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催眠当匕首刺杀公爵/后X强制榨精/喷S后X爆浆(1/2)

杀手是帝国阴影产业的催生物,没人见过他的脸,所有雇主都只听过他明显压低的沙哑嗓音还有覆盖全身的黑色长袍。

杀手靠神乎其技的身手和敏锐机智的大脑出色完成了接过的所有任务,成为人人害怕的暗影蝙蝠。但杀手并不热爱杀人这项事业,他只是喜欢钱。

杀手接到了一个史无前例的巨额刺杀委托,任务成功的酬金可以让他挥霍一辈子,用屁股想都能知道任务绝对危险重重。

但危险同样意味着高额回报。

雇主还给出了详细的任务说明:

1刺杀对象为城外古堡内的布莱兹公爵。

布莱兹公爵是死去的老皇帝膝下第二个王子,老皇帝死后,大王子作为皇位顺位继承人理所应当继承王位,二皇子则晋升为公爵被赐地城外。

2布莱兹公爵居住在城外的公爵古堡内。

公爵古堡内有数不清的机关陷阱,但雇主详细的附了一张标明了机关陷阱的地图。

3因为公爵平常深入简出,几乎没人见过公爵真身。辨认公爵的唯一方法是:公爵有一双异色瞳孔,一边是令人恐惧的血红之瞳,另一边则是幽深暗涌的黑色眼珠。

杀手在接到委托时仔细评估了任务的难度,乍一看似乎刺杀一事很容易水到渠成,但高额奖金一直是悬在杀手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各种交易情报的场所混迹后,杀手也没有得到许多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有效情报,看来本人确实神出鬼没。

杀手从从一家地下黑色场所“黑色的乌鸦”店主弗雷处购买保命道具时,意外的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布莱兹公爵的消息。

“哟,今天怎么有时间光临小店。”奸商弗雷诧异地瞟了一眼眼前穿着斗篷的杀手。

“缺货。”杀手随意回了一句。

“我这里也…”弗雷摇摇头,却忽然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一瞬间改口了,“不,不,我这里倒是刚刚得了一件好货,如果客人您不嫌弃的话…我拿给您看看…”

弗雷一张皱巴如树皮的老脸堆满了笑意。

说着,他进入一个隐秘的小房间,不多时就递给杀手一个样式古朴的圆形挂坠。

“两千,不…一千金币给你了…可别小瞧了它,只要主人心念一动,随时随地都能开启一次传送法阵。”

“这还是新入库的道具呢…”

弗雷用他那双干巴巴的手捧着那个挂坠,一双浑浊的眼睛不舍的盯着它,直到挂坠被杀手接过才堪堪收回视线。

杀手点点头,作为一款保命的传送类魔法道具,确实有千金的价值。

但他疑惑的是,奸商弗雷手里也会有不超市场价的好货吗。本着能省则省的态度,杀手把钱袋一丢,接过挂坠后观察了一番。

挂坠整体呈暗黄色,像是亮铜经过几年沉淀后形成的,上面雕刻了一些复杂的漂亮花纹,看起来应该是荆棘丛中长出的玫瑰。

挂坠的侧面有个很小的凸起,按下去后挂坠啪嗒一声对半分开,里面竟然是个指甲盖大小的小人画,画中依稀可见两个人靠在一起。

合上挂坠,隐隐能看见凹陷的花纹中精美的魔法符文在流动。杀手挑起眉头,用手拨弄了几番挂坠,心中感叹这倒是别致的设计,美观的同时不失实用性。

“客人您慢走—”弗雷难得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随即又变成平常偷奸耍滑的猥琐模样了。

杀手转身离开的瞬间,魔法印记在弗雷眼中浮现,那个总对顾客吹胡子瞪眼的小气老头竟然在惶恐的盯着空气说话。

“按您的吩咐,挂坠已经送到他手上了。”

“做得很好。”

低沉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阵阵魔法波纹。

一阵寂静过后,弗雷紧绷的身体才突然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柜子上,心中为离开的杀手捏了把汗,被那种人盯上了,真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了……

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完成,谨慎的杀手先是秘密潜入古堡做了第一次演练确认地图准确无误。

不过让杀手奇怪的是,公爵古堡内没有一个佣人,但古堡各处都干净整洁即便是最偏远的墙角也无一丝尘土。

疑心的杀手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在雇主贴心的提前预付定金,以及给出的对刺杀对象的详细分析下,权衡利弊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月黑风高夜最是杀人最好时机,浓墨的夜色中,一抹黑影从城郊古堡外一个闪身从半开的窗户侧身溜进。

顺着规划好的熟悉线路,躲避一路上机关重重,杀手终于到达公爵卧室门外。

房门半开,房间内公爵背对着房门坐在书桌前,依稀能听见公爵还在哼着最底层人民喜欢的轻快小调。

“公爵似乎是在等人。”

“必须趁着人来之前解决公爵。”

“公爵背对着房门,很好的机会。”

杀手脑中思绪万千,仅仅一会就做好了潜入房间刺杀公爵的准备。他的身躯如野兽般弓起,身体紧绷着,手从靴子侧边拔出短匕首,然后猫着身体从进入房间内。

左脚踏进房门的一瞬间,杀手的脑海好像改变了什么东西,身体则是浑身一麻,握在手中的匕首落在铺满毛毯的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坐在书桌前的公爵被声响吸引,转过了身,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犹如冬夜的星辰的双眼,闪烁着遥远而冷淡的光芒,尤其其中那只血红色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般沉静。

