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郁怜第一次被郁月华玩弄。
以往比这更过分的还有。若是在家中,郁月华就专门拿毛笔尖尖逗弄郁怜的那对嫣红的嫩乳,细软的毛蹭在敏感的奶尖上,惹得郁怜总是夹紧了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身子,这样的‘酷刑’总是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她喉中溢出不成调的‘嗯嗯’哼叫声,攀上高潮,花穴紧缩,下身跟发了大水般把裤子都打湿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久久不能散去。然而,只是这样还未结束,待郁怜胸口喘息不那么剧烈后,郁月华便会命令这个姐姐将裤子褪下,整个人跪趴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并拢,大腿根带着点肉,看着肉乎乎的,把那朵红艳艳正吐着蜜液的青涩小花挤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郁月华面前。
说郁月华没分寸,那也确实,谁家妹妹会跟姐姐做这种事呢?说她有分寸吧,郁月华也确实没做出僭越的举措,她只敢用手指戳弄郁怜的花穴,偶尔也会放低姿态地伸出舌头舔舐,直弄得郁怜哀叫连连,这样新奇的感觉实在太过疯狂,只是被湿热的舌尖稍微碰一碰,郁怜腰肢便软了,连跪都跪不动了,不自觉地岔开着两条腿,塌着腰潮吹了出来,两团雪白的肥臀一抖一抖地。
只不过时间久了,郁月华也不知道上哪又搜罗了什么新玩法,折磨地郁怜面露崩溃之色。女子交欢不似男女那般,多是牝户相磨。相比郁怜赤裸着下体被玩成一副低贱的模样,郁月华每次玩弄郁怜从开始到结束,一直保持着衣冠整齐,郁怜从未见过妹妹不得体的模样。
除了那一次,像往常一样郁怜抱着双腿,臀部向上,又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穴瓣,任郁月华舔弄。
待郁怜泄了身后,郁月华却褪下自己的裤子,她的下体毛发繁盛,黑亮浓密的毛发遮住了牝户,硬硬的毛发刺挠着郁怜体毛稀疏、白嫩的下体处,两瓣的花唇挤压着身下湿泞的牝户,蒂珠厮磨着,密密麻麻的快感集中在下身,水声啧啧从下处传来,穴道越来越湿,热潮涌动。
郁怜哭哭啼啼地喊着住手,她不懂为什么妹妹这次不放过她,反而在听到她的哭声后动作越发狠厉。
她初到郁家时,父母嫌弃她自幼在乡野之间长大,不懂得礼节,上不了台面。又撞坏了脑袋,整日里呆呆傻傻的,半点不会讨人喜欢。原先来的那些个嬷嬷,没教几天便受不了她了,小姐一个痴儿,婆子们说什么,郁怜都听不太懂,甚至有时候在心里困惑,做这些有什么意思呢?嬷嬷也不能打骂,伤了这金枝玉叶。父母没办法,寻思着就这样吧,好歹是把女儿找了回来,也算了却了他们的一桩心愿,从此郁怜待在府中安稳度日就是了,以后他们再替郁怜物色个靠得住的人家嫁了。
郁怜总是会说些惊世骇俗的话,惹得那些个服侍的丫鬟捧腹大笑。初时,郁怜还觉得大家这样有说有笑,这些姐姐们是喜欢自己的。可时间久了,郁怜隐约感觉得出这些下人们的笑是带着嘲讽的,笑她是个傻子。
后来有了朱槿来了,对于作为自己救命恩人的郁怜,朱槿是十分感激的。小姐痴傻又如何?郁怜的心是干净的,朱槿甚至希望小姐一辈子都这么单纯,不要浸染人间的肮脏污秽。
三年下来,郁怜深居简出,整日就在自个儿的院落中玩耍,从不守什么规矩,每天过得自在非常,除了母亲偶尔来看望她时要装装模样。哪想,那日母亲突然来访,随行的还有郁月华,郁怜当时正撸着袖子在院中爬树,下面朱槿一脸担忧地喊着叫她赶紧下来。
郁夫人见到此情此景,霎时一怒,远远呵斥道:“怜儿,还不快下来!”
