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8日周一
研究日志1
注入人鱼身体的镇静剂没有起到应有的功效,人鱼本应在在16:00左右苏醒,但实际上它在8:07就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点差错无伤大雅。
我想过它醒来后可能会尖叫,谨慎起见我提前带好了军用耳罩,毕竟那些渔民七窍流血的遭遇昨晚才刚刚发生,不过后来我发现这是多此一举。
它醒来时肉眼可见的惶恐,浮在营养液里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白色眼珠慌乱地四处乱瞟,红润嘴唇张大好像要说些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当它眼神的焦点汇聚到我身上时,张开的嘴竟然缓缓闭合了。
它游过来靠近钢化玻璃,蹼状的双手扒在上面,眼神透过玻璃幽幽看着我,带着些眷恋,仿佛我是它的什么很重要的人。
它异常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我有大概的猜想。
一条天真到能被那些臭虫捉住的蠢人鱼,想必从来没有见过昨晚那么可怕淫乱的场景,也许我的出现是它的救星,它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
人鱼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求助地看向我,尾巴像条宠物狗一样摇晃着,胸脯都紧紧抵在玻璃上变成了粉白的圆形。
它嘴唇一下一下张开,在说些什么,但耳罩完全屏蔽了外界一切信息,唇语也无法翻译它的口型。
无可否认,这是一只有较高智慧和沟通能力的半人型生物,只不过就算有智慧还是蠢,跟那些低等的臭虫没有一点区别【划掉】
还是有区别的,它的外表比所有人想象中的天使更加圣洁动人,没有人能拒绝那双澄澈又湿漉漉的眼眸,还有流畅的尾巴造型。
好一会后,我想它是在呼唤我过去。
于是我去了,隔着玻璃把手放在它手心。它松开一只手,然后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饱满的两颊被稍微压扁了,但不损伤它极漂亮的脸,反而多了几分可爱的气质,这里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像是天上的星星掉在你手心一样。
它看起来很开心,笑容灿烂,漏出一排洁白牙齿。
也许是人对美丽事物天生的怜爱,我竟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补充:心里像被猫爪子划拉了一下
我不需要影响理智的情绪。
所以我把手收了回来。
它看起来委屈的快要哭了,良好的视力能让我看见它的眼睫毛都在颤抖,几个泡泡从它嘴里冒出,然后浮到水缸顶端。
它用两只手轻轻敲打玻璃,发出扣扣声。
但因为我在几个小时前给它注射了肌肉萎缩剂,所以那声响也很小,只是轻轻地敲在我耳朵里。
我从侧面从绕着玻璃缸的台阶走到玻璃缸顶部,按下侧面的指纹按钮,玻璃顶门慢慢移开。
它也摇动尾巴游上来,把上半身冒出水面。
银白长发湿的彻底,没有水中飘逸的感觉,结成了几撮头发贴在脸侧,眼睫毛、鼻尖、嘴唇全是水珠。
我伸手绞去它脸上的水,它呆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随后亲昵的把整张脸都置于我手下,表现出完全被掌控的姿态。
人鱼皮肤温凉,甚至没有我手心的温度高。
因为靠的很近,所以我看见它的眼球和人的不同,上面有一层透明的膜。
我曾经在一些深海生物的眼睛上看见相同的东西,这是为了抵抗深水高压而进化出的东西。
我开始思考它的来历。
它会语言,能交流,显然以前曾经和它的族人运用这个语言交流过,所以人鱼大概是群居生物。
再次佐证:这只弱小的人鱼根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能长到这么大不可能没有它的族人帮他
他是在马里亚纳海沟周围海域上的渔船上被发现的,而周围海域显然没有能供群居人鱼生存的深海,不然早在上个世纪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就该产出一些人鱼切片了。
所以它有极大可能来自神秘的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未探索的深海海域空间。
也许未来能在马里亚纳海沟找到更多人鱼也说不定。
但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显然没有到这么高的境界,守株待兔等待像这只人鱼一样蠢的其他人鱼主动自投罗网可能性也几乎为0。
眼前的人鱼,是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的奇迹,是海洋送给人类的珍宝,而这珍宝如今被他收入囊中。
者只人类历史上首次发现的真正的人鱼,现在正在我手下用柔软细腻的脸蹭着我的手。