公爵的脸比想象中年轻许多,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深邃的眼窝格外显眼,眉梢弯弯竟然还带着笑意。

黑色的发丝明显被主人精心打理了一番,亮金色的金线点缀在他漆黑色的晚礼服上,过于正式的服装在寝室显得格格不入。

即使看到杀手,公爵也丝毫不惊,仿佛一切早有预料,镇定的面容让杀手内心一紧。

“公爵难道早就知道我会来刺杀他。”

杀手的视线上下扫过公爵的身体。

“身型高大魁梧显然具有一定战斗力。”

无论魔法师还是战士都需要道具在手才能发挥最大攻击力,而公爵手上没有任何道具,身边也没有看到能充当道具的物品。

“有一定威胁力但不多。”

迅速的判断后,杀手掀开长袍,冷峻的脸在暴露的一瞬间便被公爵热切的眼神直直锁定了。

杀手快速解开束腰双手拉住裤头向下扯。

“不对,我为什么要脱裤子。”

杀手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自己要要脱裤子,明明现在应该拿出匕首。

“是的,现在应该迅速拿出匕首。”

杀手迷蒙的眼神重新清醒回来。

杀手脱下裤子

———就像把匕首从剑鞘中拔出

杀手把不着一物的下半身对准床上公爵

———就像用匕首对准了站立的人影

杀手疾步扑倒公爵两条大腿夹住公爵的腰身,扶住鸡巴对准了公爵的胸膛

———就像匕首已然对准了公爵的心脏

可惜软趴趴的肉棒只是瘫倒在杀手粗糙的手帐中,杀手未被遮住的脸上显出几分错愕。

公爵被扑倒在地,腰被身上人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不得动弹,即便如此仍不紧不慢的开口:

“杀手先生的匕首好像有点钝了呢,不考虑削尖后再来刺杀我吗。”

杀手眼神里一道暗光闪过。

既然这把钝那就换把武器,成熟的杀手不会犯武器出问题的错。

杀手用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开始撸动起来,手中肉棒很快复苏起来,如圣剑般高高翘起不停晃动着,顶端马眼处汩汩流着汁。

一直到鸡巴已经快要接近射精的极限时,抓住鸡巴撸动的手才停下来。

杀手扶着硬挺的鸡巴

———如同拥有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杀手用勃起的阴茎来回蹭着公爵的胸膛,用龟头戳在公爵的左心房,可是公爵已经毫发无伤,只是心口处不吸水布料上留下一道道乳白的胶状液体。

反观杀手呢,鸡巴龟头处因为长期与粗糙的布料摩擦都发红发肿了,肉嘟嘟的龟头传来火辣辣的舒爽,让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沾染些许红晕。

“没有一点伤害,难道是公爵穿了什么能够伤害无效化的魔法装备。”

杀手觉得自己低估了公爵的防御手段。

而公爵呢?

公爵正好整以待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上半身冷酷无情的杀手,下半身竟然不着一物岔开大腿跪在自己身上,撸完鸡巴后还淫荡无比地摇晃着腰部扶着骚鸡巴蹭胸。

裆部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柔韧的臀部挤压在腹部,杀手的胡作非为让公爵盘踞的巨龙都苏醒了,一下一下在狭窄的裤子里跳动着。

明明杀手俊帅的脸都漫上潮红了还是绷紧下颌用坚定的视线盯住公爵,简直就像一个欲拒还迎的冷面荡妇。

公爵闭上眼睛吞了口口水,感受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被杀手肥软臀肉压住的感觉。

杀手当然也注意到屁股的异常。

“公爵下面竟然还藏了宝剑!”

“必须在公爵拿到武器之前夺走武器。”

杀手迅速脱掉了公爵的裤子,而公爵却连挣扎都不挣扎了,躺平任由杀手动作。

视线接触到公爵勃起的粗壮阴茎后杀手心料果然如此。

不愧是公爵的武器:

鸡巴怒气勃发直接挤进了臀缝中间

———宝剑锋利无比一看就是上等武器

周遭还有跳动的狰狞青筋

———宝剑上还刻有繁复的魔力纹路

“只要抢先拿走宝剑,公爵就毫无反击之力了。”

杀手晕乎乎的脑子一怔,怎么抢,反正只要能制止公爵拿到宝剑就行了吧。

杀手本来是这么想的,可是作用到现实中却是高高翘起了屁股,然后主动用生涩的处女屁眼开始吸公爵的鸡巴。

菊穴毕竟还是初次,而杀手本人也没有任何与此相关的情色经验,结果只是粗大的肉屌从穴口一次次滑开。

有时滑向后面的臀缝,鸡巴也就享受到了滑腻的臀肉按摩;有时鸡巴滑向前面的会阴处顶飞杀手蓄势待发的睾丸,身上杀手就会闷哼出声,舒展腰身,肉棒也硬挺跳动喷出浓精。

虽然过程艰难,但因为有了杀手双手的辅助,硕大的龟头最后还是精准挤进肛口。穴口一吞掉龟头后穴肉就开始绞动。

明明是屁穴的初次,穴口肠肉却无师自通蠕动着把鸡巴往甬道里吸,紧致的后穴快把公爵大人爽的一进去就射了。

公爵深吸一口气太阳穴都暴起青筋才堪堪忍住射精的感觉。

杀手紧咬着下唇,后穴的异物感刚开始有些难以接受,但呆久了竟然觉得自己身体深处在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进的更深一点。

公爵俊秀的脸上不自然的红,缓缓说着,“不愧是杀手先生,果然厉害,竟然发现我隐藏的道具,抢走道具后呢,杀手先生想怎么做?”