这一嗓子直吓得郁怜跌落在了地上,摔得屁股都裂开了好几瓣,郁怜放声大哭,泪水如决堤潮水,从眼眶滑落,她难受地喊着:“朱槿!朱槿——呜呜,好痛啊,怜儿下面好痛呜呜……”,转眼又看见母亲怒气冲冲的样子,一下子哭得更伤心了。
朱槿看着小姐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心都碎了,也顾不得夫人就在旁边,就拥着郁怜哄了起来,“小姐别哭,朱槿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郁怜本来个子就矮,这会把头埋在朱槿胸前,远远望去小小的一团,肩膀颤抖着,不停抽泣着。
郁怜这都十五岁了,还如此没规矩,郁夫人实在苦恼,先是喊了大夫看看郁怜到底伤着筋骨没,幸好爬得不算太高,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能再放任郁怜胡闹下去了!
倒是在一旁的郁月华开了口,让母亲将教导长姐礼仪的事交由她来操办。
郁月华自幼心思缜密,即便得知自己不是郁家亲生女儿,面上也未曾露出半点惊慌。待到郁怜回门,郁月华却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的傻丫头,拿什么和她争呢?
除了哭,还会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乖乖躺在自己身下,让人肆意玩弄。
到底是在外头,郁月华稍稍玩弄了一会,便放过了郁怜。
待后面郁怜回到府邸后,见到朱槿就站在门口等自己,瞬间鼻子一酸,一股委屈从胸口涌上,她飞也似地扑进了朱槿怀中。
朱槿此人生得实在不像个丫鬟该有的模样,她虽像府中大部分丫鬟一般穿着一件深色短衫,脸上也不曾施粉黛,只梳着两尾垂髻,可那芙蓉玉面却一派凛然,眉心那点红更显得超脱尘世,仿佛不该在这儿侍奉小姐,更该待在庙宇之中,做那些个神仙的侍童。朱槿见小姐扑在自己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低声安慰郁怜,又扶着人回到住处。
一回房内,郁怜便开始哭诉。朱槿知道今儿二小姐又‘欺负’郁怜了。见人哭得这么伤心,朱槿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没跟着出去。本来她一个丫鬟就该不离主子半步,可二小姐却说那儿人手够了,她的丫鬟也够机灵,会服侍好郁怜。
郁怜心中也希望朱槿与她一同外出,可妹妹发话了,那便是没得商量了,最后她只好依依不舍地看着朱槿,无奈地坐上马车扬尘而去。
“朱槿,这里也痛……”郁怜抓着朱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她是真的难受,回来的时候郁月华还在马车内掐弄她的双乳,本来刚才就被舔吸地红艳艳的,这会被掐得更加嫣红,痛得郁怜只能小声地喊着妹妹不要。
郁怜越想越委屈,她脑子是真的不好使,一碰到事只会撒娇,泪眼汪汪地求饶,“呜呜朱槿,我已经喊不要了,妹妹还是欺负我……”郁怜一边诉苦,一边催促着朱槿赶紧给她揉揉胸。
朱槿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郁怜每次受了气,总是哭丧着一张脸,泪眼蒙蒙地要自己安慰。
朱槿垂着头,像往常一样先是解开郁怜的上衣,又把那贴身的肚兜脱下,白花花的乳肉在她眼前晃荡了几下,上头那对红艳的乳果挺立在朱槿面前,她不假思索地便凑过去将其中一颗含在湿热的口腔内。
差点被玩得破了皮的奶头此刻被湿润滑腻的舌头温柔的包裹着,郁怜发出一声喟叹,放开朱槿的手,转为抱着胸前人的脑袋,微微挺起前胸将双乳进一步送入那人口中。
以前郁怜刚被玩弄双乳的时候,朱槿用热水浸湿了的毛巾覆盖在上面,可那毛巾刚接触到乳头,郁怜就哇哇大叫,尽管后面朱槿后面有用冷水中和温度,可郁怜捧着胸死活不肯再试。没办法,朱槿只好亲自‘热敷’。
“嗯……朱槿,好舒服……另一边也要……”郁怜眯着眼享受着朱槿的服侍。
朱槿听后,将已经被口水泡的湿亮的乳首吐出,转头又将另一头含入嘴中,用舌头轻轻包裹。
跟郁月华的吸咬不同,朱槿单纯只是用口水裹着奶子。
