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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陛下在大殿里晕倒,请了五六个太医,一天过去了,还没醒。”
“什么?陛下的身子已经到这般田地了吗?”
“我听之前有个小太医说陛下撑不了多久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太子殿下就能继位了,真羡慕鹊摇她们啊,跟着太子殿下风光无限。不像我们命苦,只能伺候这俩疯疯癫癫的。”
“嘶……小点声。”
角落里,两个宫女站在树下聊着冷宫外的事情,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屋檐下站着的白朝。
白朝眼捷颤了颤,垂下眼帘挡住眸中闪过的晦暗。
待听不见宫女的声音后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白朝走进殿内,刺鼻的脂粉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快步走到铜镜前,对着那个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的女人道:“不是让你别下塌吗?你的病还没好,容易受凉。”
女人恍若未闻,依旧专注着描摹着黛眉。白朝深吸一口气,沉下声音:“回到榻上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女人翻找的动作一顿,缓缓转过头看他,眉目间闪过一丝癫狂:“你在威胁我?是吗?”
白朝忍着怒气,缓和了语气:“回去,好吗?”
女人歪了歪头,微微勾起唇角:“不要。”
白朝终于忍不住了,打横将她抱起,转身超着床榻走去。女人在他怀里拳打脚踢,死死掐着他的皮肤,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白朝无法,只能一个手刀劈晕了她。
走到榻前,白朝将她轻柔地放上去,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会儿,缓缓瘫坐在地上,茫然地望着高悬的房梁。
半晌,他喃喃自语:“父皇要去了,白辞要继位了,母妃的疯病越来越严重,我该怎么办?”
“为什么我不是白辞,为什么生来就要遭到厌弃,为什么?是我的错吗?”白辞声音越来越大,含着怒意。
但更多的,是迷茫。
他不明白,都是那个老头的儿子,为什么他生来就不受宠。
更不明白,母妃为何要爱一个只见过一次的男人,爱到发疯。
“哎呀呀,这有个可怜的孩子在恨世道不公啊。”
就在白朝愤愤不平时,一道玩味的声音响起,尾调微微上扬。
白朝警惕地抬起头:“谁?”
谁知,抬眼便看见一个人……似乎并不能称呼为“人”,他是飘在空中的。姿态懒散地仰躺在半空,活像空中有把贵妃椅。
妩媚的桃花目微微垂眸注视着他,嘴角含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见白朝抬起头,他有一瞬的惊艳,眼神攸得暗了下来,他收敛眸中的深意,嘴角的笑意扩大:“初次见面,我是纪衡,一个风流倜傥美貌无双……此处省略一万个形容词的恶魔,可以实现你三个愿望。”
闻言,白朝低下头思索了一下,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放松警惕。
半晌,他抬起眸中,直直盯着面前自称恶魔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为什么是我?”
纪衡愣了愣,轻笑出声:“为什么?因为你欲望强烈啊,我能感受到你渴望很多东西。但是,很遗憾,你只能选择三个。”
说完他顿了顿,没等白朝回答,便语带诱惑道:“你是选择杀了趋炎附势的奴仆们,还是摆脱慧妃这个累赘?”
“亦或是……”
他从空中飘下,几步逼近白朝,极具特色的桃花眼盯着他,微微一笑,轻声道:“称王?”
他的声音仿若暗夜里最幽深的井,拽着白朝一步步向下坠,直至沉溺其中。
白朝脑子轰然炸开,冷静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我还有什么可图的呢,信你便是了。”
“我想称王,想成为那个生杀予夺的最高统治者。”
看着白朝坚定的眼神,纪衡压抑不住扬起的唇角,轻轻打了个响指:“契约成立。”
随后,他迫不及待地将白朝扯进怀里,随手将腰带抽出,原本就被慧妃扯乱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轻轻一拨,便能一丝不挂。
白朝有些懵,下意识挣扎:“你干什么?”
纪衡召唤了两团黑漆漆的迷雾捆住他的手脚,缓缓拨开他的衣裳,随口答道:“忘了说了,恶魔实现愿望需要收取报酬。”
白朝脑子宕机,下意识问:“什么?”