杀手眼神迷茫了一下,接下来…对了,反正自己也没有趁手的武器了,不如用屁眼奸杀公爵,狠狠榨精,让公爵沉甸甸的囊袋全部射干才好。

一边想着,杀手便骑乘在公爵身上抬起臀部放下臀部,粗壮的鸡巴在艳红的屁眼处进进出出。

干涩的后穴主动开始分泌水液充当润滑,随着抽插的动作还在发出咕叽咕啾的淫靡水声。

肉屌每次进出都会带出穴口周围粉红如今嫣红的肠肉,柱身还被分泌的肠液刷上一层晶膜。

龟头不停碾过前列腺,刺激的快感让杀手连紧绷的脸都忍不住露出难耐的表情。

空气好像有点热了,杀手扯开本来一丝不苟的上身,领口大张,散乱的蜜色的胸肌跳出,连乳头都在一颤一颤。

公爵喘着粗气,着迷地盯着杀手的脸,抬起一只手抚摸着杀手的脸颊,另一只手贴在杀手胸膛,在被当作人肉按摩棒的同时感受杀手有力的心跳。

红色瞳孔如火焰般燃烧着,在昏暗的室内发出奇异的光芒。

杀手深吸一口气,随后穴肉猛的缩紧,肥壮的肉屌一下子没忍住被夹的喷射出一大股浓精洗刷着肠道。

腹肌都被内射的精水弄的鼓起来了一块,配着杀手一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去做的的小表情。

这一幕简直活像是被上一个不负责任的客人射大肚子,却还要扶着一肚子精液对着下一个点名要他的恩客营业着。

杀手的肚子里被灌的满满当当,肚子里流淌的滚烫精液被鸡巴锁在体内一滴都流不出去。

几乎像是没有不应期,后穴里软硬的鸡巴刚射完又硬挺起来。

“可恶,怎么这么快又恢复活力了。”

杀手水润柔情的眼狠狠剜了一眼被压在身下的公爵,颤抖着继续用后穴玩弄着公爵的鸡巴。

肚子里的精水顺着抽插间的缝隙流出,在交合处因肉臀的击打变成一道道白色泡沫。

公爵用手揉捏着眼前晃动的奶子,把柔软的胸肌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粉红的乳头被揪住一边拉一边揉捏着,乳晕都被玩的鼓胀,乳头更是像个奶牛一样被无情摧残着。

公爵每次把乳头刻意拉长时,杀手的身体都会前倾,后穴更是被刺激的收缩。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爵射干的肉棒终于没有秒硬了,而是软软绵绵的地被肠肉包围挤压着。

比起硬着鸡巴抽插,软着鸡巴被夹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杀手无力的弯下腰匍匐在公爵身上,胸膛和胸膛紧靠着,肥大的乳头被倒压进红艳艳的乳晕中间,一张神智不清的脸占满公爵的视野。

公爵盯着那个吐着舌头的薄唇,头一抬直接亲了上去,用舌头舔吃着杀手的唇。

公爵两颗牙齿忽然伸长并且变得尖锐无比,咬住丰厚的唇瓣,留下两个流着鲜血的小圆洞。

两个嘴唇贪得无厌的交合着,公爵伸出舌头勾出杀手的舌,嘴唇流出的血让整个口腔内都弥漫的淡淡的铁锈味,但即使如此,两根舌头还是搅动在一起激烈的摩擦着,

一边玩着杀手的舌,公爵的手一边又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响过后,杀手的眼睛重新恢复清明,刚刚的一切荒唐的记忆一股脑流进脑内,让他赶忙分开还在纠缠的舌头,重新做起。

杀手用力的用指尖擦去唇上晶亮的唾液和血,红色的血抹在本就红润的嘴唇上显得更加诱人,他眼神可怕,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声音里是遮盖不住的怒火。

公爵有些失落地盯着杀手半张的红润嘴唇,随后漫不经心的移开视线,说道:

“是我解除催眠魔法的,杀手先生不感谢我就算了,明明是杀手先生自己玩我的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现在还要指责被强上的受害者,真是让我好心寒。”

想到刚才自己做的荒唐事,杀手简直想就地自杀,但比起自杀,他更想先杀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公爵。

杀手抬起臀部,让深深插进屁股的鸡巴脱离,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后穴还在一张一合,被抽插多次的屁眼连闭合都闭不上了,杀手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和恼怒。

两只手抓住公爵的脖颈,死死掐住公爵的脖子,力气大到连手腕处都暴起许多根青筋。

公爵脸色很快由白变红,出乎杀手意料,公爵没有反抗,却一个翻身把杀手压在身下,一个挺腰重新把鸡巴干进还在流精的穴口。

“这个疯子。明明都被掐住脖子了还要干这等恶心的事情,都已经处于死亡边缘竟然还在笑,他是疯子吗”

杀手简直感到匪夷所思。

公爵没有反抗,只是用那双漂亮的异瞳温柔地看向杀手,下身重新硬挺的肉屌开始疯狂耸动。

后穴里那么粗的鸡巴摩擦着内壁,肠道深处的敏感点被猛烈摩擦碾过,龟头一下下突进结肠口,连杀手的鸡巴都被剧烈的动作撞到在空中乱甩着精沫。

“该死的疯狗!”

