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宋栖雁觉着自己明显是被摆了一道,“你故意的吧?”
被戳中了心思,庄乐成丝毫不慌,他晃晃悠悠走到宋栖雁面前,揽住那细瘦的腰,“先吃点东西?”
宋栖雁不吃他这一套,想要将人推开,但庄乐成纹丝不动,他只得作罢:“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期待被他发现,还是你觉得这样更有趣?”
庄乐成自然是两者都有,他笑得玩味,但耳朵已经通红,“你不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吗?”
宋栖雁冷笑一声,他没有注意到庄乐成通红的耳朵,只当对方精神有些问题。
“看来你不想吃饭?那我们做别的。”
“什……”宋栖雁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吻便落了下来,他厌恶地偏过头,庄乐成的吻恰好落在他的脸上。
庄乐成神色暗了暗,但很快他就调整好情绪,像饿狼般叼住宋栖雁的脖子,用力吮吻。
宋栖雁被吻得疼了,缩了下脖子,他用力推搡着庄乐成,“疼!不要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痕迹……”
“我偏要。”庄乐成任性地说着,吻得更用力了,还一口咬了上去。
宋栖雁疼得低叫一声,他仿佛听见了牙齿刺破皮肤发出的声音。
庄乐成一边吻着宋栖雁,一边扒开对方的衣服往肩膀上亲。他推着宋栖雁不断向后退,直到两人齐刷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宋栖雁不反抗了,只是烦躁地偏过头闭眼,像是完成某项讨人厌的任务。
庄乐成只觉更委屈了,他又报复似地在宋栖雁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他脱掉了宋栖雁身上的衣服,扯去了对方的裤子,看着宋栖雁雪白双腿上布满的斑驳红痕,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太漂亮了,那晚他就像饥渴了数百年的饿徒,贪婪地吻便了宋栖雁的全身。
宋栖雁只觉股间一凉,滑腻的润滑剂被倒在他臀间,庄乐成掰开宋栖雁雪白丰腴的臀肉,将手指探了进去,还是有点肿,但他已经忍不住了。
在没得到宋栖雁的时候他可以忍,但当他品尝过这份甘霖后,他便食髓知味,再也不想忍了,对戴延的嫉妒到达了顶峰。
他没什么经验,急躁地扩张着,宋栖雁不舒服,拿拳头砸他的背,他也没有停下来。
碰到某处时,宋栖雁浑身震颤了一下,穴肉绞紧,勒着庄乐成的手指,庄乐成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
快感让宋栖雁挣扎了起来,他按着宋栖雁的身体,反复用力戳弄那一处,宋栖雁被插得软了腰,穴里也湿得一塌糊涂,不断往外流出莹亮的液体。
宋栖雁浑身红红的,眼里含着泪,他拿手背遮着自己的脸,不愿意让庄乐成看。
庄乐成偏就想看,他抓住宋栖雁的手臂,盯着这张漂亮的脸,舔了舔唇。
怎么会有宋栖雁这么漂亮的人,戴延凭什么能够拥有他这么久。
他吻着宋栖雁的脸颊,将性器慢慢埋了进去,宋栖雁浑身颤了一下,表情有点扭曲,“疼,你好大,不要,不要进来了……”
宋栖雁伸手摸着胀起的小腹,那处被顶得凸起了一小块,他只觉胀得难受,眼角渗出了泪水。
庄乐成没有继续进去,卡在一半,他忍着性欲,吻去宋栖雁眼角的泪,满眼宠溺:“你这么娇气?难道你和戴延不常做吗?”
宋栖雁忍着难受剜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他心软得不成样子,他会把一切都给宋栖雁,舍不得让宋栖雁受一点委屈,戴延那家伙事怎么敢出轨的?
庄乐成浅浅抽插,没有全部进去,他呼吸很重,在努力忍耐着。
就在这时,宋栖雁的手机铃声响了,他被惊了一下,穴肉也绞紧了。
庄乐成被夹得差点就射了出来,他脸面通红,亲吻着宋栖雁的额头:“栖雁,放松些,你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电话铃声仍旧在响,庄乐成瞟了一眼,竟然是戴延的电话,宋栖雁也发现了,他努力伸手想要挂掉电话,然而电话却抢先一步被庄乐成接了起来。
宋栖雁满脸震惊地看着庄乐成,而对方正好整以暇地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戴延的声音传了出来:“你现在在哪?”
宋栖雁刚想回答,庄乐成却忽然抓着他的腰动了起来,他立刻捂住嘴,害怕自己叫出声。
“你怎么不说话?你在做什么?”戴延疑惑的声音再次传来。
宋栖雁现在恨不得打庄乐成这混蛋一拳,但他怕被发现,只好努力稳住声线道:“我……在外面开会,怎么了?”
