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贱狗上完课了一会等我来接你(J杀攻)(2/2)

“摔的。”楚慕苏语气淡淡地说。

“摔的?”顾璟看向楚落,眼睛眯起,“那你呢?”

“一起摔的。”楚慕苏面无表情地抢答,同时,他的眼神悄悄瞥向一旁的楚落,微微张嘴示意。

楚落默不吭声,将手上的食物递去,另一只手托着在下面,防止残渣掉落,乖顺地喂楚慕苏吃饭。

吃完饭后,楚慕苏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楚落见状,立刻拿起湿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嘴角。

他感觉像回到了小时候,被楚慕苏各种指使,跟在他屁股后面亦步亦行,就差端屎端尿了。

——就当重新再伺候巨婴了。

明明是楚慕苏和顾璟计划两人去看房,却硬要拉上楚落一同前往。

楚落根本不愿意,一来楚谌还没起床,本来他在楚家留宿的目的是为了见到楚谌,结果昨晚被车标开了苞不说,再见不到楚谌他要呕死。

二来他也不想去见证这对未婚夫夫亲手布置的爱巢,光是想一想就让楚落头皮发麻。

“我今天缺一个司机。”

楚慕苏随手将车钥匙扔给楚落:“你来开。”

楚落瞥了一眼旁边正在洗其他车的司机,有些无语地回应:“你不会自己开吗?”

“那辆车我还能开吗?车标都没了,开出去多没排面。”楚慕苏懒洋洋地回应,“以后我也不会开,给你吧。”

楚落皱起眉头,坚决地拒绝:“我不要。”

说着,他将车钥匙扔回给楚慕苏。

楚慕苏冷笑,根本没接,任其掉落在地。

他玩味地看楚落:“你不要?那好啊,赔钱吧。不只是车标的钱,整辆车的钱都得赔。”

楚落被这话噎住,明面上不显,实则气急败坏地从地上捡起车钥匙,悄悄恶狠狠地瞪了楚慕苏一眼,最终还是收下了。

他心里憋屈得很,楚慕苏跟顾璟对比起来真是小气到家了,把没了车标的车给他,他又不是收破烂的……

不过楚落转念一想,或许可以将车标黏好,然后整辆车卖给二手车行,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想到这里,他不禁心生一丝喜悦,决定过几天把这辆车处理掉。

“不准卖掉。”

楚慕苏似乎看穿了楚落的心思,警告道,“以后要是被我看到,你不开这辆车上学试试?”

“还走不走?”

顾璟倚着车门问,清俊的眉目被笼罩在影中,神情有些阴郁。

他的视线转向正在窃窃私语的两人,语气不冷不热:“不然我来开?”

听到顾璟的催促,楚落再也懒得跟楚慕苏东拉西扯,赶紧坐上驾驶位,一行人前往看房的目的地。

楚慕苏打开偏厅旁边的双扇门,目光扫过摆满各色饮品的水吧台。

“什么时候放的?没过期吧?”他转头问一旁的设计师,随手拿起一罐饮料,扔给顾璟。

“这些都是今早刚采购摆放的,绝对新鲜,您放心,这栋房子里的所有物品和食物可以直接使用的,哪怕是今天拎包入住也没问题。”设计师在旁边讨好地说。

楚慕苏点了点头,“阿璟你觉得哪里不好?”

他目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楚落:“你试试还能挑出什么毛病,反正我也不急着住。”

楚落环顾着这栋占地3000平的半山别墅,哪里能说出半点不好。

特别是顶层的主卧,超过500平,从高处能看到三楼的悬空泳池,家居细节装饰得精美,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心生向往。

“这里太大了”楚落不自在说:“只有你们两个人住吗?平时会不会觉得冷清,不好聚气”

顾璟闻言冷漠道:“怎么可能只有我们两个人住?”

设计师也在一旁补充:“对啊,这么大的房子,司机、佣人、管家、厨师得一应俱全。您可以去后边看,从车库上去能看到这些员工居住的房间。”

“到饭点了,一会再看也不急,先下山吃,这里不好送餐。”顾璟看着腕表说道。

楚慕苏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吧?让楚落去煮啊。”

他将楚落推向厨房的方向:“总得给你有机会试一下厨房好不好用?”