杀手咬着后槽牙怒骂。最深处最娇嫩的地方被龟头剧烈的狂肏,他咬紧牙关尽量不让呻吟声离开喉咙,可后穴的快感快让他窒息。

公爵的脸涨红,配上那只红色瞳孔,简直就像地狱里爬出的红皮恶鬼。

杀手被公爵眼神里的疯劲震惊,这个疯狗完全不怕死,可怕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必须离开了,即使任务失败也必须离开。

杀手没由来的直觉曾帮助他很多次,虽然今天实在很想先把眼前这个疯狗掐死,但直觉告诉他时间紧迫。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报仇。”

杀手忍下杀意,心里想着启动那个空间转移道具。

许是公爵发现他要逃,巨屌如同打桩机一般抽查的更为猛烈,杀手全身都在抖动着。

一阵白光闪过,房间里已经没有杀手的踪影,只留下公爵跪在地毯上。

公爵涨红的脸恢复了几分本来的颜色,喉咙不停的咳嗽,呼吸,汲取氧气。

最后一波射出的精液没有进入杀手软烂的穴,而是全部喷射到地毯上。

“浪费了啊,本来应该全部射进他的肚子里的…”

公爵喃喃自语着。

“不过不着急,下一次见面应该也不远了…”

望着杀手离开的方向,公爵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被传送回家的杀手身子还在抖动着,肠道的抽搐停不下来,还在不停抽颤着,鼓起的大肚缓缓收拢抚平,酸软的穴口还在不停流着白浆。

“该死的公爵,该死的疯狗!”

“我竟然在最后被公爵的鸡巴肏到雌性高潮了,简直,简直是无比羞辱!!”

“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手冷峻的脸上全是羞耻,死气沉沉的脸上第一次扬起如此鲜活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l

自从那次失败的刺杀任务后,杀手沉寂了很久,寻找着再次刺杀公爵的机会。

任务失败还被男人干了简直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发现就算杀了公爵某些痕迹还是无法消失的杀手快要气疯了。

那天晚上屈辱的用手把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的记忆,他永生难忘。

被玩大了的乳头,还有隐秘的渴望被插入的身体,都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被男人开苞了,甚至身体还发生了羞耻的转变。

杀手杀死公爵的心更强烈了。

“喜欢玩男人屁眼的异端,这个婊子公爵。”

既然已经被察觉,那就不可能傻愣愣的再去古堡里了,保不准陷阱位置变了多少遭,防御法阵加了多少个。

万幸的是,雇主依然愿意雇用杀手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实在是让杀手称心。

还好,长久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终于刺杀的绝佳机会来临了,那就是——一年一度的鸳雀节。

鸳雀节是帝国有名的传统节日,城中躁动的男男女女此刻登上街头互诉心意,或共行于城郊或甜蜜约会。

而贵族们的传统活动则是未婚男女带着面具出席一场狂欢宴会,就算是皇帝只要未婚也不能幸免。

眼花缭乱的喧哗酒会上,谁也不知道面前带着独特面具的男/女人是谁,觥筹交错间,爱情的火花摩擦于语言的交流之中,爱情的花朵盛开在舞动的身体间。

公爵身为未婚男子,一定会参加这场盛大的聚会。

杀手冷笑一声,心想:人模狗样的东西也就脸能看了,背地里竟然喜欢玩男人。贵族果然没那么多好东西。

雇主显然和杀手有着同样的思虑,通过传讯道具联系后,雇主为杀手提供了一个合理参加晚宴的正当身份,并保证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只要杀手在晚会当天去贝拉裁衣店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带好面具,会有人带着邀请函请他乘马车前往晚宴。

鸳雀节当天,杀手如约而至。服装店的老板娘贝拉热情的招待了他。

“虽然和您雄伟的身躯有些不相配,但礼服大抵还是合身的。”

贝拉慈爱地看着杀手,眼底里诡异的亲近让杀手全身起鸡皮疙瘩。

“长得又好,真叫人喜欢。”

店主一边捂着嘴夸赞着杀手帅气的脸,一边又从身侧一大堆人体模型中拉出一个套着黑色裙摆,戴着宽大的圆顶礼帽的木头模特,模特脸上还带着布满黑色羽毛的独特面具。

平心而论,这件礼服裙装在众多华丽的衣服中属实是不显眼,但这明显就是给女性穿的裙子吧。

精美的银白色刺绣在黑色的裙摆上熠熠生辉,珠宝只点缀在袖口和腰间,其他地方也保留了足够的宽松度,领口到肚脐眼的地方设计了一道灰黑色的薄纱。

对于一位高挑丰满的淑女完全挑不出错的穿搭,但前提是杀手不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身材壮硕的男人。

“今晚你的身份是首相的孙女,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别人如果找你说话就无视好了”

“不用担心身材不同外貌不同,您的面具是个易容的魔法道具,戴上去后外人看起来的您完完全全就是戴拉小姐呢。”

贝拉絮絮叨叨的,双手把穿着礼服的人偶推到杀手身前。

“现在,试试吧!”