看着宋栖雁一板一眼撒谎的模样,庄乐成满意极了,他俯下身子亲吻着宋栖雁的胸部,揉搓着,指尖扫过那红肿的乳粒,含入口中嘬吻。
宋栖雁气息不稳了,喘息声很重,戴延也听出了不对劲:“你在运动吗?”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你要做什么?”
被莫名凶了一下,戴延脾气也上来了,他也不磨叽,直言道:“没什么,我就和你说一声,这个月我要出差,不回来了。”
宋栖雁只觉讽刺:“你上个月也只回来过两天。”
庄乐成歪头看着宋栖雁,忽然露出一个坏笑,宋栖雁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要做坏事了。
戴延继续不耐烦道:“我也是工作忙,没办法的事。”
宋栖雁有点被对方这冠冕堂皇的说辞气到了,刚想出言讥讽,庄乐成忽然握着他的腰,下身一顶,竟将剩下的半截全部捅了进去。
肚子瞬间被填满,敏感的肠道被用力摩擦,撑开,宋栖雁疼得浑身出汗,下意识啊了一声。
戴延终于觉察到不对劲,忽然严肃道:“宋栖雁,你到底在干什么?”
——
小雁:我没干什么,我只是在被你好哥们干而已:
10
宋栖雁痉挛着拱起腰,张着嘴没叫出声,他像只被狩猎的兔子,带着惊慌失措的可爱。
“宋栖雁!你……”戴延话还未说完,电话就被庄乐成给挂了。
庄乐成抓着戴延的大腿,便开始不管不顾地操弄了起来,宋栖雁也终于不用忍耐,放声叫了出来。
“太深了……啊,不要,停下来!”宋栖雁抓住庄乐成的手臂,手指抠进对方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刺痛感更加让庄乐成兴奋,他俯下身子抱住宋栖雁的腰,身体与对方紧密地贴合,互相传递着彼此身体滚烫的热度,肌肉的震颤,以及沉重而快速的心跳。
庄乐成反复摩擦着那一处,前列腺被反复磨蹭,宋栖雁夹紧了穴,快感像潮水般奔涌而来,他觉着自己要窒息了。
庄乐成越顶越深,越动越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此刻宋栖雁是属于自己的。
欲望顶替仅存的理智,他愈发急躁,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宋栖雁臀间,随后颤抖一下,像是要射了。
意识到什么的宋栖雁大脑一片空白,他扭着腰想要挣扎,却被这大块头死死压制。
“不,不行,不能弄在里面!唔——”
汩汩温凉的精液喷洒在炙热敏感的肠道里,穴里嫩肉不住痉挛。
宋栖雁双眼失神,张着嘴,嘴角留着津液,他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待回过神时,宋栖雁恼羞成怒,一巴掌就毫不犹豫地扇在了庄乐成脸上。
庄乐成满不在乎地笑笑,抓着宋栖雁的手掌就吻在了手心,而后又掰着宋栖雁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哪怕对方毫不犹豫地咬了他一口,鲜血溢满口腔,他也没有松开,而是吻得更深了。舌尖舔过口腔的每一处,扫荡者掠夺。
宋栖雁眼角渗出泪水,血腥味让他难以忍受,含糊道:“混蛋……”
11
宋栖雁没了反抗的力气,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被庄乐成后入。
他双腿无力地挣动几下便彻底卸了力,任由庄乐成趴在他身上抽动。
宋栖雁被快感折磨,同时又觉着很累,腰像是要断了一般酸疼,大脑昏涨,只想睡觉,而庄乐成却偏不让他睡,又是揉他胸部,又是亲他后脖颈,像狗似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痕迹。
宋栖雁被咬疼了,只是轻哼一声,再反抗不了了。
昏昏沉沉间,宋栖雁听见门口处忽然传来“滴——”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宋栖雁立即打起了精神,被吓得穴肉绞得死紧,差点没把庄乐成夹断。
庄乐成毫不意外,咬着宋栖雁的耳朵,亲昵道:“不就是来人了么,至于这么紧张吗?”
压在身上的禽兽还在动着,进出着被操得柔软出水的小穴,宋栖雁顾不得这些,紧张地盯着门口,心脏狂跳不止。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竟是傅庭。
虽早有预料,但当傅庭看到被庄乐成压着干得泪眼迷蒙的宋栖雁时,还是不由得瞪大了双眼,那眼神似是惊讶,却又是嫉妒。这分明就是在责怪庄乐成怎么背着自己就将人给吃了。
宋栖雁哪里发现得了这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当即就不好了,不管身上的酸痛,一胳膊肘就顶在了庄乐成胸上,哑着嗓子道:“你们合起伙来坑我!”
