?我和雁雁什么关系轮得到你管?”庄乐成不满道,心想这又是宋栖雁哪个新欢。
罗骁瞥了眼噤若寒蝉的宋栖雁,声调平淡道:“我是他爹,他的事向来都是我管。”
对面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庄乐成毕恭毕敬的声音:“爸爸您好,我和雁雁是真心相爱的。”
啪嚓——宋栖雁仿佛看见自己的手机被罗骁硬生生捏出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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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委委屈屈地跪坐在床上,不敢抬头看罗骁,罗骁则一直双手抱臂看着宋栖雁。
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宋栖雁只觉自己被压迫得呼吸都上不来了。他可怜巴巴抬起头偷偷瞄了眼罗骁,又立马被吓得低下了头。
“说吧,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罗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气性这么大,宋栖雁交往男朋友他本不该管,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是一旦想到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的宋栖雁又要被其他畜牲勾搭走,他胸膛里就仿佛凝滞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宋栖雁打小就没办法在罗骁面前撒谎,干爹太了解他了,只要他一撒谎,那必定会被戳穿。
他放弃了挣扎,也只得老实交代:“在,在和戴延分手前一段时间。”
罗骁意外地挑了挑眉:“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宋栖雁将头低得更低了,雪白的后脖颈从睡衣里露出一片,分外晃眼。罗骁眯了眯眼,他早该注意到了,宋栖雁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娇媚。
“说话。”
“我和他没有确定关系!没有!我们只是……”宋栖雁嗫嚅着,不敢继续说,然而罗骁却懂他什么意思。
他一把抓住宋栖雁的后衣领,将人从床上提溜了起来,像是在拎一只小猫仔,“你和他上床了,是不是?”
宋栖雁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罗骁看他这可怜的模样不会再心软了,他直接被气笑,眉眼间戾气更重:“行啊,宋栖雁,你可真是出息了。”
说着他坐回床边,一把将宋栖雁按趴在自己腿上,毫不留情地扒掉了宋栖雁的睡裤。
圆润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颤抖着,上面一个显眼的牙印分外刺眼,那是前不久庄乐成咬的。
罗骁简直气红了眼,不顾宋栖雁微弱的挣扎,抬起手啪地一声就重重扇在了宋栖雁那白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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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卧室,罗骁没有心软,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儿。
每打一下,宋栖雁的身体就跟着震颤一下,屁股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羞耻感,他都这么大人了,还被干爹扒了裤子打屁股。
他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反而被打得更狠了。没几下雪白的臀肉就红透了,像是要滴血一般。
罗骁也知道点到即止,他停了下来,看着宋栖雁颤抖的身形,心软了几分,“知道错了吗?”
宋栖雁垂着脑袋一声不吭,身体仍旧抖如筛糠,后脖颈和耳朵红了一片。罗骁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忙又将宋栖雁抱了起来。
谁知宋栖雁却挣扎了一下,羞怯又恼怒地揪着自己衣服下摆使劲儿往下拉,遮住了下体,通红着脸,眼角噙着泪愤怒害怕地看着罗骁。
罗骁愣住了:“你……”
宋栖雁坐在罗骁怀里,并拢双腿,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又被狠狠摁住,他又羞又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不是被打了疼的,而是因为硬了羞的。
罗骁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倒是沉稳,一言不发地握住宋栖雁的手,掀开了那遮挡着的衣物。
半褪的内裤仍旧包裹着性器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顶端洇湿了一片。宋栖雁羞得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干爹,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淫荡。
罗骁盯着看了片刻,而后一脸正直地将手掌覆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揉宋栖雁硬挺的性器。
宋栖雁惊得差点就软了下去,他握住罗骁的手腕,脸上还挂着泪:“爸爸……”
罗骁倒是很自然,皱眉继续揉,坦荡自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以前不也是我教你的么?”