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抽搐,但大事当前,不过是穿件女装又能怎样,小时候自己和阿杜尼斯还被妈妈套过她穿旧的珍珠连衣裙呢。

想起曾经的点点回忆,杀手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笑意。随后那勾起的唇角又瞬间垂下,仿佛刚刚的微笑只是幻觉。

再怀念,也回不去曾经了…

杀手干脆地换上裙装,却在背后系带时出了问题,繁复的穿孔再穿孔,天知道这种麻烦的要死的礼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系好了背后的绑带,胸肌却挤在一起,灰黑色薄纱下隐隐能看见一道乳沟。

“看来尺寸还是有点小了,但是大抵还是不错的。您穿上很好看。”

贝拉仍然高兴的挂赞着。

杀手看着镜子里身穿黑色礼服的自己,衣领紧紧勒住胸口把大半挤不进礼服的胸肌漏了个全,放松状态下的乳肉被压力勒出鼓起的色情弧度。

还好裙装自带的胸垫隔住了凸起的乳尖,不然即使心大如杀手也无法接受不文雅的激凸出现在这件漂亮的礼服上。

戴上帽子和面具后,杀手拿着贝拉递过来的邀请函,坐上了华丽的马车前往晚宴。

晚宴在皇宫里最大的会客厅举行,一架架马车驶入皇宫,穿着各式各样华丽礼服的公子小姐在舞池侃侃而谈。

杀手坐在最角落,观察着人群,寻找自己的任务目标。

忽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绅士坐在他身侧,漂亮的桃花眼侧着瞄了一眼杀手。

杀手几乎一瞬间就认出这双眼睛了,眼尾下垂的弧度,下半张没有被面具包住的脸更是和公爵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轮廓。

但他的眼睛却并不是异瞳,而是两颗黑色珍珠般的眼睛。

弗朗西斯从第一眼看见角落的人时,从未有过剧烈波动的心跳竟然开始砰砰加快。

他身侧的伯爵顺着弗朗西斯的视线看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倒是胸部还蛮诱人的。

“怎么,你喜欢胸大的女人吗?可是有很多这种类型的贵族女人热切期盼着成为皇后呢。”

现任皇帝弗朗西斯摇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伯爵。虽然穿女装可能确实是个人癖好,但那个胸膛完完全全就是男人的胸吧,还有那个被面具半遮的脸,完全就是男人的样子啊。

弗朗西斯黑色的双眸中泛点星光,他普通的视野里,那个墙角男人的身上忽然显现出一层红色的魔法光芒。

是个很精细的魔法呢,如果不是他有龙之瞳恐怕也看不出来。

应该是易容魔法吧,弗朗西斯心想。

在舞会上使用易容魔法实在可疑,弗朗西斯决定主动出击。

绝对不是为了认识他什么的,他只是在维护舞会治安。

“你好,我是弗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

连声音都很熟悉,但眼睛不是异瞳,性格也不像他。

弗朗西斯真挚的眼神望着杀手,杀手沉默不语,贝拉说一律不用理和他搭话的人,这位肯定也不例外。

杀手扭过头不看身旁的皇帝。

连名字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弗朗西斯搭话时雀跃的心情完全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正在泛起乌云,晴朗的天空都要下起小雨了。

他刚想继续搭话,肩膀上却传来压力。弗朗西斯抬头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面带微笑对他施压,一对黑红异瞳的视线却死死锁定在弗朗西斯身旁的杀手身上。

“哥哥,能不能不要和我的舞伴聊天呢,我们正要去跳舞呢。”

弗朗西斯倒是为自己的弟弟,布莱兹公爵的到来有些许惊讶。但不知为何,他同样不想把眼前的人让给公爵阁下。

无声的硝烟在视线中蔓延,还是杀手起身用手挽上公爵先生的胳膊后,这种莫名的尴尬气氛才得以制止。

虽然不知道公爵为什么邀请他跳舞,但能接近刺杀对象就是好事。杀手选择顺水推舟等跳完舞再单独约着公爵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叙旧”。

刚想伸手挽留的皇帝被身后伯爵先生的呼喊吸引。

“弗朗,还不去舞池中央吗?”

公爵的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意:

“哥哥,所有人都在等你呢…”

弗朗西斯有些挫败的盯着杀手和公爵亲密挽着的手,站起身来对着杀手说了一句:“希望下次我能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大步流星寻找伯爵去了。

杀手还在望着弗朗西斯走的方向发呆,身旁的公爵却不满的对他说了几句:

“都挽上我的手了,怎么还要看着他?”

“你是真心想当我舞伴的吗?”

杀手简直快被公爵蛮不讲理的态度气死了,明明是他一开始说什么我的舞伴,现在却像是昏了头般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虽然心中气愤,但杀手面上不显,只是用极低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你跟我去后花园,我给你解释…好吗?”