“你别担心。”

楚慕苏揽住楚落的肩膀,特别大方地说:“厨房后面的小房,我会记得给你留一间住。”

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闷笑,楚落知道又被楚慕苏耍了,拿他当保姆用。

望着面前三个厨房,楚落进了中厨,打开冰箱挑选食材,选了块饱满的多眼肉扒,放在案板上,当成楚慕苏的肉用刀背使劲地拍打。

顾璟这天出奇地沉默寡言,他与设计师简短地交流了几个问题后,目光转向在茶桌前玩茶的楚慕苏,落座于茶桌旁。

他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取出一支烟点燃过火,烟雾在空中缓缓散开,掀起眼皮,视线不经意间瞟向厨房的方向开口:“我早晨看到你从楚落的房间里出来。”

楚慕苏泡茶的手并未停顿,他点头应道:“嗯,没错。”

“昨晚去试探了下,看看他到底是不是4号。”

“哦?”顾璟眼底幽暗,手指间的烟灰掉落,他叼进嘴中,垂眸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验证的?得出结果了?”

楚慕苏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能有什么结果?”

“他上次连把刀都拿不稳。”楚慕苏认真地说:“昨晚也傻呼呼的,一问三不知。”

“绝对不可能是他。如果真的被他杀死,那我宁愿选择自杀。”

楚落切了几个花活,他从小会做菜,也喜欢做菜,但小时候却是由于生存原因,不得不做。

后来被接进楚家住,楚慕苏也极为挑剔,总喜欢动不动叫他做点少见的,但是合他口味的菜品。

正当他专心致志地煮汤时,楚落的裤子里蓦然被插进只手。

他惊慌之下,差点被小勺里试喂的汤露温度烫到,勺子落地粉碎,肩膀蓦然一重。

楚慕苏从后面环抱住楚落,头搭在楚落肩膀上。

“还有多久?”

“我饿了。”

手指托着睾丸,毫不客气地拨弄开下方隐藏的穴,轻弹鼓胀的肉蒂。

耳边传来楚慕苏低哑下来的声音,由于太靠近耳朵说话,唾液的水汽声传导至耳膜。

每一个咬字,楚落都听得格外清晰。

“哎。”

“再给我看看逼。”

“唔,不,拿出去”楚落赶紧扶住岛台,无力地摸上楚慕苏的手腕,试图让他停止动作。

然而楚慕苏的手根本不老实,指尖擦过,变本加厉地手掌张开包住阴户,往上按压,不轻不重的地用掌心揉,楚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纹路顺着阴蒂摩擦。

那里经过昨晚的粗鲁对待,还有些疼,但此刻被楚慕苏抱着摸穴,浑身被男性气息包围,楚落感到头皮发麻,腿顿时有点发软。

饱满的肥逼被不怀好意的大手在下面虚虚地托住,掐住软软的逼瓣捏了两下。

“好像肿了?”楚慕苏抱着楚落低声说,“昨晚这里还是平的。”

温热的鼻息无规则洒落后颈,楚慕苏语气无辜,仿佛楚落的逼肿这件事与他无关,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陷入湿淋淋的肉缝滑动,从阴蒂缓缓滑到穴口。

“你别摸了”无力的反抗化为破碎的呻吟从楚落嗓子眼挤出,面前的煎锅热油轻微炸开,吓了楚落一跳,赶紧下意识关掉。

楚慕苏充耳不闻,反而好奇地看着前面的两个炉灶,问道:“在煮什么?”

楚落翻了个白眼,不想回答,像提醒一样,小小的阴蒂头被猛地拉拔。

“记得昨晚答应了我什么?”耳边传来楚慕苏调侃般的悠悠声音。

“哈啊,嗯,别”楚落的脸热度急剧上升,刚出声制止阴蒂被拔得更加用力,不甘地回答:“白兰地苹果烧肉扒。”

“哦,你刚刚在偷吃什么好吃的?”楚慕苏满意了,指着另一口熬煮的汤锅。

“我也要,喂我。”

他得寸进尺,语气一贯地颐指气使,“手没有空。”

——那你别摸就好了。

楚落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阴蒂被楚慕苏故意用指甲刮,气得他胸脯剧烈起伏。

见楚落不动,楚慕苏催促道:“快点。”

楚落轻微地喘息,定了定神,拿起边上的小勺,勺起一口,轻轻吹了下,偏头抬起手臂喂进楚慕苏的嘴里。

楚慕苏低头,纤长的睫毛投落阴影,遮住了他浅如琉璃的瞳孔。勺子上的汤露微微荡漾,顺着他高挺鼻梁到姣好的唇,投上斑驳的反光,他轻轻张开唇瓣,含入,软舌将勺子舔净。

楚慕苏长得好看,可惜长了一张嘴。

但如果这张嘴只是纯粹用来吃东西,倒也称得上赏心悦目。

楚落气恼地想,简直像个小孩,来厨房讨吃。

手却猥琐地伸到自己的下面摸。

……他完全搞不懂楚慕苏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婚前焦虑症吧?