纪衡轻笑一声,掐上他粉嫩的乳尖:“我索要的报酬便是,给我操操。”
白朝未经人事的乳尖被揉捏地挺立起来,他只觉一阵奇怪的感觉自纪衡温热的指尖传来。
听闻他的理由后,白朝反而不动了。
正如他自己所说,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为人所图了,如果这副皮囊可以带来利益,他愿意榨干它的价值。
纪衡感觉他不再挣扎后,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闭着眸子,似乎准备享受的样子。
纪衡心里起了点恶劣的念头,他抬起手,猛的超着白朝的奶头扇去。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雪白的奶子瞬间留下一个巴掌印,暗红的痕迹有一丝别样的色气。
白朝丝毫没预料到这一巴掌,闷哼一声瞪大双眼。
见此情景,纪衡突然来了兴致,又连着扇了几巴掌,一下比一下重。
白朝被刺激的喘息出声,嫩白的奶子上掌印交错,不知是不是纪衡的错觉,他总觉得白朝的奶子变大了一圈。
纪衡轻轻捏了捏他的乳头,出乎他意料的是,竟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纪衡看着手上的液体,愣了两秒,迅疾想到什么,猛的扒下白朝松垮的裤子。
映入他眼帘的首先是白朝粉嫩的性器,此时已经挺立起来,顶端还吐出一点粘稠的液体。
纪衡笑了笑,随手摸了摸他的性器:“这么骚啊,只是扇了两下就立了。”
白朝被他摸得一抖,顶端又吐出一点液体,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面色微变,陡然夹起腿。
但就算他反应再快,依旧是被纪衡发现了他腿间的秘密,纪衡啧了一声,召唤两团雾气掰开了他的双腿。
白朝羞愤地把头埋在被褥里,纪衡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腿间多出来的那个物件。
只见属于男性的性器和后穴之间还有一条狭窄的缝隙,纪衡掰开那道缝,内里却是粉嫩的穴肉,仿佛含苞待放的花蕊。
这是个女穴。
纪衡不由得笑了笑,他轻轻碾磨着白朝的花穴,戏谑地开口道:“你还有什么惊喜等着我,我很期待啊。”
自从被他发现了隐藏十八年的秘密后,白朝就双目无神,仿若一具木偶。
纪衡也不在意他回不回话,尝试着将一根指头插进他的花穴中,直到这时,白朝才恍然惊醒,突然看向榻上熟睡的女人,吓得面色惨白,紧咬着下唇。
纪衡察觉到他的目光,轻笑一声:“在你母妃面前操你,想想就刺激。”
他贴在白朝耳边道:“你说,如果她突然醒过来,看到他的皇儿在被我操得欲仙欲死,会不会直接崩溃?”
白朝被他说的浑身瘫软无力,最可怕的是,除了被发现的恐慌,他竟然感到一丝隐秘的兴奋。
他抬眸哀求地看着纪衡:“不要在这里,好吗?”
纪衡微微一笑,干脆道:“不好,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白朝紧咬着下唇,嗓音颤抖地开口:“离开这里,你……你想怎么样都行……”
纪衡讶异地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行,你说的。”
说完,他便召唤了两团雾气剥掉了白朝仅剩的衣裳,随后雾气缠绕包裹着白朝。
正当白朝不理解这是在做什么时,纪衡抬步出了宫门,雾气带着白朝跟着他往外飘。
出了门白朝才发现雾气朦朦胧胧的,完全挡不住他赤裸的身体,眼见纪衡朝着乾清宫走去,白朝紧张到牙关打颤。
白朝想出声叫住他,却想起方才是自己说“怎么样都行”,只能闭紧双唇。
就在离乾清宫只有几步之遥时,白朝突然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后他慌忙捂住嘴,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才缓缓向下身望去。
只见原本规规矩矩包裹着他的雾气不停地向他的两个穴口里钻,渐渐塞满了甬道。
白朝捂住嘴抑制着喘息,谁料刚钻进去的雾气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有一瞬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
幸好很快就离开了,白朝松了口气,却没看到身前的纪衡唇角一勾,微微动了动手指。
白朝只觉那雾气突然朝着那最瘙痒的一点碾去,他实在没忍住浪叫一声。
这一声引来了寝宫内侍奉的潘公公,潘公公疑惑地走进查看。
正当白朝慌张到不行时潘公公直直向他走来,满脸堆笑:“见过十八殿下,陛下正想召见您呢。”
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惊讶,只有谄媚。就在白朝迟疑不定时,一道声音自耳边响起:“放心,旁人看不见我,更看不见你赤裸的身体,在他们眼里,你穿戴整齐。”
白朝刚松了口气,准备询问潘公公,那声音又响起了:“你父皇喊你过去准备传位给你,当然,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纪衡顿了顿,再次开口时语带愉悦:“你要用这副模样去见他。”
“这副……只有我能看见的淫荡模样。”
说完,纪衡挥了下手,白朝只能感觉到雾气在他的穴内越来越厚重,仿佛有实体般插在他的两个穴内。
白朝身形晃了晃,潘公公见他脸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殿下可是身体不适?”
闻言,白朝努力屏蔽那处的异样,恢复往日的平静:“没事,走吧。”
潘公公也没多嘴,领着白朝朝乾清宫走去。进了宫内,许多不认识的人忙前忙后,有些是侍从有些是太医,还有一些他便辨认不出了。
纪衡本想跟进去,却被内里被天道庇佑的天子气息逼得魔气不稳,无法,他只能等在外面。
对此,他很不满,不满的结果就是白朝又遭殃了。
纪衡轻轻勾了勾指头,白朝便觉穴里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缓慢地磨着,时不时还会向内里捅一下。
十分恼人。
白朝便走边忍受着这仿若酷刑般的折磨,他并不知道下一秒穴内的东西会做出什么动作,未知的恐惧以及在大庭广众下裸露的刺激使得他穴内一股一股地向外流水,不多时,便沾满了腿根。
潘公公领着他到了皇帝的床边,白色的床帐掩盖住了内里的人,白朝看了两眼便下跪行礼,低眉顺眼道:“儿臣见过父皇。”
床帐内的人咳嗽了两声,低沉的声音响起:“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