杀手已经竭尽全力伏低做小了。

而在公爵眼中,杀手穿着不合身的裙子,顶着一张本来冷漠的脸,用最可怜的表情恳求着自己。

软弹的奶子侧过来挤压着被抱住的胳膊,半透明的薄纱透出胸肌挤出来的乳沟,还在邀请自己去没人的后花园,绝对是蓄意勾引吧…

公爵装作沉思了一会,余光暗自观察杀手紧张的小表情,真是…可爱得不行…

“如果你想要的的话,请。”

公爵假装苦恼的答应,挽着爱人离开大堂来到了后花园最安静的一处。

公爵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朵魔法玫瑰,递给了杀手,纸条甚至特意没有那些突刺。

公爵突然开口:

“鸳雀节送情人玫瑰花,据说有很好的兆头呢。”

杀手接过玫瑰,惊奇的发现芬芳的香味扑面而来,魔法变出的花也能有这样的香味吗。

“当然可以有,魔法本来就是运用元素来制造元素的嘛,一般魔法师只要清楚原理就能变出一样的东西了。我呢,比较特殊,想变就变喽。”

听到公爵回答的杀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公爵变换了姿势,把杀手抱在怀里对他耳语:“好了…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

杀手被呼吸打在耳垂的暧昧痒意激的浑身发颤。

杀手羞耻的念出台词:“先生,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手用手提起裙摆,然后一只手探进裙子里慢慢提起。

紧实的蜜色大腿上竟然还绑了个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

公爵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贴近用舌头舔掉了怀中人的眼泪,他的动作怔住了,慌忙的把杀手抱在怀里,擦掉不停流下的眼泪。着急的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玩你,我是喜欢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致命伤能恢复,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啊,我不是故意挫败你的。”

说着怕杀手不信,他还张开嘴展示了一番能自由伸长的尖牙。

“如果你当时认出我了,我就不这么捉弄你了。兰斯,难道你忘了我吗?明明说好我们是永远一起的好朋友,无论何时何地又能认出来的。”

公爵换了幅表情,瞪大眼睛压着眉头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杀手——现在应该叫做兰斯了。

兰斯一脸不可置信,连眼泪都停了,惊讶之余,他看向公爵的脸,视线描摹过公爵下垂的眼尾,嘴角勾起的弧度,好像要从轮廓里看出什么熟悉的模样。

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心里涌出。

“阿杜尼斯?”

公爵眼神忽的一亮,像只被主人找回的流浪小狗,抱着兰斯的手臂也猛然锁紧。

兰斯此刻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他脑袋里全是混乱的语句,自以为的年少时本该死去的挚友变成了我的刺杀对象公爵侵犯了我然后对我表白了。

混乱的思绪如麻,本就发热的大脑彻底超载了,兰斯全身力气一泄,闭上双眼昏到在公爵怀中。

人鱼族群生活在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地方,被石床覆盖的空间里,人身鱼尾的生物在高压下摇曳身姿自由潜动。

领地像个巨大的山洞,但没有出口,顶端和领地最边缘都是硬冷的岩石壁。

人鱼族群为了繁衍,进化出生殖腔和生殖器共存的奇妙身体;为了生存,进化出锐利的牙齿和硬邦邦的爪璞。

长期以来只有幽深的发光深海菌群照亮这方天地,从未有灼热的太阳光线照射到这里,人鱼们的皮肤是雪都比不过的透亮白嫩。

小人鱼是人鱼族群最年轻的孩子之一,年纪100岁出头,稚嫩的脸庞同比人类17岁青年的样子,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

略显深邃的西方面孔,银白色的瞳孔,纯白的长发,还有细长漂亮的白色鱼尾缀续在腰部耻骨上一点点。

其他人鱼的尾巴都是黑色的,只有他的尾巴,像是被荧光抹了整条尾巴一样散发银白透亮的光泽。

他是被捡回来的人鱼,被抱回族群的那天他瘦小可怜得吓人,收获了那些慕强的人鱼的冷眼旁观,只有大祭司说他是海神赐给人鱼族的珍宝。

小人鱼是后来才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不只是尾巴和长相。

同龄人鱼都已经长成筋肉动物时他还是像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柔弱。

不同于种群里其他强壮的人鱼,小人鱼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也无法做到自己捕食。

他实力弱小,胸部的肌肉又小又软,像是两个堆在胸脯上的小丘,只有微微鼓起的弧度,银白色的鱼尾上闪烁着淡淡的清冷银光,尾鳍纤细柔长。

手上的蹼与其说是蹼,更像是人的五指中多了一道薄透的肉膜,指甲不甚尖锐。

人鱼族的取向是强大的实力,肌肉雄壮的身体,有力的尾巴,小人鱼一点也不符合。

小人鱼曾经夜以继日锻炼自己的身体和鱼尾,渴望独当一面,可后天的努力无法弥补身体先天的不足,他被迫依附于其他人鱼。

大祭司告诉他,他的身体先天就无法支撑他像其他人鱼一样剧烈惊人的力量,示弱是他能好好生存在族群里的唯一方法。

可他越是示弱,其他人鱼就越是看不起他,就算他捧着不知名角落采来的野珊瑚眨巴眼睛递给别人,别人也只会用强有力的鱼尾把他整条鱼都掀翻。

虽然没有人鱼主动说过,但他们日常鄙视的眼神,轻视的语气,还有故意忽视的态度都足以让一个迟钝的小人鱼意识到他是被排挤的。

这种排挤在大祭司活着时还只是暗暗的,大祭司死后其他人鱼完全不藏自己的鄙视之心,光明正大排挤这条弱小的独特的人鱼。

没人主动找他,即使小人鱼已经在用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善意。

他每天都是一只鱼呆着,干完自己的分内之事就游荡在鱼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窝在凹陷的小地方蜷缩着睡觉。