这么说起来,楚慕苏当时在游戏里,也是基本没碰过自己的阴茎……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楚落的脑海中闪过,但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楚慕苏的声音打断。

楚慕苏皱起眉头,勉强一咽,喉咙的甜味蔓延下去,他不舒服地瞄了眼那口小锅里熬的东西:“怎么是核桃露?”

再看一眼楚落放置在旁保温的菜品,楚慕苏不满地抱怨:“甜腻腻的菜没事煮这么多干嘛?”

楚落在心里暗自得意,他就是故意的,本来楚慕苏不喜欢吃甜的,以往还会顾及下他的想法,但他还记恨昨晚的事,硬是煮了一堆甜口菜。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顾璟喜欢吃甜的

“那把核桃露调成咸口的?”他故意这么问。

楚慕苏闻言,眉头皱得更紧。

“更恶心了。”楚慕苏补了句:“八百年前的传统玩意,也只有你爱做。”

“唔”

楚落一时没心思听他说什么,这货边说话边揉穴,揉得饥渴已久的穴迫不及待流出骚水,流满楚慕苏整个掌心。

“怎么不继续做饭了?”楚慕苏在身后问:“想饿死我?”

楚落哆嗦着双腿,回头横了楚慕苏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继续?”

他眼角带点情动的色泽,瞳孔水色迷离。

“骚。”

楚慕苏眼神瞟离,轻蔑地说:“摸下逼就受不了。”

“果然双性就是贱。”

“你才贱呢!”楚落气急败坏,以往他是不敢对楚慕苏说这种话的,但实在是心里来气,忍不住骂道,“你出去!恶心死了,别摸我!”

楚慕苏的手指一僵,从穴中拔出手指,指缝间带出透明淫靡的淫水拉长断裂。

他掏出一个膏药,拎在楚落面前。

“以为我稀罕摸你?”楚慕苏冷漠地说,“我是打算帮你擦药。”

“不然到时候你去医院看你的烂逼,谁都知道我们楚家出了个双性人。”

逼穴瞬间空虚,楚落瞄向楚慕苏手上的药瓶。

他伸手拿:“我会自己擦。”

楚慕苏的手飞快挪开,药油在手中牢牢不放,“我帮你会更快一点。”

下一秒,楚落的裤子立刻被他拽下,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啊!”楚落尖叫一声,偌大空旷的厨房响起回声,他随即反应过来赶紧闭嘴。

楚慕苏蹲在楚落双腿间看逼:“哇,鼓起来了。”

“你疯了!”楚落慌张地左右看,怕得要死。

这个厨房是大开间的,位于三个厨房中间,前后有走道可进入,如果有人从楚慕苏走过来的方向进来,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这种背德的糟糕姿势。

“屁股翘高点。”

楚慕苏按上楚落的腰窝,手抚摸一侧臀瓣掰开,他低头打开药油的瓶盖,盯着那阖合的青涩小穴看。

厨房的灯很亮,楚落尴尬地被迫撅起光溜溜的屁股,向着亲弟弟的脸露出逼穴和屁眼。

他的下体体毛很少,不能说没有,但是干净柔顺,臀部紧实圆翘,股间上下两个小洞嫩红诱人,被开苞过的穴略微张开一条缝,饥渴地吞咽空气,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从楚慕苏蹲下的角度,还能看到楚落前面那一小截半软的阴茎,红艳的龟头往下吊着摇晃。

楚落很难受,楚慕苏莫名其妙久久没有动作,明明没有抹药,楚落却感觉到从屁眼到逼穴,有股灼热的细小火苗一点点顺着舔过。

“你看够了没?”楚落脸热得发烫。

楚慕苏的眼底深沉,他贴得很近观察:“我现在帮你涂。”

手指抹上膏药,直往微微张开的穴口涂,刚一碰上楚落就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开,喘息难以自制地颤抖。

楚慕苏只感觉手上的药油越抹越多,被楚落的淫水冲得一塌糊涂。

啪!

“啊!”楚落细声泄出短促的惊呼,白嫩的屁股被大力扇打,摇晃出轻微的臀浪。

“别发骚,涂个药还漏水,差点以为你尿了。”楚慕苏恶人先告状,伸进一根手指,艰难往更加狭窄的入口里挤。

“呃,你轻点”楚落的身体哆嗦,被那根插入的手指拽住心神。

楚慕苏动作粗鲁得很,手指滑腻的药油直插到底,转而弯曲地抠入,里头湿软滑暖的媚肉层层叠叠,着急地吸附上,涌出淫液,疯狂挤压外来者。

“专心点,快继续做菜。”

“不然我一会儿吃什么?”