倒是自己多想了,宋栖雁更觉羞愧,将头埋在罗骁脖颈间,不肯抬头。
性器被反复揉捏,虽隔着布料感觉却异常清晰,发出咕啾的声响。
罗骁的手掌宽厚温暖,跟个发热的暖宝宝似的,弄得宋栖雁很舒服,却不敢叫出声,只得颤颤巍巍抱着罗骁的脖子,像只小狗似的克制自己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罗骁腾出一只手揽着宋栖雁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扒开了内裤将直挺挺的性器拿了出来。
宋栖雁觉着很怪,哪有干爹为儿子手淫的,可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浑身颤抖着接受了罗骁的服侍。
罗骁撸动得缓慢而有力,指尖抠弄溢出淫液的铃口,虎口掐着龟头反复旋转,时不时拨弄着下面的囊袋。
这可比自己弄要舒服多了,宋栖雁仍旧不敢抬头,爽得绷紧了屁股,不受控制地扭着腰将性器往罗骁手里蹭。
没过多久,宋栖雁忽然轻叫一声,细长的双腿紧绷,脚趾也勾了起来,他射在了罗骁的手上。
看着手上的白浆,罗骁眼中含笑:“射得还挺多,看来你最近没乱搞。”
宋栖雁仍旧抱着罗骁,不敢看对方的脸,他现在恨不得钻地洞里去。
罗骁哈哈一笑,拍了拍宋栖雁的背,欣慰道:“不错,这说明我儿子身体很健康,没什么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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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没有纠结宋栖雁和庄乐成的事,只是告诉宋栖雁看人要准,别随便来的野狗都能勾搭他。
说白了就是让宋栖雁自爱,宋栖雁有口难辩,哪里是自己不自爱,分明是那两个畜牲纠缠他。
宋栖雁被说得委屈,屁股这时候越发疼了,像被火烧了似的,他也不说话,就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他平时不爱哭,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罗骁面前眼泪就是控制不住。
罗骁也凶不下去了,又是给人上药,又是轻声哄着,半点重话也不敢多说了。
宋栖雁趴在床上,露着红红的屁股,罗骁手上擦了药,看着那红得滴血的臀尖忽然有些后悔,他刚刚真是气狠了才不管不顾打了那么多下。
宋栖雁本就皮嫩,平时随便一掐就会留痕迹,这下真是给他疼惨了,罗骁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就娇气得喊疼。
罗骁也是没办法了,五大三粗的男人不得不温声细语地哄着,叫这小孩忍耐一些。涂了药之后宋栖雁一穿裤子就疼得龇牙咧嘴,也只好不穿,光着下半身,露着他那红屁股。
他将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闷闷地嘟囔:“今晚都要趴着睡了,趴着又不舒服……”
罗骁无奈,他摸了摸宋栖雁毛毛的脑袋,妥协道:“今晚我当你的靠垫行了吧?”
罗骁身上肌肉健硕,不绷紧的时候软而有弹性,体温还高,这不就是现成的恒温软床垫。
宋栖雁早就把羞耻心抛到脑后去了,他毫不客气地就趴在罗骁身上睡了下去,柔软的身体和罗骁完美契合。脑袋垫在鼓鼓的胸上,脸上的肉也被挤得堆了起来。
罗骁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宋栖雁的腰将人又往怀里带了一些。
——
干爹打得狠,操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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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从小到大就是个粘包赖,每次罗骁叫他起床他都会赖着不起,要么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罗骁身上。
罗骁扒拉了他几下,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不耐烦地哼哼。
罗骁给他穿好了裤子,温和地用手背蹭了蹭他睡得红彤彤,热乎乎的脸蛋,“该起来了,你不还要去公司吗?”