温驯纯良。
哈哈,多么幸运。
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导致它现在的乖巧,如果实验对象能因为对我的亲近而温驯地接受实验对我来说有益无害。
况且它的温情让我足够受用,我不介意减小实验强度,从这个角度说,这只人鱼也算是有能够生存下来的灵性。
我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它的脸,它被迫张开嘴巴,里面有一圈锋利的尖牙,我随意把食指和中指戳进它嘴里夹着它的牙齿摩擦。
人鱼的口腔内部不比肌肤,温度偏向于正常的人类的温度,可能还稍微高一点。
它的牙齿看起来锐利,实际上上手感受过后就会发现尖端处其实是钝头的,只是个花架子唬人的。
它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可怜巴巴地眨眼睛。
它是我的东西,我想对它如何就对它如何。
所以我没有用手,把抚摸在它脸颊上的手伸下去把住了它的胸口。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性别,看上去是人类的男性,但同时又有着女性的美,还是说人鱼这种生物根本没有性别。
手放上去的一瞬间,尽是绵柔触感,它胸口的肉不多但很饱满,只带了微微鼓起的曲线。
我仔细观察后发现,它的正面也是有小块的腹肌的,只是也白净柔软任人采撷。
这样一看,那柔软的胸脯也还算挺像胸肌的,只不过更加柔软细腻,曲线更加优美流畅罢了。
它好像对我长期的冒犯感到恼火,一口咬下来,但没有使劲,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手指肌肤,然后转头就钻进了水里。
尾巴拍打水面时溅起的水全部撒在我的衣服上,但我没有生气。
只是手底下失去了仿佛摸羊脂玉一样的舒服手感让我有点怅然若失。
但我总体来说倒是挺开心的,手下的人鱼不仅仅只有温顺,还是有自己的性格的。就是这一点让我挺开心。
毕竟像个刚出生的实验体一样的傻子,性格空白,谁愿意和它相处?像个镜子一样,只会染上自己的性格,而我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不知不觉我才发现,我已经做好了长期和人鱼在一起的打算。
我已经准备好为了科学研究献出我余下的生命了。
对人鱼的研究算是对人类事业的伟大探索,光是它身上人类基因和鱼类基因如此巧妙的融合就能够研究个半个世纪。
我不是生物基因方面的专家,我也并不打算往这方面研究。
我更偏向于探究它的物理性质和习性,鳞片,眼膜,内脏,尾巴,都是等待我挖掘的珍宝。
它银白色的鳞片还在水里反着光,漂亮极了。
我欣赏了一会波光粼粼的漂亮尾巴,还是离开去换掉了这身湿透的白大褂。
我是拿着照相机回来的。
水缸里的人鱼听到声响扭头看过来,纯净的眼神没有一点怨气,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它的长发在玻璃的另一侧飘扬在营养液中,欲盖弥彰地遮住了粉丘双乳,红润唇瓣比比海妖还要摄人心魄。
我按下快门,把眼前的场景拍了下来。
如此美妙的瞬间定格在相片里,也算是一种人鱼的馈赠。
看在它这么乖的份上,研究还是改成从明天开始,希望它喜欢我留给它的半天假期。
人鱼处于2厚的钢化玻璃缸里,浸润在营养液中,玻璃缸顶端被透明玻璃盖子横向封住,非必要时不会移开。
小人鱼醒来时浑身都没有力气,他的记忆停留在上一秒尸山中把他抱起的白衣研究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脱离险境,浑身都忍不住的发抖。
看见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时,它可耻的心安下来,但仍然有一丝戒备。
陌生人,不能激怒,要尽可能讨好…
这是大祭司交给他的生存之道。
于是他游过去装作很依恋的样子。
研究员过来了,还把手也放在玻璃上,小人鱼迟疑了一会,然后把脸靠过去朝他笑笑。
研究员没有一点表情,让小人鱼有点害怕,但是怕归怕,为了活命怎样都可以。
研究员收回手,小人鱼默默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但是它的眼睛无意识地瞪大盯着研究员,让研究员误以为它在委屈。
但实际上这只是小人鱼的小习惯而已,思考时眼神涣散不自觉瞳孔就会放大。
研究员动了,从侧面往上走,小人鱼也跟了上去,然后他就发现顶上的盖子慢慢打开了。
他游上去把上半身漏出水面,靠近研究员,说实话他对研究员也挺好奇的。
研究员伸出手,他自觉把脸贴上去,以前他也是这么讨大祭司开心的,大祭司说他的脸很好摸,滑滑的。
结果研究员竟然放肆的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还在里面胡乱搅动,他不清楚来意,没有轻举妄动。
可他竟然还伸手掂量了一下小人鱼的胸肌,抖出了波浪。
简直是奇耻大辱,眼前这个生物竟然也瞧不起自己的身材吗,他看见白大褂前绷的紧紧的扣子,内心一阵恼火。
连这个生物的肌肉都比他大…!