他穴里还插着庄乐成的性器,像是被钉住了身子反抗不得,只能被压着。
庄乐成仍旧紧贴着宋栖雁的脊背,下身仍旧抽送着,不想将人让出去,“怎么来得这么心急?我和栖雁还没结束呢。”
傅庭不理庄乐成,此时眼里只有美味诱人的宋栖雁。他走上前,伸手捧着宋栖雁红红的布满汗渍的脸,迫使对方抬起了头。
宋栖雁长着张精致小巧的脸,皮肤雪白细腻,此刻被情欲染了几分薄红,黑沉的杏眼含着泪却带着嗔怒,浓密的睫毛挂着泪珠,他鼻尖通红,嘴唇艳红饱满,透着莹莹水光。
平日里他总是高傲骄矜,浑身带刺,除了戴延别人亲近不了半分,但此刻不但软弱可怜,也更加明艳动人,雪白的身体上都是斑驳红痕,叫人想要再好好疼爱一番。
指尖摩挲着宋栖雁滑嫩的脸颊,傅庭满脸痴迷:“雁雁,真漂亮。”
而此时,戴延也刚好回到酒店,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刚刚好像看见傅庭进了自己隔壁那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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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栖雁印象里,傅庭是个永远高高在上又酷爱装逼的天之骄子。
傅庭看着他的眼神里向来都带着审视,许是觉着自己配不上戴延吧,他总是会出言讥讽。
宋栖雁本就是个性格高傲孤僻的人,因此他对傅庭的厌恶从不遮掩。
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那般永远带着审视,高高在上的傅庭,此刻却将自己压在身下,像条饥渴的狗一样对他又舔又亲。
宋栖雁穴里还含着庄乐成刚刚留下的精液,汩汩精液缓缓从穴里往外淌,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傅庭则压在宋栖雁背上,痴迷地吻着他的后脖颈,肩膀,含着他的耳垂。
宋栖雁已经没了力气反抗,他难受得想哭,却又倔强地不愿意掉眼泪。
傅庭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温和地劝哄着:“乖雁雁,我会让你舒服的。”
宋栖雁摇头,带着哭腔:“我受不了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后面都被操肿了……”
这委屈的声音让傅庭更硬了,硬挺的下体反复磨蹭着宋栖雁的臀缝,带着燎原的火。
他细密地吻着宋栖雁脊背的每一处,光滑洁白的背上多了好几个吻痕。他每吻一下,宋栖雁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吻到腰窝时,发现左侧竟然有颗淡红的小痣,傅庭轻笑一声:“这里有颗痣,雁雁知道吗?”
庄乐成在一旁捧着宋栖雁的脸亲:“他自己又看不见。”
傅庭又问:“那戴延知道吗?”
宋栖雁沉默不语,只是抗拒着庄乐成缠人的吻,他被吻得要喘不上气了。
戴延肯定是知道的,他和宋栖雁在一起五年,早就熟悉宋栖雁身上的每一处,想到这,一股妒火从心底燃烧,傅庭张口重重咬了上去。
宋栖雁疼得啊了一声,浑身肌肉都绷紧,屁股也夹了起来。
左侧腰窝上留下一圈红红的牙印,宋栖雁还没来得及骂傅庭,就被对方揉起了屁股。
傅庭大手抓住宋栖雁丰腴的臀肉,白里透红的肉便从指缝间溢出,傅庭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宋栖雁本就娇气,他疼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子,只得骂道:“你这个变态!”
傅庭抓着他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给埋了进去。过度使用的小穴已经很柔软了,但仍旧紧致,夹得傅庭不好动弹。
他又亲了亲宋栖雁的耳朵,小声哄道:“乖雁雁,别夹那么紧……”
宋栖雁趴在床上,抓着床单,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这可把傅庭哭得更硬了,开始肆无忌惮地抽动。
“对不起,雁雁,我实在忍不住,我会对你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嘴上道着歉,但行动上却一点也不怠慢,不停地摆动着腰小幅度抽插着。
庄乐成在一旁看着很不是滋味,但他又无可奈何,只好亲着宋栖雁的手臂。
正做得火热时,门铃响了起来,屋内三人瞬间停下动作,庄乐成倒先反应过来:“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戴延了?”
傅庭回忆道:“好像看见他了。”
12
戴延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时,房门被打开了,果然是傅庭。不过他好像经历了一场运动,随意地裹了件睡袍,胸前大氅着,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戴延也不是傻子,看出了自己打扰了傅庭的好事,他尴尬地哈哈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只是想打个招呼。”
傅庭不悦地皱了皱眉,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笑脸:“这么巧,你也在这?”
戴延下意识朝房间旁看了一眼:“我正好在你隔壁,想约你出来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