某天小人鱼在寻找合适的睡眠地点时,在族群领地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道细窄的裂缝。

那条细缝很窄,大约只有两三分米左右,堪堪够他的身体挤进去,以其他人鱼的体型是断不可能通过的,只有他…

这道裂缝像是打乱他日复一日平淡生活的小石子,在他心上泛点波纹。

当天回到领地里的小人鱼像往常一样处理那些水母残骸,一只手掏进水母中空的里部,另一只手抓住肥大的触须扯断。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是眼神虚浮在水里,心不在焉思考着。

小人鱼的眼里总是忽闪着那道裂缝,闹钟总是会想起那道裂缝,不规则的,细窄的,不知通往何处的裂缝。

裂缝的那边,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扎根在他心里无法被抹去,一个只有他的身体才能通过的洞,简直就像是族群里哄小人鱼的冒险故事一样。

勇敢无畏的人鱼战士以身犯险探索未知领域最后打败敌人满载而归的冒险故事…

大祭司是一边梳着小人鱼银白的长发一边给他给他讲述这个故事的,本就跌宕起伏的情节在大祭司抑扬顿挫的语调下显得更加吸引小时候的小人鱼。

“小宝不要气馁,你将来也会作为勇者经历一段奇幻的冒险故事的。”

大祭司如是说道。

“他真的可以吗?”

小人鱼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他忍不住收拾好东西,带了几天的食物和收集到的珊瑚和漂亮的小贝壳,一个人离开了人鱼的领地,来到那个裂缝前。

那幽深的黑暗紧紧吸引他的视线,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来吧—来吧——”

他轻轻摆尾,双手扒在岩石凸起上,把上半身先挤了进去。

可进到一半时鼓起的乳头刮蹭着粗糙的岩石被磨的红肿,刺痛的痒意难以忍受,小人鱼连忙退回来。

他连忙低头捧着小奶子挺高,肿起的乳头上都因为凹凸不平的石头剐出嫣红模样,娇气的样子仿佛再来一遍就要破皮流血了。

小人鱼饱满的脸颊有些许恼怒的小表情,苹果肌都鼓起来了,嘴唇嘟嘟。他双手随意拨动几下银白长发,眼神突然一亮。

想到办法了!

聪明的小人鱼用带来的小贝壳糊了一点水母产的黏液,按压在乳晕上,两个蓝色的贝壳正正好好贴在胸口粘在上面。

这样就不会刮到啦~

只是那些黏液附着在乳尖的小小陷落里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小人鱼有些许不适应。

小人鱼一鼓作气钻进缝里,水母的黏液紧紧吸附着乳头和贝壳光滑的内侧,支撑着石头墙壁。

被压住的贝壳挤压着鸽乳,让起伏的流畅弧度有了贝壳状的陷落。

这里很安静,只有贝壳凹凸的形状刮擦粗糙石壁的刻刻声,尾巴上鳞片蹭着墙壁时的声音,还有小人鱼因为胸口传来的细微压力不自主发出的紊乱呼吸声。

直到小人鱼纯白的尾巴也完全通过了缝隙,他才如释重负扣掉胸口斑斓的小贝壳重新放回小包裹里。

此时小人鱼粉嫩乳晕周围都被压出了波浪一样的深色贝壳痕迹。

但小人鱼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清晰可见,头顶上方不再是黑乎乎的坚硬石头,白色的光芒清晰可见,沉默在最上层的海水里。

不再是终如一日的幽蓝菌光,是暖色的,炽热的,就连珊瑚贝壳都从没有出现过的绮丽颜色。

如同被引诱一般,小人鱼摆动鱼尾上升,伸出的右手触摸到穿过蔚蓝海水透进的温暖阳光。

透明的水母黏液也逐渐溶解在温暖的水层中。

好温暖,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

小人鱼整个人都钻出海面漂浮着,他惊奇的伸手触摸着虚无的空气,没有一点阻塞感觉的空间是如此新奇。

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上竟然还有奇怪的生物在上面飞,小人鱼觉得这绝对是是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奇观光景了。

小人鱼白色瞳孔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长发垂落海面,圣洁又美丽,看起来简直就像人类童话故事中落难的小美人鱼一样。

温暖的阳光逐渐变得炽热难耐,为小人鱼纯白的皮肤镀上一层红色,脸上通红,锁骨通红,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上下滑动。