小人鱼生气了,扭头钻回水里,还不忘扇动水面溅他一身水花。
可真这么干了之后,小人鱼又有点后悔。
如果他们之间的文化不同,摸胸是代表好意呢?
qwq小人鱼觉得自己做错了,心里画着圈圈。
这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小人鱼回头看,那个研究员正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对准他。
那张冷了一天的面无表情的脸竟然开始勾起嘴角微笑。
然后研究员就离开了,今天没有再露面,
啊?
啊?
小人鱼都懵了,完全搞不懂对方的想法,他不生气吗?
想着想着困意袭来,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水缸最角落闭上眼睛。
3月19日周二
早上八点钟,我把一大瓶液态营养剂抱进实验室,顺带着从餐厅顺了一根吸管插进去。
不出我所料,果然,它还没醒,坐在玻璃罐角落闭着眼睛把头靠在玻璃上,嘴角还轻轻的勾起,是因为做了个美梦吗。
不过人鱼也许是不会做梦的,我不该用人类的思想揣测去揣测一只异种生命体。
但因为我已经带着它的食物来了,它又怎么可以舒舒服服的安睡呢。
所以我开始敲打玻璃,试图用噪音唤醒这只沉睡的人鱼。
它被敲击声惊醒,整条鱼都往角落里钻,低着头扑在底板上,像个鸵鸟一样一惊一乍的。
傻傻的。
人鱼都这样吗?
我没有继续敲玻璃,静静等待着它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根本就没有危险。
没过多久,它埋进臂弯里的头抬起了一小块距离,然后偏着头从缝隙里往外观察。
发现是我之后它一下子放松了,拱起的脊柱也松垮下来,如同柔软的蚌壳打开了贝甲,期冀地用眼神向我的方向延伸。
我像昨天一样走到顶部打开了玻璃缸的天花板,人鱼默然跟着上来。
我招手把它引过来,然后把装有营养液的瓶子带给他,它应该不知道怎么用吸管喝东西,所以我特地在它眼前给他示范了一下。
它应该懂了?
我不太确定,但至少玻璃瓶被他抱在胸口的时候它有咬住吸管撮吸。
我盯了很久,玻璃瓶内的液面甚至连1都没有上升,我凑近看后才发现,它只是模仿我的样子收紧了两颊的肉。
该说是符合我对它的刻板印象呢,还是我教的不够好,为什么实践的成果这么差。
我想了想,它应该是不知道要吸气。
所以我伸手揽过它的腰身,把它怀里的玻璃瓶放在一边。
瓷器一样白皙的腰竟然还有两个可爱的小腰窝,我没忍住戳了两下。手感柔软很好,只是它炸毛了。
它好像又生气了,气鼓鼓地撅着嘴巴,眉头都下压了几毫米。
它生气的时候看上去也很赏心悦目,玻璃珠一样透白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你,把人的视线都吸进这白色漩涡。
还真是娇气,碰都不能碰吗。
你昏迷的时候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摸过,除了那个我没找到的用来交配的东西。
为了教它怎么用吸管喝营养液,我先是指指那根吸管,然后又指指它的手,接着把它的手抓起来然后放进嘴里吮吸。
老实说人鱼的手指和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它的指尖更嫩,像刚出炉的鸡蛋羹一样软软的,指甲也长,不过并不算坚硬,戳在舌头上也只留下轻轻的瘙痒。
一边吸我一边观察着它的神色。
它的脸上翻飞出粉红的晕染,把雪白的皮肤都弄的粉粉的,眼神故意躲避我的方向,只是时不时侧着头用湿润的眼睛瞟我一下。
这只人鱼怎么连学习的态度都这么不认真,真是让人难办。
我强硬的掰过它的头让它只能看着我,指尖穿插进白色秀发指尖,威胁地从根部轻轻梳动。
人类的头皮上神经很敏感,如果像这样从根部轻轻拉扯就会有酥酥麻麻的奇异快感,更有些人还会因此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它被我弄的软了身体,头向后仰把后颈送入我的掌心,全靠着我抱住它腰的力气才没有滑倒进水里。
我想它应该懂了,所以我把它挣扎的指尖从嘴里释放出来,
它眼神看着自己黏腻的指尖,放空发神。
我指着它,让它自己来试试看。
但它没懂,反而凑上前含住我的手指,然后用温暖的口腔包住指尖,舌头搅动着。
仿佛电流一样酥麻的刺激感从我的指尖迅速传递到大脑皮层,我条件反射一样把手从它嘴里抽出来。
他的嘴还半张着,好像疑惑我为什么把手抽出去了,
我顺势把吸管塞进它的嘴里,但是没把握好力气,戳的有点太深了。
它咳嗽的很厉害,连眼角都流露出泪光,眼尾一下子就红了,好像被人随意的抹了一层胭脂似的。
胸部小小的凸起也随之晃来晃去。
它开始抽噎,鼻尖都红了,豆大泪水就这样砸在我的身上。
对生物的基本共情能力让我愧疚无比。
我把它惹哭了。
可我只是想喂它。