他认真地说,眼睛眨也不眨地看手指插进插出的动作。

楚落心中暗骂了无数脏话,心不在焉地搅拌面前的汤露,拿起切好的洋葱在另一个锅里小心煎。

上面煎着,下面的穴也被弟弟的手指奸,楚落面颊边缘冒出薄薄的汗,黏住鬓角的头发。

楚慕苏借着润滑,手指逐渐增加到两根,穴里的媚肉生涩地吞吃手指,将其诱导进入更深处。

湿答答的骚水流得楚落的腿间黏腻不已。他晕乎乎地被快感操纵,穴里痉挛地吮吸手指,激动地往外喷水,甚至在楚慕苏的手指抽出再次抹药时,还依依不舍地嘬紧。

微弱的理智在内心挣扎,不断地告诫他应当采取坚决的制止措施,但是楚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楚慕苏的手指像是性交般地越捅越快,发出啪啪啪的下流水声,药油涂抹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到底要涂多少遍,手指根本舍不得抽出来。

两人心照不宣,好像真的只是在涂药而已

“还没好吗?”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冷不丁响起,楚落心头猛地一颤,迅速抬起眼眸。

只见顾璟正倚靠在厨房的前门对他询问。

——他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楚落脑海一片空白,连后方的楚慕苏的手指也停下动作,直接拔出,楚落立刻感觉到穴里阵阵发痒。

“没,还没!”楚落尽量保持镇定,勉强在4米长的岛台前站直,“快了。”

好在顾璟从前面走过,受于视线范围影响,应该看不到他身后蹲下的楚慕苏。

见顾璟似乎有走进厨房的打算,楚落急忙开口:“那个,我忘了拿白兰地,阿璟你能不能去酒库拿一瓶过来?”

顾璟的眼角余光轻轻扫过一旁,沉默不语。

顺着顾璟的视线,楚落这才发现一瓶白兰地好端端的放在边台上。

楚落冷汗直冒,急忙找补,视线往酒瓶边上看,“对了,我说错,其实是忘了拿开瓶器。”

楚落对顾璟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你能帮我去找一个吗?”

忍住下体的怪异感,楚落在心里为自己的随机应变点了个赞。

顾璟盯着楚落,身体完全不动,自然而然地拿起那瓶白兰地。

“不用这么麻烦。”

他轻描淡写地说,将瓶口对准手腕上的腕表。

“啵”的一声清脆的巨响,酒瓶顺利被打开。

“好了。”

楚落惊异地看向那块腕表,只见其桶型白色边缘上已经出现了些许擦痕,祖母绿的表盘在灯光下反光闪烁,显得尤为奢华。

他记得这块表,好像是顾璟从某次拍卖会上拍回来的,价值不菲,大概三千万

无暇心疼这块名表所遇非人沦为开瓶器,他眼睁睁看顾璟拿着打开的白兰地向他走来,沉稳的步伐离得极近。

突然,楚落伸长手臂,一把从顾璟手里夺过了酒瓶。

然后快速浇在锅里,喷枪一开,火焰往上爆燃,窜起极高的火苗,从锅中升起,高度超过楚落的下巴,突如其来的热浪向顾璟扑面而来。

顾璟的脚步被迫止住。

楚落心里松了一口气。

身体放松之下,骚水汹涌地流,往下滴落,拉出淫荡的银丝。

楚慕苏看着那条银丝在自己面前晃着流,晃出了虚影,嫩红的穴口还在漏出更多骚水。

他莫名感到口渴,神使鬼差地头凑得特别近,嘴唇不小心碰了下。

近刺鼻至头顶的药油辣味呛入鼻腔,随之一点腥甜味溢出。

“!!!”

艰难地压住喉咙的喘吟,楚落的眼尾晕出薄红,脚步不稳。

感受到水润的逼在软唇上蹭,不止是穴,连骚阴蒂都压着牙齿磨。

楚落强忍住回头的欲望,可是被猛烈的刺激感卷席下体,屁股不由自主地将逼往楚慕苏的口腔送,大量的淫水混着药油喂进去。

他慌忙往后挡,想将胆大包天的楚慕苏推开,然而却忘记了自己手上的白兰地,单手抡过去

“啊——!”

砸中硬物的撞击声,男人的痛呼声以及酒瓶的破碎声音同时响起。

楚落那颗方才七上八下的心也像这瓶酒一样,碎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