待乳首的刺痛消失了一大半后,朱槿便会拿出软膏,涂抹在郁怜那对胸乳上,白白的膏药混合着温热的口水慢慢融化,在嫣红的奶头和奶晕处散溢开来,像一层薄膜一样覆盖在上面。
直到上药结束,朱槿也没有抬起头看郁怜一眼,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连带她的情绪也难以捉摸。
此时的郁怜已经累了,眼皮沉重,打着哈欠。朱槿伺候着郁怜上床休息后,便离开了。
她默默走出房间,掩上房门,回到自个儿的房间。
朱槿的内心一直默念着‘郁怜’二字,她实在不想郁怜再受到委屈,可她一个丫鬟,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她有时候真怨恨自己卑微的出身,只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脚下苟延残喘,更令人悲怆的是自己还有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
然而这副畸形的身子,却对小姐产生了欲望……
朱槿坐在床檐,右手伸入裤中握紧下身已经昂扬的男根,幻想着自己还埋在小姐的胸部之中,心中越发激动。她无师自通地套弄着尺寸惊人的男根,大拇指抚弄着龟头处的马眼,她轻声叫着郁怜的名字,双眼不禁一热,又想到当初郁怜的一番话。
当时郁怜摔下树后,朱槿就被夫人责难。
“可是、可是我不听妹妹的话乖乖学礼仪的话,母亲知道了,又要骂我,说不定还会责罚你……上次就是,你不记得了吗?”,郁怜抹了抹眼泪,红着鼻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就是那天啊,那天我从树上摔下来后,母亲就罚你在门口跪了好久,还不准你吃饭……”
郁怜凑上前去,轻轻拉着朱槿的衣袖,软软说道:“是我害你挨了罚……朱槿,我不想你再因为我受苦了。”
朱槿攥着锦帕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郁怜发自肺腑的一番话让她鼻头一酸。要知道,过去的十几年来,真心待她好的人寥寥无几,如果不是郁怜那一天将她买下,谁知道自己又要漂流何方,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
想到郁怜心疼自己的样子,朱槿迷离着双眼,眼角湿润,脸庞晕染着几抹红霞。
‘小姐……郁怜小姐……朱槿想要你,朱槿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别嫌弃朱槿……’
对自己的主子生出这样的情愫实在大逆不道,求而不得的酸涩感令朱槿鼻头一酸。手下的速度越发快了,像是要把皮都撸破,她厌恶这副身体,可又庆幸如果自己是男子,断不可能近身服侍郁怜。又幻想着,自己也不算完全的女子,若是真能与郁怜长相厮守,两人能否生下子嗣?
朱槿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生,小姐对自己这么好,可自己对小姐却产生了这般的妄想。她大口喘着气,后腰紧绷,身子颤抖了几下,一股股黄白色的浓浆从马眼处喷出,打湿了右手。
朱槿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出,看着一缕缕浊精顺着指缝滑落,她竟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弄干净。
她微微眯着双眼,难闻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思绪飘向了远方,脑中想的是:这么臭的东西,小姐肯定吃不下去吧……到时候又会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这一日,长公主邀请郁月华等人前来自己在城外的庄园小住几日。当今陛下乃女子,长公主是陛下未登基前与前任康王殿下所生。康王为当朝异姓王,年轻时风流倜傥,才情出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更难得是,康王与陛下两小无猜,彼此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