宋栖雁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又抱着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罗骁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走他的被子,俯下身子想要拉他起来,却被一把抱住了脖子,双腿也缠在了腰上。这臭小子硬生生把自己变成了干爹身上一个挂件。
真是会耍赖皮,罗骁无奈地揉揉宋栖雁乱糟糟的头发,直起身面对面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树袋熊。
宋栖雁脑袋趴在那宽厚的肩膀上又开始打盹,任由罗骁将自己抱到洗漱间去。
罗骁边刮着胡子,边腾出一只手托着宋栖雁的屁股防止他滑下去。只要在罗骁身边,宋栖雁几乎不用落地自己走路的。
宋栖雁本来就要睡着了,门铃声忽然将他惊醒,他直起身够着脑袋警惕地看向门口,而后又看了看罗骁,“爸爸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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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竟然是林路一,他看着穿着乱糟糟睡衣的宋栖雁,和光着上半身的罗骁微微愣怔了片刻,而后颔首道:“骁哥好,我和栖雁约好了今天一起去实验基地。”
他和罗骁是同辈,就是年龄最小,但罗骁几人都很放心林路一,毕竟这小子办事从没有过什么差错。
宋栖雁也想起了这件事,但他没想到林路上会亲自过来接自己。他瞬间醒了瞌睡,忙冲进卧室去穿衣服。
罗骁上下打量了林路一一番,“最近好像有个姓庄的臭小子缠着宋栖雁,你帮我盯着点。”
林路一露出机械式的笑容:“我会的,您放心。”
这个笑莫名让罗骁不舒服,总觉得林家这小子不像个人,更像台精准的机器,做什么都是提前设定好的。
宋栖雁收拾好后就和林路一出门了,林路一开车带着宋栖雁去了林家国内的实验基地参观了一番。
宋栖雁也有投资的打算,但是之后的合作还要同林家商议。
参观完后,林路一带着宋栖雁去了基地内的咖啡厅坐着商讨合作事宜,全程公事公办,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一个多余的眼神。
反倒是宋栖雁一直偷偷看他。林路一长相真的很完美,只是皮肤苍白没有血色,嘴唇颜色也很淡,宋栖雁初见他时就觉得他就是那来自雪国的王子。
他像覆着皑皑白雪的山,高傲冷峻,圣洁得不容侵犯,多一丝别的心思都是亵渎。
林路一目不斜视地看着手里的策划项目,忽然微微勾起唇角道:“你总是看我,我脸上有策划吗?”
宋栖雁吓了一跳,连忙收回了眼神:“抱歉。”
林路一满脸温和地看向宋栖雁,端得坦荡正直:“没事。”他总单纯坦诚,将别人心里那些心思衬托得更加腌臜。
两人商量完后,林路一忽然有些严肃地问:“你知道戴延被人绑架袭击了吗?”
宋栖雁满不在乎地喝了口咖啡:“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人没死吧?”
“没死,只是腿骨被人敲断了,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林路一停顿了一下,而后又意有所指道:“你倒是真的不在乎他了。”
宋栖雁不屑地嗤笑一声,低头搅弄咖啡,没有继续回答。现在正主回来了就坐自己对面,他还需要那冒牌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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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发呆,神情严峻地盯着天花板看,而后他忽然直起身拿着手机给宋栖雁发了条短信:【今晚还回来吗?】
宋小赖:【回来的,爸爸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带晚饭。】
看到这句话,罗骁心情瞬间舒畅许多,嘴角也不受控制地上扬。
在一旁的小松看着罗骁这样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噤,小声问旁边的人:“咱骁哥今天怎么了?一直对着手机笑,怪恐怖的……”
平时罗骁总板着脸,人长得又凶,就像是所有人欠他似的,今天破天荒地看见他笑忽然就觉得莫名诡异。
韩城叹了口气:“儿子找回来了呗,能不高兴嘛……”
小松惊疑:“儿子?我们头有儿子了?”他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罗骁又凶又狠。
韩城解释:“你见过骁哥的微信头像吧?那个穿开裆裤流大鼻涕的小孩,就是他宝贝儿子。”
——
圣人林哥内心全是黄色马赛克
林路一内心os:他好可爱,想橄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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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和林路一正聊得开心,忽觉背后冷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人盯着,转过头果然看见了熟人。
傅庭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宋栖雁身后,他眯着眼睛笑嘻嘻地朝宋栖雁招了招手:“这么巧啊雁雁。”
宋栖雁嫌恶皱眉:“这是林家私人地界,你怎么进来的?”
不等傅庭回答,林路一倒是率先解释了:“傅先生是我父亲请来的客人。”
宋栖雁还是觉得太巧了,他往里头挪了挪,企图离这老狐狸远点,却不成想对方得寸进尺,直接坐在了他身旁。
傅庭借由合作,和林路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面上端得是和善正派的作风,桌子底下的手却流氓样地放在了宋栖雁大腿上。
炙热的手掌在大腿间反复磨蹭,再往上就碰着宋栖雁私密处了,他敏感地颤抖着,恶狠狠地瞪着傅庭,而对方却无所察觉般良善地朝他笑笑。
宋栖雁也只好继续忍耐,忽然觉得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的小腿,宋栖雁愣了一下,他看向坐在对面的林路一,男人仍旧冷峻专注的神态。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林路一是真君子,怎么可能和傅庭这奸诈小人一样。
然而林路一的脚尖却总是不经意地碰到宋栖雁的小腿,轻轻刮搔着,这让宋栖雁很不舒服,就像是经受了双层骚扰。
傅庭的手也愈发大胆了,宋栖雁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傅庭的手,却拿不开,这家伙力气大得很!