小人鱼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啃咬一样,金色阳光像锐剑刺穿身体,炙痛难耐。

他想转头游回那片沉寂深海,可浑身都被日光晒的软糯乏力,脑子也不受控制昏沉沉的,像条死鱼一样浮在海面上。

他只能把从领地里带出来的小包裹拉过来放在胸口处,稍微遮蔽住直射的日光。

好难受…

好痛苦…

白眉皱起,斜弯弯挂在白皙眉弓上,鼻尖沁出汗滴,让稚嫩的西方面孔显出些病柳扶风的脆弱感觉。

深海里养出的娇嫩肌肤实在是忍受不了焦躁阳光,小人鱼长而浓密的白色睫毛忍不住轻轻振翅。

半梦半醒的晕眩之间,他听到嗡嗡的轰鸣逐渐靠近他,他被吊起脱离了熟悉的水面。

粗糙麻绳摩擦着娇嫩细腻的背肌,惊起小人鱼的一阵颤栗。

然后是长久的脱水。

干渴。

喉管像是被人揪住然后挤压成一根细细的小通道,然后往仅有的空间里也塞上干巴的泥土。

小人鱼听见乌哑哑的说话声,听不懂的语言,但清晰可见的兴奋。

他半睁着眼皮,恍惚的视线里一群人围着他,用黑黢黢的手摸他被晒的通红的的脖颈,细腻的乳房。

他能感受到,两只不一样的手分别包住他的胸脯,粗糙指纹磨砺着乳晕,然后捏住他凸起的乳尖玩弄。

掌纹就肆意在肌肤上挥霍,触碰的地方都红透了,连小人鱼圆润的耳垂都绕上缱绻粉意。

银白鱼尾是被肆意抚摸的重灾区,手下软鳞温润冰凉,鳞尖都被轻轻拉起,被人摸着地下纯白的软肉。

小人鱼轻喘着开口:“sidhejchaue别摸我了”

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哄笑的人们没有一点动容,反而不知哪来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小人鱼温暖的口腔里搅动抽插。

上颚被粗暴的猛搓着,牙齿都被摸了个遍。

湿滑的舌头被夹住然后扯出口中按在下唇上,让小人鱼反抗不了连口水都从嘴角溢出。

“人鱼是什么味道的。”

一个渔民开口。

“怎么,你想舔舔看,真下流啊…”

另一人回复。

可周围一群人同时诡异的沉默了一会,随后默契的靠近了挣扎的人鱼。

先是一个人把头垂下用嘴亲上白馒头上的红色樱桃尖开始嗦吸,色情的啧啧水声传来。

然后是另一个人,又一个人…

渔民们疯了一样追捧小人鱼诱人的身体,耳洞里都被人湿滑的舌头含住搅动。

鳞片的缝隙都有人舔舐,白鳞底下的软肉在渔民口中化成甜蜜滋味,浸润了一遍皮肉滋味的口水被贪婪的吞入肚子。

热乎乎的唇舌在小人鱼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大片水渍,连白嫩嫩的腋窝都没有放过,被迫抬高了手把每一寸皮肉都送入野兽口中。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触碰到那块紧闭的嘴唇,因为一旦有人想上前,其他人就会用及其阴翳的眼神射过来,然后把他轰出这片针对小人鱼的狩猎。

小人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看见那群人的舌头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尖叫出,凄厉又恐惧的尖叫穿破了最近的人的耳膜。

充血的瞪大的可怕眼珠,仿佛要掉出眼眶一样突出,所有直勾勾的可怕视线都聚集在人鱼洁白的身体上。

那些人开始痛呼,七窍流血,那些血液就这样流到小人鱼纯白身体上,玷污了这块美玉。

可疯狂的举动并不因为血腥的场景而停止,一些人流血流到晕过去,后面的人就无情扯开无意识的人补上空缺的位置,一波一波,前仆后继永不停歇。

小人鱼的眼泪落下凝成珍珠落在甲板上滴答滴答滚远,哭声穿破天际被海岸线周围的灯塔接收。

天已经暗了。

另一艘船悄无声息靠近了淫乱的渔船,穿着黑色军衣的士兵们举着管制枪具登上渔船,渔船上空无一人,只有甲板上乌压压聚集了一圈人,最外围还有好几具堆积的尸体。

凄厉的哭声从人群中见穿进士兵们的耳中,震荡人心。

无人机航拍的视角下,暗黑的环境下,小人鱼白的发光,像个误入人间的天使被凡人折辱。

一个面色冷漠的男人从士兵中间闲庭信步走来,从外围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小人鱼,但他的手表正播放着无人航拍视角的凌辱画面。

他白色的大褂在咸湿海风吹拂下翻飞。

男人抬起右手指着前方勾勾手指,真枪实弹就从士兵手中喷泻而出,刚才红热的气氛瞬间化为死寂。

小人鱼眼泪模糊了视线,有其他人来救他了吗?

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男人踩在尸体上走来,胶质手套覆在小人鱼的尾巴上轻轻抚摸。

小人鱼看见他翻飞的白色大褂,冰冷的眼神,还有鼻尖嗅到的奇怪气味,心里竟然诡异的安心。

这个人是来救他的吗,也对,那些人鱼不会愿意来救他的。

其他人鱼根本不会管他的死活吧,不管是被某些未知的生物吞噬了,还是死在了无人问津的角落,都一样。

他们只会掉落几滴似是而非的眼泪,唏嘘一条生命的消逝,没过多久就不会有人鱼还记得他并为他哀悼了。

毕竟,他只是一条被捡回来的,最弱小的,蠢笨人鱼罢了。

小人鱼想说些什么,可尖锐的针管刺破脖颈,冰冷液体随着那人按压顶端的动作打进他身体的瞬间,意识就逐渐消失了。

而亲手把镇静剂打进小人鱼的研究员正在观察尾巴上的白鳞,还有他半透的柔软尾鳍。

研究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造物,这绝对是上帝的恩赐。银白的鱼尾如此绚丽迷人,完美结合在腰窝下方几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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