我模仿着父母对孩子会做的事情,一只手抱着它的腰一直手从脖颈处往下顺着凹陷的地方往下抚摸。
它还是哭个不停,只能说不愧是水里生活的人鱼,它像个水宝宝一样不停的从泪腺分泌出大滴咸湿眼泪。
我想了想,用嘴唇轻轻靠过去亲了亲它的脸蛋,然后抚摸它快要干透的白发。
我对他说:
“乖宝宝,不要哭了好不好。”
虽然他听不懂,但也许这样他会开心一点。
他真的不哭了,睁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鱼尾在水下无规则的乱动,荡起一片涟漪。
也许我不适合教鱼,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喂食了。
我松开环住他腰的手,展示来准备去拿别的工具。
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用通红的眼睛挽留我,我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告诉他我马上就回来。
他听不懂,但他好像通过观察我的表情知道了我的意思,紧抓着我裤腿的手松开。
我们属于两种生物,人和人鱼,竟然也能避开语言渠道通过眼神交流得知彼此的意思,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灵相通的感觉。
人们总会被边牧的聪明而震撼,一条狗竟然也能有接近人类小孩的聪慧。
我想我此刻也是这种惊叹。
不过这种比喻并不算很恰当,因为他有更清晰的神智,拥有自己的语言,懂得判断,懂得考量,最重要的是——他会依赖我。
他不是小狗。
他是一条属于我的漂亮的人鱼。
我从试验台拿了一根消毒针管回来了,它正把胸口匍匐在岸边百无聊赖的用手撑住半边脸。
他的指尖把脸上软肉都戳下去一小块,我思考了一下,其中好像有我吮吸过的那根手指,上面残留的水液不知道是池子里的液体还是我的津液。
我走过来,他立刻张开双手对着我。
我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又把手在空中挥了几下。
这下我懂了,他是在让我抱他。
我无奈的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
怀里的人鱼体温偏凉,湿湿的头发从我肩膀处披下,水滴从发尾滴在地上,把我周围的地上都润了几块薄薄的水洼。
果然是只娇气的人鱼,如果被那些疯狂的科学及发现他肯定完蛋了。
敢不听话就电击,电到听话为止;敢吵闹就割了舌头,反正切下来的样本也能用;敢哭就把一只眼睛挖下来做成标本吓吓他,那群人连法律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一只研究动物的感受呢。
我再次庆幸是我发现了他,他在我手里将得到最健康的成长,最无害的研究,我会把他看成我的孩子一样照顾。
虽然我没有孩子,也不准备和其他人结合生孩子,但我会分出时间和精力给他。
我希望他不要辜负我的宠爱,擅自逃跑什么的。
不然我绝对会把他抓回来让他永远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不过他这么乖,怎么可能会离开我呢。他甚至连吃饭都还要我抱着他呢。
怀里的人鱼用依恋至极的眼神看着我,整条鱼都软趴趴的窝在我怀里。
我用针管吸了满罐营养液,然后打开他的舌关把液体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他的喉咙滚动,把这些营养液一滴不漏全部了喝下去,只剩红润舌尖还沾了几滴像喉管深处流去的淡黄液体。
针管空了就再吸一剂,来来往往中小人鱼瘪瘪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了,眼神迷蒙的放空着,一头栽进我胸膛里。
我想充分利用时间,于是我试图教会他人的语言。
我指了指我自己,反复不停的在他耳边说:
“顾平。”
他沉默着看着我,终于在我重复第78遍的时候指着我说:
“顾平。”
他说的很标准,看来是学的不错之后才肯开口。
“对,我叫顾平。”
“你叫什么?”
我指着他,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
他张开口,嘴里是我听不懂的语言,因为我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所以他也学着我不停的重复自己的名字:
“萨沙,萨沙,萨沙,萨沙…”
我又放弃了今天就开始研究的计划,花了一下午时间教他语言,但他只学会了一点点。
看来我真的没有教学的能力。
不过至少他能使用缸里的对讲机和我进行简单的对话了。
“我,你,这个…”
“食物,开门…”
“我要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