傅庭仍旧笑眯眯看着宋栖雁:“雁雁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吧?待会儿去我那叙叙旧?”
末了他又欲盖弥彰地看了眼林路一,“有些悄悄话还是别让林少爷知道得好。”
这是在威胁自己呢!宋栖雁气得真想扑上去咬死傅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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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了和林路一的会话,宋栖雁上了傅庭的车,一上车他就气得一拳锤在了傅庭胸口,这一拳力气不小,锤得傅庭一口气没上来,直咳嗽。
“你下次要是再敢在林路一面前这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栖雁恶狠狠警告的模样,在傅庭面前就像只龇牙咧嘴的可爱小老虎,没有半分杀伤力。他揉揉胸口,嘴角仍旧噙着笑意:“你就这么在乎他么?”
“不用你管!”
傅庭看着宋栖雁,逐渐收敛了笑意,他半真半假地提醒道:“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些吧,他没你想得那么好。”
林路一之前可是干过令所有人都胆寒的事情。
宋栖雁只觉傅庭是在挑拨离间,将脑袋扭过去对着窗户不再理人。
傅庭不再多说什么,发动汽车就往自己住所那开,宋栖雁看出路线不对,忙转过头:“送我回去,我不要去你那!”
要是去了傅庭那里,肯定又要被扒光衣服丢床上了。
傅庭乐呵呵开着车,目不斜视道:“你也不想我们俩之间的事被林路一知道吧?”
“你以为这就能威胁我?”
“还有你干爹,罗骁知道又得揍你了吧?”
“……”宋栖雁沉默了,良久他才闷闷地说,“傅庭,你真的很讨人厌。”
罗骁知道如何安抚宋栖雁,那傅庭便擅长怎样轻而易举地将宋栖雁惹到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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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人还在玄关,宋栖雁就被傅庭按在门上亲,他被亲得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努力偏过头,委委屈屈道:“去,去卧室……”
傅庭根本不听他的,仍旧用力亲吻着宋栖雁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宋栖雁的脖子吸出血来。
宋栖雁疼得直叫唤,握紧拳头就砸傅庭的背,然而并没有用,裤子也被解开下滑,堆在脚踝处。
宋栖雁被亲得腿软,根本站不住,往地下倒,傅庭就拖着他的背慢慢和人一起倒在地上。
宋栖雁觉得傅庭好可怕,几乎是要将自己给吃了似的,翻过身就想爬走,又被傅庭追上压在身下。
他水多又嫩,没扩张几下就颤着腰高潮了,后面流了好多水,穴口湿软着不停张合,傅庭一边吻他的背一边解开裤腰带。
“雁雁怎么水这么多?最近没别人操你吗?”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将硬挺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
一进到底,宋栖雁只觉得肚子要被撑裂了,难受得直哆嗦。他跪在冷硬的地板上,只觉得膝盖疼,转过头恶狠狠瞪着傅庭,眼里却噙着泪,“你这个流氓,畜牲,啊——”
不等他骂,傅庭就开始顶弄起来,两人结合处响起一片粘腻的水声,宋栖雁身体被顶得前后耸动,膝盖也在地上摩擦,变得红红的。
傅庭动了没几下,就发现宋栖雁摇摇欲坠有些跪不动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他这才察觉对方膝盖都磕红了,忙将性器拔了出来把人抱起。
宋栖雁在对方怀里疯狂扭动,就是不听话不给抱。傅庭很艰难地将人一路抱到卧室,才放到床上宋栖雁就转过身要爬走,被抓着脚踝又硬生生给托了回去。
“你说过今天要陪我的……”傅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他吻着宋栖雁遮住脸的手,深深地喘了口气。
宋栖雁气愤反驳:“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